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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顿便饭吗?”傅先生笑道,“你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今天?”林恬有点为难,只是今天顾重年回来了,让顾玺一个人回去未免没有职业道德,他看了眼手机,也已经快到他和顾玺约定的时间了,“今天可能不太行……我家里可能不同意我太晚回去。”“没关系,原本就是我唐突了,那下次邀请还请林小姐赏光。”傅先生也没勉强,跟林恬握手告别后便先行告辞了。林恬倒是叹了一口气,他挺想和傅先生一起吃晚饭,想来非常有趣,可惜今天要回去应付顾重年。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林恬赶到成秀路路口等着顾玺,成秀路距离他兼职的餐厅不远,步行十五分钟的路程。一会顾家的车就来了,顾玺已经坐在里面了,林恬上车后顾玺就嘱咐道:“今天顾重年回来了,我们对一下口供。”林恬看了一眼新换的司机,不知道为什么顾玺要在新司机面前说他们的秘密。“没事,司机是我们的人。”顾玺看出了林恬心中所想,“以后要去哪,跟他说就行。”林恬心中有点微微不妙,顾重年安排那个司机本就是要监视他们,顾玺自作主张,趁他不在的时候把司机换掉,还不知道今天顾重年要怎么样呢。果然,到家的时候顾重年坐在客厅里一脸怒容,旁边是自从上次离开就再也没回来的黎远。“翅膀硬了!连家里的司机都敢换,司机在家里做了多少年,你说换就换!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顾重年重重把骨瓷杯扔到他们脚下,杯子在地毯上转了好几圈,没有碎,热烫的茶水晕湿了地毯。尽管有心理准备,林恬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不敢动,可能是因为上次小混混事件,顾玺和黎远彻底撕破脸了,黎远也不像原来那样假惺惺地给顾玺说好话,而是坐在一旁,风淡云轻地看好戏。顾玺看着地毯上的茶水,又看向暴怒的顾重年,眼神带着林恬看不懂的感情,没有说话。“逆子!连话都不敢说吗?”顾重年看顾玺连句话都没有,只沉默着反抗他,便气到站了起来,“我养你这么多年做什么!”黎远添油加醋道:“顾玺毕竟年纪小,青春期嘛,还不能理解大人,总觉得自己最厉害,不服管教,爸爸也别太生气了。”黎远几句话就把顾玺定性为肆意妄为的儿子,不懂事,林恬听的都生气,刚想要按照在车上跟顾玺对好的口供说几句时,顾玺先开口了。“这是我妈留下来的杯子。”他声音很低,没什么感情,但是莫名让人觉得可怜。果然,听到这话的顾重年神色也是突然一怔,随后尴尬地站着。顾重年早年是个穷小子,靠着顾玺他妈一下少奋斗了二十年,加上他本人能力也很强,于是在Z市越来越顺风顺水,多年后终于成为了Z市响当当的人物。顾玺母亲活着的时候一家人好好的,可惜她去世后,顾重年就露出本来的面目。原来他在结婚前就有了个儿子,他觉得这么多年让自己的长子隐姓埋名太过委屈,便直接让黎远登堂入室。顾重年对顾玺的mama爱也是真爱,温柔可人不谙世事的白富美哪个男人能不沦陷呢?所以顾玺提到她的时候,顾重年良心终于发现了一回,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和去世的妻子六分相似的面容,语气和缓了下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刚刚是我气的太狠了,你也是的,想换司机跟爸爸说就行,爸爸帮你换,为什么自己一声不吭就换了?万一司机是个坏人,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爸爸该怎么办?你是爸爸最看重的儿子,爸爸不想看着你再受伤害了。”这番话说下来,不知情的人真是要为这个暖心的爸爸流泪了,可惜在场的哪个人不知道前因后果。当顾重年说到“最看重的儿子”的时候,黎远看了顾重年一眼,脸色不太好,但他很快调整好神色,假意充当和事佬道:“顾玺,你快跟爸爸道歉吧,他也是关心你。”“没你说话的份。”顾玺对黎远一点也不客气,这也是黎远要的效果,他知道这时候顾玺看他不高兴还故意挑衅他,就是想让顾重年对顾玺的那点愧疚之情消散完。顾重年果然上当,“你怎么跟你哥说话的!”顾玺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做生意极为精明的顾重年遇到亲情便糊涂的过分,顾玺轻轻笑了一下,嘲道:“他是我哥?是我哥为什么还会找人来打我?要不是林恬跟我在一起,我怀疑我都回不来顾家!”“你说什么?”顾重年惊疑不定道。第14章第十四章黎远的舅舅是当地的小混混,当年顾重年不要黎远他妈也是这个原因,大舅子太难缠,以后肯定会给他惹出祸事,不知道哪天进去了还要拉着他垫背,于是他选择娶了家室良好的顾玺的母亲。没想到黎远的舅舅却越混越好,俨然成了Z市地下的小头头,这些年黎远一直跟着他舅舅生活,Z市的打手有一大半都认识黎远。自从黎远被顾重年接来后,黎远的舅舅就不怎么和黎远接触了,他知道顾重年不喜欢他们这种粗鲁人,为了外甥的前途,两人鲜少联系。但是黎远终究还是十九岁的少年,表面上能和顾玺和和气气地做兄弟,那天被顾玺呛了一顿便想着找个顾玺在外的时间报复回去。没成想顾重年也出差了,时间这么完美,黎远就按捺不住,让小混混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顾玺。黎远还以为此事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当晚就被顾玺识破,黎远气急第二天也急匆匆地走了。过了好几天黎远终于等到顾重年回到家,他以为他找小混混的事就此揭过,没想到顾玺竟然还抓着不放,甚至告到了顾重年面前!黎远有点慌,但是马上镇定了下来,他委屈道:“我怎么可能找人打顾玺,我平常那么宠他,肯定是因为开学那天的口角,恐怕他还记恨着我,所以才把这事冤枉到我头上。”“顾玺,你说我什么都行,但这种事你不能瞎冤枉人,我最讨厌武力解决问题。”“住嘴,你还有理了!”顾重年生气到眉毛都拧起来了,他虽然疼爱自己这个大儿子,但也没有疼爱到可以任由他们兄弟相残的地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