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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宁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转移了,她开始掰着手指算还有哪些东西需要带的。她现在就觉得什么都需要带。圆圆喜欢的玩具,她的衣服,她小时候的襁褓,关于孩子的所有她几乎都想带着,倒是她自己的东西她却不怎么在意。闵劭听着她一个个的数着要带的东西,笑着道,“好,都带着,那孩子娘亲的东西是不是也要带着呢,还有你相公的东西。”闵劭说这句话时轻轻在毓宁脸颊亲了一口,毓宁原本掰着手指的动作愣住了,随即脸不受控制的红了,只是她并未像一般女子一样羞涩跑开,而是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脸上被亲的地方,又看向了闵劭脸上相同的地方。片刻后,她的唇便印在了闵劭脸上相同的地方。帮着收拾东西的红豆见状十分识趣的退了下去。闵劭听见关门声眼神暗了暗,视线落到了毓宁的唇上。很快,毓宁的唇便从闵劭的脸颊转移到了他的唇上。一番温存后,毓宁躺在床上休息,闵劭的视线从毓宁紧闭的眉眼一寸寸勾勒,最后他凌空描摹了一番她的五官,听着她稳健的心跳声,动作轻缓的起身去了书房。饯别宴还有一段时间,虽然许多事都和前世不一样了,但这个特殊的日子总让他的心跟被什么拽着一样,哪怕已经下了决心这次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毓宁,甚至若是看到真的看到太子对毓宁有任何动作,他都会将对方一击毙命,可是那种曾经失去过毓宁的痛苦太过铭记于心,他此刻仍旧不能完全放心。他写了消息,让人把前世那个能让他和毓宁再续前缘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带过来,同时,对于太子那边的动向也派人加强了监控。把这些都做完他才又重新回到了房间。毓宁仍旧在睡着,感受到身边的热度,她下意识往旁边凑了凑。闵劭见状,便又脱了衣服陪着毓宁躺了下来。两人这一觉一直睡到圆圆哭着要找娘亲喂奶了才起身。毓宁刚睡醒还不太清醒,但母亲的本能让她抱孩子喂孩子的姿势都很熟练,孩子很快就吃饱了,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自己娘,一会儿又看看自己爹,最后大概是被娘亲抱腻了,她对着闵劭伸出了自己圆乎乎的小胳膊。闵劭接过她抱了没一会儿,她又转过头让自己娘亲抱了。这个善变的小家伙,让娘亲抱了没一会儿又一次对着自己爹伸出了胳膊。她就这样在两个大人怀里来来回回,发出咯咯的笑声,一张脸乐得红扑扑的。这种温馨的小欢喜是闵劭上辈子没有体会过的,所以他更不能接受有人破坏。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改善自己的部署。明明应该是一场不算特别重要的饯别宴,他却显得比以往任何一次出任务都要重视。而等到真正到了那天,看到宴会上庆元帝明里暗里的布置后,闵劭心中某个猜测也得到了证实。庆元帝办这一场饯别宴的目的并不单纯,他暗中还有别的打算。闵劭暗暗握紧了毓宁的手。他们并没有把孩子带过来,此时来的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他们一入宫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宫人带进了宫中。宴会虽说是晚上,但人却要在下午就要过来了,闵劭他们来的不算早,此时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宫人带着他们穿过长长的宫墙后便打算把两人分别往不同的方向带。男女是要分席的,此时女客大都在御花园中赏花,男客则在另外一边,只是就在走到岔路口时,闵劭却阻止了她们的举动,而是沉着声音道,“不必麻烦了,我和郡主先去拜见皇上。”这种宫宴上并不需要在开宴前特意拜见皇上,毕竟待会儿皇上可是要坐在宴席首位上的,只是闵劭在锦衣卫这么多年,这样沉下声音说话时,身上的肃杀之气几乎要溢出来,带路的宫女身子不自觉的颤了一下,想到主子先前交代的一定要对这两位恭恭敬敬的话,她没有反驳,只是垂着头低声道,”这个奴婢不能做主,还请郡主和仪宾等奴婢先去请示陛下。”闵劭点点头,没有为难她们的意思。两位宫女松了一口气,一个加快步子前去禀报了,一个继续引着他们往休息的地方去。此时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聚在了一起,休息的这处倒是一个人都没有。毓宁到了宫中便安静下来,这是她一贯养成的习惯,闵劭对此也赞成,因此并没有试图改掉毓宁这个习惯,因此一时之间倒显得这里安静的过分。由于今天闵劭心里始终有些不明所以的焦躁,所以他的视线便一直没有离开过毓宁,借此来让自己安下心来。而桌子上提供的茶水他都是自己喝了一口才会递给毓宁。毓宁对此倒不介意,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倒是一旁的小宫女看着仪宾的视线都没离开过郡主,而两人还共饮一杯茶,心里默默感叹了一遍两人的感情好。至于其中透出来对皇宫的戒备她倒是不太在意。谁在这宫中活得简单呢?想到这里,看着面前两位主子喝完了茶,她低声道,“送信的人很快就能回来了,请郡主和仪宾稍等一会儿。”她这话说完不多时,先前那位去通禀的便回来了,说是陛下召见郡主和仪宾。以庆元帝对毓宁公主的宠爱,大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于是一行人便改了方向,直接去往庆元帝所在的宫殿。☆、字条毓宁到的时候庆元帝还在批阅奏折,看见毓宁进来后,他就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笑着对正要行礼的毓宁道,“不必多礼,坐下吧。”毓宁闻言仍是行完礼才和闵劭在庆元帝下首坐下。庆元帝看看毓宁,想到今日的目的,对毓宁的态度还是有几分复杂的,他索性移开视线,看向闵劭,问道,“怎么没把孩子带过来?”每次看到毓宁的孩子,都让庆元帝仿佛看到了毓宁小时候。毓宁幼时在公主府长大,庆元帝并不曾多见过,因此看到与毓宁肖似的孩子时,心里不自觉就存了几分弥补的心思,今日没见到那个孩子,心里还有点失望。闵劭察觉到庆元帝心情不佳,便解释道,“孩子月份还小,臣怕这种场合他会吵闹。”实际上孩子因为早产身子弱,到现在也没调养过来,而这种宫宴时间都不会短,两人怕把孩子带来,孩子受不了,要是因此生了病那就是得不偿失了。庆元帝听完闵劭的解释,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他没有再多问,只是感叹道,“如今你们就要到封地去了,此次一别,我怕是想再见见这孩子也不容易了。”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