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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块胰子往手上搓了搓,然后又将手清洗干净再拿了一块方巾擦干了。毓宁的眼神随着他的手移到他递出去的那盆水上,等那盆水被递出去后她又看着闵劭的手终于说出了从刚才到现在的第一句话,“洗手。”闵劭点头,将手伸到毓宁面前道,“已经洗过了。”闵劭的手瘦削,修长,骨节分明,上面还有一些细碎的伤疤。毓宁盯着那几道伤疤看了一会儿却仍是重复道,“洗手。”闵劭的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问,“你是还想让我再洗一遍?”毓宁并没有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洗手。”闵劭深深的看了毓宁一眼,对着外面再一次吩咐道,“再给我打一盆水来。”很快第二盆水便被端了进来。闵劭先看了毓宁一眼,说道,“我再洗一遍。”他说完将手伸进了盆中。原本他打算这次沾遍水就出来的,没想到毓宁的视线却在闵劭手伸出来的时候看向了一旁的胰子,闵劭只能取过胰子又在自己手上搓了一遍,然后再清洗擦干。毓宁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闵劭的手,闵劭只能又将自己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说道,“这次洗干净了吧。”毓宁不说话,只是视线又扫向那盆水。闵劭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还想让自己再洗。他心里其实已有几分不耐,只是想到刚才的事对一直处在深闺的毓宁来说确实一时不能接受,于是便将那盆水递了出去再次吩咐道,“再取一盆来。”在马车上弄来一盆一盆的水其实多有不便,早在闵劭吩咐要第二盆水的时候就有人灵机一动的多打了两盆水过来,因此几乎是闵劭话音一落,一盆干净的水就递了过来。闵劭,“……”他眼神深沉的望着递水过来的车夫。那并不是真正的车夫,只是刚才过来的锦衣卫里留下来临时替代车夫,顺便保证后续不会再出事的。“你叫什么名字?”闵劭问。“虞八。”那人也看着闵劭,眼神无辜。闵劭一下子合上了车帘,对着毓宁看过来的眼神继续无言的洗手。从出事的那里到闵劭府上的路不远也不近,闵劭一共洗了六遍手才到了府里。他的手已经被洗的泛白,指腹的皮也皱了起来,甚至下马车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那个叫虞八的下属投过来的疑惑的视线。但毓宁像是还觉得没洗干净似的,下马车的时候也不肯扶他的手,最后是抓着他的胳膊下来的。闵劭一张脸已经黑的不能看了,他看着毓宁一下车就往府里奔的身影,视线渐渐的冷了下来。想来自己那些莫名的情绪只是一场笑话,眼前的人根本就不能接受真实的自己,他看到的只是一个假的自己而已。闵劭正如此想着的时候却见往前走的人停了下来,回过身看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跟上来。闵劭顿时收起了心里的想法,抿着唇,快走几步跟了上去。就在他以为这是毓宁和好的信号时却见毓宁往屋里一站,然后对着红豆说道,“洗澡。”她说完又看着闵劭道,“你也洗澡。”闵劭的脸顿时又黑了。☆、父亲(修)他看着丫鬟一桶一桶的往浴桶里倒水,又看着毓宁将自己推到外面让自己去洗澡,终于忍无可忍,在她合上门之后拂袖离去了。他特意留了一个活口下来让人带去了北镇抚司,现在案子还没审,就因为想安抚她才陪着她一路回来,途中还洗了六遍手,现在她却还是这么一副嫌弃的样子。闵劭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这些日子帝后面前演戏演多了才会这样。毓宁洗澡并不需要人陪,于是红豆便守在了门口,虽然经过刚才的事她也有些怕闵劭,可看着闵劭脸色不太好的离开,她还是担忧的往房里看了看。两人这才刚成婚一天要是感情就出了问题,这几乎可以预见以后的情况会是怎么样了。虽然红豆一开始对闵劭也不是很看好,可既然都成婚了,她还是希望郡主能过得顺心一点,夫妻感情和睦的。于是在毓宁洗了澡出来眼神仿佛在四处寻找着什么人的时候,红豆便上前轻声询问道,“郡主是在找仪宾吗?”毓宁点点头,问,“闵劭?”红豆知道这是问仪宾是不是还没洗好澡的意思,但仪宾根本就没去洗澡而是直接出府了。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仪宾有事去忙了。”毓宁能理解别人有事去忙是什么意思,她点点头不问闵劭了,而是问道,“吃饭了吗?”她记得他们是回来吃饭的。昨天之后闵劭府里还留下了一些伺候的人没有走,此时厨房自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午饭的,只是刚才出了事,大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也都自觉的不敢擅自去打扰主子,此时既然毓宁问起了,红豆就点点头让人把饭菜端上来。在等饭菜送过来的这段时间红豆一直思考着要怎么劝郡主这件事,因为就她来说,她已经是站得很远了,可见到那种场面后,再面对仪宾的时候也是心有余悸的,更别说当时就一直被仪宾抱在怀里的郡主了。眼见着毓宁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垂眸坐在那里等饭,红豆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迟疑的开口道,“仪宾刚才不是故意的。”这话说出来红豆自己都觉得亏心,当时仪宾分明就是毫不犹豫的就把那几人杀了。可毓宁听了这话却抬头看向红豆,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是他们坏,先打我们的。”毓宁还记得是他们的车先翻了的,也是那些人先喊的。红豆没想到毓宁竟然对一切都清楚,她愣了愣,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她知道不少人都觉得郡主是个傻子,可是此时她却又是对所有事都明白的,就像对宫里的人,她知道和谁亲近不和谁亲近。红豆看着毓宁这副认真解释的样子,想到这么多年曾经或多或少听到过的风言风语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她压下了心里那股将要涌出来的情绪,点点头,“嗯”了一声才说道,“郡主说的对,所以郡主不要因此和仪宾离心了。”她说完这句突然有点担心毓宁不懂离心是什么意思,便又补充道,“不要因为怕仪宾,不理他,和他离得远远的。”红豆先前是担心仪宾性情暴戾,郡主性子直白,会不经意惹怒了他,现在却是担心两人就此疏远,从此夫妻离心。虽然成婚的是自己的主子,但经历了昨天那样一场忙碌,红豆心态到底还是不一样了。毓宁点头道,“不怕。”她并不是怕而已,只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