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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个认知,让晓晓心里有些发涩,却很快地给严君拍他头的动作给打没了,他作为一个奴隶,不应该想这些没用的东西,他只要想著如何讨好他的主人就可以。另一头,李乐洋“你”了半天,终於将後面的话说了出来,“你耍我!”严君不置可否,将食盒里的饭拿出来摆放在地上,“吃吧。”“你没给我筷子。”李乐洋对著严君伸手要筷子,他看见食盒里还有多余的筷子。而对於严君将饭菜放在地上他就没有异议了,这里毕竟没有可以放碟子的地方,他可不像严君那麽变态可以将碟子放在晓晓的後背上,所以只好将就一下了。严君将晓晓背上的碟子收进食盒,又伸手摸了摸李乐洋的头发,“要想吃呢,就自己叼著吃。晓晓给他做个示范,要是他不会,这些也就都归你了。”晓晓背上已经没有东西了,所以他低下身子用嘴咬了一个菜叶进口里,抬起头苦著漂亮的小脸看向李乐洋,这回李乐洋看懂了晓晓的表情,晓晓的意思是,他已经吃不下了……李乐洋咬咬牙,再次妥协了,很不优雅地埋头吃起来。虽然严君让他这样吃饭很带有侮辱性,但是李乐洋现在心里想的是,晓晓都能这麽做,为什麽他就要计较那麽多呢?还是填饱肚子才是最主要的。而李乐洋不知道,严君之所以带著晓晓在身边调教李乐洋,就是因为有晓晓做样子,更容易打破李乐洋心里的某些底线,正如此时一样。否则,严君才不会让李乐洋看光他的晓晓。严君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麽,一方面讨厌李乐洋和他的晓晓靠得太近,另一方面又非常想让晓晓做范例把李乐洋调教成一个还算合格的奴隶。最後,他还是选择了後者……但是,他一定会遏制住李乐洋和晓晓之间的微妙关系的!☆、034、痛,只是奴隶的开始(4)若是认为,趴在地上没有尊严的像条狗一样吃饭便是完事,那李乐洋他就显然是太小看严君了。凭著严君的手腕,在加上已经在晓晓身上磨练了这麽多年,对於刚收下还没有调教好的小奴隶,他又怎麽能让李乐洋轻易的就舒服的了?果然,李乐洋埋头吃的正尽兴,似乎是在这别样的姿势里吃出了乐趣一般津津有味,身後,带著风声的鞭子好不应景地落在了他因为趴跪著的姿势自然翘立起来的臀部上。粹不及防的一下,让李乐洋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菜一半喷了出来,一半卡在嗓子眼里引起一阵咳嗽,身体也往前踉跄了一下。李乐洋挺直上半身用手连著拍了好几下胸口才缓过气来,侧过头狠狠地瞪视著严君,“靠,你搞什麽啊?!我在吃饭呢!”严君挑了挑眉,笑了,右手的马鞭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左手的手心,“主子打奴隶,天经地义。我想什麽时候调教你,就什麽时候调教你。”李乐洋眼睛瞪得溜圆,心思一转,在严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端起盘子爬出好远,然後躲在一边一手拿著盘子放在嘴边一手抓著菜就往嘴里添,那样子,活脱好几年没有吃过饭了似的。严君看著李乐洋的野人样子,勾了勾嘴角,倒是在没有为难他。等李乐洋吃完以後,盘著腿坐在地上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就在这个时候,楼上突然传出来一阵响声,虽然这个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连著墙壁的震动而传来的响动,多少也是能听见一点。晓晓仿佛什麽也不知道一样跪在严君的脚边,李乐洋就没有那麽淡定了,仰著脑袋望了望棚顶,“这是地震了吗?”严君不动声色的摸著跪在一旁因为後庭里有个不老实的东西并且前面被束缚著而有些轻微颤抖的脑袋,淡淡的开口,可是跟李乐洋那带著疑问的话语一点也不搭边,“我总感觉,我太惯著你们这些小东西了,看看……你们现在一个个都很不像话,哪有一点奴隶的样子?”顿了顿,严君低著头对晓晓说,“惩罚你的东西,一刻一不许拿出来,至於前面那个你也一起带够三天吧。一会儿等上面的人走了,就老实的回你自己的房间待著,家里的活我也找了保姆,不用你再做了。”看了看晓晓像是没有明白过来而有些呆愣的小脸,严君感觉这些还不足以给他留下深刻的惩罚,於是又说了一句,“这三天,不要让我在看见你。”一句话让晓晓恍然回过神来明白了严君先前话语里的意思,他漂亮的大眼睛开始泛起水色,还未开口求情,严君已经不再看他转向李乐洋,他只好低下头诺诺地应了一声,“是,主人。”“还有你,虽然还没有被调教好,但是私自碰触了我的小奴隶而後又逃跑,绝对不可饶恕,我会和你慢慢算清楚这笔账的。”严君前後反差太大,让李乐洋一下子没有办法适应过来,看著严君拿危险隐含著涉猎的光芒,他感觉他的胃部都紧张起来,一抽一抽的疼痛。手自然地捂上胃部,他硬著头皮扬起下巴和严君对视,“算什麽算!你绑架我来做什麽……我还没有跟你算呢!”“绑架?”严君一副深思的样子,“如果我没有记错,可是你自己答应要留下来的,这会怎麽成了我绑架你了?”一句话把李乐洋噎住了,是了,可不就是他自己经不住严君的诱惑答应留下的,可是那时候他哪里知道严君留下他是让他当奴隶的?“我……”李乐洋刚想说他要反悔,就被严君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反悔?可以。”见李乐洋眼底冒出晶亮的希冀光芒,严君毫不留情地将它彻底打碎,“你也知道我是干什麽,著黑道大佬的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稳的,不过,我这个人也不太喜欢血腥的东西,除非把我惹急了,否者我也不会轻易让你们见血。”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意思就是,若李乐洋反悔,那便不是仅仅见血那麽简单了。李乐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侧,又看了看晓晓侧腰处露出的鞭痕,也明白严君说的话并不是谎话。至少,他见血了而晓晓没有──这是不是代表晓晓在他心里有著特殊的位置?“过来。”严君对著李乐洋招了招手,就像呼唤宠物一样。李乐洋撇了撇嘴没有动。他现在时真的已经混乱了,是在摸不清严君到底是什麽脾性,说危险吧,有时候却很和善,说温柔吧,用鞭子抽人那会儿也是下了很手。李乐洋嘴硬归嘴硬,心里到底是对严君有些畏惧的,要不也就不会逃跑了。他心里直觉严君不是他能过惹得起的人,可是偏偏管不住自己时常上来的倔强脾气。“过来!”严君提高了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