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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的事儿,最好还是别掺和,免得两头不是人。而且,顾总身价几十亿,不想让老婆抛头露面也是情理之中。”“宁宁喜欢唱歌,”楚云深轻声道:“小时候,三叔最疼我,什么都依着我,我想替三叔照顾她。只要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愿意摘给她……对了,明天元旦,给她发个红包。”点开微信,转账6666,备注上“新的一年万事顺心”。此时的顾景年更加烦躁。他可以想象成为明星之后的杨夕宁,要参加演出、宣传唱片、跟歌迷交流。就像楚云深那样,一年几乎有十个月各地奔走。事业和歌迷会成为她生活的重心,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陪伴他?顾景年平静下心情,关了灯,走回卧室。没开灯,就着微弱的星光上了床。刚钻进被窝,一双滑腻柔软的手便伸了过来,“三哥你忙完了吗?”顾景年心头一颤,柔声道:“怎么还不睡?”自然而然地把胳膊从她颈下穿过,揽住她肩头,“老公搂着,睡吧?”杨夕宁侧身望着他,“三哥是不是生我的气?”“没有,别胡思乱想,”顾景年亲吻她额头,“是年底太忙,许多报表要汇总,要计划下年度工作安排和财务预算,还有部门负责人需要调整重新规划,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心情有点烦躁,不是对你,嗯?”杨夕宁低应声,抬手抚着他脸颊,轻轻唤一声,“宝宝辛苦你了。”顾景年心底软得一塌糊涂。这是他的小太阳呀。是他温柔体贴的小姑娘。轻而易举就能抚平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他要好好地藏在身边,不要别人见识到她的好……☆、口角这一觉睡得踏实。顾景年先醒来,没穿衣服,光着脚把遮光窗帘拉开一条缝隙,复又钻进被窝。晨阳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屋子里顿时亮了几分。偌大的双人床上,杨夕宁毫不客气地占据了中间的位置,顾景年被挤在床边,堪堪不能掉下去。而另外一半床,整齐地放着杨夕宁的衣物,毛衣、打底衫以及……文胸。宝蓝色的丝绸面料,缀着蕾丝边,罩杯不大,可对于他来说,无论是尺寸还是质感都那么刚刚好,一手恰可以掌握。顾景年把视线从文胸移到杨夕宁身上。她被子盖得严实,只留张白净的小脸在外面,衬着满头长发。头发乌油油的,仍残留着小卷儿。杨夕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又闭上,往他身边靠了靠,头自然而然地枕在他肩窝。有檀香沁入鼻端,浅浅淡淡的,非常好闻。杨夕宁满足地吸口气,呢喃道:“三哥,先别起,再懒一会儿。”顾景年笑着“嗯”一声。他喜欢看她刚睡醒懵懂的样子,像清晨沾了露的花骨朵,一层层地绽放,鲜嫩而娇艳。杨夕宁被他盯着,脸慢慢染上清润的粉色,抬手戳着他紧实的肌rou,“这几天三哥没健身。”“因为活动量大……据科学家研究,床上运动在健身的同时能刺激大脑分泌多种激素,提高人体免疫力。”杨夕宁翻个白眼,“不信,哪个科学家研究的,我查一下……帮我把手机拿过来。”顾景年从床头柜拿过手机,笑问:“饿不饿?”“不饿”,杨夕宁坐起身子,舒舒服服地倚在他怀里。手机屏幕正在他面前,垂眸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微信消息上百条,大都是鸿蒙乐队发的。还有楚云深发的6666红包。杨夕宁挑眉,“收不收?”“不收,变态!”顾景年轻蔑地说:“我给你发,老公有钱,不稀罕要他的。”杨夕宁“吃吃”地笑,“不用发,我有钱。”把零钱数字给他看,“小杜转给我的出场费,听说以后微信提现要收手续费,真坑人。”一面吐槽一面点开鸿蒙乐队微信群,直接看@自己的那几条。昨天晚上他们商定今天上午逛街,吃完中午饭之后租车回Q市,问杨夕宁要不要一起。顾景年道:“别走那么早,等稍晚点儿,我送你回去。”“别麻烦了,一来一回要大半天,三哥还是忙工作吧。我们路上顺便讨论买歌的事情,林文柏打算跟他买首歌。”顾景年抿抿唇,“那离林文柏远点儿,别跟他坐一起。”杨夕宁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笑道:“三哥,你不会吃醋吧?楚云深也罢,林文柏也罢,我对他们半点想法都没有,而且他们再好也比不过三哥万分之一啊。”顾景年侧头,傲娇地“哼”一声,“谄媚。”“是真心的,”杨夕宁扳过他的脸,不住嘴地亲他的脸,他的唇,像是摇着尾巴的小奶狗,扑着讨主人欢心,嘴里还念念有词,“在我心里,三哥是最好的。”“好了,莎莎都没像你这样缠磨人,”顾景年嫌弃地躲开她的脸,眸间却沁出暖暖笑意,拿过她的手机给自己发微信,【楚云深不及三哥万分之一】【三哥是最好的】想一想,又加一句,【最爱三哥】杨夕宁惊讶地看着他的saocao作,“啥意思?”顾景年恬不知耻地说:“存图留证,”用自己的手机截了图,正要发给楚云深,想起已经把他删除了,只好作罢。两人腻歪片刻,顾景年起床,“我去做饭,你再躺会儿,饭好了我叫你。”杨夕宁看眼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也躺不住,穿好衣服下楼。吃完早饭,杨夕宁发面蒸了一锅奶香小馒头,顾景年则炖了小排,炸了rou丸子。平常没有太多工夫做饭的时候,可以煮点挂面,放几块小排或者丸子,再加个鸡蛋、加几片青菜,既营养又美味。中午,顾景年送杨夕宁去酒店跟林文柏他们会合。他没开往常那部宾利,而是把车库里的法拉利488开了出来。纯正的红色,流线型的车体,看上去非常酷炫,再加上旁边风流隽永的顾景年,养眼之极。杨夕宁“啧啧”叹两声,“香车美人啊,三哥这形象做个车模绰绰有余。”顾景年瞪她两眼,摁着她的头,“赶紧进去,”待她系好安全带,才解释,“汽车过几天要发动一次,免得损耗电池。”伴随着强大的轰鸣声,汽车疾驰而去,没多久便赶到酒店。秦笑他们正在酒店门口等着,瞧见眩目的超跑,不约而同地看过来。顾景年一眼就看到林文柏。他穿军绿色迷彩棉服、哈伦裤,脚上的鞋子一只红色一只蓝色,袜沿很低,踝骨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