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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呈现出一种强势的搂抱姿态。杨夕宁无声地笑。亏得他昨天自吹自擂说体力好,还不是照样早晨起不了床?轻轻地挪开他胳膊,下床拿起手机看时间。已经九点了。难得顾景年能睡个懒觉,杨夕宁舍不得吵醒他,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到隔壁卧室洗漱完,下楼做早饭。趁着煮小米粥的时候,浏览了一下微信。秦笑他们说上午要逛公园,下午去玩电动,问她要不要一起?苏嘉樱发消息说定制的乐队logo到了,先做了20件,问她什么时候有空过去看看,如果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她再联系厂家。然后是林文柏的消息,说小杜联系他八点半到去酒店商议演出酬劳,想约她一起。而现在九点半,显然是不可能了。杨夕宁一一回复,先拒绝了秦笑,说她懒得出门,对电动也没兴趣。然后告诉苏嘉樱,她下午有空,让她约定时间地点。最后跟林文柏道歉,说她刚睡醒,让林文柏全权决定。林文柏立刻打回来电话,“……你真行,心真大……我把网上关于咱们乐队的评价都翻了遍,熬到快一点才睡,早上七点不到就醒了。杜哥说广电原先的合同是把卢妍真和楚云深打包算的,咱们的出场费就从楚云深那边出,一共给了五万。我让他转到你账户上,回头你们再联系。”杨夕宁对出场费没概念,问道:“五万是多还是少?”“你觉得呢?”林文柏反问一句,解释道:“前面那两个少儿节目,都是花钱去演出。我以前上过少儿春晚,报名费480一个人,还是集体节目,不可能让你独奏。这次咱们就是捧着钱去找导演,人家也未必看得上。这五万块钱,完全是你的面子。”“明白了,”杨夕宁接着嘀咕:“那咱们也没给他丢脸啊,还能提高收视率呢。”林文柏“嘿嘿”笑道:“我看网上评论挺好的,希望以后接商演能容易点儿。不过短期内也别指望发财,接一场能有个七八千上万块就不错了。这次幸亏楚云深提拔,真的,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熬出头。”杨夕宁又道:“对了,咱们的logo出了成品,苏嘉樱约我下去看样品,你有没有空?”“有,有,绝对有,几点?”“我先商量苏嘉樱,然后给你发消息,下午你都没事吧?”“没事,随叫随到。”杨夕宁跟苏嘉樱约好时间地点,给林文柏发了消息,再上楼去。顾景年仍在睡。杨夕宁有点担心,抬手试下他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稍微松口气,给他留了张字条,“三哥我去买菜了,锅里有粥还有煮鸡蛋。我很快回来。”穿上羽绒服往外走。刚走出家门,扑面而来的寒风让她不由哆嗦了下。天真是冷得要命,估计能有零下四五度。这种天气,秦笑还跟李谦他们逛公园,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杨夕宁默默地吐槽,一边顶着冷风往小区门口走。出了小区还得走五分钟才有一家超市,超市不大,却五脏俱全,鸡鸭rou蛋什么都有。杨夕宁买了小袋装的饺子粉、两斤鲜虾、绞了半斤精rou馅,买了把韭菜和香葱,又想起家里仅剩的两只鸡蛋被她煮了,便拿了两盒鸡蛋。只这点东西,购物篮就很有分量了。杨夕宁提着袋子步伐踉跄地往回走,没走多远感觉手冻得发木。不由后悔,来云城时应该戴副手套就好了。五分钟的路,她走了将近十分钟,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看到顾景年大步往外走。许是因为匆忙,羽绒服拉链没系,门襟敞开着,露出里面灰色的羊绒衫。对上她的视线,顾景年目光躲闪了下,顿一顿走近前,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塑料袋,“怎么不等我?”“看你还睡着,”杨夕宁帮他拉好拉链,又抬手帮他把帽子扣上,低声道:“昨天是不是太累了?”目光闪亮狡黠,分明是调侃他。顾景年紧绷着的心弦缓缓松下来,瞥她一眼,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住她的,“下午买副手套戴。”杨夕宁笑着应好,“正好约了嘉樱姐见面,顺便买一副。”“几点?”“两点半,在星喜一楼咖啡店。”顾景年再没作声。回到家,两人分工合作一起包饺子。杨夕宁包得粗犷,两手捏着饺子皮,一挤一攥便好了,顾景年包得精致,沿着边儿捏得仔细。两种不同风格的饺子摆在一起,滑稽却又和谐。吃完饭,杨夕宁怕嘴里有韭菜味儿,认真地刷了牙,又嚼块口香糖。满头的脏辫虽然拆了,可头发还打着小卷儿,杨夕宁便梳了个鱼骨辫垂在脑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杨夕宁穿好外套往外走,顾景年拿起车钥匙追上去,“我送你,顺便去趟公司。”星喜商场离枫影嘉园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顾景年刚在路边停下,正看到苏嘉樱从出租车下来。杨夕宁忙喊住她,回转身对顾景年道:“三哥你什么时候忙完,咱们晚上在这里吃火锅吧,想吃rou了?”顾景年笑着点头,“大概五点钟,到时给你打电话……快进去吧,外头冷。”杨夕宁朝他挥挥手,朝苏嘉樱走过去。苏嘉樱打趣,“说什么呢,这么难舍难分的?”杨夕宁笑笑没回答,推开咖啡店的门,四下张望两眼,“我还约了林文柏,他可能还没到。”两人各要一杯咖啡慢慢喝着等。苏嘉樱道:“我看你们昨天的演出了,唱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你当时想谁呢,那么真情流露?”杨夕宁红着脸反问:“你觉得是谁?”苏嘉樱但笑不语。杨夕宁低声道:“我在想要是有一天跟三哥分手,可能就像歌里唱得,特别绝望吧。”“不会的,顾三爷这种人轻易不动心,动心肯定就是一辈子。”两人说笑着,林文柏匆匆走进来,吹声口哨,“不好意思,刚去弄了个头,怎么样,酷吧?”他新换了发型,额前刘海挑染成一撮灰一撮棕。杨夕宁嘴里“啧啧”有声,“林文柏,你这头发是不是每月都换颜色,记得第一次见你是金黄色,然后奶奶灰,再然后墨绿色……啥时候弄个七色彩虹在头上?”“可以尝试,咱有型有颜,什么发色都hold得住,是吧,苏姐?”苏嘉樱乐得“哈哈”笑,“小林净说大实话,现在颜值就是王道。”说着从塑料袋里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饰品,有项链、手链,还有脚链,“厂家做出来logo,我闲着没事串了几条链子。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