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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道娇蛮声音:“那个人这么面生,新来的吗?”这公主是九公主,是贵妃之女,仗着宠爱非常刁蛮任性,从前许仲卿就对她很头痛。宫女在旁:“公主,估计是哪来的小太监吧。”“哦!正好我家小豆豆无聊,让他赔小豆豆玩!”公主说着将怀抱里的小狗放下地,命令:“去!咬他!咬死了算本公主的!”小狗得到指令从转弯处蹿出去,朝着许仲卿跑过去。但刚走出去不远处,宫女吓得花容失色:“公主殿下,是傅相!快躲起来!”九公主也怕傅景容,忙带着人躲起来,还不忘吩咐:“一会去等他走了,把小豆豆带回来!”傅景容走得很快,眨眼之间就和小豆豆遇了个正着。☆、第66章傅景容心情还不错,看小狗冲出来还朝着许仲卿跑过去,一脚把狗踹开,小狗嗷嗷叫着倒在地上,没一会就没了叫声。这么大的动静,许仲卿哪能不察觉,他抬头便看见了这一血腥的一幕,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公子,那是傅相!我们别惹事,快点走吧。”引路的小太监白着脸,催促许仲卿快点走。傅景容眼神一直落在许仲卿身上,待他走远了,才道:“把狗的尸体给九公主送去,让她以后管好自己的东西。”朱砂领命,犹豫一下道:“大人,那个就是神医谷出来的许公子,要不要属下……”“不用了。”傅景容收回目光,声音却多了几分温度,“你去办事吧。”朱砂离开后,傅景容远远的跟在许仲卿身后,沿着宫墙一直走一直走,看许仲卿进了大殿,他才是慢慢的离开。场景一幕幕的变化,甚至好几次他被五皇子和七皇子盯上都是傅景容帮他解决的。最后他甚至选择了许仲卿站队的大皇子一脉,同意了大皇子登基成为新皇。猎场里,那一场刺杀,看似是给傅景容设置的陷阱,其实是四方博弈,新皇自导自演一场戏,想将傅景容铲除,而五皇子和七皇子火上浇油,想要利用这个机会除掉新皇让傅景容背锅……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算计。而他许仲卿只是一枚棋子。画面一直在转动,他看见了傅景容为他所做的一切…………“许仲卿!许仲卿!……”呼唤声,从远到近,声声入耳。是傅景容?!许仲卿恍惚一下,发现自己回到了小破屋里。他眼眶发酸,眼泪唰的流下来,声音哽咽:“师兄……”一声师兄,傅景容伸手摸在他脑袋上,“我以为再也听不到你喊我师兄了呢!”许仲卿愣一下,转而惊恐望着他,“你……你……”傅景容偏眸,眼睛带笑,“我好像记起了很多东西。”许仲卿抿唇,“我也知道了很多东西。”“哦……你知道什么?”傅景容问。许仲卿道:“原来我很小的时候是师兄带我一起睡的……”傅景容差点被口水呛到:“咳咳咳……”许仲卿瞥他一眼,又道:“师兄原来还是个话唠!”傅景容:……他有点心塞!他知道许仲卿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但没想到居然连这些都有,这肯定是那个死老头搞得鬼,真是辣鸡!“我们出去吧!”傅景容脸色依旧,冷冰冰的,非常霸总。“嗯嗯!我们赶紧出去再说,也不知道刚才耽误了多久,要是过去了很久,小翰他们估计要报警找我们了!”许仲卿听着急的,赶紧带着傅景容离开小破屋,然后出去空间。没想到一出来,窗外还是黑漆漆的,钟表显示,他们也就进去了半个小时!许仲卿这才是松口气。两人各自洗漱,然后气氛有点尴尬的一同躺下。许仲卿其实感慨很多,他以前讨厌傅景容,是因为立场不同。可知道了那么多之后,他心里全是愧疚,傅景容待他一般无二,可他却全忘了,甚至还……“师兄……”许仲卿喊。傅景容没睡着,就等着他开口。没记起来之前,他对许仲卿的感情就不算特别单纯,现在记起来了,胸腔的那团火就更热烈了。他侧身,盯着许仲卿的侧脸,眼底满是柔情。那时,他真的把他救活了。真好!真好!“嗯?怎么了?”傅景容回。“师兄,你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说呢?”许仲卿道。“说什么?”“就是……”许仲卿着急,转身对上傅景容的眼睛,却忽地不知道怎么问下去了。按照傅景容的脾性,怎么可能说呢。“我只是怕连累你。你不知道,你才三岁多的时候,那些人都可以狠下心来杀你。我想,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杀掉全部的敌人,这样你就安全了。”傅景容开口。许仲卿眼睛很酸。他一生之中,对他最好的人不是家人,而是师傅风尘子,如今又多了一个傅景容。“师兄……”许仲卿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傅景容话还没说完,许仲卿已经抱住了他,“师兄,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若不是傅景容用自己的命换了他的命,他又怎么可能还活着。傅景容也红了眼眶,他护了一世的人安然无恙,真的太好了!“别哭了,以后师兄还会罩着你。”傅景容安慰他。他不安慰还好,一说许仲卿哭得更凶了。傅景容只好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当抱枕,等他哭完了递纸巾给他,“好点了吗?”许仲卿难为情的别开脸,“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嗯……”许仲卿被这短促又似乎带着点揶揄的声音搞得更尴尬了,面红耳赤的一溜烟滚下床,跑了。他出去灌了一大杯水,稍微冷静下来后,正好玫瑰过来蹭他玩。“玫瑰!”许仲卿蹲下身子,给他挠挠玩,“刚才我真的是太失态了。”居然抱着傅景容哭,真的是见鬼了。不过许仲卿的情绪当时真的是忍不住了,他以前总觉得自己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可得知那一切之后,他才知道,傅景容身上背负的才沉重。傅家一门当时被杀了个精光,就连宫里的芸妃和后来被软禁的十一皇子也没能幸免。他一人撑起门庭,还要想方设法保护他这个敌人,也真是够累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小时候的师兄,多可爱啊!谁知道后来变得那么高冷霸道。”许仲卿点点玫瑰的脑袋,自言自语。“许仲卿……”忽地,傅景容在房里喊他。“哎,怎么了?”“我腿痒。”傅景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