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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打断道:“爸妈,我先回房去了。”“你看看你看看,他什么态度……”“行了,别唠叨了,赶紧给我倒杯茶……”傅母赶紧按住傅青山,顺便转移了话题。傅青山对这个儿子以前是很自豪的,高大帅气,还聪明。三年前,他们两老口催婚,傅景容明确表示不会结婚,把傅青山气得爆炸。那之后,两父子见面就跟点炮仗似的,倒是傅母看得很开,由得他了。傅母喝完茶,笑眯眯的看着傅青山道:“老傅啊,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你说。”傅青山还沉浸在玫瑰芬芳中,语气也变得很随意。傅母道:“你让那个小许再给你寄点玫瑰花,我有好几个老姐妹都想要。”傅青山也没有不满道:“行啊,要多少你给我个数,我让小许寄过来。”傅母一听,高兴的拍手掌,然后掏出一张清单递给傅青山,傅青山拿起来一看,发现自己被傅母坑了,将单子递回去不满道:“你这是多少姐妹要啊!”“哈哈,不多不多,也就二十来个。”傅母顿了一下,继续道:“加上她们准备送人的,也就一百多斤。反正你看着单子办吧。”傅母说完,淡定喝了一口茶。自从傅母喝了这玫瑰花茶后,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脸色也变好了,总之好处大大的好,于是就推荐给了一些姐妹,平时都是玩得好的,傅母又见傅青山买回来很多,就分了些出去,谁知道那些人喝一喝都觉得好,就在圈子里宣扬出去了。像傅母这些圈子里的人,不但见过世面,吃过的好东西也数不清,所以对玫瑰花的效果真的很震惊!傅青山哼哼一声,极度不情愿道:“要买可以,叫她们打钱!”傅母笑眯眯的将一张卡递给傅青山,“早就准备好了!”把卡给了傅青山后,傅母笑眯眯的去找儿子聊天了。傅景容刚看了一份公司的报告,傅母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傅母道:“景容,这是你最喜欢的雨前龙井。”傅景容看一眼傅母,淡定接过,语气仍旧平淡道:“谢谢妈。”青花瓷白里的茶汤颜色淡绿,香味扑鼻,是他喜欢的味道,傅景容浅浅尝了一口,放下茶杯见傅母还没走就问:“妈,你还有事?”傅母道:“妈想跟你说,你爸年纪大了,也是为了你才这么着急上火,你呢也多体谅一下他,别总跟他对着干。”傅景容扶额,有点无语道:“我什么时候和爸对着干了?”他是直接无视了好吧!傅母读懂他眼神里的意思,翻翻白眼,哭笑不得道:“你这坏小子!”傅母顿一下叹口气又道:“你爸还蛮喜欢喝那玫瑰花的,我几个老朋友喝着也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你就别纠结了。对了,那玫瑰花喝了对睡眠好,你要不要来一杯,你最近这么辛苦……”傅景容听傅母唠叨完,淡定拒绝:“不用了!”“妈,我还有工作要做。”傅景容下了逐客令,傅母便不再说话,微微抿唇,然后离开。傅景容是傅母和傅青山的老来子,本该是受尽宠爱的,但傅景容天生性格冷淡,不喜和人亲近,就连亲生父母和他兄长傅景韬也没什么话说。小的时候,傅母还担心他会不会得自闭症,结果检查下来一切正常,他只是不喜欢和人说话。一开始傅母很不解,等到后来才知道,傅景容不喜欢和同龄人一起玩,是因为他觉得那些人都太幼稚了。傅景容自小智商超群,念书从小学到大学再到博士毕业,经常跳级。学业优秀,人长得好,就连后来经营公司也是有模有样,完全不需要傅青山的帮忙。就连傅母都觉得自己儿子优秀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也真是因为这份优秀,让傅母担心傅景容的感情,他那样一个人,究竟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后来,傅景容也如他担心的一样,对感情的事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年过三十,还是单身狗一条。傅母有点忧愁。她同样很担心,但她怕逼得太紧,傅景容那种性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所以这才是压着傅青山,让他们父子两好好缓和。午饭过后。许仲卿还在纠结,陈金柱却是过来了。“陈老板,还没到时间取货,你怎么过来了?”许仲卿和陈金柱约定,每天晚上5点前取当天的快递,过后就要第二天才能收。陈金柱有点尴尬,他拎着一袋水果,支吾半天才道:“许老板,我是过来道谢的!”道谢?许仲卿看他一眼,“为什么跟我道谢?”陈金柱把水果塞到他手里,腆着脸道:“许老板,谢谢你提醒我去看医生!我啊今天一大早就去检查了,医生说我肾有点小问题……”这么一说,许仲卿就懂了。心肝脾肺肾对应五色五窍,陈金柱面色发黑,有腰痛耳鸣现象,且那天他一直在搬货却一滴汗都不见,属畏寒,是为精气不足。许仲卿猜想他肾脏可能有问题。于是好心的让他去医院看看,免得拖下去酿成大祸。“现在慢慢调理,对身体影响不大,可要是多拖几个月,可能就会出大事了!”陈金柱对许仲卿很是感激,又道:“许老板,真是太谢谢你了!”许仲卿摆摆手,“不用客气!都是乡亲。”陈金柱感谢完,提起上次喝的金银花茶,问许仲卿能不能卖一点给他。许仲卿却道:“你平日多喝白开水就行,这金银花喝多了对你太凉性了。”“那玫瑰花呢?”“也是不太适合的。”陈金柱还是很听他的意见,点头道:“那我就多喝白开水!”陈金柱虽然这么说,还是买了点玫瑰花回去给陈大花泡水喝,现在他是相信,想许仲卿这么厉害的人,种出来的东西肯定是贼好的!丰收农场里,太阳已经下山了,王翰和沈陆在葡萄藤下乘凉,许仲卿则是心不在焉的坐在电脑前发呆。他已经把傅景容的资料看了十几遍了,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许仲卿叹口气,捏着手机,很是纠结。他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给傅青山,也不知道打给了傅青山又该怎么开口提傅景容的事!许仲卿揉着额头,正忧愁着,就听见王翰和沈陆嗷嗷叫让他赶紧去做饭了。“许哥,你不吃可以,但别忘记了嗷嗷待哺的我们啊!”王翰皮了一把,然后看见许仲卿脸色不太好,不由正经了几分道:“许哥你怎么了?”许仲卿摇头,“没什么!我去做饭了。”许仲卿闷头走了,王翰和沈陆对视一眼,然后窃窃私语道:“来了这么多天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