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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按兵不动,等母亲来收拾她。”侯夫人沉吟,“那两个人我已经派人找到了,正在教他们说话,但是,明日你得和我去见那贱皮子一趟。你记得,明日你要表现得委屈识大体,不可再用强权,咱们给她来软刀子,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同情弱者,你可知晓?”“女儿不懂。”云骄阳抽噎道。“罢了,明日母亲再指点你。”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2602:49:40~2020-01-2703:24: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桃叽叽叽叽叽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夏2个;逆袭风格、棉花、31637989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兔兔、凌妙晴50瓶;艾鼬、云生20瓶;Acu__ccc_19瓶;李木子、why、帅一木南、乐乐、ice、江妍妍、喜甜不然、灯灯、大熊与小熊与我、啊!!、吖吖10瓶;机械猫的魔法袋6瓶;溪映呀、春秋不隔夏、飞蛮5瓶;夜栩Y3瓶;妮、ni、倾酒饮红尘2瓶;巍家澜孩、今天追的更了没、鹤丸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1章假千金是公主九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天气已然不像以往般炎热。窗外阳光明媚,不见蝉音,树枝被风一吹,枝条依依晃动,送来阵阵清香。云月玺正在铺子中和胡归户一起核对账目,云月玺本不识字,但是胡归户慢慢给她说账本上的字样,她也就记住了,如今看个账本没大问题。他们正在核对时,便听得外面有些吵嚷声,一个高亢的男声道:“文昌侯夫人、小姐到——”云月玺和胡归户对视一眼,把账本锁好,出门去看发生了什么。两顶软轿一前一后停下,上面下来一个眼睛狭长、紧抿双唇的貌美妇人,她脖子上有些细纹,被一个婆子搀扶着,那双手倒是保养得非常好,身后的云朝阳面如彩霞,刻意收了那股子飞扬跋扈的劲儿,显得有些木。云月玺看着她们,知这二人来者不善。真可笑,原身在侯府吃了她们那么多苦,受了这么大的罪,最后这两母女反倒一副被占了天大便宜的样子,死死纠缠。胡归户本有一丝紧张,他朝云月玺看了一眼,发现她虽纤弱,但是盈盈的眸子直视外面,并没有一丝躲避害怕。胡归户忽而就放松下来,他怕什么呢?侯夫人再如何,也只有深宅妇人的手段,她之前陷害自己,仗的不过是侯府的势,之后抹黑云月玺,也是深宅惯用的抹黑名声那一套,翻来覆去就用这么个招数,而云月玺的反击则不然,胡归户虽不敢揣测她了解当权者不喜欢那条律例,会拿文昌侯府开刀,但是,因为云月玺的动作,文昌侯府阖府摔在地上爬不起来是不争的事实。文昌侯府的婆子对着云月玺的铺子喊道:“夫人小姐到了,还不出来迎接?!”“玲珑,勿要如此。”侯夫人似是教训那婆子,“月玺也是被我养大的孩子,算是你半个主子,你怎能对她如此无礼?何况,咱们出了府门,你那些高高在上的架子,在府里摆摆也就罢了。”婆子不敢多言,侯夫人端着和善的笑,竟真像是个慈眉善目的菩萨。侯夫人惯会作戏,就连四周对她本有不满的百姓,见状也嘀咕,觉得传言有所不符。云月玺看着侯夫人没说话,表现得格外生疏。她没有和侯夫人做出那等母女团圆的景象,围观的百姓也不敢断定她们之间的关系。侯夫人哀叹一声,上前几步,想拉着云月玺的手,被云月玺躲开。侯夫人心下尴尬,按理来说,云月玺是不会这么抵触她的,她养大了她,在她刚回府那两年,她以为她是骄阳,也抱着她睡过觉。之后,云月玺身份泄露,她彻底厌了这个害她女儿的女子,让全府都不给她好脸色,她还跑来找自己求安慰。侯夫人捻着佛珠,心下一叹,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这鸟儿对母亲的依赖、喜爱之情,怎可能是说散就散的,她现在别扭冷漠,只是或许被她之前的冷待和骄阳的纠缠伤了心,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能知晓什么厉害,自己哄几句也就罢了。侯夫人抹抹泪:“我的儿,你这些日子辛苦了,一个女子支撑这么大个铺子,母亲都心疼你。前些日子的事情,母亲都听说了,是骄阳的错,也是几个嚼舌根的丫鬟不知天高地厚,挑拨你们之间的感情。”她向身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朝后面道:“带上来。”几个婆子立即带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上来,正是那天的翠枝和绿袖,两个丫鬟身上伤痕累累,鼻青脸肿,看起来极为凄惨。侯夫人厉声道:“便是这两个蹄子妖言惑众,拿些听来的谣言糊弄小姐,我的儿,你也清楚骄阳,她回京那么久,虽说天真烂漫了些,又何曾有过狠毒之举?都是这两个丫鬟,仗着小姐单纯,便撺掇了她。骄阳呢,是她耳根子软,不辨是非,母亲也责罚了她,若是月玺你还不解气,母亲这就为你出气。”侯夫人见云月玺无动于衷,命人道:“打!”这两个丫鬟都是卖了身给文昌侯府的,他们的确能责罚,当即有婆子拿着细长的棍子,一下下朝翠枝二人身上打去。那二人跪在街上,棍子一下下抽打在她们身上,她们声声哭号:“错了,月玺小姐,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我们当时猪油蒙心,月玺小姐,您要是不原谅我们,我们会被打死的。”那责打她们的婆子抹了下眼泪,一副不忍再打又不得不打的模样,喝道:“谁让你们求饶的?你们自己做了那龌龊事,便是被打死也活该。”围观百姓都有些看不下去,这娇滴滴的姑娘,犯了错罚了也便罢了,真要打死不成?有某些人便望着云月玺,认为她有些铁石心肠。这时候,云骄阳眼中蓄着泪,她哭不出来,但是思及侯夫人的吩咐,生生用帕子遮住手,以手掐自己的胳膊,吃了痛才哭出来。“母亲,求你让人别打了,她们都是我的丫鬟,伺候了我这么久。”云骄阳泪意涟涟,“母亲,我已经知错了。”侯夫人冷着脸:“别给我说,给月玺说,你之前做出那等混账事时,怎么没哭?”云骄阳便又哭着对云月玺道:“月玺,算我错了,我当时只是气不过,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