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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敢回过身来。警卫大呵一声“不准动”便大步走了过来,他抬起警棍比划道:“给我转过……”然而话音未落,绿谷出久上身旋扭,一手作刀重重打在警卫兵的手腕上,警卫兵吃痛手一软——“丽日!”早已隐藏多时的少女自绿谷出久身前兀地现身,在警卫兵反应之前劈手夺下了对方手里摇摇欲坠的警棍,按下电击的开关,笔直捅进对方怀里,警卫兵抽搐着胡乱大叫,坠倒在地,守在门口的另外两人一惊,有些不妙地相视一眼,分别摘下腰间的警棍,小心翼翼地靠近同伴惨叫的地方。两人双手持棍,倏地转身!拐角走道上除了以昏过去的同伴外,空无一人。他们不敢放松警惕,谨慎地挪步至同伴身边,静静地等待了许久,确认四周似是无人了,一人才急忙赶至同伴身边,就在他蹲下来想要确认同伴呼吸的一瞬间,一支黑黝黝的警棍自角落猛地伸了出来电在他脚腕上,电流顺着他的脚踝即刻在身体内部流窜!顷刻间,这人便也软软地倒在了同伴身上。剩下一人大惊失色,他欲向中控室汇报情况,而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身量小巧的少女,角落里的绿谷出久大喊了一声“接着”,一支警棍呼啸着撕破了空气跃过了警卫头顶,少女伸手一接一拧一捅!最后一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失去了意识。丽日御茶子赶紧从警卫的身上找出了一大串钥匙,她没来得及分辨,将钥匙别在身上后便小跑至绿谷出久身旁,搀扶着少年起身,缓缓向后门挪动。找到后门的钥匙并未花太多时间,后门不同于前门依旧使用着老式的门锁,方便平常的物资运送。拧开门锁,两人皆一愣,此时不知不觉已是黄昏了,七月盛夏的热浪扑鼻,就算日即西沉,热风依旧窒息了身上的毛孔。绿谷出久从未来到过后门,此时后门打开了,望向前去,是一条廓惝而寂寥的公路,橘黄色的夕阳覆裹在铅灰色的辽远道路上,燔燃出一段段焦烫的气息,那轮硕大无朋的太阳此时半掩在地平线后,如一只无悲无喜的巨目,安静地目睹尘世间一切纷乱。guntang的风又一次袭来,脑后是荧荧灭灭的纷乱人声,眼前迎风映日,熏风拂面,在三个月的只与白色为伴后,当鲜活的色彩再次降临时,世间万物都将夺魂摄魄。绿谷出久猛然一怔。遥遥地,是机车轰鸣的声响,似一声声闷在云层里的雷鸣。绿谷出久几乎没有眨眼,他望着那个少年风驰电掣,压碎了迎面而来的滚滚戾风,他携着夏蝉嘶鸣与机车闳肆之声,在一声尖厉的摩擦声后,稳稳停在了自己面前。一切刚好。轰焦冻一身干练的着装,黑色长裤紧紧束缚在登山靴内,他停了车,取下头盔,额前发早已整齐梳于脑后,他走到绿谷出久面前,夕阳给予他一身温暖的鎏金。“出久。”眼泪夺眶而出。丽日御茶子望着绿谷出久狼狈的哭颜,无奈地笑笑,轰焦冻向丽日御茶子示意,自然而然地伸手接过绿谷出久,被纳入怀抱的一瞬间、当那熟悉的松木香与独属于轰焦冻的气味再次包裹住他时,绿谷出久紧紧抱住了轰焦冻有些瘦削的脊背。绿谷出久手掌下的身躯趟过了重重折磨,一次次越过死亡的深渊,早已不复三个月前健康的体格,他甚至抚摸得到轰焦冻骨骼分明的脊柱,透过薄薄的衣衫,在他的手掌里弯曲,只为一个拥抱的姿势。“那小久就交给你啦,轰同学。”丽日御茶子不知何时已退到后门前,风卷起她的发梢,她向友人轻声告别。绿谷出久从轰焦冻的怀里探出头来,诧异地道:“丽日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少女笑着摆摆手:“我要是擅自走了相泽先生会担心的,而且切岛同学还等着帮忙呢。”她不等绿谷出久的回答,接着道:“小久你也看到了吧,我们的行动反而成了他们来寻找你的助力,所以,小久你必须安安全全地离开,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啊。”丽日御茶子静静地望着绿谷出久,轰焦冻在一旁道:“丽日说得没错。”“去吧小久。”轰焦冻转身跨上车,扭动把手,机车訇哮,他等待着绿谷出久。绿谷出久咬咬牙,大声道:“请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丽日同学!”他抬起脸,泪光莹莹,丽日御茶子欣然应允,她目送着绿谷出久有些不稳地、动作缓慢地坐到轰焦冻身后,双手紧扣住恋人的腰,她将所有悲怃藏进心中。轰焦冻向丽日御茶子道了一句“注意安全”后便调转了车头,顺着来时的路飒踏离去。风将绿谷出久的泪留在了原地。丽日御茶子走回门内,一语不发。小久,向前走吧,不要回头。“……Omega的情绪疏导能力虽然十分有效但如前文所说也是十分罕见的,对信息素质量的要求非常之高,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能让这一能力诞生的遗传物质。”————————————————第二卷·实验室篇完————————————第四十五章 四十五、IBelongtoYou.日头正盛,白金日光烈烈照耀着大地,夏蝉鸣叫的声音拉得老长,像是一口气也吐不尽高温下的疲燥,而树木繁茵,葱葱郁郁的林木自远山蔓延至屋前,给大地铺了一层棉厚的碧绿地毯,自高处鸟瞰,凌空而立的高压电线塔似巨人,双脚陷入了纯粹浓绿的棉絮中。远山邈邈,寸碧遥岑,澄澈山涧自山中汩汩而流,蜿蜒过葳蕤的树,从屋后绕过,又从屋前哗啦啦地淌去。阳光反射在水面上,似斑驳碎玉,粼粼点缀在屋檐上,风铃轻缓摇曳,随着碎片般晶莹的日光呤叮作响。日光淌过摩托车的机身,烫出暗金色,岸边放了一笼草篾,边上是一双人字拖,流水时而溅上继而不留恋地继续湍流,草篾中跳着几尾鱼,鱼尾摇摆曳出一小片水花。轰焦冻卷了长裤,浅灰色的休闲裤松松堆在膝盖上,水珠自他小腿流下汇入溪流。他的头发有些长了,便拿着黑色的细头绳将过长的头发扎了起来,这头绳还是绿谷出久替他去村子里向小孩子讨了一根来的。他弯着腰,阳光在他脖颈处勾勒出好看的线条。头发扎了起来,颈部的牙印便露了出来,这是绿谷出久给予的,没有标记的作用,此时牙印稍稍发红,有些发炎了。轰焦冻在捉鱼。炽热的天,他早将上衣脱了,汗水在他背脊上蒸腾,这半个月不再流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