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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完全发育成熟,如果贸然完成“标记”会发生不可逆的伤害,特别是绿谷出久具有了生育功能之后……嵯峨有理和越前健一为此争论了整整三天,直到绿谷出久出了病房也没能有定论,无奈之下,只好给绿谷出久带上了信息素屏蔽器,将波段调至合适频率,也不至于完全屏蔽所有信息素也不至于让信息素过于旺盛影响体内激素的分泌。屏蔽器是双向的,绿谷出久本身的信息素也被过分削弱,以至于浅淡的信息素如今只剩下了几缕稀薄的气味若隐若现地缠绕在绿谷出久身周,再没办法大规模释放进行安抚作用了。轰焦冻好像有些焦躁。并不是表现在神情上那显而易见的燥郁不欢,而是被狠狠压抑了,甚至连一丝情绪的尾巴都抓不到的压抑,少年将那情绪的渊xue堵得严严实实,却始终抹散不去双眼间的寻觅——对绿谷出久的寻觅。某次深夜醒来,绿谷出久在迷迷糊糊的一片昏沉暗夜里猛然跌进失落的眼波中,轰焦冻在半夜里凝望着他,眼里没有颟顸睡意,眼里的光亮如白昼,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绿谷出久,而那眼神却不宣泄着什么,太过安静了,在绿谷出久半睁睡眼看来的一刹那,熄灭了狂躁热情,这时却又如萤火虫幽螢的光,不惊不扰,绿谷出久便又沉沉睡去。绿谷出久有些迟钝,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现实亦或是幻觉。然白日里,绿谷出久还是察觉到了恋人已是压抑百倍后的焦虑。探寻。食堂打饭时,明明少年站在轰焦冻的身后,喧闹的食堂让一切交谈都不得已沉默,而轰焦冻则会不住地转身,一次次确认绿谷出久是否还在身后,他不说话,只不过看一眼便马上转回头去,绿谷出久憨直的笑还凝着一半在脸上,转眼间眼里便聚起了忧虑。上课时也如此,明明一个走道的距离,绿谷出久已在余光中无数次瞥见了轰焦冻望来的眼神,有时明明轰焦冻也在正常记着笔记,蓦地停下了笔,一些后怕的情绪便转瞬而来,须臾见着绿谷出久还在好好地上着课,轰焦冻才抿了抿嘴,转回头继续上课了。迈入六月的天气更热,体育课后,两人衣服湿透了,绿谷出久和轰焦冻都是发量多的人,汗液打湿了发梢,一缕缕贴在额边鬓角,热得汗流浃背,两人站在水池边,水龙头开着,清凉的水不住地淌,打在洁白的水池上,荡漾出阳光流动的样子。少年们双手捧水哗啦啦啦地冲洗着被太阳炙烤的脸颊,水滴溅在衣服上,零零星星地濡湿了。闭眼,清水迎面而来,热度褪去,绿谷出久抹了一把脸,睁开眼,他没起身,水池里倒映出自己弯曲的影子,一滴水珠顺着下颌跌落,倒影泛起涟漪重重。轰焦冻的眼神又看来了,不过一瞬,接着自然而然地弯腰低头,将汗水洗掉。绿谷出久叹了口气。“那个,轰……”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轰焦冻一把将刘海抹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英挺的五官在阳光的眷恋下更显俊朗,“怎么了?”绿谷出久有些羞赧地别开视线,又望着水池里的倒影,轰焦冻依旧看着他,站在那,视线不错。“轰最近怎么了,感觉有些焦虑……”“……”轰焦冻的身影明显一顿,他转回头开了水龙头开始洗手,半晌才答:“给绿谷造成困扰了?对……”“不是啦!”轰焦冻的道歉顿在喉咙里,他有些愣怔,绿谷出久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怜惜,混杂了心疼,轰焦冻的心脏瞬间紧缩,绿谷出久将龙头拧紧了,最后的水流打着旋咕噜噜流进了管道里,他跨了几步,凑到轰焦冻身边,不出意外的,轰焦冻下意识地往后撤步,绿谷出久没让他离远,轰焦冻后退的瞬间,他拉住了轰焦冻的衣服下摆,那是十分粗粝的布料质感。“轰不要什么都放在心里啊,有什么也和我说说,毕竟我们已经是……恋、恋人了啊。”亲昵的称谓再一次在绿谷出久的心上燃烧着热度,这是一个让人永远心神不定的词汇,说出这一词汇的现下,他们是彼此间除了家人外最亲近的人,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是要成为家人的人。轰焦冻语气平静:“我在绿谷身边会让绿谷陷入不妙的境地吧。”绿谷出久耷拉下肩膀,他的眉间小山起,不过多时又讪讪地一笑:“嵯峨先生的考虑说的没错,但是有时……我也想轰在身边啊,就像轰会安心那样,有轰在身边,我也会安心……”说着,他视线一转,一双明眸亮堂堂地望着轰焦冻,“不可以吗?”轰焦冻呼吸一窒,那只还停留在后退步伐上的脚迅速跨回,他将头靠在绿谷出久肩上,声音低沉:“你还真是不管说什么都不计后果,服了你了。”少年柔顺的发丝搔弄在绿谷出久颈边,温热的呼吸又一次围绕在身边,尽管有了屏蔽器轰焦冻冷凝的松木香浅薄微弱,然而不用考虑,那些丝丝缕缕的松香早已将绿谷出久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绿谷出久羞涩地笑笑,不回答。是怎样的后果呢,不外乎是轰焦冻冷静自持却又情热无比的吻。然而,双唇还未能贴合,轰焦冻脸上的温柔一瞬间消散,他的眉蹙得严峻,不悦的眼神向一旁立时扫去,绿谷出久顺着轰焦冻的眼神望去,物间宁人站在不远处笑容微妙地看着他们。绿谷出久握紧了轰焦冻的手,平静道:“我们走吧。”轰焦冻点点头,拉着绿谷出久走向食堂。晚上,1002里,绿谷出久坐在自己的床上,他的唇上还残留着水润的殷红,眼里也闪烁着亲吻后余下的光泽,他故作严肃地抱着手,问道:“轰还有什么没和我说吧。”轰焦冻盘腿坐在地上,微微仰头望着自己的少年,听到问题后有些犹疑地低下头,不知想到了什么,才又抬起头,回答道:“闻不到绿谷的信息素让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疑惑,“好像总有一把火在烧,但是我知道这样做是必须的。”绿谷出久望着自己手腕上的屏蔽器,沉思片刻,试图将屏蔽器摘下,轰焦冻察觉到他的意图,手掌立刻覆了上来,摇头,“我只是不想隐瞒你,绿谷不用这样,我可以忍耐。”绿谷出久垂下眼叹了口气:“可是轰如果不舒服我也不愿意坐视不管,明天去找一找嵯峨医生吧,辛苦你今天还要再忍耐一下了。”轰焦冻没说话,在绿谷出久的额头上印上一枚一如既往的晚安吻,便回到自己的床上,少年们互道晚安后,宵禁开始,黑夜漶漫。翌日,周五,绿谷出久和轰焦冻找到嵯峨有理,将轰焦冻的症状详细说明,嵯峨有理沉吟片刻,拿来仪器给轰焦冻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数据很快被打印出来,他端详片刻道:“应该是上次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