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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椒盐,走了。”焦严那张僵硬呆滞的面容上,有了一点点笑容,他说:“嗯嗯。”袁盛收回手,在椅子边站定,没有追上去。他得控制一下自己。不然反反复复的肾上腺素,在来回升降达到一个限定点之后,总会酝酿出一场更剧烈的,更让他难以抑制的反应。但理智上是这样想的,可袁盛却感觉到非常的不高兴。于是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卡格拉的脸上:“闭上你的嘴。”卡格拉一声“牧水救命”只好又咽回了肚子里。牧水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起来,洗了个澡,换上了房间衣柜里挂着的浴袍。还好,这么折腾,他也没见感冒,就是累得狠了,现在这股累的后劲儿,全部都换成了饿。牧水打开门走出去,就看见谈镜抱着一个大水壶,骨头手从壶把上轻轻松松穿了过去,然后就这么支棱着骨头,一边往前走,一边让水壶呈自然下倾的弧度,哗啦啦地给花浇水。抛开奇怪的样子不谈,动作还是很闲情逸致的。但牧水还是忍不住出声说:“花要被水给浇死了……”“哎?”谈镜回了个头,他一瞥见牧水松松垮垮穿着浴袍,一副美少年出浴的样子,手骨一倾斜,水壶挂不住了,咣当掉下去,把花给砸死了。谈镜赶紧又弯腰把水壶捡起来,咂着嘴说:“得,又死了一盆……”牧水的鞋子前一天进了水,他现在就趿拉着房间里的白色棉拖,艰难地往前挪了挪步子。谈镜把水壶搁在了地上,转身说:“难怪我以前花老死呢,原来是让我给浇死的……”牧水左右看了看,忍不住问:“袁哥呢?”谈镜顺口就那么一贫:“没见起床,肯定躲被子里撸管呢。”牧水一脸茫然:“炉管是什么?”谈镜对上牧水茫然的样子,他皮肤白,看上去年纪小,眉眼都如水似的,就跟天边叫晚霞染红了的那一捧柔软的小白云。招眼又柔软。谈镜陡然而生一种罪恶感。于是连忙摇头:“嗨我瞎说的,走走,我带你吃早饭去,吃炸酱面还是豌豆黄啊?想吃茶汤、焦圈、芸豆卷也行。”牧水肚子里应景地咕叽了一声。然后他乖乖点了头,跟了上去。谈镜不一样。他和牧水目前为止见过的所有怪物都不一样。谈镜看上去不像是个活人,但身上却透着比齐星汉和袁盛都要浓的活人气儿。还有……566是什么?昨天牧水虽然困得要命了,但一串数字念出来,搁在一段对话里特别明显,很容易就让人产生记忆点。第六十七章袁盛出来的时候,牧水刚低头吸了一大口的豆浆,唇都给染白了。他听见脚步声,立马就抬头看了过去,然后就看见袁盛裸着上半身,脸上还扣着那张熟悉的面具,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拎着一个大铁笼子,放在了饭厅的中间。等再一转头,焦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饭厅的门口,他手里提着卡格拉。卡格拉脸色青灰,看着他们的目光,像是看着一群恶狼。卡格拉大概已经知道,牧水不是什么心软的人,这里更没有一个人会跟他讲究什么君子之道,所以这会儿也就省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了。这一沉默下来,看上去才勉强像是一个能创造“别墅”和那些“植物人”的他口中所谓的天才了。要知道之前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牧水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里,出场不超过两集的低智商龙套。焦严松了手,卡格拉摔了个屁股墩儿。突然没有了桎梏,卡格拉爬起来,一时间站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这么一遍折腾下来,卡格拉那点反抗的心思,估计都给折磨没了。袁盛打开了铁笼子的门,说:“进去。”卡格拉一脸屈辱,但还是自觉地自己走了进去,袁盛顺手就关上了铁笼子的门,然后才走到了牧水的身边坐下。而焦严也来到了牧水的身后,他紧紧盯着袁盛的位置看了会儿,显然有点不满。于是焦严把目光挪动到了谈镜的身上。谈镜正一边吃着茶汤,一边看着卡格拉的方向,就跟看笼子里关了个猴儿似的,惬意着呢。突然就感觉到背后传递来一股寒意。谈镜回过头,正对上焦严那极具压迫性的身高。谈镜那张脸,一半完好,看着还说不出的喜庆,但另一半却是森森白骨,两相对比,诡异又可怖。可这俩人,谁也不谈不上谁比谁强。焦严身形高大,脸上带着一种呆板的冷酷味道,而他的额上有一个大洞……谁都不是正常人。谁也吓不着谁。谈镜:“干嘛呢?”谈镜:“……想坐我这儿?”谈镜:“不是,这桌子这么大,外头还围好几张椅子呢,你爱坐哪儿坐哪儿啊。”焦严本来就寡言少语,这会儿更是一声不吭,一下子把房间里的气氛都衬得沉闷了。谈镜:“……非要坐这儿?”谈镜:“……行吧。”他端着碗挪了个位置,等挪出位置之后,谈镜才猛地反应过来,这大个子是想挨着牧水坐?谈镜立刻朝牧水看了过去。这个少年,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吗?谈镜想。牧水对目光的感觉很敏锐,他本来正低头咬炸糕,馅儿有点烫,他匆匆咽下去,然后吐了吐舌头散热,一边抬头朝谈镜回望了过去。两人目光相接了一瞬。特别软。谈镜心底下了结论。谈镜倒也没计较大个子跟自己抢座的事儿。因为牧水这时候已经收回目光,慢慢抿了口凉掉的豆浆,问笼子里馋得流口水的卡格拉:“566是什么?”谈镜眼皮一跳。卡格拉惊奇地出声:“你不知道?”牧水舔了舔唇上残留的豆浆渍,抓住了关键,反问:“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