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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冲动。他想,他真的贪恋上这个人了。他不像别的富二代那样掌控不了自己的婚姻甚至人生,而且他也不需要为了壮大事业选择商业联姻,更何况他连继承人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说不喜欢这个男人,他就是喜欢上他的义子了又怎么样,他同样可以对他好,同样可以照顾他疼爱他。——最重要的是,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生活一辈子。季铭脑子“哄”的一声,就像被什么重物敲击了一下似的,埋在心底的那个夜晚再次浮现在脑海,那时袭业很可怕,可怕到他想永远躲开这个人。“唔唔~~”季铭瞪大着眸子看着与自己距离只有几厘米的男人,自由的手反射性的扇过去。“啪”的一声,打愣了两个人。看着袭业脸上浮现出的四个浅浅的手指印,季铭吓得后退一步,其实就算那一巴掌他用尽了全力,也没有杀伤力,但面对那双幽深的眸子,季铭心里就是生出了恐惧。但两人都忘了他们站在一座偌大的游泳池旁边。袭业一门心思又都放在季铭身上,等他注意到季铭再退一小步就会落到池子时,心里蓦然一紧,现在正是寒冬腊月,池子里的水就差结冰了,如果人掉进去,肯定会出事的。这个念头出现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袭业跨出一步的同时也伸出了手,想把季铭拉过来。季铭以为他生气了要打自己,身体反射性的向后退去,不料一只脚落空,整个人顿时向后栽去。☆、晋江独家发表季铭反射性的伸出手想抓住身前的人,但下落的速度却更快一步。“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季铭整个人摔进了游泳池,四肢失去了着力点,冰冷的池水也疯狂的涌进喉咙,他想呼救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身体变得沉重不堪,止不住下沉,季铭看着水蓝色的水面,想到————他不会游泳。他还不想死。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温热的唇瓣覆上他微张的唇,阻止了冰水的入侵。季铭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那人的背脊,紧闭的眼睛看不到那人脸上的焦急。袭业刻意忽略掉刺骨的寒水,用尽力气,抱着季铭将他拖上岸,一丝冷风吹过,身体不由打了个颤栗。“咳咳,咳咳……”季铭半坐在地上,不住的咳嗽着,努力将灌进喉咙里的水咳出来。袭业看着他青白的脸色和不住颤抖的身子,弯下腰一手穿过他的膝弯,一手搂着背,二话不说的将人抱起来。身子悬空,季铭本能的搂住袭业的脖子,惊叫道:“袭业——”“嘘,不要说话,我只是带你去换衣服。”别墅后面有一间小阁楼,现在别墅里面人太多,袭业猜季铭肯定不愿意以这种狼狈的姿态出现在那群陌生人面前,所以先去阁楼,等一下再让助手拿衣服过来。那是一个只有两层的小阁楼,白色的外表,欧洲贵族风格,在后花园中央傲然伫立着。阁楼很空荡,袭业直接将人抱到二楼房间,轻轻放到床上,然后扯过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一个小脑袋在外面。季铭确实都快冻僵了,被子里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嘴里轻轻喘息着,呼出来的全是冷气。他见袭业身上不断滴着水,脸色苍白,不由道:“袭业,你也裹起来吧!”“没事。”袭业勉强对他一笑,四处查看着,别墅内有主卧,客房也多到数不清,他怎么可能会来住这种小地方,这回也算第一次踏足。幸亏别墅的佣人也会时常过来打理这里,不至于让他们连一个干净的容身之地都找不到,但空调什么的就别想了。查看了一遍,没找到制暖器,袭业开始翻衣服的口袋,随后,又将外套脱下来翻里面的口袋,还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季铭颤抖着惨白的唇瓣,哆哆嗦嗦的问道:“你在找什么?”“手机,不过好像掉水池里了。”“那……对了,我有手机,”说着,季铭开始在被子下摸自己的口袋,但也是空空如也,“那个……我的手机应该也掉水里了。”“没关系,就算不掉也说不清进水不能用了。”说完,袭业将贵到天价的衣服往地上一扔,又不知从哪扯出一条厚毛巾,擦掉身上的水珠。季铭看着袭业一件件脱衣服,露出韧性的腰线,脸上不由一阵发烧,下意识的闭上眼喊道:“袭业,你干什么?”“擦身体,”袭业面不改色的回道,“顶着湿衣服会生病的,你也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的好。”季铭青白的脸一红,手下握的棉被更紧了,就算冻死他也不会在这个人面前脱衣服。袭业脱到身上只剩个裤头后,将有些湿的短毛巾围在腰下,见季铭还闭着眼,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他走过来,伸手扯扯季铭的被子,打趣道:“你我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季铭眉角剧烈的跳起来,心道,原来你还知道我们都是男人啊!袭业见季铭还是执迷不悟的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无奈的叹口气,“我先出去待会儿,你快点把湿衣服脱了。”季铭知道这么着也不是办法,棉被都被衣服弄湿了,如果不脱掉,就算盖再厚,身体也是冷的。听到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季铭赶忙睁开眼掀开棉被,快速的脱下紧黏在皮肤上的衣服,接着将棉被换到还没有浸透的另一面捂上。就算房间没有空调,但总比外面四处透风强的多,袭业靠在冰冷的墙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黑色手机,手机是轻质防水的。袭业看着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的手机,心想钱没白花,拨通号码,不顾萧炫怨妇式的抱怨,让他全权招呼那些客人。他的手机并没有掉,只是在摸到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了这个主意,反正他举办这场庆功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见到季铭,现在这个状况正好给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估计季铭脱掉了衣服,袭业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好了,你可以进来了。”季铭双手在里面紧抓着被子,嘴里喊道,刚喊完,就觉得话有些不对,但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只能摇摇头,把这个困惑甩出去。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他说,可以进来了?!好有歧义的话语!袭业明知道季铭的意思跟自己心里龌|龊的想法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但脸上的线条仍是满意的柔和好几度。屋内,或说整个阁楼内,只有季铭身上这一条被子。袭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