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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训第一周指导赛场规则,此后陪同训练,一直到十二月的总决赛。北美赛区选拔出来的三支战队都出自M19电竞俱乐部,分别是M-G、M-Z和M-T。M19和亚洲赛区的P11性质类似,都是联和战队,不同的是培养方式。P11采取联队选拔机制,只是目前这一机制名存实亡。原理是浮动选拔。没有固定位的选手,十一支联合战队统一培养,最后每位选手凭实力轮番组成一支主力战队。这期间某位选手一起三落、一落三起是常有的事。这样很能激励个人选手,也很容易培养出易宣、刘至、晏雨和薛鸣淮这样的明星选手。优势明显:灵敏机动,不会发生常驻选手临时掉链子而措手不及的事。不足就体现在团队荣誉感的缺失。一旦失去一个强有力的主心骨,往往就是分崩离析内讧挑拨各自为战。M19采取联队竞争机制。相比于P11的个人出彩,在M19,战队内部厮杀,优胜劣汰,出彩的是整支战队。M-G、M-Z和M-T是这几年的明星战队。布莱恩服役的那几年,因为个人实力超强,才越出M-G战队冒了点尖。不过下场不好。粉丝的战队荣誉感比选手都浓厚。布莱恩某次结束比赛从竞技馆出来直接遭遇极端粉丝围攻辱骂,进而发生肢体冲突,手腕严重受伤,后来就退役了。相比亚洲赛区北美赛区时常会有类似M19和P11这样的常青战队出现,欧洲赛区新陈代谢快得目不暇接。这次入围A9的三支欧洲战队,信战全员是等绝地狙击官网公布名单才了解到,此前没有任何印象,这也给之后战术分析带来极大困难。三支战队分别是:Fe、IBI和Pto。薛鸣淮瞅着Pto战队名字,嘀咕:“这不是柏拉图吗?我记得预选赛还看到个亚里士多德,敢情还是柏拉图厉害啊!”信战全队:“……”Eric好奇:“薛鸣淮你什么专业?”薛鸣淮平淡无奇道:“哲学。”夏闵路星岚:“哇~~~”姜昀祺:“……”整场会议都在一种疲惫而懒洋洋的平和中度过,直到薛鸣淮出门和晏雨撞上。晏雨似乎就在等薛鸣淮。他是P11现任队长,P11在信战之前出去,照理这会人早就走光了。晏雨长得不是很高,一米七左右。薛鸣淮是与生俱来b王气质,晏雨是第一眼很能给人信任,但这种信任不同于黎坤的四平八稳,而是一种亲近感带来的信任。尤其当他微微笑着看人的时候。姜昀祺知道肯定会遇见晏雨,也一直留意薛鸣淮动静,但进场后的薛鸣淮只轻飘飘溜了眼P11方向,看起来无动于衷。谁知刚没了隔着的桌子,面对来路不明但肯定不怀好意的晏雨,薛鸣淮想都没想,直接朝人走去。信战其他人不明所以,回头在晏雨与薛鸣淮之间来回看。姜昀祺皱眉,几步上前将人拽住,低喝:“你要干什么!”薛鸣淮被拉得一个踉跄,腾腾直冒的火气好像也被绊了一跤,神色愈渐阴冷,瞪着几步远满脸如沐春风的晏雨,咬牙:“艹。他妈老子想把他那张脸打烂!”姜昀祺莫名好笑,想了想,建议道:“比完赛再打。”薛鸣淮愣住,几秒回过神道:“……好主意。”夏闵猛地瞪大眼,隔着一队的距离悄悄凑上前:“???队长,我听见了……”姜昀祺吩咐:“说自己没听见。”夏闵:“哦。”路星岚老实:“队长,我们什么都没听见。”薛鸣淮:“……”黎坤走过来问姜昀祺:“怎么了?”“没事——”晏雨正等着信战队长黎坤发问,这时打断姜昀祺,笑容更亲和:“各位好啊,我想和P11的老队员说几句话,不知道方不方——”“不方便。”没等晏雨笑着说完,姜昀祺不客气道:“大家都是竞争对手,赛前没必要私下接触。”夏闵路星岚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了“队长好厉害好霸气”的星星。除了姜昀祺和薛鸣淮,信战其余人都云里雾里。宋绍疑惑瞧了会晏雨,落下几步,后来还是Eric叫了一声才跟上。之后统一的安排是大家先回房间收拾行李,晚上一起去观景台吃饭。不过各个战队安排不一样,有些刚离开中央会议厅就进了半环形赛训场,调试设备,联系教练。黎坤说明天一早在他的房间集合,接下来时间就给大家自由安排,可以提前去赛训位熟悉,也可以放松放松。“我建议大家还是好好睡一觉,倒下时差。”一场会下来,夏闵和路星岚是最困的,先前打的鸡血这会严重透支,靠在去往五十三楼的电梯后面,哈欠一个连一个。姜昀祺惦记婚礼,大家互道再见后转身就坐电梯下了一层,直奔拱形门后的花园。进去才发现婚礼早就结束。四周绿植繁茂,像是森林入口。脚下是粉玫瑰花瓣做成的路引,视线尽头粉紫橘和绿蔷薇点缀的鲜花拱门热闹依旧,只不过这时只剩下随风拂动的白色薄纱。距离近的几处椅背花都掉在地上,椅子摆放得也杂乱,想象得出那会现场有多热闹。姜昀祺捡起地上一只椅背花,同色系的小苍兰和芍药,外加一支裸粉玫瑰,捏在手里精致典雅。姜昀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拿出手机看着自己与裴辙的对话界面,那句“裴哥你现在在哪里”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姜昀祺仰头望着已近日暮的灰蓝天际,空气中残留香槟与香水的气息。距离七月那场匆忙见面已经过去五个月。期间电话一直都有,视频也有过几次。但自从离开江州,裴辙就好像一直停留在了记忆某处,像是装进琥珀的蝴蝶,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静止在脑海,看起来很近,但就是很远。坐在异国他乡空无一人的婚礼现场,姜昀祺第一次在想起裴辙的时候感受到一丝陌生。裴哥,真的好久没见了。姜昀祺闭眼叹了口气。晚风渐起,手里捏着的小束花一齐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怎么睡过去,再醒来,外套拉链不知为何被拉到下巴,身上传来些微分量,好像是盖着什么。照理仰靠椅背睡不了多久,但姜昀祺模糊睁开眼看到满天星的时候,下意识觉得是很晚了。而自己好像靠在一个人的肩上。须后水的味道微凉净硬,熟悉到全身每根神经都在微微悸动。姜昀祺两只手伸进袖管,半梦半醒,低喃:“裴哥……”含糊在口中的撒娇,换来脸颊旁干燥触感,有人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