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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婵心里一酥,遂凑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的唇薄且凉,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她亲一下感觉意犹未尽,便又亲了一下。司岂心里美得直冒泡,三两下咽了馒头,捧着纪婵的脸亲了下去……“司大人,纪大人!”营帐传来章鸣梧的声音。司岂的唇刚刚落在纪婵的唇上,舌头还在口腔里蓄势待发,却不得不紧急停了下来。他冷哼一声,道:“还是那么不招人待见。”纪婵又掰下一块馒头,蘸了菜汤放到自己嘴里,笑道:“快去吧,说不定有要事呢,我吃完饭也要去看看伤兵了。”她话音将落,章鸣梧就已经到了门口,“司大人,我进来了。”司岂往前迎了两步,“请进。”“司大人,出事了,宁州知府武文齐被杀。”章鸣梧掀开营帐的帘子,狐疑的目光在纪婵和司岂脸上来回扫了两遍。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熄灭了司岂的所有火气。“哦?”司岂严肃起来,问道:“侯爷是什么意思?”“侯爷想请司大人过去一趟。”章鸣梧道。司岂回头看了眼纪婵。纪婵点点头,“你去吧,我现在的责任是救人,死人总不越不过活人。”章铭杨从章鸣梧身后钻出来,竖起大拇指,“纪大人英明。”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不用说就明白他大伯父的意思。纪婵耸了耸肩。司岂随章鸣梧去了主帅营帐,纪婵把碗筷送回伙房,回来时又碰到了司岂。他披上了斗篷,腰间挂着长剑,显然是要马上出发。“我走一趟宁州,军营都是男人,你晚上不要出来乱走,我把罗清给你留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司岂嘱咐道。纪婵道:“我没事。夜路难走,你要小心些。”司岂点点头,“我带羽林军去,你不用记挂。”他匆匆走了,步伐大而急,斗篷被凛冽的风吹起来,烈烈抖动,像面巨大的旗帜。纪婵注视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小声道:“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司岂像是听见了她的话,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望她,也挥了挥手,喊道:“快进去,外面冷。”纪婵道:“好,四天后见!”她喜欢在告别时定一个大略的日子,总觉得那样比单单说一个“再见”更让人安心。“好,一定!”司岂上了马,带着一干羽林军消失在正在关闭的营门之外。宁州离拒马关不算远,司岂酉时出发,凌晨时分在一个镇上睡了半宿,第二天下午便赶到了宁州城。同知李大人、通判佟大人接待了司岂一行。用过午饭,司岂带人前往武文齐遇害之处。武文齐遇害当晚不在衙门,而是在城东的一个四进大宅子里。宅子里的下人不少,但大多住在前院和宅子的边缘地带,能进正院的不多。武文齐于凌晨时分被杀死在正院的卧室内。尸体早已入棺,现场也必定遭到了破坏。捕头给司岂介绍道:“凶手后半夜从后花园闯入,进入正院之前,不曾惊动过其他下人。花园的泥地上有两个人的脚印,已经比较过,不属于这个院子里的任何下人。”“正院的大门晚上上了栓,凶手从后罩房的围墙跳进来,到二进时惊动了一个出门解手的粗使婆子。婆子被其中一人绑了手脚,堵了嘴,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进去把人杀了。”“婆子说,两个凶手都是中等身材,脸上蒙着黑巾,全程不曾说过一句话,杀完人顺着原路离开了这里。”“那婆子吓得要死,天又黑,至今想不起来那两人的眉眼长什么样。”武文齐的卧房陈设极为豪华。全套紫檀木家具,多宝阁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玉雕摆件,瓷瓶精致,虽不能凭rou眼推测其年代,但器型多是前朝和前朝以前的。地上铺着纯羊毛的波斯地毯,中间的空地上黑了一大片,星星点点的喷溅状血迹从这里向外漫延。不远处的琉璃屏风上,布满了黑色的彗星状血迹。司岂问道:“有财物丢失吗?”李同知道:“据管家说,没有丢失财物,下官亦不曾听说武大人有什么仇家。”司岂又问捕头,“尸体验过了吗?”捕头道:“验过了,没有什么发现。”司岂想了想,吩咐道:“带我去看看尸体。”捕快们把武文齐地尸体从棺材里请了出来,放在停尸床上。司岂带上口罩和手套,按照纪婵的方式检查了武文齐脖子上巨大的创口。“从伤口上看,凶手是右撇子。”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武文齐的牙齿,“武大人丢了一颗牙齿。”司岂直起腰,心中五味杂陈——所以,朱子青和朱平不但从乾州逃跑了,而且还把人杀到了这里?朱深蓝是在向他示威吗?宁州府的推官听说过京城的连环杀人案,立刻明白了司岂的意思,说道:“所以,这是京城人做下的案子?”司岂没有回答,问道:“武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李同知道:“武大人为官清廉,处事公允,呃……”他说到这里忽然说不下去了。武文齐家世一般,不是豪门大族,但其住处却如此豪奢,显然与“清廉”二字不相匹配。推官替他解围道:“司大人,我们也是头一次来这里,平常武大人都是住在府衙。”“如果他为官清廉,便攒不下这般家业,你们可曾找过府里的账册?”司岂用手帕垫着打开梳妆台上的一个抽屉——里面空空如也。他突然回头,看向一直跟在后面的武宅管家。武宅管家也正看着他,眼里的忧色来不及收回,被司岂堵了个正着。司岂一指,喝道:“把他拿下,大刑伺候。”那管家吓了一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叩头道:“小人冤枉,我家老爷不是小人杀的呀!”李同知和几个州府官员也被司岂突然的命令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