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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抓了两条rou干,一手一条,吃得津津有味,“冯婕妤只是朕的一个女人罢了,咱们的府尹大人真当朕是昏君了。”司岂嫌弃地看着他的吃相,说道:“府尹大人并非以为皇上是昏君,他只是没想到皇上喜欢琢磨案子。”泰清帝见他介意,索性把一条塞到嘴里,又拿了三根,还挑衅地扬了扬眉。纪婵撇撇嘴,把食盒推了过来,“皇上,rou干是微臣新做的,不然您带回去吃?”食盒是新的榉木木盒,里面的rou干是满的,码得整整齐齐,rou丝红润,上面还撒着一粒粒黑白芝麻,卖相极好。泰清帝“哈哈”一笑,把盒子放在腿上,“正合朕意,日后再做可让师兄给朕带一份。”莫公公难为情地扭过头——这还是皇上吗,就是一贪嘴的孩子。司岂皱了皱眉头,不解风情地转移了话题,“这桩案子,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泰清帝放下食盒,“师兄,一起去冯家瞧瞧如何?”司岂眼里闪出一丝兴味,嘴上却道:“不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莫公公这才明白泰清帝说的是什么,赶紧跪下了,“皇上,万万不可啊。”泰清帝凉飕飕地看了莫公公一眼,“闭嘴。”“朕出来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师兄要么助我,要么在家啃rou干,哦……rou干是朕的了。”他把剩下的一大段全部塞到嘴里,咀嚼得越发欢快了。司岂道:“无赖。”泰清帝道:“多谢师兄夸奖。”这种事当然不需要皇帝亲自去做,泰清帝之所以想做,不过是一份少年情怀罢了。就像胖墩儿所说,“保家卫国,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这也曾是他和司岂的梦想。纪婵见大局已定,说道:“二位大虾,在下也陪着走上一遭如何?”泰清帝摆摆手,“纪大人还是留在家里看孩子吧。”司岂道:“皇上带了几个人?”泰清帝道:“不过一个冯家,有你我还不够吗?”司岂摇摇头,“不够,冯家几代皇商,与未州那些土鳖不同,请的都护院都是有些手段的。”泰清帝老老实实道:“外面有两个暗卫。”司岂看看纪婵,“你也去吧。”纪家这边有小马,有孙家母子,她出去一会儿不打紧。他看过纪婵的功夫,不是花架子。司岂信任她。纪婵觉得他顺眼了些,笑容也灿烂了。泰清帝盖好食盒的盖子,扬手丢给莫公公,对莫公公说道:“给朕拿着,看奏章时吃上几块可真是好极。”司岂道:“家里要是有草绳就带上一捆。”说完,他迈开大长腿就出了门。泰清帝眨了眨眼,对纪婵说道:“我师兄这人比较闷,没朕活泼。”所以呢?纪婵哭笑不得,“请皇上先走,微臣准备一下马上就来。”她去西次间与纪祎交代几句,又去东次间找了块黑布,裁成三块带在身上,又去库房找了一捆草绳。为不引起五城兵马司的注意,君臣三人乘坐一辆马车。泰清帝独坐里面。纪婵司岂挨着坐另一面。马车空间不小,两人并排坐不算挤,但行夜路,避不开路上的坑洼,颠簸时便难免撞到一起。二人在昏黄的烛光中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时不时的还有人闷哼一声。纪婵学医出身,且孩子都生了,脸皮还是很厚的,但泰清帝也实在是促狭,每次撞上都看猴戏似的瞧着他们,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纪婵尴尬不已,脸颊泛红,努力把自己固定在右边的角落里,手指还死死地抠住了车窗边缘。就在她以为所有的措施必定保证万无一失时,车厢“咣当”一声来了个大晃。纪婵向左一倒,手指也从车窗边缘上滑了下来……她心中暗叫不好,但也以为自己顶多再撞司岂的肩膀一下,却不料司岂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个方向,对着她的不是肩膀,而是他的双腿。她直接倒了下去。腰身劈开司岂的腿,发髻擦着司岂的嘴唇,勾过司岂的脖颈,蹭过司岂的胸膛,最后落到了不可描述的某处……马车恢复正常行驶,气死风灯的摇晃也停止了。纪婵就看见泰清帝的嘴角从一开始的“O”型,渐渐变成了月牙,捂住嘴,最后干脆放声大笑起来。“你……”纪婵想质问司岂,却见那人正俯视着她,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个刀削斧凿般的轮廓,深邃的目光温柔专注,还带着一丝担忧。“你没摔到吧。”司岂的双手落在纪婵肩上,略一用力就把她扶了起来。“没,没有。”纪婵瞪了正捂着肚子狂笑的泰清帝一眼,又破罐子破摔地瞄了一眼司岂的某处,问道,“没砸到你吧。”司岂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看看自己的三角区。“啪啪啪……”大笑已经不能表达泰清帝此刻的振奋,他必须用拍车厢来表达。司岂冷哼一声,镇定地替纪婵扶正了歪掉的银簪和卷起来的网巾。“啪!”车门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暗卫从外面打开车门,“皇上,臣来救驾。”泰清帝的笑声戛然而止,拍车厢的手停到了半空中,而司岂的手还没从纪婵的发上落下来。车里的情况与暗卫想象的大为不同。他被齐刷刷看过来的三双眼睛吓了一跳,僵在当场,又被还在移动的马车一撞,差点摔了出去。泰清帝又笑了起来。司岂也瞪了他一眼,对纪婵说道:“刚想让你像我这样坐,你就摔过来了。调过来吧,省得某个无良师弟看咱们的笑话。”他一边说着,一边没事人似的关了车门。纪婵点点头,搓了搓热腾腾的脸颊,立刻反省了自己——人家都没在意,自己瞎尴尬什么。她说道:“原来在顺天府附近,难怪路面这么颠簸呢。”泰清帝认为她这话说得不错,隐晦,而且一针见血,他的笑容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