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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故意压低嗓音道:“沈少想怎么玩?”沈然缓了缓,漠然道:“我想有一点需要事先说明一下,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也应该清楚我的身份不能外泄。不管你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你一会儿看到什么,我不希望有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如果做不到,你现在就出去,否则,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啧,沈少这是不相信我的职业道德吗?”顾青低低地笑了一声,“您放心,我绝不会泄露半个字。呐,堂主最忠的人是会长,而您是会长的亲外孙,会长亲自安排的分堂负责人,堂主也就间接忠于您,而我,忠于堂主,自然也是忠于您的。”沈然点点头,“你可以开始了。”顾青怔了一下,随即含住沈然的耳垂,一手轻柔地抚摸着沈然紧捏着膝盖已经泛起了青白的指尖,感觉到沈然那一瞬间的僵硬,顾青伸出舌尖舔了舔沈然的耳珠含糊不清道:“其实我很好奇沈少既然反感这种事,为什么又会来这里?”沈然仰头靠在沙发上冷声道:“不该问的别问。”顾青挑挑眉,也不恼,他松开沈然的耳珠吻上颈侧,用着魅惑的嗓音道:“您可以放松些,我会让您满意的。”沈然狠狠地吸了口气,强忍着心里的不适道:“别留下痕迹。”“好。”顾青轻柔地舔吻着沈然的颈侧,手上也一下一下拨弄着沈然的指尖,然而他发现本该是放松的沈然,指尖扣着膝盖的力度却越来越大,仿佛在极力忍着什么,却又不是因为情欲。顾青皱了皱眉,沈然的这一反应虽然让他感觉有些挫败,却也勾起了他的挑战欲。顾青不再执着于安抚沈然紧扣的指尖,而是抬手环住沈然的腰,另一手撑着沙发背半倾过身,牙齿轻轻咬上沈然的喉结,舌尖也不停地拨弄着。沈然双唇紧抿,呼吸也有些不稳,并非是被顾青的挑逗勾起了欲望,而是那种肌肤被舌尖触碰上的濡湿感令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次惨痛的经历。顾青并没有在沈然的喉结处逗留太久,他的双唇缓缓下移,就着亲吻的姿势咬上沈然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仅一下,纽扣便被他用牙齿解开了,露出了领口下精致的锁骨。顾青舔了舔沈然的锁骨又继续咬上第二颗纽扣,然后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上时,沈然明显感到自己的胃里抽了一下,他强忍住推开顾青的冲动,指尖隔着裤子陷进了rou中。顾青的动作很娴熟,虽然他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缓慢,但那衬衣上的纽扣却很快被他用牙齿尽数解开。没有了纽扣的束缚,白色衬衣立即往两边分散,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平坦的小腹。顾青眼色暗了暗,径直吻上沈然的胸膛。对他来说,沈然不仅是长相符合他的审美观,就连身材也很好,再加上沈然在分堂里的身份,这让他多少有些兴奋。顾青细细地舔吻着沈然的胸口,然后缓缓又移,最后停在沈然胸前的粉嫩上。沈然呼吸一滞,前世那些不堪的回忆排山倒海般向他砸来。——他啊?一个玩物罢了,你以为我会在意?——追人嘛,不使点手段怎么行?——小贱人,你不是很清高吗?现在还不是躺在这里任老子cao!——姓傅的说的没错,你就他妈适合当一个玩物,瞧你下面那张嘴咬得多紧,被干了这么多次还不舍得松开。听着沈然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顾青以为对方终于有了反应,心下一喜,指尖也抚上另一边的红珠,缓慢地打着转。然而,他却没注意到此时沈然双眼紧闭,脸色也有些发白。——cao!难怪姓傅的当初那么费尽心机把你弄到手,干起来的确很爽!——上面这张嘴也不错,小贱人,平时你是不是也这样帮姓傅的koujiao啊?哈哈哈……顾青抬起头,在见到沈然紧抿成线的双唇时,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同时也发现了沈然的异样。顾青抬手擦掉沈然额头上的汗珠,又轻轻压了压沈然的下唇意欲让他放松一点。唇上的触感让沈然霍地睁开眼,露出了里面的赤红,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推开顾青冲进浴室中抱着马桶昏天暗地的吐了起来。顾青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诧异地望着浴室中的沈然,过了许久,他才收回目光缓缓地坐在沙发上,垂着眼细细思索着方才调情时沈然的反应。从接触到沈然时,对方的反应就告知着他对方其实很反感这种事,后来他极力挑弄,沈然也的确呼吸不稳,他以为是沈然终于有了反应,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他所认为的那样。他敢肯定,沈然必定是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或者,沈然天生就对性反感。不过,他认为前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这时,沈然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来显上的名字很熟悉,是三个字——傅东辰。第38章傅东辰赶到许家时正巧听见许母呜呜咽咽的啜泣声,他心里没来由感到一阵烦躁,尽管许尤出了事,许母也疯了,傅东辰依旧让人没有撤掉监视许家的人。至少,也要等到他拿到东西之后。陆明早已等在许家大门外,见着傅东辰,立即迎上前,“傅少。”傅东辰应了一声,脚步不停,里面的呜咽声没有停止的趋势,傅东辰不耐地皱起眉,“现在是怎么回事,”其余见着傅东辰的人早已识相地退到一旁让出了路,陆明不敢怠慢,快步跟在傅东辰身后,“回傅少,刚才闹过之后她就抱着挂画一直哭。”傅东辰脚步顿了一下,想说她哭你不知道想办法制止吗?然而他又想到许母已经疯了,神志不清的人又怎么听得懂别人的制止?走进屋内,只见客厅一片狼藉,碎裂的玻璃瓷片遍地都是,甚至还有不少葡萄以及苹果之类的水果洒在地上,遥控器之类的小物件更是四分五裂,就连墙上的液晶电视也被烟灰缸砸了一个大洞。而此时,制造这一切的许母正坐在地上抱着一副挂画嘤嘤哭泣,身下还有不少玻璃碎片以及被压破的葡萄,许母家居裤上也染了不少血迹,然而她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只是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悲伤。傅东辰抬眼看了看客厅的墙上,显然许母手中这副挂画原本是属于客厅的。对于傅东辰到来许母恍若未见,依旧毫无所觉地啜泣着。她的呜咽声并不大,但就是能随时围绕在你耳边,若真要用什么形容,傅东辰觉得以前在部队上训练时夜里那挥散不去的吸血蚊子便是许母最好的代言。傅东辰踢开脚边的碎玻璃故意发出一些声响,见许母依旧没有动静,他皱了皱眉抬脚向许母走去。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