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文网 - 同人小说 - 梦人间——情深几许在线阅读 - 1

1

    1.我曾在郊外捡到一只鹰。

    遇见它时,浑身沾满湿漉漉的污泥,羽翅上都带着血,甚至还有几根草叶。我取出手帕,沾了点清水,小心翼翼擦掉了它身上的污泥,它瞪大着一双眼睛,收起先前桀骜不驯的模样,扑打翅膀几下朝我示好。

    望着它的模样,我忽然想起一人。

    似乎很久以前,相似的剧情也曾这般上演过。只是如今已物是人非,我长舒一口气,搂抱起鹰走了。

    在我的精心照料下,鹰的伤势已经好转许多,我望着它在天空翱翔一圈后,再次落回我的肩头,就知道,它这是不愿意走了。

    但这南州太小,不能任它自由飞翔,我不愿它被拘泥于此。我想看它在自由广袤的草原上飞舞,在巍峨圣洁的天山上盘旋。

    午夜梦回,我时常梦见一人,他的个子如今已长我许多,踮起脚尖,我才勉强能碰到他的下巴。每当这时,他便会弯下腰,直到能与我平视,漆黑的眼眸里只装得下我一人,他朝我笑,忽的贴近,我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直到温热贴在我唇上。极为轻柔的触碰,只一瞬便分离,耳尖染上了些温度,我慢悠悠睁开了眼,瞧见他同样也红着张脸。

    他的面容已褪去先前的青涩,变得棱角分明,乍一眼看上去,有些生人勿近的架势,但看向我时,眉眼却是舒展的,嘴角始终挂着笑。我情不自禁上前,他忽然后退一步,我赶忙追上前,不料却扑了一场空,只能眼看着他的身形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那无边黑暗之中。

    我猛然惊醒,才知是梦一场,脸上有些湿润,使劲抹了一把,发现自己竟是哭了。门外的鹰听到我的动静,扑闪着翅膀,轻轻落在我的肩上,我回应着抚摸它柔软的羽翅,透过半阖的房门,望向碧蓝的天空,终是忍不住喊了句。

    「呼、尔、塔……」

    2.刚来南州时,我几乎花光了身上的积蓄,无法,只能拼命打工挣钱。

    现如今家里又多了只鹰,开销也就更大了。

    我也曾试着去干些杂役类的活,但每次都以体力不济当场晕倒收场,店家人也好心,给我喂了点水后才委婉拒了我。得亏与牡丹相识时,和她学过些唱曲,最后在戏楼里聘上个戏伶,才能勉强生活。

    攒了许久的钱,终于给我的鹰造了间鹰舍。彼时已入了夏,池里的荷花开了不少,看上去分外美丽。

    我苦夏苦得厉害,许是身子骨里带出的病,一到夏天,整个人都蔫儿了,无心出门,便待在家里。这几日实在是没什么胃口,我倚在躺椅上,也就能吃得下几颗蜜饯,恹恹抬起头,看鹰在一旁嬉戏,时不时张开它那双巨大的翅膀掠过水面,惹得水中央泛起一圈圈涟漪,落地时不慎脚滑,险些在我面前跌个踉跄。

    我看出了鹰是在逗我高兴,也顺着它的意笑了几声,唤它过来,等它立到我肩头时,后知后觉想起,这些日子,我都是以“鹰”称它,还没给它取名呢。正想着,鹰却埋下头,去啄我手里吃剩的核,见它吃得起兴,又喂了它几颗,竟都吃干净了,便打趣道:「你啊你,怪嘴馋的,那……便叫你蜜饯吧,可好?」

    北俾的神鹰似乎格外有灵性,又或者是经过了什么专门的训练,仿佛真能听懂我的意思,鹰停下了动作,叫唤了一声,我便也当它应下了这个名字。

    却不知晓,往后这个名字会给我带来偌大的后果,若是世上有后悔药的存在,我是万不可能再给鹰取这样的名字的。

    3.真正见到呼尔塔是很久之后的事情。

    我被他带回了北俾,又或者说,是被“拐”走的,以一种不正经的手段。

    我那时受了重伤,神志有些不清,接连晕了好些日子,再一睁眼时,我已到了呼尔塔的故乡。身边的婢女给我递来一碗水,伺候着我起身,用一口并不大流利的大宁话告诉我说,她名叫阿兰,他们的王上嘱咐她好生照顾我,等我伤养好了,自会送我回大宁的,让我安心歇着。

    闻言,我点点头,接过那碗水,猛地灌了下去。晕过去的这段日子里,我几乎没怎么进食过,嗓子里干得很,温水流进喉咙时,我感到一阵刺痛,试探着发声,才发现我竟说不出话了。

    那婢女似乎瞧出了我的心思,「大人,族医来看过了,您身上的伤牵连到了嗓子,但不严重,过几日就能好了,您且放宽心。」

    我注意到帘帐被掀开一角,顺着望去,看见一个极为熟悉的面容。

    是呼尔塔。

    阿兰嘴里一向威严的王上,此刻面上多了些许无措,他犹豫着是否要进来。

    我笑着和他招手,无声唤他:「呼、尔、塔。」

    呼尔塔身形一滞,走到我面前,他微微俯下身,半蹲在地上,和我平视。

    阿兰很有眼力见儿地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呼尔塔两人。他看着我消瘦的身躯,嘴巴张了张,心中似乎有千言万语想和我诉说,沉默许久,最后只说了句:「别怕,我在。」

    4.过了三四日,我的嗓子已好了大半,也有力气能出去走走。

    初来此地时,我总忍不住感叹北俾的景色之美,远处的牛羊正吃着牧草,神鹰在天山上空盘旋着,忽而又飞下,巨大的双翅掀起风浪,拂在我脸上。辽阔又神秘的疆域,让人心生向往,现如今,我也是亲眼看见了。

    我喜欢在正午时出门逛一会儿,阿兰也跟在我身后,我和她学了几句用来打招呼的词。只是那些北俾人见到我时,面上总会露出好奇或是打量的神情,看见我身后跟着的人时,态度又瞬间变得恭谨起来。

    因由我身体还未好透,大多时间我都是待在屋子里歇息的。时间久了,难免有些乏味,呼尔塔见我提不起什么兴趣,忽而问我,「过几日,族中有人成婚,你要不要去瞧瞧。」

    我赶忙点点头,也想看看北俾人的婚礼和大宁的有什么区别。

    还在睡梦中时,阿兰就将我唤醒,我看着眼前那套颜色鲜艳的亮蓝色北俾族服饰,有些诧异。

    「王上吩咐过了,大人您晚上还是要穿得正式些。」

    这套衣服有些繁琐,我穿上还真花了好些时间,呼尔塔也是这时候过来的,他看着我,神色一僵,绯色悄悄爬上了他藏在发后的耳朵,我忍不住逗他。

    「怎么样?」

    他咳了一声,哑声道:「好看……」

    婚事是晚上才开始的,我因为听不太懂北俾语,只能紧紧跟在呼尔塔身边。礼成时,所有人都举起酒杯,我学着呼尔塔的样子,也将酒一饮而尽。

    只不过,我没料到这酒这么烈,我醉得要命,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一旁的篝火还未熄灭,火光照亮了一小片夜色,我非扯着呼尔塔一块儿赏月。

    繁星点点,偶有鹰从天空疾驰而过,我有些想念我的蜜饯,不由得红了眼眶。

    呼尔塔见我不快,也急了,像小时候那般把我搂进怀里,忙问:「怎么……不高兴了?」

    他的眼睛和黑夜一般深邃,正中间映出那抹皎白的月色,明亮又纯净,晃得我……一时失了神。

    借着酒劲,我拽着他的衣襟,逼他低下脑袋,紧接着,强吻了他。

    我自以为霸道无比,其实第一下都没亲到位置,反而是撞到了鼻子。呼尔塔垂下眼眸,我能看清他那浓密的眼睫被微风吹得卷起,他一手固定住我的下巴,随即,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唇齿相抵的触感让我有种不真实感,还觉着自己是在做梦,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手指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攀,直至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酒香还残留在唇舌间,我嗅着鼻间的淡香,又醉了几分,露出舌尖,去轻舐呼尔塔的嘴唇,暧昧的水声响起,我面上又红了些许,一点一点,摸索着撬开了他的唇。

    呼尔塔没有拒绝,顺从着任由我动作,我仰着头亲,努力去勾他的舌头,交换我们彼此的气息,急躁却又不得章法,低微的喘息声让我失了心魄,连身体也越发热了起来,体内某处正燃着yuhuo,将我的神志也一并吞噬殆尽。

    吻了许久,我这才觉疲倦,有些喘不上气来,想着透会儿气,呼尔塔却一把扣紧了我的后脑勺,另一手揽住我的腰,不容拒绝般加深了这个吻。

    夜静悄悄的,最后一丝火光也被风拂灭,只剩下微弱的月光,将自己的余晖洒在一边吻得火热的情人身上。

    攻势急转而下,我被迫抬起头,收不回的津液顺着下巴滴落,气息更加不稳了,呼吸变得紊乱,心脏的跳动也越发没了节奏,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几乎快跃出胸膛。

    呼尔塔炙热的身躯与我紧紧相拥,缠着我的舌头和我亲吻,无法逃离的如骤雨般密集的热吻,让我几乎不能喘气,推了几下,呼尔塔依旧纹丝不动。

    神志愈发不清,我软下嗓音,去求呼尔塔:「唔……嗯嗯、呼尔塔……唔……别……」

    我面色涨得通红,意识快离体的最后一刻,呼尔塔终于放开了我。

    「咳咳……」我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寂静的夜中,我的喘气声格外明显。

    北俾的深夜有些寒冷,凉风吹散了我的酒气,冷静下来,才觉面红耳赤,不太敢去瞧呼尔塔,低着头极为小声道:「我要回去了。」

    晃晃悠悠起身,差点摔倒,又跌进了熟悉的怀抱中。

    「我送你。」呼尔塔的声线一向清冽温暖,像是广袤无际的草原上的一道疾风,悠悠滑过我的心间,不知为何,我从中听出了些许笑意。

    他干脆将我一把抱起,一步一步往我的住处走去,我闭上双眼,有些贪恋这短暂的美好宁静。

    直到被呼尔塔放在塌上,我还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面上又烫了几分,察觉到呼尔塔要走,我拉拉他的衣袖,「天,很黑了……」

    他的身形一顿,喉咙动了动,过了许久才问:「那,我能留下来吗?」

    北俾的夜很冷,可我此刻却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

    呼尔塔和我一齐钻进被子里,我们靠得很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青草气息,先前的那股酒劲儿又翻涌上来,我不自觉往他那处靠,想着多汲取一点他的气息。他抓住我那只作乱的手,呼吸重了几分。

    「你醉了。」

    我知道自己醉得不轻,身上的热度久久不能散去,我又喊他:「呼尔塔!」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就要走了。

    呼尔塔当然也明白我的未尽之意。

    回到大宁后,我们便不能再保持现在的关系,也不能……日日相见。

    我的声音无意识间带上了颤栗,呼尔塔愣愣看着我的模样,手迟疑再三,还是放到我的头顶,像幼时做过无数次那般,轻轻揉了又揉,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不只是触碰。

    他凑过来,小心又郑重地吻吻我的眼睛,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却满含爱意。我急切地去回应这一吻,急不可待地解了自己的衣服。

    北俾人的衣服太过繁琐,慌乱中,我竟将其扯坏了。呼尔塔一边吻我,一边帮我除去身上的服饰,那身漂亮的亮蓝色衣服被他随意扔到地上,留下意义不明的一句。

    「红色更衬你。」

    我被吻得晕乎乎的,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俯下身将我扒了个干净,又将自己的衣物除去,我见他衣服里层掉出块手帕,瞧着莫名眼熟,热烈的亲吻堵住了我的话语,很快我便无暇顾及更多。

    rou贴着rou,我不禁浑身抖了下,不安地“欸”了一声,我抓着呼尔塔的手,哑着嗓子看向他:「我与寻常男子有所不同,你别笑我……」

    我带着他的手,一齐往下摸去,直到探到那隐秘之处,我看着呼尔塔的脸骤然爆红,语无伦次起来,一个“你”字卡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我问他。

    「不,我只是有些意外……」呼尔塔结巴道。

    他垂下头,亲吻我的身体,那浓密的眼睫挠得我瘙痒难耐,身下早已湿了,低声喘了起来,用脚轻轻踹了下他,催他快些。

    呼尔塔依旧不紧不慢,他的唇从我的面上一路向下,密密吻遍每一处,最后掰开我的双腿,在大腿内侧深深印下一吻,随即转变方向,去亲我的私处。

    「啊嗯、嗯、唔、那里、啊哈、不行的……」

    还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做过这些,我的女xue被呼尔塔用两指分开,他的唇紧紧贴在那处,用舌头吮着。

    粗粝的舌苔刮得我有些疼,身子哆嗦个不停,不受控制般弓起,又被呼尔塔用一手摁回去。他动作十分轻柔,舔得是那样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我难捱地叫唤起来,yin靡的水声和呻吟交缠在一起,气氛旖旎十分,我整个人抖成了个筛糠,偏偏呼尔塔这时又去磨我的yinhe。

    粉嫩的小rou珠被他含在口中,有些尖的利牙不时擦过那处,呼尔塔不轻不重咬着,舌尖含着yinhe上下翻动着拨弄,打着圈舔舐含吮。高昂的尖叫声从我嘴里泄出,连我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甜腻叫声,似乎让呼尔塔更加起兴。

    他加快了动作,吸吮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我感觉到体内涌出一股液体,急忙后退,企图用手堵住,却还是晚了一步。

    过电般的快意从下身迸发开来,眼前只觉一片白茫,抬眼一看,那晶莹的液体还挂在呼尔塔嘴边,隐隐还能闻到些腥膻气味。

    「甜的。」他伸手抹去嘴角的津液,朝我笑笑。

    闻言,我一下便从头红到脚跟,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不住用手臂遮住眼睛,羞于去见人,直到温热的呼吸吐在我面上时,我的手被呼尔塔紧握着放下,他唤了好几声我的名字,我才悠悠睁开了眼。

    呼尔塔在我耳边轻轻摩挲,那头微卷长发弄得我有些发痒。

    「舒服吗?」他忽然问了句。

    他又凑近了些,露出极为真挚的神情:「我想让你舒服……」

    呼尔塔将头侧在我肩上,用气声在我耳边呢喃,guntang的气息萦绕在我身侧,我的大脑又开始发懵。

    「舒服的……」我完全陷了进去,一时间竟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他的东西抵在我下面,极缓慢地蹭着,「天快亮了。」

    我低头瞧他,见他面上也染上点了潮红,眼神却仍旧澄净透亮,一动不动望着我时,总觉着像是只小狼崽。

    「我不想忍了……」呼尔塔扣住我的腰,阳物从xue口处一寸寸挤了进去,他动作很慢,颇有耐心,抱住腿弯,架起我的半身,徐徐往里头捅,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

    甬道被硕大的硬物整个填满,胀得要命,我难耐地低低叫了起来,「呃啊!呼尔塔……你、太大了……别动……唔——啊嗯……我、缓一会儿……」

    小腹被撑得酸麻不已,疼痛之余,丝丝快意顺着背脊往上攀爬,手指无意识陷进rou里,我忍不住去挠呼尔塔的背。

    呼尔塔“嘶”了一声,却没阻止我的动作,等我挠够了,才俯身将我的双腿架在他腰上,开始了动作。

    粗硬的rou头顶破入口,强硬地往xue内钻,碾开娇嫩的rou壁,进入到最深处里。我的神志开始有些不清,从这个角度瞧去,甚至能清楚看到,我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

    呼尔塔攥紧我的腰,缓慢顶弄起来,摩擦带出的快感瞬间超过了痛楚,给我无上的刺激,止不住的呻吟被呼尔塔撞得支离破碎,小幅度地抽送顶弄着,力道却重得十分。每顶一下,我便高叫一声,最后只剩下了无意识的呜咽。

    「呼尔塔、呼尔塔……呃啊————」

    我的脑袋止不住地后仰,几乎是爽到了极点,舒服得连嘴都合不拢。我情不自禁抱紧了呼尔塔的脖子,指甲把他后背都挠出了血痕,浑身痉挛,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吹出的水全数浇在柱身上,xuerou猛然收缩,将体内的硬器绞缠到极致,我能感觉到呼尔塔身形明显一滞,微眯起眼,阳物在我体内抖了几下,随即几柱热液便喷射而出。

    「嗯……哈啊……」呼尔塔闷哼一声,不多时,白浊便射满我的xue内,小腹烫得又酥又软,我哆嗦着双腿,无法控制地颤抖,绷紧了身体,崩溃出声,「哈嗯……唔啊啊!啊啊!啊……」

    含不住的阳精从交合处溢出,顺着腿根往下淌,过多的快感使得我的前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也跟着一起xiele出来,白浊混杂着体液,下身顿时变得湿漉漉的,黏腻不堪,格外得情色。

    我注意到呼尔塔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欲望,眼尾微微发红,他抿紧了唇,仿佛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咬牙将自己的阳物从我体内抽出。

    他的东西实在太大,完全抽离出来时,我的女xue甚至不能第一时间合上,被撑出一道小洞,湿滑黏腻的液体没了东西堵住,不停往外吐着浊液,呼尔塔伸手拨弄了几下,我便弓起身子再次吹了出来。

    好好的床褥上全是我留下的东西,根本不能睡人了,我臊得全身发烫,呼尔塔却完全不在意似的,捡起先前被丢到地上的衣服,随意擦了擦我的下身,又拱到我胸前,用舌头去舔我的乳首。

    乳粒被刺激得颤颤巍巍立起,被舔得水光红润,呼尔塔那头卷发蹭得我胸前直痒,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我胸前蔓延开来,我忍不住又喘起来,下身也有了反应,越发湿了。

    呼尔塔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却不着急进来,用手拢住我的柱身,上下抚弄起来。掌心覆住rou头,将五指束到最紧,使之完全贴合在一起,我难捱地扭动起来,呼尔塔鼻尖哼出一声轻笑,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掌心合出的空间紧窄十分,我爽得流出泪来,呼尔塔仍旧舔弄着我的乳粒,渍渍水声传进我的耳里,我不禁哆嗦几下。分离时还拉出银丝来,我的一边乳首红肿不堪,近乎大了一圈。

    下身也被呼尔塔紧握在手心里,柔软的指腹抵在冠头摩挲挑逗,轻柔地抚摸,我激得绷紧了身子,马眼里流出透明的薄液,却又被呼尔塔用手指堵住了入口。

    我实在是受不住这种玩法,主动去亲呼尔塔埋在我胸前的发际,「别弄了……额啊……让我去……求你……呼尔塔……你、进来……我里面更舒服的……」

    闻言,呼尔塔也不再故意逗我,应了声好,松开手指,极快速地撸动几下,莫大的快意顿时席卷我的全身,脚趾都爽得蜷起,眼前只剩一片白茫,几乎晕死过去。

    阳物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浊液,战栗着达到了一轮接一轮的高潮。我射了许久,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开始后悔因为贪嘴,多喝了几口烈酒。

    呼尔塔将我拦腰抱起,我被迫坐在他身上,他搂着我的腰,阳物不轻不重地擦过xue口,隔靴搔痒的感觉太过折磨人,我选择遵从自己内心,自己掰开前面坐了下去。

    「唔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呼尔塔忍不住喟叹出声,阳物被湿滑的女xue包裹住,稍稍一动还能流出水来,紧致温热的触感让谁都沉溺其中。

    他掐着我的腰开始了动作,我整个人跪趴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体内的东西进得更深,我的女xue本来就浅,刚一进去,rou头就完全抵在了宫口上,稍稍一撞,我便叫唤起来。

    呼尔塔似乎格外喜欢我的声音,盯着那地猛地挺弄抽送,我不由得大声呜咽呻吟,不多时,就软了腰肢,浑身xiele力,无力趴在呼尔塔身上,任由他抽插。

    他索性直接抱起我的臀rou,向上颠弄,次次顶进最深处里,cao得我的xue里都开始发麻。我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阳物软哒哒垂在身前,又被夹在我们二人之间,呼尔塔的腰力极好,每次抽插,腹间都会磨到此物,没一会儿,我便又硬了起来。

    身后是迅猛无比的抽弄,跨间阳物又被磨得舒爽得不行,不多时,我便败下阵来。呼尔塔见我忽然不再动弹,停下抽插的动作,拨开散在我面前的头发,摸到一阵冰凉,他面色一变,语气不免带上了几分急躁,试探着问我:「难受了?抱歉,是我cao之过急了,你不愿意我便不再继续了。」

    呼尔塔抱着我起身,靠着床头半坐起来。我歇了会儿,也有了点力气,不禁委屈起来,「你尽会折磨我!」

    我使劲锤了呼尔塔一拳,虽然对他来说只是轻飘飘的一击,他闷哼着接下了这一拳,「唔……疼……」

    我知道这是他常用的招数,幼时呼尔塔还待在宫里时,有时惹得我不快了,就喜欢用这法子来哄我,我性子又软,每次怕真弄疼了他,就一边生着闷气,一边去揉他被我锤红的那处。他总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动作,我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撇过头去清了清嗓子,问他:「还疼吗?」

    每当这时,呼尔塔便会靠上前,「你揉过就不疼了……」

    记忆中的人与现在的呼尔塔面容重叠到了一起,我终究是狠不下心来,手举在半空中没有进一步动作,呼尔塔却一把拉过我的手,很轻地吻了吻,带着我一路向下,直到摸到那湿淋淋的交合之处。

    「你揉揉就不疼了。」

    「你!无耻……」

    同样的话放到现在却完全变了个意思,他引着我去摸那还插在我里面的硬物,我的面色又红了几分,一是指尖刚碰到柱身时,我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呼尔塔的东西在我体内跳动了几下,再者,我顺着往下摸时,才知晓,他的东西还有半根露在外面,他甚至没完全cao进来……

    我叹了口气,念着不久之后又将要分别,才继续道:「那你要轻些。」

    呼尔塔眼眸微亮,“嗯”了一声,下巴抵在我的肩头,搂着我的大腿,缓慢地顶弄。

    北俾的夜亮得很快,我们都知道相伴的时间所剩无几。我迎合着呼尔塔的动作,主动抬腰挺臀,想让他将这份眷恋牢记在心间。

    xuerou紧紧缠着柱身,每一次抽插后,都将其含得更紧,激起比前次更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的蜜水从深处涌出,我从没觉得自己的这副身躯这么yin荡过,许是离别的伤感太过沉重,我格外得动情,极力放松自己将柱身含入更深处。柱身每次的撞击都给我以无上的快感,灵魂都为之震颤,宫口被cao得酸麻不已,几乎要被凿出道口子。

    下身紧紧锁在一起,疯狂扭动彼此的腰臀,无需过多言语,只一眼对视便知晓对方的意思。体内满溢的浊液此刻成了最佳的润滑,每次的挺弄都滑进更深处里,直到卵蛋抵在我的xue口处,持续猛烈地抽插将我的理智拉到失控的边缘,我终是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狠狠咬上了呼尔塔的肩膀。

    那一口牙印是只有我们二人知晓之物,也是我对呼尔塔深深的依恋,是那无数个日夜里思念的宣泄。

    我得承认,早在多年以前,我便倾心于呼尔塔,也许是那回捉迷藏时,我嗅到了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听见了那同样强烈的心跳。

    也许是他那双始终望向我的眼睛。

    对视瞬间,我从呼尔塔漆黑的眼眸里读出了——

    我心悦你。

    而我亦是如此。

    最后一击深顶,我们都忍不住惊呼出声。体内深处被阳精尽数灌满,致命般的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我扯住呼尔塔的头发,和他接吻。

    余光中,我瞥见地上散乱的衣物中,那方显眼的红色手帕,终于记起。

    那是我曾送给呼尔塔之物。

    在浓烈亲吻的间隙,我笑问呼尔塔:「你知道在大宁,送人手帕是何含义吗?」

    呼尔塔急促喘着,抚摸我的脸庞,「我听说是……」

    「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我两皆是一愣,随即相视而笑。

    北俾的天,亮了。

    5.我真正醒来时,是正午时分。

    我瞧见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阿兰红着张脸将我喊醒,才猛然记起昨夜的荒唐事来。所幸在我睡过去前,呼尔塔已将床褥收拾干净,叫人看不出异常。

    我有些心虚地看向阿兰,阿兰犹豫着还是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我,结巴道:「王上嘱咐过了,等大人您醒了,叫我唤他来、给你擦药……」

    最后几句说得极低,却也让我听见了,手心里的东西顿时成了个烫手山芋。

    我把头重新埋进被子里,呼尔塔进来时只听见我的低吼。

    「我自己来!」

    6.回到大宁已三月有余。

    我没料到呼尔塔会突然造访。

    刚从戏楼回来,我累得要命,嗓子还哑着,便见呼尔塔倚在门槛上望向我。

    我忙四处扫视一圈,因由着已入深夜,并无人还在外游荡,我这才放下心来,关紧大门,拉着呼尔塔往里头走。

    「你怎么了来了?」我不由得问他。

    「我想你了。」他双手紧紧环抱住我,温声道:「很想很想。」

    呼尔塔一手将我捞起,去亲我的嘴角,柔和的月光给他的发丝镀上一层银色,他吮着我的唇,轻缓地细细吻着,我从中尝到很重的酒味,想着他大抵是醉了。

    他的身形较我高出许多,我只能被迫昂起头,不自主微微张开了嘴,他便顺势滑了进去,舌头肆意搔刮我的气息,微薄的空气几乎全被他掠夺而去,不一会儿,我便招架不住,满面涨红着呜咽。

    呼尔塔松开了唇,好心地给我喘气的空间,默默搂紧了我的腰,「今日,是我的生辰。」

    他捋开我散在眼前的碎发,拦腰抱住我,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尾音上扬道:「我要来讨个礼物。」

    他抱着我往院里深处走去,随手推开一处的大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鹰叫,我才知晓,他这是闯进了鹰舍里。

    蜜饯最是黏人的性子,每每都要等我回来才肯睡下,这一声响将本就昏昏欲睡的它吵醒,它迷糊地睁开眼,瞪圆一双鹰眼,对着那不速之客叫唤了几声。

    扇动着羽翅飞扑向呼尔塔,又在凑近时忽然停在半空,随后好奇地围着我们俩转圈,似乎在确认身份。

    呼尔塔听见动静,也回头去瞧,见是只鹰,他哼出一声笑,用手刮了下我的脸,毫不留情地嘲笑:「你把它养得好胖,都要飞不起来了。」

    蜜饯:「咕……」

    它似乎听懂了呼尔塔的意思,大张起翅膀,一个飞冲,在院内盘旋了几圈,才悠悠落回地上,高叫几句以表不满。

    呼尔塔完全忽视了身后的吵闹,只眯着眼看我,忽又捏着我的下巴,亲了上去。

    蜜饯则在躲在身后好奇地打量着我俩,目光炯炯一动不动盯着我们看,我不太习惯做这种亲密事时被人看见,鹰也不行。

    我含着呼尔塔的舌头,黏黏糊糊地哼唧:「呼尔塔、唔、回去……不要在外面……」

    呼尔塔一向不会拒绝我的请求,松开唇,勾着我的腰刚迈出一步,又听见我挥挥手,对鹰道了几声:「蜜饯,你也回去睡觉。」

    「你说什么?」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面色一沉又问:「你叫它蜜饯?」

    鹰也高叫一声,抖擞几下翅膀,似乎是在回应我。

    呼尔塔忽然露出一副极委屈的神情,垂着眼道:「在你们大宁,这名字是有别的意思的吧?」

    他靠过来蹭我,眼睛都失了以往的色彩,「你从来都、只是喊我呼尔塔……」

    我一怔,才明白呼尔塔的意思。

    他这是在恼我对他没有“特别”的称呼。

    也不待我反应,呼尔塔将我整个托起,走到一旁的案边,他衣袖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拂下,我哆嗦着看了眼碎了大半的茶具,不免有些心疼。

    呼尔塔解了自己的外衣,将它垫在我平日里喝茶抚琴的木桌上,又用一手摁住我,去扯我的腰带。

    我力气不敌呼尔塔,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转瞬间便被他扒了个精光,正月的夜格外冰凉,我只能不断贴近那股热源。

    蜜饯这时已经飞到了不远处的假山上,视线依旧望着我们的方向。

    guntang的呼吸拂过我赤裸的躯体,我不自主颤栗着,呼尔塔的眼神不再清明,漆黑的眼睛染上一圈水雾,凝神看着我,目光被他扫视过的地方,隐隐发烫。

    我是清楚呼尔塔的酒量的,不敢想他今夜到底是喝了多少,才会这般如此。

    他的嗓子微哑,还带着一点鼻音,不讲理起来:「你,得哄哄我。」

    呼尔塔半跪在我身侧,膝盖稍一用力,便迫使我分开了双腿,他抵在我身下,裤腿的布料磨得我不安地扭动起来。

    许久没被爱抚过的蜜xue像是受到了刺激,轻微的磨蹭便让我受不住喘气,布料陷进柔嫩的xue里,分开时已然被染成深色。呼尔塔呼吸越发粗重,勾起我的一条腿,将其盘到自己腰间,他掐着我的腿根,掀起自己衣服下摆,粗硬的阳物已跃跃欲试抬起了头。他扶住柱身,抵在我的xue口处来回摩挲,有意无意刮蹭到我的yinhe,小rou珠颤栗着立起,女xue被他弄得湿淋淋的,最后是我先招架不住,呜咽着攥紧了他的衣袖。

    「呼……呼尔塔……你、你别折腾我……我……嗯啊、不行的、你进来……」

    呼尔塔拉过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你可以唤我……」

    他特地放缓了动作,语调很慢,嗓音沙哑着吐出一串北俾语来。

    「Ernaohel。」

    我听着有些耳熟,猛然记起那时,他的族人成婚那日,呼尔塔曾在我耳边一字一句为我译出意思,我记忆力一向过人,也认出了那话的含义。

    这词便译作——

    夫君。

    「你喊我一声。」

    「你、嗯啊——」

    呼尔塔面上带上了些许薄红,使坏地顶了下我。我高叫一声,臊红了脸,犹豫一阵,抬头瞧他眼睛兴奋得快冒出光来,我抿起唇,很轻地学着他呢喃出声。

    呼尔塔扯开嘴笑,眯起眼睛,低头吻我,他抓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急切又热烈地亲吻。温度在亲密的摩擦和急促喘息间疾速上升,他压在我身上,手掌轻柔地抚遍我的身体,舌头极为有侵略性地占据了我整个口腔,我只能顺应着他,配合地张开嘴。

    黏腻的亲吻堵得我浑身发烫,我情不自禁抱紧了他的脖子,想索取更多,不自主贴近他,感受他胸膛中传来有力的心跳声。吮吸着,纠缠着,将无法言尽的爱欲通通揉进这一吻中,我仿佛置身于火海中,渴望一丝甘霖来浇灭我这汹汹燃烧着的yuhuo。

    吻了许久,分开时都觉得口干舌燥,我又在戏楼待了一整天,几乎没喝上几口水,轻声念道:「我渴了……」

    呼尔塔也同样情难自已,许是醉酒的缘故,半晌才理解清我的意思,他看向被自己扫到地上的茶壶,晃晃里头还剩下大半,一口闷下,又转头渡进我的嘴里,他的动作太过急躁,来不及吞咽的茶水便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淌。

    「唔……」微凉的液体在我身上滑出一道晶莹的水痕,夜风吹过,惹得我不自主打了个寒颤。一饮完毕,我用脚尖勾了勾呼尔塔的腰,示意他快些。

    呼尔塔身形不稳,扶着自己的东西往我里头捅。因由着先前情动,我前面吹了不少水出来,呼尔塔几次尝试后都不得要领,又滑了出来。我看他眼神迷离,便知道他这是醉得不轻,主动抬腰靠在他身上,却没料到这角度刚好让柱身滑进我后xue里。

    xuerou贪吃地吮吸着那骇人凶器,rou头的一小端被吸进了后xue里,我低声呜咽着,眉头不禁皱在一块。我耐不住痛,后面交欢的次数不多,只有起兴时才准人插进去,里面太紧太窄,我每次都不大好受。

    偏偏这次碰上的又是呼尔塔,只吃进了个rou头,我面色便已泛白,小声叫个不停,手掌抵在呼尔塔胸前,难耐道:“疼……呼尔塔、呃……你到前头去,那里水多……”

    呼尔塔摇摇头,将自己全部抽出,用手抹了把不知是茶水还是我流出的水,又全数插进我xue里。

    「我还没碰过你这儿呢,今日可是我的生辰,你疼疼我……」呼尔塔放软嗓音,用那双含情的眼睛默默注视着我,他知道我一向吃软不吃硬,最受不了他这般看我,见我不作声,便自顾自动了起来。

    手指沾着蜜液,直直捅进我后面,呼尔塔常年带兵作战留下的茧子磨得我里面一阵阵发痒,手指动得飞快,干涩的甬道很快变得湿软。

    我浑身痉挛,低啜起来,呻吟渐渐失了节奏,越发地高昂。rou壁不知足地舔舐来者,紧紧缠着不愿分离。

    呼尔塔顺势又插进去两指,捣得我后面连连出水,他又一把握住我的阳物抚弄起来,五指顺着柱身下滑,将我完全包裹在塑出的窄小空间里。

    身后也被手指直上直下进出,呼尔塔翻动着三指挤开rou壁,挑逗般地扣弄扩张。莫大的满足爬上心头,我崩溃般地叫喊,身子猛地一颤,达到了高潮。

    白浊喷射而出,尽数落在呼尔塔前胸,身上衣物染上我的气味,yin靡不已。

    呼尔塔喘着粗气,抽出手指,用发烫的凶器撑开xuerou,没入前端,他抬起我的腰身,闭上眼自上而下狠狠贯入,rou壁抽搐着痉挛,瞬间缠紧了柱身,呼尔塔被这一绞,忽然失了神,沉声喊了一句,也紧跟着泄在了我里面。

    「呃啊……怎么、这么紧?」

    刚泄过的阳物依旧可观,只是插入便叫我欲仙欲死。温热甬道吮缠着柱身,紧紧将其包裹住,湿黏和热烫的触感叫呼尔塔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喟叹,我体内的阳物很快又抬起了头。

    呼尔塔勾住我的一条腿,从侧面插入,我整个重心都落在他身上,rou壁被疯狂地碾压挺紧,每次抽离时rou头都能碰到最舒服的那点。

    生理性的眼泪涌出,我不自觉仰起了头,呜咽被撞成不成调的呻吟,每次顶弄都让我更加有感觉,先前的痛楚已不复存在,有的只剩无边的舒畅,小腹被cao得软烂,酥麻的快意遍布全身。身前的阳物随着呼尔塔的抽插,晃晃悠悠在空中抖动,柱身挺进深处,抵到了xue心上,我猛的一个激灵,偏偏撞上对面蜜饯的目光。

    被窥探的诧异和错愕顷刻间达到了顶峰,我哆嗦着绷紧身子,xiele精,直到白浊留尽,我才发觉那怪异的感觉究竟为何物。

    小腹越发酸软饱胀,且有了向下的趋势,我一把握住身后人的衣物,颤栗道:「呼尔塔、停……停下来……不对劲……」

    呼尔塔绕过我的长发,将温热的唇落在我的颈间,「才教过你的,不能忘了。」

    他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反而是动得更加凶了,他的力道很猛,整根没入又尽数拔出,我的臀rou被他拍得通红,估摸着应该是肿了,好几天都不能正常行走。

    心间隐隐觉着要发生什么事情,愕然大叫,什么父君,相公,大宁话,北俾语夹在一起,一通乱喊,也没能逃过。

    淡黄的尿液不受控地喷出,浸湿了我身下的木桌,空气中也随之传来一股腥臊的气味,呼尔塔掰过我的脑袋和我接吻,「没事的,不脏的,都怪我,我太爱慕你了,忍不了的……」

    呼尔塔又是一击深顶,埋在xue里xiele精,他有些依恋地牵起我的手,痴迷般地吻了吻,「我送你的王戒,好生收着……」

    我的泪流了满面,意识已然模糊不清,看着呼尔塔的面容,沉沉闭上了眼,昏睡过去。

    胡闹一夜的后果是,隔日,我便染上了风寒。

    大半月才养好身子出门,事后整理时还发现,我的柜中,似乎丢了件衣服,隐约记得是个尺寸偏大,最后被我随手塞在最里层的一件,现如今,不知道又被何人穿走了……

    也于某日清晨,刚一睁眼,便瞅到院中,多了张更为精美华丽的木桌,尺寸较先前那个,要大得多……

    ————

    服饰和语言都参考的是蒙古族,有错误都是我的问题

    彩蛋与正文无关,含私设爆炸,自行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