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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怀(有路人x白,调教,野战,放置play,软禁)

    月夜流光,李白在城墙上刻完字,从城头一跃而下,恰好坠入韩信怀里,似一片明月风。

    韩信顺势将他横抱起,他堂堂剑仙也不嫌这姿势羞人,环过韩信脖颈就亲,唇间淡淡的酒香。

    韩信无奈道:“李白,什么时候又偷偷喝醉了。”

    李白只一个劲缠他,贪恋他身上气味。

    “没醉,没醉。”

    韩信抱他走进林子,林中草地尚有篝火的痕迹,四野无人。

    韩信由他缠着,冷道:“下次想醉的时候,叫上我。”

    李白指尖抚摸韩信下颚,轻佻道:“韩将军不是赴宴去了?听说宴上那美人风华绝代,给韩将军抛绣球呢。”

    韩信驻足:“李谪仙,你这酒葫芦里,装的莫不是醋?”

    “……是酒!后会有期!”

    李白忽然从他怀里跃出来,拎上酒葫芦假意作别。

    “慢着,谁准你走了?”

    韩信一手用力抓住他手腕摁过头顶,一掌卸了他腰间的长剑,将他压在树上,膝盖顶进他腿间。李白对他从不设防,也没动真格反抗过他,只当同他玩玩。

    李白偏过头,眼底早已浮起欲望,轻轻蹭他撩拨他:“疼……韩信,这是闹哪出?”

    韩信手上劲力加重:“李青莲,你自找的。”

    李白受制于他,漫不经心道:“韩大将军,可别欺人太甚。”

    韩信右手从他敞开的胸襟伸进去,抚摸敏感的腰侧:“嗯?你来找我不就是想挨cao?除了我,还有谁能把你cao到潮吹?”

    李白转过头,目光闪动:“……韩将军,都是做快乐的事,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呀。”

    韩信轻笑一声,道:“能破了谪仙的处子之身,实是在下荣幸。”

    李白醉醺醺的脸一红,给煽动得三分情乱。

    “你把本剑仙当什么了……”

    韩信看穿他,不留情面道:“你说呢?你分明是情愿的。”

    李白不愿再跟他争论下去,等他揉够了胸和腰腹,索吻亲了一阵,慢慢转过身扶住树干,韩信撩起他外衣下摆,解下他的长裤,伸入两指简单检查了下他里面,便掐住他腰猛地插了进来,疼得李白叫了一声,只觉突然顶到了极微妙的秘处。

    “疼、好疼……韩信……轻点。”

    韩信动腰cao他,傲人的yinjing把xue里搅得一片乱,嘴上却轻飘飘说:“又不会坏掉,你喜欢被人这样凌辱吧。”

    李白咬着下唇,微微眯起眼睛:“那就……嗯啊……让我高潮……”

    韩信以命令的语气道:“喘给我听,李青莲。”

    李白不得不松开咬紧的牙关,吟喘声溢出来。

    xue里的roubang前后抽动,也不过一天没做,李白不知为何抗拒不了把自己送到韩信手里,再次被那磨人的快感击溃,xuerou熟透缠紧roubang,每一次承受撞击都是服侍于他。

    高潮来得太快太猛,李白的腰身软下去,浑身失力,双手支撑不住,在韩信拔出来时滑跪到地上,吐着舌喘气。韩信的浓精射在他臀部,和着股间的yin液流下,也许还沾在了衣服上。

    “李白,你碰前面了,当罚。”

    李白心虚地吟喘,他就碰了碰前面,撸动了几回,还是给韩信发现了。

    “哈啊……凭、凭什么不能?”

    韩信不由分说道:“你是来挨cao的,只能被我cao射。”

    李白的喉结动了动。

    韩信双指抹过他臀上的jingyeyin液,送入后xue,激起一阵余韵,他心神一荡,喘息破碎,失神地唤韩信的字。

    但韩信并没让他享受多久,又挺身插进xiaoxue,攻击敏感带。

    “作为惩罚,我会射进你的zigong。”

    才高潮过的xiaoxue再经受碾磨,并不令他觉得痛苦,只是意识飘忽,唯有韩信的cao弄和耳畔的话语来得真切。

    “嗯……别闹了,男人哪来的zigong……”

    “神仙的身体,说不定非同寻常?”

    韩信话音落下,握上他前面,堵住马眼,yinjing次次顶到他最深处,像要开辟那个不存在的地方。

    “李青莲,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清楚。”

    幕天席地,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几多回,李白的膝盖磨破了就换回正面,看自己被干得流水的yin乱样子。韩信的动作和话语愈发粗俗,似要他染遍污秽再也回不去从前、回不去天上,痛不欲生心神迷乱之时,又俯身下来爱怜地吻他眉眼、唇瓣,李白尝到接吻的甜头便想要更多,而那份温存偏生只能靠受辱换得,翻来覆去让他迷失在起伏的情潮里。

    韩信最后一次射进来彻底填满他,但李白已经不省人事。待他醒来时,天光大亮,衣服好好穿着,不见韩信踪影。

    宿醉加上纵欲,黏稠的jingye也留在里面,李白浑身不适,脖子上也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而更多凌虐的痕迹藏在不洁的白衣之下,腰痛得欲折,莫名其妙干呕了好一阵,去清水边冲了把脸濯了遍剑,才勉力御起剑,辗转飞回韩信居处,一头倒进床里昏睡到他回来。

    韩信似料到他会在自己家里,带了坛佳酿,提了一盒糕点。

    “辛苦了,李青莲。”

    “疼死我了,韩信,你再这样做,我的剑可就不留情了。”

    “照做无妨。”

    韩信解下红帷帐,坐床塌边揽过他腰。李白这才发觉这间房的陈设,像极了洞房。

    “毕竟在下是有情人,剑仙亦是多情剑。”

    将军那满是杀伐气的眉眼,在这床笫间也柔和几分,李白不觉唇角上扬,垂下眼帘凑近他要吻他薄唇,又觉身份不妥,且心意暧昧未明,仅是停留在鼻息交缠间。

    “呵,看在美酒的份上,姑且留你一命。”

    春和日暖,陌上烟柳弄晴,酒楼凭阑处多情丝,李白咬着笔,近来有些魂不守舍。

    平日里的他,依旧是风流自在的剑仙,情事上一遇上韩信,便不得不顺服于他,令他感到违和,却又无从自解。

    韩信越是说羞辱的话,他的身体反而越有反应,清高自傲的品性于人间极乐前跌落神坛,甚至学会如何给韩信深喉,服侍到他射出来、射在自己脸上,韩信嘲弄他说,李青莲,你怎么吃男人的roubang吃到自己都泄身了,就那么饥渴?分明是之前韩信灌在他里面催情的爱液的缘故。

    月余来李白身上的痕迹就没干净过,才消了颈侧的勒痕又多了胸口的鞭痕,舞剑的风韵平增几分轻佻之情,腰身是如何摆动的也只有韩信看得见。

    李白依旧会把自己灌醉,依旧有好色之徒想趁虚而入,只要是模样端正器物雄伟的,他也来者不拒,他似乎想以这样轻贱的做法来弄明白,自己对韩信究竟是什么感情。不过更多是骑人身上榨取快感,再提上酒和赠金不辞而别,唯有在韩信床上留得最久,给他拥于怀里一枕安眠。

    说是一枕安眠,其实是韩信在床上的完全压制,击溃他的欲望,篡改他的认知,先前似乎不存在的东西,忽然就长在了身上。

    李白信不过,三天两头就去找韩信,韩信按着他将串珠推进他体内,之前是三颗,现在是一整串,留个小尾巴在外面,里面磨得zigong口又痒又疼,双腕被绑在床头,只能看韩信玩弄自己。

    韩信玩够了他,放任不管:“李青莲,忍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放开你,我有事出去一趟。”

    李白挣扎了下,挣不断双腕的绑缚:“韩将军,拿出来啊……下次再陪你玩……”

    “半个时辰,回来后我会射给你。”

    李白只觉不妙:“韩信!什么叫射给我啊,放开我,放我走。”

    以防他唤剑作弊逃课,韩信拾起他的剑,封进剑匣。

    锁上房门前,他道:“李青莲,你不可能离开我。”

    半个时辰异常漫长,实则是去了一个时辰,李白回忆之前的每一次欢好韩信是怎么cao他的,怎么一步失算走到如今的境地,韩信的话和触碰仍然真切,身下流了一滩水,白衣染尘着实好春光,硕大的串珠撑着内壁,每动腰一次就是一次深入的碾磨,就是抵着zigong口却不给个痛快,李白这才明白了韩信说射给他是什么意味。

    浑浑噩噩欲高潮不得,终于熬到韩信回来,拔出串珠的那一刻李白吟喘着xiele身,被韩信折起双腿捅进熟透的xuerou里。

    “韩信……啊、顶顶那里,想要……”

    韩信掐着他乳首,明知故问道:“是哪里?想不到谪仙的体内还有那种秘处。”

    “嗯……太舒服了,不知道……”

    当韩信插入本不该存在的地方,jingye灌进来时,李白就知道他完蛋了,之后走哪都说他身上有股韩信的味道,不是说实实在在的味道,而是一眼能看出他就是韩信的人,就像烙印下永久的标记,完全栽在将军布下的重重陷阱里,可他甚至还未到及冠的年岁,来日方长。

    韩信的yinjing埋在他身体里,慢慢九浅一深。他解开李白双腕的绑缚,轻吻那处勒痕。

    “李青莲,辛苦了,我也很舒服。”

    李白心念一动,无力的手抓过他的长发,阖上眼眸吻住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