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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ler 之三 心扉裡的惡魔

    

Healer 之三 心扉裡的惡魔



    陰雨連綿的天氣,已經持續了好幾日。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把心中盤旋的想法告訴他。他看了我一眼,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對著飄著細雨的窗外,慢慢地吐了一口長氣。然後他回過身來注視著我。

    「我辦不到。」他的語調很平穩,也很堅決。

    我靜靜望著他,然後我垂下肩膀。「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提這樣的要求。」我用同樣平穩的語調說道。我緩緩走到窗前,默默地看向窗外。

    他突然抓著我的肩膀,把我轉過去面對他。「你現在在想什麼?跟我說。」他看著我的眼睛。

    「我...真的不應該提這種要求。真的,對你並不公平。」我微微低下頭。我想我的外表並沒什麼異狀,並沒流露內心的想法。但他的下一段話,就打破了這個幻覺。

    「讓我猜猜看,」他緊盯著我。「你在猜想我現在會怎麼看你,你認為連我都會輕視你,覺得你沒救了,即使是我,都無法忍受你這種變態的慾望。我說中多少?說中百分之幾?」

    「九十以上吧。」我低著頭承認。我的嘴唇有點顫抖,但我仍然控制著表情。我有點想逃離現場。

    「那你認為自己的猜想正不正確?」他步步緊逼。

    我其實不是很想知道答案。「我們可不可以不要繼續這個話題?」我用平板的語調說道。我開始微微掙扎,企圖擺脫他抓著我的手。「我有點渴,想去喝水。」

    「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你的猜想不正確。」說完之後,他放開了我的肩膀。

    「嗯。」我別過頭,「我知道了。」我看向客廳另一頭,思考著自己要喝水還是茶。

    「你不想知道我真正的想法是什麼嗎?」他的聲調提高。「看著我,看著主人!」

    我回過頭,呆滯地看著他,心裡一片空白。

    「我說辦不到,」他的語調隱含著怒火。「因為你會受創傷的!」

    我慢慢回過神來。「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我會受創傷?」我問。

    「那你又怎麼肯定不會受創傷?」他問。我們無言對視著彼此。片刻後,他才微微憤怒地開口。「這是拿刀去割傷疤,在上面撒鹽。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傷疤底下是潰爛的,難道不是割開更好?」我質問。

    他沈默了下來。過了很久,他才說,「我需要時間想想,給我一點時間。你...你也要想想,確定你真的能承受。」

    我凝視著他,點點頭。「好,」我的眼眶有些濕潤。「謝謝你願意考慮。」也很對不起,我在心裡無聲說著。對不起為你帶來這麼大的負擔。

    三天之後。

    他告訴我,他決定了。「我會做,但我不打算百分之百重現你當時的遭遇。」他看著我的眼睛。「我會按我的方式來,你接受嗎?」他向我解釋自己會怎麼做,他又希望我怎麼做。最後,我點頭同意了。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我們搬動家具略做布置,讓客廳看起像一間溫馨舒適的諮商室。一切就緒,我站在玄關那裡閉著眼睛深深吸氣,讓時光倒流回那一天...然後...

    我走進了諮商室。

    我很開心見到他,他是一位年輕的輔導老師,很關心我,而且,他長得很好看,我很喜歡他。他招呼我坐下,還端了一杯水給我。他微笑著看我,問我過得好不好,今天想談什麼。

    我有些羞澀地告訴他,昨天我參加了那場我向他提過的BDSM活動,感覺很有收穫,說我好像更能接納自己的喜好了。我感謝他鼓勵我去參加這樣的活動,積極認識自己,還有探索未知。

    他一直笑而不語,等到我說完他才開口。他說他覺得我很棒很有勇氣,能夠邁出這一步。他又問我,有沒有去實踐的打算。我很認真的告訴他,確實有這個想法。他突然向我道歉,請我等一下。他走向房間一角,我聽到抽屜被拉開的聲音。我端起水喝了一口,他走了回來,把一個紙盒放到桌子上,坐回沙發。他對著我微笑,但笑容看起來有些奇怪。他問我如果想實踐,要不要找他當對象。

    我整個人怔住了。我看向他,小心翼翼地問這是什麼意思,是開玩笑嗎?他搖頭說不是,說他是很認真的問我。我放下水杯慢慢站起來,說我覺得身體不舒服,要走了,但他用命令的語調叫我坐下。我像著了魔一樣坐回去。他打開紙盒拿出一個咖啡色項圈,把它丟在桌子上,命令我戴上它。

    我又站了起來,我真的生氣了。我說他憑什麼叫我戴項圈,說我會向諮商中心申訴這件事。但他說有東西讓我看。他把手機遞給我,叫我看上面的照片。那是一張我被繩子綁縛的照片,雖然是穿著衣服的。顯然,那是我參加活動時被偷拍的。他又說手中握有我向他描述自己癖好的錄音,問我想不想讓這些流傳到網路上。

    我發著抖,臉色蒼白地坐回沙發。

    「把項圈戴上去。從今天起,你就是奴隸,我是你的主人。」他下令,而我照做了。

    「現在,你有沒有感覺到我是你的主人了?」他冷冷地問。「有沒有感覺到,你徹底向我屈服?現在你是屬於我的了。如何,你怎麼說?」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我沈默不語,他盯著我看,然後在我面前打了一個響指。「說話呀!主人在叫你回話!」

    「你才不是我的主人,」我哽咽著,「卑鄙小人,人渣。」

    他哼了一聲。「像你這種又笨又醜的妹,」他捏住我的下巴,「能碰到我這樣的主人是你三生有幸耶。你說呢?」他鬆開我。「你有同感吧?」

    「對啊,我是又笨,又醜...」我流著淚,低聲說著。他突然捧住我的臉,靠向我,有些粗魯地吻起我來。我可以感覺到,這是他跳脫角色的舉動,是他真實感情的流露。

    然後他放開我,說道,「就算你去找別的主人,他們也不會要你這種白痴醜女,只會踐踏你的啦。你說是不是?」

    我閉上眼睛。「才不是,有人說過我很美,說很珍惜我...」

    「你在做夢嗎?得了妄想症嗎?」他冷笑。「現在我讓你感受一下主人的威嚴。你給我在沙發上坐好。」他走向房間另一頭,然後拿著一支散鞭走回來。他高舉鞭子問我,「你覺不覺得興奮呢?老實告訴我。」

    我咬著嘴唇。「興奮。」我低聲說。

    他冷笑一聲。「你不是說我是人渣嗎?要被人渣鞭打,你還覺得興奮?這果然是一具下流的身體欸。」他在我的臉上摸了一把,然後開始揮鞭。鞭子一下一下重重落在我的胸部。我扭動著身體,發出悶哼。

    「怎樣,爽不爽?很爽吧。」他把鞭子拋到桌上。「現在,換你來服侍主人了。衣服脫掉!快!」

    我低著頭,一動也不動。他生氣地再次命令我脫衣。我還是沒動。於是,他上前甩了我兩巴掌,然後開始粗暴地扯掉我的上衣和裙子、胸罩和內褲。他從桌上的紙盒裡拿出一副皮手銬,把我按倒在沙發上,將我的雙手拉到頭頂,銬住我。然後他脫掉自己的內外褲子,整個壓到我身上。他開始揉我的rufang,又去揉我的陰蒂。我忍著不發出呻吟,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臉頰也熱得像火燒。

    他用手指探向我的陰道口。「你還真的流水了耶,真是天生yin賤的奴隸。你整個身體都準備好要讓我幹了呢。你自己說,是不是很想被我幹?是不是?」他盯著我的眼睛。

    「我才不想,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向他哀求。雖然我確實被快感和興奮感撩撥著。

    「你明明就很想被人幹,被人姦啊。」他獰笑著。「嘴巴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呢。」他用手指沾著我的愛液塗到自己嘴上,又塗到我嘴上,「嚐嚐你自己yin水的味道吧。」他低下頭來,開始粗暴地吻我。我扭頭掙扎,嗚嗚亂叫,而他伸手用力固定住我的臉。就在我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放開了我。我開始尖叫起來,不斷扭動。他又打了我一巴掌,警告我不聽話就會把照片和錄音散佈到網路上。我靜了下來。

    他彎身撿起他的內褲,把它揉成一團,然後命令我張嘴。我沒有動。他捏住我的鼻子,等到我受不了而張嘴的那一刻,他就把內褲塞進了我嘴裡。

    然後他開始狠狠地幹我。

    我嗚嗚哭泣著。他猛力撞擊我,用力抓揉我的rufang,在我全身上下一把一把地摸來摸去,又拍打著我的臉。

    「爽不爽,爽不爽啊?賤貨?」他一邊喘著氣一邊不斷地說著。「很爽吧?有沒有要升天的感覺?」他拉出我嘴裡的內褲,我咳了起來。他把自己的動作放慢,然後捏住我的下巴。「賤貨,你覺得被主人的roubang幹,有沒有很爽?」

    我啜泣著,沒有回答。他捏得更用力,「給我說啊!給我乖乖聽話,你很想讓大家都知道你的性癖,是不是?」

    我流著眼淚。「爽...」

    「你說什麼?大聲一點!」

    我又大聲說了一次。他嘲笑地問,「你覺得爽,是不是因為你很賤?」

    我哽咽著。「不是...」

    「如果不是,那你為什麼覺得爽?」

    「因為這是我身體自然的反應...」我小聲說著。

    他輕蔑地笑了起來。「聽你在放屁。相信我,你就是賤。你就是一個yin蕩欠插的婊子奴隸。怎麼樣,你覺得主人的話有沒有道理?回答我!」

    我咬著嘴唇。我感到自己內心深處,還真的是這麼想的。但我又想起他對我下過的命令。我開始在心裡默唸起來。

    主人說我不賤,我相信主人。

    「你說的話才沒道理。」我看著他的眼睛,清楚地說出這句話。

    他也看著我。然後,他發出一聲冷笑,揚起手,甩了我一巴掌。他伸出一隻手扯住我項圈上的鋼環,開始狂抽猛送。

    快感又逐漸淹沒了我。我發出壓抑的呻吟聲。「賤貨受不了啦?開始叫春啦?」他嘲弄著。他放開項圈環,開始揉我的陰蒂。我忍不住小聲尖叫,扭動翻騰起來。他的手指動得越來越快,然後,我高潮了。

    我繃起身體,渾身顫抖,緊閉起眼睛嗚咽著。然後我感覺到他緊抱住我。他的嘴唇貼上我的嘴唇,他的舌頭溫柔地探進我嘴裡。

    我知道,現在吻我的是跳脫角色的他。

    擁抱和吻持續了一小段時間。然後,他慢慢地鬆開我,站了起來,坐回他原先那張沙發上,看向我。「怎麼樣?感覺很舒服吧?」

    我仍然倒在沙發上。我有些茫然地看著他,沒動也沒說話。他向我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說說看,被強暴到高潮是什麼感覺?很享受,很刺激,對不對?」

    我閉上眼睛沈默不語,淚水又開始湧向眼眶。「看來是默認了啊,」他嘲弄道,「是不是很想再來一次?回答我。」

    「才不是...」我哽咽著。

    「別否認了,你剛才都爽到升天了。你以後一定會很想念這種感覺,因為你就是賤啊。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主人說我不賤,我相信主人。

    「才沒有道理,胡說八道。」我恨恨地回答。

    他發出笑聲。「你否認也沒用。因為這是事實。」他停頓了一下。「現在,我們來進行下一個節目吧。談談你的性幻想,說出三個最令你感到興奮的幻想給我聽。」

    「我為什麼要說?」我憤恨地說道。

    「你真的很想讓自己的性癖公之於眾對不對?」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那杯水本來是我的。「說吧,你要是不說,就會付出代價喔。」

    我咬著嘴唇。「我幻想過...被矇著眼睛綁在X架上,被鞭打。」

    他咧嘴一笑。「還有呢?」

    「整個人被繩子綁著,男人從背後抱住我。手被綁在背後,騎在男人身上。」我一口氣說完。

    「那你最想嚐試哪個?」他笑吟吟地看我。

    「第一個。」我語調平板地說。

    「第二想嚐試的呢?」

    「第三個。」

    他放下水杯,站了起來。「好,主人現在就來幫你實現幻想。」他脫掉自己的襯衫,從桌上的紙盒取出鑰匙,把我的手銬解開,然後又把我拉起來,將我的手銬到背後。他從背後抱住我,在我的臉上摸了一把。「幻想要成真了,興不興奮啊?」

    我低著頭沒有作聲。他握住我一邊的rufang,開始搓揉我的乳頭。我忍不住微微扭動。他發出低沉的笑聲,放開我,然後仰躺到沙發上,命令我自己騎上來,自己把他的roubang吃下去。我艱難地照做了。

    他要我自己動。他一手扶著我的腰,另一手揉著我的rufang。「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形容給我聽。」

    「我恨你...」我低著頭,哽咽著。

    他嘲弄地笑起來。「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被虐得很爽?有沒有感受到被征服、被玩弄的快感?」

    我不情願地,慢慢地點頭。

    「那有沒有覺得很恥辱?羞愧得無地自容?」

    我再次點頭。

    「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夠醜?」他譏諷著,「有夠愚蠢,有夠yin蕩?」

    我抽咽了一聲。

    「看著我。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很賤?很髒?」

    我看著他,他面無表情地回望我。我別過頭去,忍著淚水,哽咽著,緩緩點頭。

    「從我身上起來。」他突然下令。

    我轉頭看著他。我停止搖動,呆望著他。他又說了一次,「主人命令你,起來。」

    我低下頭照做了,而他坐了起來。他抱住我,把我放倒在沙發上。他撫摸著我的臉,然後低下頭吻我,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淚。他溫柔地吻著我。「你不賤,也不髒,」他低語著,「賤的是那個人,髒的是那個強暴你的惡棍。」

    我閉著眼,流著淚。「你的表情也不醜,」他又開始撫摸我的臉頰,說著。「醜的是那個人。那是一個既邪惡,又低賤,又骯髒又醜陋的人渣。明白嗎?」

    我點點頭。他用手指擦拭我的眼淚,又低頭舔吮掉它們。我感覺到他伸手輕柔地愛撫著我,從脖子,到肩膀,到rufang,到腰,到大腿。然後他溫柔地輕揉我的陰蒂。我呻吟起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有多美?」他低語著。「有多性感,多可愛?」

    沒等我回應,他就把roubang緩緩插進我體內。他緩緩地動著,吻著我的脖子,又吻著我的rufang,舔舐和吸吮我的乳頭。我不斷呻吟扭動,迎合著他的抽插。他也開始加重力道和加快速度。漸漸地,我來到了邊緣。「我...我要高潮了...」我喘息著告訴他。

    他低頭吻了我一下。「我們一起高潮,」他也喘息著說道。他的動作變得更猛烈。然後,我們一起進入了恍惚之境。

    高潮過後,他仍然抱著我,輕輕地吻我。終於,他鬆開了我。他扶著我坐起來,解開我的手銬,然後凝視我。「現在你覺得如何?有沒有什麼話想說,或者有什麼事想做?」他的表情很嚴肅。「例如...打我一巴掌?」

    他的提議讓我微微有些吃驚。我用力搖頭,然後說道,「我要一把刀,要夠利。」

    他望著我。然後,他緩緩起身走向客廳另一頭。我猛然把脖子上的項圈解開,扯下來重重地丟到桌上。他拿著一把美工刀走回來,向那個項圈望了一眼,默默地把刀遞給我。我接過刀子,抓起項圈開始用力地割,一刀一刀,把它割了個稀爛。然後,我轉向他,問道:

    「你有沒有別的項圈?為我而買的項圈?」

    他看著我。「有,就是我剛開始買的那個。但是在我知道你不肯戴項圈的理由之後,我就把它收起來了。我得想一下在哪裡,你等我一下。」他站了起來,走向客廳另一邊,然後又轉向臥室走了進去。我聽到衣櫃被打開的聲音。片刻後,他拿著一個黑色的皮革項圈走出臥室。我抬頭看著他,說道,「你可以用主人的身份,為我戴上它嗎?」

    他凝視著我,點點頭。他把項圈戴到我脖子上,然後,他看向我的手。「你受傷了,等我一下。」他匆匆跑去找急救箱,再回到我身邊,為我處理手上的割傷。

    處理完畢後,我們併肩坐在沙發上。我垂著頭說道,「我覺得自己好蠢。我為什麼那麼輕信人?為什麼那麼容易,就把祕密都告訴了他?」

    他摟住我的肩膀。「那怎麼是你蠢?那傢伙是輔導老師。他不但沒有盡到職責,反而利用自己的身份騙取你的信任,威脅你、傷害你。那完全是他的錯。你不能責怪自己。」

    「我還蠢到相信他的話,認為我去報警驗傷也沒用...他說他會告訴警方,因為我是BDSM愛好者,玩出傷痕不稀奇...」我痛苦地說道,「我怎麼會那麼蠢?為什麼會那麼蠢?」

    「你那時是學生。他那樣說,即使是更成熟的人都很可能會相信。不要責怪你自己,那不是你的錯。」他輕輕拍著我。「你一點都不蠢,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你是一個很有智慧,而且充滿勇氣的女人,你竟然選擇正面迎戰自己的心魔,即使受重傷也在所不惜。」他撫摸著我的頭髮。「你這樣做,我都感到非常恐懼不安。但是你撐過來了。」

    我摟住他的脖子。「沒有你,我是不可能做到的...」我喃喃地說著。「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陪伴我。謝謝你願意做我的主人。」

    他凝視著我,輕柔地吻上我的嘴唇。然後,他把嘴靠到我耳邊低語。「我不只想做你的主人...」

    我心跳加速起來。

    等一下啊,這是怎麼回事?

    他用雙手捧著我的臉,凝視著我。「你願意成為我的女友嗎?」

    我看著他,露出躊躇之色。「如果...如果我說我想考慮一下呢?」

    他望著我,垂下肩膀,神色有些挫敗。不過他立刻就掩飾住了。「沒關係,你慢慢考慮,我會等你。」

    哎呀,我是騙他的啦。

    我早就已經心花朵朵開了。我對他露出惡作劇成功的頑皮微笑。

    他盯著我看,然後一臉恍然大悟。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說道,「竟敢捉弄主人,活得不耐煩了?我要重重懲罰你,賤奴。」

    我問他是什麼懲罰,他回答:你暫時別想聽到我對你說那句話了。

    我問是哪句話?

    他很乾脆地說了出來。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