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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发情期(h)

    

第一章:发情期(h)



    宁轶发情了。

    自她分化后,时隔两年姗姗来迟的第一次发情期。

    十五岁开始分化,AO会在身体彻底发育完全前有每三个月一次的发情期,这个时候是可以凭借意志力压制的,也可以药物辅助控制。

    等到发育完全后,那就只能服用药剂或者进行临时标记,仅凭意志力已经无法压制了。

    不过,大众场合都会喷撒抑制喷雾,用以减缓AO的发情热潮,使其不会引起大规模躁动,而且AO发情期都是会散发强烈的信息素味道,也容易让人发觉并进行隔离。

    但宁轶是个例外。

    她的腺体已经被挖出来了,后脖颈只有一个十字疤痕,再不会有信息素从那里散发,她也不会再闻到别人的信息素味道。

    可她还是发情了,迟到两年的发情期,掀起比大部份成年AO都要汹涌的发情热潮。

    宁轶眼前一片模糊,她没有信息素,所以没人知道她正处于发情期,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连课都不想上,自然也不会知道O的生理构造。

    趁着早上运动时间,她跌跌撞撞跑进了厕所,坐在马桶盖上,她开始怀疑人生。

    “我这是怎么了?”

    她喃喃道,下腹好似有火在烧,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瘙痒,急需什么东西进去抚慰她。

    凭着本能,她打开厕所门,打算出去找人,碰巧就看见了路过的封燃烯。

    根本来不及思考,宁轶拽着他进了厕所,把人往马桶上一推,她就开始扯他的裤子。

    封燃烯一脸懵,“不是?宁轶你什么意思?要打架是吗?”

    她们关系一直不好,作为学校两个最混的两个差生,平时见面冷嘲热讽是基cao,打架更是常态。

    他自然觉得宁轶这一次也是来找茬的。

    但宁轶根本听不进他的话,默不作声把他裤子扒拉下来,扯开内裤放出还软着的yinjing,她疑惑地戳了戳,“为什么是软的?”

    封燃烯脸瞬间涨得通红,连忙去拽自己的裤子,“你有病吧?”

    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宁轶喘了口气,她鼻子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在空气中闻到什么,但她什么都闻不到。

    腺体被挖,她已经闻不到任何人的信息素味道了,自然也不会知道现在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诺莎莉玫瑰花的香气。

    尽管她没有腺体散发信息素,但发情后的情潮也触动了封燃烯,他的腺体不由自主地散发了信息素的味道。

    两人争了好一会的裤子,最后宁轶被封燃烯的不配合弄得火冒三丈,拽掉自己的领带,三两下把他手腕反绑在身后,并不是很牢固的绑法,但困住他一时是够了。

    封燃烯气急,“宁轶!你要干什么?要打就打,不要羞辱人!”

    宁轶可不想羞辱他,她只想让他好好抚慰自己,好缓解她发情期的情潮,如果可以其实她也不想选他的。

    她把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两条骨rou匀称的长腿,常年裹在布料下的腿白皙光滑,看得封燃烯眼神都晃了晃。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有个不得了的想法从他脑子里冒出来——她该不会想跟我做吧?

    想法过于惊世骇俗,而且他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干这种事。

    宁轶伸手在泥泞的下体揉了揉,握着封燃烯半硬的yinjing就往身体里插。

    guntang的guitou碰上湿热的xue口,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两人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封燃烯的yinjing一点点硬了起来,他开始挣扎,并试图劝说她——开玩笑,他可不想把初次给自己的死对头。

    “宁轶,你听我说,你真那么饥渴我给你找个男的,你别乱来啊”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慌乱,他紧紧盯着宁轶的动作。

    于是他便看到,她抬起臀部,湿答答的xue口滴了好几滴yin水在他guitou上,刺激得他马眼紧缩。一点点一点点,她慢慢把他的yinjing吃下去,小缝一样的xue口被撑大,贪婪地往里吞。

    大概是实在太大,宁轶仰着脑袋呜咽了一声,缓了缓才继续往下坐。

    一直到彻底吃下去,这样甜蜜的折磨才结束。

    封燃烯全程没说一句话,他怕一张口就是舒爽的呻吟,只能用咬住后槽牙克制自己的情绪。

    太爽了,guitou刚一被包裹就是毁天灭地的快感,满是褶皱的甬道缠缠绵绵地将他的guitou拥住,挤压着、吞咽着,好些时候他都要撑不住射了。

    全部进去时,他的guitou顶着一处软rou,将最敏感的部位照顾得无微不至,他脑子都空白了好一会,甚至有种现在去死也值得的感觉。

    实在受不住了,他喉咙发出破碎沙哑的粗喘,胯部先他脑子一步开始挺动。

    宁轶全身心都在享受性快感,放任自己的声音,一直在发出欢愉的吟叫。

    她双手攀着封燃烯的肩膀,迎合他的动作上下起伏,饥渴的甬道被一次次破开又插入,顶到最深时她恍惚有种要被插穿的恐惧感。

    “啊啊…好深…好爽…”她舔舔下唇,被顶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嘴里全是yin词浪语,“呜啊…不要了…不….嗯啊。”

    她又是好爽又是不要,声音响彻整个厕所,甚至只是靠近门口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封燃烯害怕被人听到,使劲挣开手上的束缚后,想都没想低头吻住宁轶的唇,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压在门板上就开始狂乱地抽插。

    宁轶的呻吟尽数被堵住,两条腿夹紧封燃烯的腰,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yin水四处飞溅,在高速抽插下成了透白的颜色,粘在她的毛发上。

    “呜!”她用舌头去推封燃烯的嘴,反被他的舌头钻进口腔,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吮吸着她的舌头。

    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所有的呻吟都变成破碎的哼哼声,被顶到敏感点,爽到头皮发麻时还是没能挡住尖叫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被封燃烯一点点吻掉。

    情欲上头的两个人哪还管得了这是什么场合。

    宁轶高潮了,xue内的软rou绞紧了抽搐着,阴蒂红肿地探出yinchun,尿道口激射出一道透明清液,打在封燃烯的小腹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腿无力地下滑,又被他勾在手臂上,他手臂肌rou紧绷,几条青筋因为用力而暴起得格外明显。

    忽然想写…然后我就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