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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前因后果,只知道他们是一对恩爱非常的同性伴侣。司夜白忍不住笑了,目光落在庄禹风的身上,露出了怀念之情,“那我倒还真的想知道他梦见什么了。”“喂,你那还有三生酒吗?再给我一点儿。”女鬼:“……”***庄禹风看着眼前神气的小男孩有些恍惚,“夜白?”男孩清秀的小脸蹭的就红了,“谁、谁谁让你这么叫的?!”庄禹风想起来了,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有个小男孩跑来问他,他的作文哪里写得不如他好。庄禹风对这个小他两届的男孩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揉了揉他的头发,却换来了手背上的两记小挠痕。也不知道当时他抽了什么风,一向不爱管闲事的他,看着叫完板的男孩捂着胃难受的模样,坚持把他拎去医院,最后诊断是乳糖不耐受,起因是初中部每天必须喝的这男孩的父母也太不负责任了,庄禹风难得的对陌生人生出了不满。“夜白。”第二次见面,当时他也是这样唤了前来道谢的男孩。司夜白把手上的小蛋糕塞给了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嗫喏道:“你可以这样叫我的。”庄禹风忍不住笑了,这样的小夜白真是可爱。他记得闫罗卿那儿有一面童忆镜,回去后他要借过来用一用。小小的小夜白真可爱。软乎乎的还会炸毛。庄禹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不出意料又是两道小爪印,只不过这次可就轻多了。“禹风哥哥。”司夜白声音小小的,喊完就红着脸跑掉了。过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道:“我一定一定会追上你的。”“好。”我等你。庄禹风一眨眼又换了一个地方,这是……“老庄。”薛墰搭着他的肩,“发什么呆呢?”“墰子。”庄禹风偏头看他,眼底多少有些怀念。“喂喂,我们院草这是想哪个系的美人了?”庄禹风没有在意他的玩笑,这个时候他记得……转过头去,果然后门有个身影,小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薛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庄禹风犹记得他们在一起后,司夜白对薛墰态度一直都不太友好,直至薛墰交了女友,他才哭笑不得地猜出了不友好的源头在哪里。果然司夜白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盯着薛墰忍不住松了手,不过目光对上他后,就瞬间变成了小兔子,“禹风哥哥。”“怎么过来了?”司夜白掏出了一沓试卷,放在了他和薛墰中间,“学长麻烦您能不能给我一个位置,我想问禹风哥哥题目。”薛墰也嘴欠,逗司夜白,“小弟弟,你怎么叫我学长?你应该还是高中生吧?”“我们以后会是校友的。”司夜白骨子里都带着傲气。“嚯,这么有志气?”庄禹风笑了笑,棱角还未磨平的司夜白也好可爱,“墰子你别逗他了,如果我和夜白同一届,说不准我成绩还没他好。”“才没有。”司夜白不乐意了,“你比我厉害。”薛墰:“……”他怎么觉得他有一点点多余?庄禹风看着那些题,一点点地讲解给他听,小坏蛋,这些题他哪里是不会,无非就是找个由头过来找他罢了。……“老庄,你是不是还回味着和女主角跳舞呢?”“胡说什么。”庄禹风无奈道,这大概是他们大二时元旦晚会表演的现场。“你可别装不知道啊,外语学院的院花暗恋你多久了。”“别乱说,再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不信,我见都没见过。”庄禹风一脸无辜道:“你见过的。”薛墰数了一般记得住名字的女生最后放弃了。“那你们在一起了?”“还没有,不过快了。”庄禹风想起司夜白,嘴角的温度都真实了几分。“啧,谁那么倒霉,你这是等着人落网呢?”“对了,我手机呢?”庄禹风上台表演的时候把手机交给了薛墰。薛墰从包里翻出他的手机,“哦,那个有志气的小学弟找你。”夜白?庄禹风低头翻信息,薛墰又来了一句,“我就逗了一下他,他也太不禁逗了吧,果然还是小孩子,跟动物护食一样。”庄禹风拧起了眉头,第一次对薛墰动了气,“他都已经高三了,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薛墰也懵了,“我就是说你跟小女友跳舞,这没关系吧?”当然有关系,关系可大了。庄禹风头都大了。“我有事先回去了,学生会那边你帮我应付一下。”庄禹风拎起包急着要去找司夜白。薛墰在他身后喊道:“喂,到时候院花跟我要人,我找什么借口。”“解决终身大事。”薛墰:“……”当大半年之后,庄禹风拉着司夜白的手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终于知道当时庄禹风是去干什么的了,可不就是解决终身大事吗。庄禹风脑子里也很乱,他明明知道他和夜白不会错过,他明明知道这是他的回忆碎片,却还是停不下步伐,于是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场景,他和司夜白在大学的校门口撞了一个满怀。校门口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把他带到学校的情人湖畔。司夜白眼角还是红的,眼底雾蒙蒙的挂着水汽,拖着哭腔道:“庄禹风,我失恋了……”庄禹风不会误会他喜欢的是别人,他的夜白每一个表情都在说着我喜欢你,他怎么可能会误会呢。“我觉得我好差劲,他都女朋友了,可是我还是喜欢他。”司夜白嘴唇泛白,不受控制的抖动着。“那你不要喜欢他了。”“你可以喜欢我。”司夜白张大了嘴巴,傻愣愣地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我说了什么?”“你说…我可以喜欢你。”司夜白脑子是一片浆糊,嘴笨得哪里有后来大律师的模样。“恩,你可以喜欢我。”庄禹风低头含住他挂上泪珠的唇瓣,咸咸的,可是很可爱。过了很久,庄禹风放开几乎缺氧的司夜白,好笑的看着他的夜白喃喃自语。“你…你亲我。”司夜白一晚上心脏如同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摸了摸自己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庄禹风的温度。庄禹风叹了一口气,这孩子都傻了,在他的耳旁轻轻的说,但每一个字却都掷地有声,满是欢喜。——“司夜白,我喜欢你。”“那,给亲吗?”庄禹风逗他,其实也想知道自己的吻技是不是太生涩把人给吓着了。“给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