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花辞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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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韬韬动作生涩,主动中又带着偷情般的急切,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纯情,并不让人反感。 最早到的便是列焰,比安保队还要来得快。他三两下就越过障碍物,担忧地上前来察探情况。 没想到近前的内侍奴竟在解扣。 他吓得赶紧跪侍在侧。扰了主人的雅兴,主人向来不喜他,怕是又逃不过一顿刑罚。 不过,江心澜见列焰如此迅猛赶来,心里倒是安心不少。可能是她这个人总是缺乏安全感,像列焰、顾家兄弟这样的男子总能填补她内心的一点空白。 宫韬韬解开主人的纽扣,但却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主人的不动声色让他非常难堪。 他心里也惧怕着,勾引主人的罪名可轻可重,全看主人心意。可如今这样,他怕是会被花大人记恨上,一辈子也出不了头。 “请主人为奴婢做主!奴婢身为内侍奴,却从未有机会侍奉主人,请主人明鉴!”宫韬韬引诱不成,又及时调整策略。 花辞听见动静就下楼了,正巧听见宫韬韬在告状。 他见宫韬韬正跪在主人身边,一副可怜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这狗奴才哪儿来的运气能撞见主人? 他同岳总管与其他近奴跪在一起,心里恨得牙痒痒。也暗自后悔不该今夜留宫韬韬。主人同那什么青鹿台献上的宠物去逛夜店,他心里别提什么滋味。他也不敢再和主人的宠奴起冲突,怕主人觉得他不驯服,又将他逐回东洲。所以,他便将妒火都发泄在宫韬韬身上。 外表虽看不出来伤痕,可却有银针在他身体内行动,稍微动一动便是剧痛。 银针已经取出,没有任何痕迹,最多就是在隐蔽处有两个针眼罢了。内里伤了一片,但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江心澜没有接宫韬韬的话。 她挺莫名其妙的,底下人的勾心斗角都闹到她眼前来了,就不能学学刚才那个什么教习给她省省心吗? 这点事也要她来管? 岳总管立即请罪,说是没有管教好底下的奴才,让他深更半夜到处乱跑坏了规矩,还在主人面前胡言乱语。 宫韬韬不争气地觉得很委屈。他进宫是来侍奉主子的,不是来受他花辞搓磨的。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架势,仿佛江心澜给了这奴才多大委屈受似的。她有些厌恶,也有些于心不忍。 从前她在东洲学院也受过个别老师的刁难,个别同学的霸凌。自然很容易就共情。 于是,江心澜耐着性子多问了一句:“究竟怎么回事?” 岳总管也掂量着花辞在主人心中的分量,道:“近来人员调动频繁,在主人您身前伺候的人多,许是某处人手不够,便叫了这奴才过去帮忙的。” 江心澜踢了宫韬韬一脚:“听见了?” 宫韬韬突然明白自己将岳总管也得罪了,他说这话,就是在指岳总管办事不力,不能管好内宅。 他抬头,声音嘶哑,眼泪不停地留:“奴婢听见了。” 男人的哭声让她有些心烦。江心澜敏锐地察觉到其中另有隐情。但男人的品貌并没有让她想要英雄救美的冲动。不过,却让她好奇。 江心澜示意无事,让近奴与内侍奴各自散去,独留下了岳总管。 花辞悬着的心暂且放下。 要是主人真瞧上了这贱人,他上位,定然会报复,给他带来不少麻烦。花辞又一次后悔今夜留下了宫韬韬。就算主人没瞧上他,如今这事捅到主人面前,他也不敢再过分为难宫韬韬了。 可花辞才回房没多久,便又接到主人的传召,让他去书房。 花辞心中忐忑。 江心澜已从岳总管口中知晓了来龙去脉。简单来说,锦鲤门同花阙十三族不对付,花辞与宫家也有私怨,便借着近奴身份欺负锦鲤门出身的奴才。 江心澜见花辞进来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乖。像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等着挨训的模样。 她身边近奴,最爱惹是生非的,便是花辞了。偏偏自己又爱极了他这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模样。 江心澜只是放咖啡杯的声音大了些,便吓得花辞利索地跪在地上。 “你倒是乖觉。”江心澜想着还是要管管花辞这嚣张的性子,免得日后闯下什么大祸来。 或是得罪爷爷,花辞或许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奴婢知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您将奴婢打疼了,奴婢就不会再犯了!”花辞认错倒是快。 “你知什么错了?” 花辞心虚地看向岳总管的方向,不知他同主人说了些什么。他要是说轻了,主人难免会觉得他不乖,他要是说重了,吐出些主人还不知道的事情来,那便是不打自招。 他最怕主人这么问他。可偏偏主人总是如此戏弄他,让他多挨几顿板子。 “奴婢知道自己不该使唤内侍给奴婢做事,内侍都是主人的人,奴婢没资格使唤。”罪名可大可小,全看主人心情处置。 花辞还是有些有恃无恐的,他有主人的宠爱,什么都不怕。 “过来。”江心澜轻轻吩咐。 花辞赶紧爬上前,绕过书桌,跪在主人的脚凳旁。这本就是他的位置,如此卑微,靠主人的宠爱过活。 江心澜轻轻一拉,便将花辞的近奴服脱了个干净。 “上来。”江心澜让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花辞将头埋在主人的胯间,羞得抬不起头来。他感觉到主人的手在恶劣地摸着他的屁股,便不自觉地想要迎上去。 被主人狠狠扇了一掌。 岳总管敛声屏气,心道今日也不算得罪了这宠奴。他仔细瞧着花辞的下身,前面被贞c带锁着,后面裸露在空气中,瞧着也与其他奴才并无不同。怎么主人如此包容? 江心澜骂了一句:“s货。” 花辞答道:“奴婢是s货,是主人的专属小s货~” 江心澜没忍住,没带任何工具地又教训了一下他的屁股。 花辞深情地叫出声来,染着厚重的情y。他的后x看着一张一合的,更为诱人。 多日未曾得到宠幸,花辞双腿都在打颤。 “挺会想办法的?拿银针扎人血管里,看不出来伤?”江心澜的语气听不出来喜怒。 花辞心里一沉。 主人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他做得隐蔽,银针都是他借口说要给主人绣礼物向尚衣局要的。 江心澜又给他来了一下,道:“胡思乱想些什么?” 花辞再不敢走神,配合着主人的动作开始发s。 江心澜道:“还让人扒光他衣服,扔水里泡了一下午?” 她一一数着花辞的恶行。 岳总管知道得没那么详细,都是从花辞的随身监控里节选出来的“精彩片段”。 花辞求饶道:“主人,奴婢错了,真的知错了!” “啪——” 江心澜倒是打起了兴致,道:“虚心认错,坚决不改,是不是?” “来人,拿鞭子过来!” 花辞连忙讨饶:“主人,好主人~鞭子疼~” 说着,花辞将脸凑到主人的胯下,轻呵一口暖气,如恋人耳语般:“主人,奴婢伺候您,您就别打奴婢了吧~” 江心澜觉得抽他一顿鞭子算轻了。 虽说近奴要使唤内侍奴并无什么不妥,就算是打骂教训也可,毕竟身份等级摆在那儿,谁也说不着什么。 但花辞不仅将人当作自己的随奴使唤,还拘着他不让见主子,不安排内侍的职司,这是坏了规矩的。 “好,我不打你,”江心澜话锋一转,觉得自己抽他鞭子,哪里是惩罚,分明就是奖赏,“你自己去大厅跪着,把后面掰开,让今日所有在大厅做事的奴才都抽你十鞭子。” 在大厅伺候的,大多是内侍待选,为了主人在西洲瞧点新鲜换的。身份上还不如内侍,要花辞这样一个近侍去求打,无疑是羞辱。 江心澜能感受到花辞趴在她身上都僵住了。 “主人,奴婢错了,奴婢说错话了。请主人受累,亲自教训奴婢吧~”花辞声音低沉的几分,带着蛊惑的味道。 江心澜捏着他的下巴,道:“怎么,不听话?” 花辞知道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但还是不甘心地想去舔舔主人的手,想让主人回心转意。 江心澜很受用,哄了他两句:“那奴才好歹有内侍名份,你这么折辱他,岂不是坏了规矩?仗着我宠你,嗯?” “奴婢知错了……”花辞的声音细如蚊。 江心澜的大腿踢在了花辞的根部,将他丢在地上,抬手看了看表:“给你一个小时。” 在大厅伺候的奴才大约只有十几个,一个小时的时间,每个人大约四分钟,时间并不算宽松。 花辞知道主人的话不可违抗,再求主人就该厌恶他了。于是,他立即爬出房门,让自己的随奴带上鞭子。 书房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正好可以看见大厅的场景。 江心澜让人搬了把椅子,又有内侍奴跪在她身边充当矮桌,上面放了她未喝完的咖啡。 岳总管在一旁瞧着,真是羡慕花大人有这一份的宠爱。日后与他打交道时,定要再客气些,忍让些。 大厅里跪候的奴才见近侍大人叫上随奴,还拿着鞭子,纷纷谨慎起来。消息灵通的,知道这位是个狠角色,指不定又要去找谁的麻烦。消息闭塞的,也知道这位大人是近奴,是在他们之上的人物。 花辞心里委屈极了。 他瞧不上这些内侍奴,更是多次仗着自己的近奴身份出手教训,尤其是锦鲤门出生的奴才。主人便让他跪在大厅,让这些待选的、尚且还没有名份的内侍奴教训。 他气势汹汹地走到一个待选的内侍奴身前。 这待选内侍心道不妙,不知道是何处得罪了这煞星。不过,在少主的后院里,上位奴才教训发作下位奴才也是常事。他连忙磕头,表现得驯服。 花辞见这奴才的下贱模样,更难开口。可主人定的时间又如此紧,要是完不成任务,只怕又要挨罚。他更怕的是,主人觉得他不乖,不喜爱他了。 花辞恶狠狠地道:“你说!” 随奴听懂了他的吩咐,斟酌着开口:“主…主人赏花大人十下臀鞭,让大厅伺候的诸位大人们行刑。” 按理来说,他们这些随奴也算是有资格称少主为主人的,但花大人是不允许他们私下这么称呼少主。原话是:“什么玩意儿,你们也配?” 但花大人本就是因为坏了规矩被罚,比起花大人的搓磨,他更怕少主的不悦。 随奴上前,递给还磕头的待选内侍一条鞭子。 花辞转身跪下,却没想到对上另一个待选内侍探究的目光。他心里更是难受。 花辞自己撩开衣袍,摆出受刑的姿势,露出已经被主人掌掴后红扑扑的下体。 这个姿势是主人才能看的…… 花辞委屈得泪水都在眼里打转。 但鞭子迟迟不曾落下,花辞有些恼怒,一个小时,分到每个人手里不足四分钟。时间可不是让这些贱奴来浪费的! “狗奴才,还不快点打!”花辞话音刚落,鞭子便落下,疼得花辞呲牙咧嘴,但也依着规矩唱刑。 “一,谢主人赏赐。” “二,谢主人赏赐。” “三,……” 花辞艰难地报完数,又马不停蹄地找上第二个。 这些鞭打他的待选内侍也怕得紧。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在主人跟前伺候的,他们何去何从是岳总管安排的,近奴大人也是有干预权的。 江心澜高坐在书房,透过落地窗,她可以看见阳光普照下的植物,还有在其间游走受罚的花辞。 她抿了一口咖啡。 心情不错。 花辞欺负一个内侍奴,她并不是很在意。只是他这嚣张跋扈的模样,让江心澜也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一番。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什么?” “回主人的话,今日是去参观飞贝实验室,时间随您安排。”岳总管小心答到。他见主人昨夜睡得晚,今日又起得早,想着主人能休息一会儿。但他又不敢直接提议。 说到飞贝实验室,江心澜倒是惦记着薛绫的婚事。在大家族里,没有身份背景、没有宠爱,便是难过。 薛绫,她本家应该是北洲军阀薛家吧。 要是以薛家人的身份嫁进唯家也不错,薛绫也可以继续在飞贝实验室工作。 “唯家可有人在近前侍奉?”江心澜问。 岳总管道:“唯家有一待选内侍在…大厅伺候,叫做唯陌一,是飞贝实验室的研究员。” “大厅?”江心澜觉得巧合,“是哪个?” 岳总管走到窗前,四指向上指了一个还未鞭打花辞的奴才。 “是唯科遥的小叔叔,薛绫的导师?” 岳总管称是。 原本以唯家的地位,唯陌一的品貌,是很难在这批待选内侍中脱颖而出,安排在大厅里主人这么近的地方伺候的。 但岳总管知道唯家同薛小姐,薛小姐同主人的关系,便将人安排在大厅,这个不远不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