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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一般的话语之下,透出一股弦外之音。叶铭晨从上向下凝视着他,紧绷的脸孔有些严厉,片刻过后,他辗然而笑,将吻印上对方的额头,“我会努力不弄疼你。”过度宠爱的眼神和温暖的笑容像一道光线强烈的影像,直直落入花希越眼中,他的喉结抖动一下,哑声开口,“你爱我?拿什么来爱?”他当然明白,这个问题既没有意义又有些愚蠢,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问,也不知道会不会得到回答。如果有一个答案,他会希望是什么样的答案?叶铭晨果然没有回答,大手分开对方的双腿,与对方脆弱的部位摩擦,他们的身体都已经够烫了,此时却还在不断升温。前段溢出的液体与药物作用下缓缓流出的肠液混合,彻底湿润。叶铭晨埋首从花希越的腹部亲吮到下颚,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被抚慰的地方,他希望对方此时是放松的,享受的。在咬住花希越下唇的时候,他的手指摸索到边缘,缓慢探进那神秘的地带,第一个指节被顺利吞下,但当他想要更深入的时候。花希越咬着牙皱了一下眉,脸上汗如雨下,“我记得,有人说过……不、会……让我、疼?”异物感和撕裂般的痛感凌驾于舒适之上,但他又好像听到,身体内部在叫嚣着——来吧,给我更多!“我是说努力,可没保证一定不会疼。”叶铭晨也在忍耐,冲动的身体本能告诉他一秒都不能再等,它要进入,它要被温暖湿漉的地方接纳,它想得到抚慰,它很痛……“把腿再打开一点。”叶铭晨继续亲吻花希越的下巴,性感低沉的声音含混不清,“乖,放松,放松就不疼了。”花希越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不过他可以感觉到对方非常重视这次交合,珍惜之情溢于言表,于是咬着牙,把腿又张开一些。叶铭晨觉得这代表了信任,他终于得到了他的信任,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这一刻他甚至觉得情绪已经得到高潮,比zuoai还爽快。在对方的配合下,手指很快增加到两根,紧绷的部位渐渐变松,也比刚才更加湿润。这个过程花了不少时间,但他丝毫不觉得浪费,挺起的部位已经胀到最大限度,硬得不像话。“花希越,关于你之前问我的问题。”叶铭晨把手指抽出,整个人凌驾在花希越上方,逐渐接近,吻了吻对方的脸,下身厮磨片刻,他屏住一口气,沉身挺进——两人同时呻吟出声,一个是疼痛的,一个是舒适的,花希越极力控制抽搐痉挛的肌rou,弓着身子,勉强睁开眼,热汗顺着他的头发落下,“什么、问题?”“你问我拿什么来爱你,我现在回答你……”叶铭晨缓缓挺进,经过润滑和松弛的部位还是紧得厉害,但他已经到了极限,抱住花希越的背脊,一举进入。花希越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因为剧痛感僵硬了,微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他疼得只能不断抽气作为缓解。而在这样的疼痛中,唯一可以起到抚慰作用的就是对方紧贴着他的结实温暖的胸膛,和紧紧环绕在背上的手,叶铭晨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发梢滴落汗珠,掉在花希越的肩上,在他耳边沉声说:“用整个生命来爱你。”高手过招第二部反戈一击Love94那些该发生的“整个生命?”在进入后他们处于短暂的静止状态,花希越明白,在他适应之前,叶铭晨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深呼吸,调整身体的状态,尽可能让因为疼痛紧绷的肌rou松弛下来,“那可是很长一段时间。”叶铭晨握住他挺立的部分抚弄,“是的,很长一段时间。”嘴唇还不忘在他胸前游荡,“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计划我们今后都能做些什么。”舒适地发出一声长叹,花希越阖上双眼道:“我只想计划下次该对你做些什么……”“真是不肯吃亏。”叶铭晨笑了笑,开始动作,挺入的速度并不快,也不会过重,绷至疼痛的部位在进入时得到了缓解,现在他希望尽量不弄疼身下的人,“我会给你那样的机会,但现在我希望你能够享受。”享受他给予自己的愉悦。可惜,男人一向不是什么过度配合的对象,“我更希望下辈子投胎做女人的时候再享受……”纵使这么说着,在叶铭晨极尽温柔的律动下,男人的呼吸还是渐渐粗重,迷离的眼中烈火燃烧更汹涌,没入体内深处的前端顶弄挤压下,他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释放出那被禁锢的呻吟——像站在海边的人,一波波海浪冲刷在他身上,夏天的海水温热咸湿,似乎能钻进人的毛孔。他被这热浪淹没。叶铭晨知道他已经适应,于是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一开始或许还稍微顾及到花希越承受能力地张弛有度,但渐渐就失去了控制。再慢性的药都会挥发,现在它们也在叶铭晨的身体里起效了。床不停晃动,而窗外起了大风,被吹散的叶子随风飘舞,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四处翻飞,起伏掉落,如果现在走在路上,大概会觉得是在下树叶雨吧。门窗紧闭的房间里,雄性特有的低喘声重叠,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即使药性摧毁了理智,叶铭晨还是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他们射在了彼此身上,粘稠的白灼液体还残留着人体的温度。火倏地退了。花希越很庆幸郑爽的药虽然猛烈,但却是短时效的,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力量回来了,本能地就向着叶铭晨的脸踹去——男人早有防备,握住他的脚踝,瞧了瞧,性状好看的肌rou紧紧依附在骨架上,不像女人那般纤细,却柔韧,充满爆发力,忍不住吻上他的小腿,露出魅力十足的微笑,“受骗一次是善良,受骗两次是愚蠢……”话还没说完,他被对方的另一只脚踹上胸口,飞下床去。花希越颇为得意地躺在床上看着摔在地上狼狈的男人,露出牙齿的招牌式灿烂笑容几乎能将人融化,“恭喜你,变成了蠢货。”叶铭晨从地板上坐起来,怒目而视,他感觉他挖了个特大无比的抗,然后自己跳了进去。“看看现在粗鲁的到底是谁!”说不清这句话是质问还是责备,哦,或许两种含义都有。花希越的内心为对方恼怒的样子狂笑不止,但还是无辜地摊了摊手,“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信。”是男人都明白,那不过是煽情的义气之言,为了渲染当下的气氛罢了,有经验的女人也会知道,最不可信的就是在床上的承诺。叶铭晨怨气十足地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