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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谢琅顿时想翻白眼,“还没灶台高。你是长大了。胆子长大了还差不多。”温水即可洗菜。谢琅等锅底下他刚才塞的那把树皮烧完,把锅盖盖严实,就往外面去。看到谢广家门口站满了人,谢琅很是担心,“没出什么事吧”“小广的姑母和她姑母吵起来了。”冯英走过来,好奇地问,“你离这么近没听到”谢琅摇了摇头,“应该是在屋里吵的。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刚才都在那边。”冯英指着东南边的烘干房,“上次化雪的时候里面漏水了。刚才她们几个在我家聊天,”指着不远处的几个女人,“说到烤干房,我们担心雪把屋顶压塌,就拿着木锨和扫把过来打算把雪扫掉。没想到刚到那边就看到谢广的姑母和她姑母往东边去。”谢广的爷爷奶奶在东边住。谢琅“找谢广的爷爷评理”“应该是。”冯英说着,见谢琅没有过去的打算,“你身为里长不过去看看”谢琅很想送她一记白眼,“清官难断家务事听说过没更何况我也不是清官。”见没打起来,就冲小七喊,“过来。”小孩没动,“我想和小牛玩儿。”“别玩雪。”谢琅提醒道。小孩点了点头,“我不玩雪。雪冷。”谢琅立刻转身回屋洗菜。离晌午还早,菜洗好放柜子里,谢琅就回堂屋继续给金猴、虎子和小狼做衣裳。城里有卖衣裳的,谢琅不想找姚桂芝做,也没必要自己做。但城里没有卖亵裤的。现在可以麻烦姚桂芝,等他满二十岁,他请姚桂芝给他做,姚桂芝一准给他找媳妇。为了将来着想,谢琅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终于缝出一件左右一样长,针眼密集的马甲,谢琅起来伸个懒腰,就听到院里扑通一声。谢琅连忙跑出去,看到院里的东西,惊得张大嘴,无奈地指着他的三个“祖宗”,“你仨真行。哪天我死了,也是你们仨气死的。”大白虎一步跳到谢琅面前。谢琅吓得后退两步,“站住虎子。”大白虎停下来。谢琅走过去把它身上沾满了鲜血的马甲扯下来,“我让你们打猎,不是让你们戏耍它们。”指着浑身布满伤口的两乳猪一狍子,“下次不准再这样。还有你俩,给我过来。”金猴磨磨蹭蹭过去就盯着谢琅,神奇的怪人,你打我,我不打你,但我会生气噢。“害怕我打你”谢琅瞪它一眼,就把它的马甲拆掉。接着是小黑狼的。见金猴要往屋里去,谢琅连忙说“站住”翻出它仨的洗澡盆,就往里面注半盆温泉水,随即翻出他给它仨做的梳子,“过来”神奇的怪人,你疯了啊。这么冷的天,你让我们洗澡你还是不是人呐。金猴瞪大眼睛看着谢琅。谢琅直接冲大白虎招手,“过来”在大白虎眼中谢琅和小七就是它亲人,他们不会,也不可能伤害它。大白虎也不想洗澡,看到谢琅喊它,还是乖乖巧巧的在谢琅身边坐下。谢琅拿着面巾沾一点水把它身上的血迹擦掉,就用梳子梳一下。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谢琅累的手都酸了,才把大白虎收拾干净,“等着”进屋把大白虎的马甲找出来给它穿上,“玩去吧。”拍拍它的屁股。大白虎欢快的嗷一声,吓得养蚕里的牲口趴在地上,吓得正在吵架的人们停止下来,大白虎也找到了它亲爹谢小七。谢广看着被吓住的几人,故意问“怎么不吵了”“老虎下山了”谢伯文的姑母吼道,“你没听见”谢广点头,“听到了。”“那还不快跑看我干什么跑啊。”谢伯文的姑母说着就往外跑。谢伯文叹了一口气,拦住她,同她解释一遍老虎的来历。见她不信,就指着外面,“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妇人到门口,就看到老虎背上趴着一个小孩,老虎身边还围着许多小孩,顿时目瞪口呆,“那,那不是老虎吧”“是的。谢三郎家养的。”谢伯文道,“他现在是里长,他不准我们教外人做干油皮,我们敢偷偷教,惹怒他,白虎神兽会降罪于我们的。”妇人张张口,艰涩道,“那真不是大狗”“他家还有一个金色的猴子和纯黑色的狼。”谢伯文道,“它仨向来喜欢在一起。那俩没出现,肯定和谢三郎在一起。等一下该出来了。”妇人还是不信,在门口站有半个时辰,看到金色的猴子和黑色的狼,还跟做梦似的,“谢三郎不是人吧”“当然是人。”谢伯文道,“他心好,金猴才在他家住下。因为他心好,运气也好。我去打猎,十次顶多打到三次。他去打猎,运气好的时候猎到成年的公鹿,不好也能弄到几只兔子。最近天冷,我们没往城里去,他家的皮毛都堆成小山了。”小山是假,大大小小几十张是真的。托大白虎的福,不知该如何应对难缠的亲戚的村民福至心灵,不约而同地把谢琅推出去。此时的人特别信鬼神,他们长这么大只听说过圈养野兽,从未听说过散养,野兽还不伤人的。以至于不想信也不得不信,谢家三郎是白虎神兽看中的人。申时左右,谢琅正在院里用简易的灶和陶瓮给他三个“祖宗”炖乳猪的时候,他家门口热闹起来。谢琅只听到人声不见人进来,忍不住感慨,这群笨蛋终于学聪明了。盖上锅盖,谢琅指着猴子,“还没熟不准吃。”又指着虎子和小狼,“看住它俩。”才往外走。打开门一看几十口,谢琅吓一跳,“天捅破了”“天没破。不过咱们养蚕里的天快塌了。”谢琅转向说话的人,睨着他,“这是盼着我早死,还是盼着我早死呢”“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你是咱们养蚕里的天。”谢琅气乐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究竟出什么事了”“我来说吧。”谢伯文走出来,满脸尴尬,“三郎兄弟,我对不起你。”谢琅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