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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就她吧。”男人哗地从浴池里站起身,随手抽过,旁边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浴巾,披在了身上。无数的水珠从男人丰满的肌rou上滚落,下半身的家居裤已经被完全浸湿,凸显出了对方蛰伏但依然显得庞大的性器。

    “是,禹总。”于简默默地起身,低着头倒退到门口。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雇主的身材,仍然还是会为对方超乎常人的比例所折服。

    禹开霁坦然地走进了淋浴间,淋浴间里备有各式各样的沐浴精华。男人伸手随意地松了家居裤的裤腰,用脚掌把换下来的家居裤踢到角落里,把浴巾甩在手边的衣娄里。喷淋头打开。细密的水流冲淋在男人的发旋上,男人低着头,碎发像钟乳石一样汇集成几簇往下垂着,连绵不断地滴着水帘。

    静默了十秒钟后他随便地用手指耙了耙头发,仰着脖子抹开了沐浴精华,沿着胸膛轻抚过小腹下滑至胯间的性器,大手半包着滑动了几下rou条,确认镇静的药效尚未逾期,快速地冲淋了全身,甩了甩头发抽了块干净的浴巾围住了下半身。

    “先生,我来帮您吧。”王叔将一块浴巾披到男人的身上防止男人感冒,又打开了中央空调,劝导男人到spa区洗个头。“我给您按一下头吧,您最近的精神气差很多,兼顾这么多事情也要注意身体。”

    禹开霁用食指和中指指节夹了夹鼻根提神,认命地躺到了洗头台上。按照规律每日有负责护发的女仆给男人洗头,但今天男人服用了药物,担心手下人冒犯王叔亲自为禹开霁服务。

    王叔顺着流畅的肩颈曲线刮擦,用温水浸润了在空气中变冷的发丝,小心地用蓬头浇淋男人的发际线。禹开霁有些昏沉地闭目养神,享受着王叔的手法服务。

    经过细腻地揉搓按摩,三遍过洗,王叔敲打着男人颈部的筋脉,提醒男人醒神。“王叔,从脱敏来说,她不应该见更多的人,而应该更多地见我。”

    禹开霁还阖着眸子,嘴里却吐出新的念想。

    王叔叹口气,用毛巾包裹了男人的头发,不紧不慢地回应少爷的疑问,“先生,您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决定,如果一直懊悔过去,您无法达到今天的成就。”

    禹开霁唰地睁开眼,看到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坚定地看着他,好像支持他所做的一切事情,即使这个年过半百的管家,最清楚被他关在卧室里的女人是什么身份。这胜过亦然识和他聊的半天时间。

    “我知道了,王叔。”禹开霁坐直了身子,单手抓着腰胯的浴巾转移到了沙发椅上。

    王叔松了一口气,自觉地跟上行动,把头发擦到半干上了精油,将风筒调到合适的温度为男人吹干头发。

    偏厅。

    池漾垂着头被冼姨带着入座。经过冼姨巧手的护理,女人就像是一时被清风吹拂过的娇花,虽然有些打蔫,一旦经过春露滋润就会重新容光焕发。女人此时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领口微微开着露出纤长的脖颈,白皙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大腿上,沉默地看着女仆按照往例上满了十三道菜,六荤五素两汤,三道前菜七道主菜两例汤品一类主食。

    冼姨挥了挥手示意女仆们都退出去,再次向金丝雀抛出了橄榄枝,想要了解她的服务对象的一点一滴,“夫人,今天的前菜厨房做了蒜蓉蒸扇贝,五香牛rou和松露时蔬,您看您想要先试一下哪道菜的口味?”

    池漾左右看了看三道菜,最终只是侧向站着的冼姨保持沉默,两只手还是无措地搭在腿上。

    冼姨保持着微笑吸引雇主的注意,“今天的扇贝是晚上空运直达的喔,听王叔说是五星级大师傅做的,除了常规的蒜青葱香油那些调味料还放了师傅的秘制酱料,夫人要不要试试看能不能尝出来?”

    女人的手掌微微放松,抬起头看了看冼姨,又转头瞟了一眼偏厅的大门,大门敞着,两位女仆站在门外待命。

    冼姨眼睛往下转了转,缓缓蹲在女人身侧,“您放心,禹先生做的决定基本没有改变过,他这个月都不会和您一起用餐了。”

    池漾娇娇软软抓住了冼姨微微抬着的手,眼睛里布满清澈的退拒,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抖着,下垂时能看到清透的瞳孔被细密的阴影遮住。“真的?”

    “是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禹先生改变自己的决定,您放心用餐吧。”冼姨微微点头,神情认真。

    池漾方才有些紧张地说想吃些素菜清口,冼姨和煦地笑着为雇主的宝贝金疙瘩布菜,不时说明菜品劝说池漾进食优质蛋白质和脂肪,帮助女人完成营养均衡的一餐。

    天差地别的食量可以说让王叔看到了点收效有增的进步,不免惋惜前几日少爷和母亲的相处。同样没有下人的伺候,但能在禹家工作谁不是有心眼子的机灵人。即便是用餐时禹开霁也要动手动脚,强迫女人和自己相处接受儿子突变扭曲的爱意。

    桌布的掩盖无异于掩耳盗铃,池漾恐惧挣扎的神情也是众人亲眼目睹,自然拦不住长了翅膀的闲话飞到女人的耳朵里造成更大的伤害恶性循环。

    同样在书房用餐的禹开霁也难免想到了前几日娇羞的母亲,女人含着他的东西坐在他的手边,他最爱在这时摆弄堵住女人入口的玻璃塞子,只需在桌布下转动那颗他亲手挑选的爱心,池漾就会情不自禁地战栗身子,把她的两只纤手挎到他的胳膊上抓紧,那一刻的占有欲掌控欲和保护欲都会通过肌肤相接触达灵魂。牢牢抱住他臂膀的女人就像是穿越回八年前重新做出了一个逆转时空的选择,不是他跌下神坛的父亲,也不是破镜重圆的jian夫,而是他,是疏远但可靠的儿子,是永远不会伤害她的她十月怀胎生下的种子。

    但现实是没有。

    药效好像有些失效了。他又开始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禹开霁随便吃了几口东西,草草结束了晚餐。王叔的劝导如雷贯耳。他应该更坚决。

    “现在就要走吗,先生?”王叔错愕地重复了一遍少爷的表述,他本来是准备向他的少爷汇报晚上夫人的用餐情况,稳定先生的心情,缓和主人服用药物的状态,却得到了一个相反的回应。

    “是。”禹开霁大手捂着眼睛看上去很是疲惫,声音也低沉不少。

    “您晚餐都没补充什么能量,现在天色也晚了……”王叔想上前帮他看大的孩子按摩一下太阳xue,却被收拾好东西敲门进来的于简打断。

    “禹总,给您准备了十日的家居服。”于简敲门示意准备就绪,礼貌地和同事打了个招呼,“王叔,车已经在停车场了。”

    王叔叹口气,“夫人的情况相较之前有所改善,先生放心,家里有我。”

    禹开霁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身上的家居服起身,站立时下身微微隆起,行走时若隐若现可见男人的欲望迸发。

    王叔连忙让女仆去拿绒毯,自己取了保暖的大衣给男人披上,“您这样出门会着凉的,穿个外套。”

    于简已经先行上了副驾驶,感慨衣来伸手的上司能够有今日的成就是如此不可思议。车窗半摇着能感受到夜间拂面的清风,空气清新。管家居然亲自给上车的少爷盖了一床绒毯避免身体着凉。

    倘若不是禹开霁从小到大的家境如此,就算是上司他也合该吐槽一句夸张,当这一切放在杀伐果断破釜沉舟的男人身上,于简又觉得是如此合理。

    同样感觉到世界参差的另一个人是许攸。

    到岗的第一天她就明白为什么她这次的患者会进入抑郁的恶性循环。

    “做噩梦了?”许攸表示理解,这在心理障碍产生的前期是非常普遍的情况。直到她试图和患者深入交流,才发现这个病例的棘手。

    时间回到夜深。

    经过冼姨的情绪疏导和陪餐,池漾的状态不再紧绷,更惊喜的消息是王叔带来的,他传达了禹开霁离开庄园的消息以安抚女人焦虑的心情,池漾最终是在冼姨布置好安神香的温软的客房里入睡的。

    “啊!”女人夜半惊醒,立刻牢牢地抓住了身上的被子,下一秒温暖的被子就被扯开,一身酒气的男人暴躁地按住了女人娇软的身子。“他是什么东西?!他也配你喜欢?”

    池漾惊恐地挣扎着,双手努力地推拒着压到她身上酒臭入脑的男人,显然男人已经没有理智,如此似曾相识的场景。男人有力的手臂扯开她的睡裙吊带,单手掐着她的脖子钉在床上,暴力地撕扯开裙子的下摆露出女人洁白无瑕的牛奶丝内裤,柔软的裆部紧贴着她漂亮的外阴显出可爱的形状。

    禹开霁嗤笑一声,言语间满是羞辱,“叶高旻那种废物怎么满足得了你,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生个儿子一起cao你。”语罢。大掌覆盖在女人的腿根,勾起内裤的裆部“咔嚓”一声用剪刀割断了遮盖物,露出女人娇小玲珑的下身。

    小逼看起来非常得幼嫩生涩,小巧的外阴合包着,白皙中甚至带着几分粉嫩,看起来似乎连手指插进去都费劲。男人满意地拍了拍,一个巴掌就包住了整个小逼,又惊喜又笃信,“我眼光果然没错,就知道你是个极品,sao货一定很爱流水吧。”“你喝多了,”池漾漂亮的眼睛大睁着,在夜里熠熠生辉,尤其是那泪珠子往外冒,每往下掉颗珍珠那招子就像星星一样闪一下,好看得紧,格外招男人心。“别这样,你这是猥亵!”

    “老子受够了!何止是猥亵,我还要内射你,让你给老子生儿子!”男人一边敷衍地帮她擦着泪,一边把粗长的手指试探性地往xiaoxue口伸,惊喜的是女人身体敏感,通道居然已经湿润了。

    “你这是犯罪!”池漾伸手挡着小逼努力抵抗男人越界的想法,却被男人不耐烦地扯了皮带,捆扎住两只纤细的腕子绑在一起。“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女人是,孩子也是!”

    男人单手压着她的手腕深深地看着她,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湿润的泪痕,洁白的贝齿慢慢咬紧了下唇,眉头紧蹙,唇齿间溢出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哼,勾住了他的心。

    “sao逼,你真的水好多。”

    男人加了一根手指,能听见咕叽咕叽男人入侵甬道的声音,仿佛回应着男人对她主观的评价。“不能插进去,不要求求你。”男人闭耳不闻,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双手按着女人圆润的大腿,把性器塞进了女人的体内做起了活塞。

    “好痛,不要呜呜呜呜……”

    彻底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后禹开霁的情绪平和了许多,不紧不慢地用剪刀沿着撕裂开口子的下摆割开了整块裙子面料,露出女人全部娇嫩的身体。

    一双鸽乳似少女般娇俏,微微隆起点缀着一点淡粉,腰肢纤细,肚脐像是一颗小钻装饰在平滑的小腹上,整个躯干都白亮似雪。

    禹开霁低下头吮吸池漾脸上的泪痕,一下一下地摆动着胯,压着女人想要反抗的腿,享受着停摆的欲望重启。“好cao死了mama,逼好紧啊,水还一直流,想要我cao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