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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露奶子给糙汉玩,发sao不自知哭着求糙汉,你这是sao病

    现下正是农忙得时候,秦可念带着草帽蹲在一块地里独自拔草,野草根扎的深,好几次拽断叶子跌坐在地上,手磨得通红就算了,屁股还摔得生疼。

    周围同一批下乡的知青三两人聚在一起,表面认真干活,其实正小声蛐蛐,“她怎么今天怎能来上工了?”

    “跟傅大哥吵架了呗!你没见今天早上傅大哥那脸黑的。”

    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真好,大家都是来下乡的,凭什么每天他们累死累活、当牛做马的挣那点工分,秦可念就能每天都不干还能拿跟他们一样的工分。

    “大家休息一会吧!”生产队长魏同乐站在田垄上大声喊。

    众人都高高兴兴的往阴凉处走,秦可念没跟知青们坐一起,嫌那树冠小树叶少,不够凉快,一股屁扎在村民扎堆的大树下。

    几个人都是一愣,魏同乐用胳膊肘怼了怼傅云开下巴朝着秦可念的方向呶了呶,示意他去哄哄,夫妻两哪有什么隔夜仇,再说人家小姑娘都主动坐过来了,你个大老爷们儿还搁这拿乔。

    傅云开刚想拒绝说两人不是这个关系,后背就被人猛推一把,脚下踉跄差点跪在秦可念前面。

    面前多了一个人,秦可念疑惑抬头,现在太阳正毒的厉害,就算戴了草帽,小脸还是晒的通红,以为傅云开是来为昨晚的事道歉顺便包揽她所有活的,不由眼里带着期待,亮晶晶的看着他。看她这样傅云开又想起昨晚的梦:秦可念搂着他的脖子,满脸潮红,怯生生问他叫“云开哥哥”。

    嗲的要命。

    要是只是一个梦算了,主要是大早上还被小兄弟胀的疼醒,半天冷静不下去。最后没办法想着昨晚秦可念在他身下的样子撸出来,悄悄打水洗裤头还被傅母抓个正着。

    里外人都被丢完了。

    所以现在傅云开实在不想见她,但是不说点啥魏同乐几人肯定不能轻易放过他,犹豫再三,硬巴巴道:“你跟我过来。”

    说完不等秦可念就先一步走了。魏同乐几人不屑瘪嘴,他还装上了。

    直到走到魏同乐几人缩成点傅云开才停下,躲在树后,秦可念是个懒骨头,一停下就又靠着树坐下,因为实在太热了,还解开衣服上面一颗扣子散热,眼巴巴的仰头等着傅云开说话。

    傅云开站着俯视,能看见她胸口白皙的皮肤,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昨天晚上见过,大奶子又白又嫩,奶尖是粉嫩嫩的,cao的时候乳rou随着撞击晃个不停,奶尖也跟着晃,艳红的刺眼。

    艳红?不是粉的嘛?

    他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了,第一次有了求知的欲望。

    瞥过秦可念发红的掌心,一个清晰的计划涌上心头,他跟着坐在秦可念身边,昧着良心说:“昨天晚上是我太凶了,不该那样对你。”

    “你知道就好,”秦可念得意扬了扬下巴,不满道:“都怪你,要不然我手怎么可能磨成这样!”说着还把手凑到傅云开眼前给他看,她第一次拔草不知道还要带手套,手被磨的通红还被草刮了好几道小口子。

    屁大点的伤口,再等会都要愈合了。

    不过傅云开面上不显,仍然一副很诚恳的样子,“那我帮你拔后面的,不过……。”

    秦可念警惕皱眉,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你得让我玩奶子,谁让你干的比别人慢还有那么多,总得给我点好处吧!”傅云开仗着秦可念没干过农活,胡乱造谣:“后面的草边缘有刺,把手刮个口子很容易感染,村口老杨手指就是小时候被草割破治不好只能剁了,现在只剩下四根手指。”

    “只剩下四根手指”深深刺激到爱臭美小姑娘的脆弱心灵,忙不迭同意。

    傅云开勾唇,真好忽悠。秦可念瘦,但发育的好,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块,把衣服蹦的紧紧的,傅云开隔着衣服抓住奶子,在手里掂了两掂,真大。

    指腹摁着奶尖打转,很快把rutou揉硬,软绵的乳rou被大掌揉捏的变形,傅云开揉了会,双指捏住变硬的奶头往外拽,酥麻的快感汇成细流往小腹涌。

    奶子被拽到极限,男人也没松手,秦可念只能也跟着前倾,一个不稳跌在男人怀里。

    “真sao,主动把奶子送过来让人摸。”傅云开颠倒黑白,“是不是奶子早都痒了故意勾引我,小sao货?”

    秦可念刚想反驳,胸前的扣子就又被解开两颗,奶罩被直接掀起来,白嫩的乳rou直接跳到男人手里,rutou蹭在掌心,若即若离,酥酥麻麻。秦可念忍不住往男人手里压了压,把奶子贴的更近。

    大掌收拢,白嫩的奶子被留下道道红痕,与隔着衣服的触感完全不同,奶头里面发硬,外面又被薄薄的软rou包着,手感好的不得了,傅云开有些爱不释手的揉压,捏拽。

    身体变得奇怪,所有的感觉往身下涌,昨天晚上刚被开苞的嫩xue饥渴的蠕动收缩。

    傅云开移开手,发现奶尖颜色变深,但还是不是记忆中的颜色,低头把奶头含在嘴里。

    “啊啊……你干什么……不要咬rutou好疼……好舒服呜呜呜……念念好像生病了下面控制不住的流水……”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秦可念无措的哭出声,揪着傅云开的衣服害怕的颤抖。

    奶头被舌尖撩动,被牙齿啃咬,傅云开还算有分寸,只留下浅浅的牙印,故意不说越吸越狠。等把奶头吸得胀大才吐出来,看着和记忆中一般无二的颜色,满意的笑了。

    这样才对。

    指腹接住少女的眼泪,说:“你这是发sao了。有点难搞,但我恰好有办法,晚上在房里等我。”

    “真的吗?”秦可念眼里含泪,希冀的看着他。

    “当然。”傅云开起身拍了拍土,傻成这样,那就别怪他了,“我先去干活,你在这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