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白日的客厅沙发-下（赤井X柚木）

    这一次，进入身体的yinjing上没有安全套，guntang的rou柱和湿软娇嫩的肠rou是完全贴合在一起的。

    几乎是赤井俯下身的瞬间，他插在柚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跟着弹动了一下，而柚木被那点细微的动静所刺激到，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寻求帮助……然后他抱住了赤井的腰。

    恋人的潮湿炙热的呼吸吹在敏感的耳垂上。赤井说了什么，柚木晃生听到、并捕捉到了里面的每一个发音，但这些发音没能在他的大脑中组合成有意义的词语。

    ……这一刻的柚木晃生。被彻底进入时的快感、被拥抱住的贴合热度、被低声在耳边说话时的酥痒、身在白日的客厅沙发这个过分暴露的场合的紧张——

    他被这些复杂的感觉所淹没了。

    他本能地寻求帮助，但咬住了猎物的野兽并不打算放开他。他下意识揽住赤井的腰的动作甚至往这样的局面最后压下了一根轻柔的稻草。

    ＊

    填充入身体的东西抽离时，先前被填满的感觉甚至还没有消退。

    身体里的侵犯者离去的太过缓慢温柔，这几乎给了柚木一种平和的错觉——但下一刻，这份平和被快速、整根地顶凿进来的性器全然击破。

    “太……呜……太快——”

    他失声叫起来。

    被死死压在沙发上的身体动弹不得，侵入的凶器毫不留情地以可怕的节奏摩擦着柔软的肠rou和xue口。先前残留在那里的润滑液宛如自体分泌出来的流液，在性器与肠道摩擦的过程中被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插进身体的东西甚至在进入之后又涨开一圈，柚木有种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被强行撑开的错乱感。他呜咽着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音节，恳求、祈求着帮助，然而这些混乱不成言语的声音在赤井耳中像是引诱他向更过分的方向前进的存在，让他只想做得更过分一点。

    “啊……别——不要……”

    他加快的节奏只引来了柚木带着哭腔恳求的声音。

    “唔，”赤井低头咬了一下柚木的耳垂，愉悦地感受到柚木晃生抓着他的手指一用力，肠rou绞得更紧，“但柚木的身体好像说的是完全相反的内容。”

    “明明很热情地咬着我、不肯放我离开……简直像是要把我一直留在里面一样。”

    柚木晃生的身体在颤抖。

    他几乎被插得连同脑子里的理智都要变成被榨干的汁水流溢出去。随着恋人的动作，他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之间破碎的哭喊……而逐渐的，这些不成句的恳求也变了内容。

    “舒服吗？”

    “……嗯……啊、很……好——”

    柚木晃生呜呜咽咽地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沉浸在情欲里的身体蒸发了思维。他望着赤井墨绿色的眼睛，混沌地觉得自己是一只多汁可口的水果，赤井每一次用力顶撞进来的时候都会一口气插到底，而他的身体就会被用力地挤压出汁水来。

    ……应该是错觉的。

    ……是那些在肠道里发挥作用、让侵犯物可以不断地离开又插入的润滑液的影响。

    但他的身体正如赤井所说的那样在贪婪地、不停地挽留那根硬涨的性器。每一次被插开，腔rou都热情地纠缠上去。柚木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究竟把自己插成了什么样的形状，并带着点恐惧地觉得自己或许未来会被永久地cao成那个专属于赤井的样子。纹路、肌理……他从来不知道人类的肠道里也遍布了那么多的触觉小体，神经末梢几乎是欢欣鼓舞地将它们所感知到的内容一路传入大脑中枢，而被性所占据了全部注意力的柚木晃生不可自拔地在脑海中描摹出他感受到的yinjing的模样。

    ……他亲眼看到过的、亲手触摸过的、正用力地在他的体内凿击的东西。

    ……他曾经回避的、他即将要迎来的、由好感度45……47——50的恋人带给他的。

    高潮再一次到来的时候柚木晃生的眼泪掉了出来。这并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完全的生理性泪水，他脑子空荡荡的只有一片眩晕的白光，而赤井在他最敏感的时候毫不留情地顶弄能让他欢愉的那些位置。

    “……赤井……呜——啊……秀——”

    他哽咽地喊赤井的名字，喊带给自己一切、也正在主宰自己的全部感官的男人的名字。过于敏感的身体颤抖到痉挛，身体里的rou柱热得几乎像是幻觉中guntang的烙铁，一下又一下地把绞紧的肠道捅开——

    “我要射了。”

    在狂欢未尽的愉悦中，恋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声音如遥远的钟声回荡，然后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涨开一圈，柚木死死地抓着赤井的背，几乎隔着他的上衣在他后背上挠出痕迹，而微凉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浇在敏感的、炽热的肠壁上，带来过载的快感。

    赤井把自己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点粘稠的白色液体。被撑圆的xue口仿佛已经习惯了被顶开撞入，哪怕他这次真的退开，也一时半会儿没有恢复的模样。

    他试探着用手指把里面的液体勾出来一点，但手指才刚触摸到高热的腔rou，柚木就又颤抖着抓紧了他。

    柚木晃生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赤井触碰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他强烈的反应。欢愉感占据了大脑，理性被暂时地抛却，他失神地望着上方，思维中最鲜明的内容……全然是先前所经历的一切。

    “柚木？”

    赤井低声呼唤了一句。

    柚木晃生呜咽了一声。

    “……赤井。”他的声音中尚且蕴含着强烈的情欲，“——秀——”

    他无意识地喊出了场景卡中的自己会使用的称呼。

    墨绿色的瞳孔深暗下去。赤井伸手触碰柚木的脸颊，然后看到柚木晃生无意识地，本能地追逐他的手指。

    恋人在性爱后表现出来的反应又可爱又撩人，赤井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硬起来的yinjing，然后伸手把几乎软成一滩的柚木捞起来，压到自己怀里。

    过度敏感的柚木晃生还在小幅度地战栗着，而赤井提着他的腰，维持着坐姿、把柚木的两条腿分开在自己两侧——

    “再来一次？”

    他低声问。

    而后，没等到回答，他确保柚木身体下面还张开的那个小口对准了自己又挺立起来的性器，把恋人慢慢地往下按。

    ＊

    xue口再次触及到那个熟悉的形状时，柚木尚且没有完全恢复。

    他的理智还漂漂浮浮的，但身体本能已经渴求而熟练地把guitou的形状往内吮吸进去了一些。

    他颤抖着往下坐，一点一点把那根粗长的rou柱嵌入身体内，然后混沌地伸手抱住赤井的脖子，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有那么一部分的思维甚至觉得身体里插着东西是常态，他只是普通地坐在了赤井的腿上、普通……把侵犯者咬进了身体。

    只是他的腿是软的，身体也是软的。如果不是赤井牢牢地抓着他，他可能甚至没办法保持坐直的状态。

    “——赤井。”

    柚木晃生有些艰难地喊出赤井的名字。

    “……这是——”

    “因为柚木太可口了。”赤井的灼热的呼吸吐在柚木晃生的耳廓内，激起有一阵强烈的震颤，“所以没忍住再插进来了……柚木会生气吗？”

    柚木晃生昏昏沉沉的。

    “……不、不会。”他有些混乱地回答，“赤井想抱我——”

    他赤裸的皮肤上泛着艳丽的薄红。

    “……那就，做好了。”后半句的声音微弱下去。

    赤井秀一闷笑了一声。

    他已经发觉了柚木晃生的又一个性格特点。他或许能很清晰而理智地剖析自我，但他同时也太久没有正常地和人打交道，所以甚至不清楚人和人之间交往的正常规则，当然也更不理解恋人之间的——对于柚木而言，如果他的好感度许可，那么恋人几乎可以踩着这条底线做再过分的事情也无所谓。

    他缓慢而有力地往上顶弄了一下，听到柚木接近崩溃的泣音，几乎在心底生出点更糟糕的念头来。

    ——这样柔软而天真的恋人，是真的也很容易勾起人心底阴暗的念头的。

    “你现在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呜啊——”柚木断断续续地在呻吟中回答，“是——啊……50……”

    “我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是44。”

    “早餐之后……变成、呜——45……哈啊……”

    “然后你……嗯……说了——呼……那些——啊……变成47——”

    “剩下3点呢？”

    “——应该、是临时……之后会——减回去——”

    赤井秀一笑出声来。他的胸膛在震动，而柚木则被他顶撞得一下一下往上耸。

    “……看来我要好好利用这个临时的50——我记得当时你说的是，50的好感度，就会让我做类似037场景卡这样的事情了。”他自己的呼吸也又粗重起来，“哈啊——如果我想射在柚木的肚子里面，然后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做到柚木完全承受不住了再停下来，柚木也会接受吗？这也是——50点好感度能做的事情吗？”

    柚木晃生几乎想抬起手捂住耳朵。

    赤井一边描述，他一边能模糊地在大脑中跟随着描绘出那副景象。

    ——米白色的沙发上，赤裸的他自己一身性爱的痕迹，两条腿张开、后xue里汩汩地往外流被射进去太多的jingye，身体上全是淡色的印记，是赤井的手、嘴、牙齿在上面留下的……

    ——太可怕了。

    ……但那个自己的脸上并没有恐惧，而是过度高潮后连嘴也合不拢、眼神迷茫的近乎痴缠的模样。

    柚木晃生因为轻微的恐惧而夹紧了后xue。

    但他把自己的脸埋到赤井肩膀上，声音几乎闷在那个角度中。

    “——啊……只要……呼啊——赤井……负起责任——啊——”

    赤井秀一抱在他腰上的手臂突然变得用力了一些。

    柚木能感觉到自己几乎是死死地被锢在那条精壮有力的臂弯内，而插在他屁股里的那根roubang突然跳动得更加厉害，几乎是抵着他最敏感的位置一寸一寸地研磨过去，让他手脚发麻、头脑发晕，张着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胡乱地抵出一截舌尖……然后被赤井秀一张口含住，细致而温柔地含在嘴里吮吸舔弄。

    在唇舌交缠、气息交融的过程中，他模糊地听到一句低沉的承诺。

    “啊。我会的。”

    ＊

    柚木晃生最后也没记住自己射了多少次、而赤井又按着他花样繁多地、翻来覆去地cao了他多久。

    他只知道自己最后感觉从生理到心灵上都被被填满了，而赤井用手盖住他的眼皮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之后，他的腿不像是自己的了、屁股也不像是自己的了——皮肤透着刚洗干净后的感觉，微微泛红，而赤井秀一正在把沙发套从洗衣机里拿出来。

    那3点在气氛中临时提升起来的好感度已经降下去了。然后之前的性事又提升了1点。现在对赤井好感度48的柚木晃生深深地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脸里，决心暂时做一只把脑袋插进沙地里的鸵鸟。

    虽然没能计数，但身体食髓知味后的感觉还在。柚木晃生能感觉到自己其实……没伤到，但心灵上的那种复写感还笼罩着他。

    就好像哪怕他这样普通地坐在椅子上，他也有种——身体里还插着一根跳动的、炙热的性器的感觉。

    他仰起头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最后艰难地挪了几步，去拿到自己家里随处可见的笔记本和笔，然后开始尽可能理智地分析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首先，他对旁人的好感度是存在临时性的部分的。

    会有那么一部分友善只是因为环境和气氛而存在，但也会在这之后降回。

    正常人不应该能这么清晰地分析、甚至量化出这部分的数据，但他可以做到。

    ——再然后。

    在好感度的限定内……他会无条件满足对方的所有需求。

    柚木晃生不清楚赤井秀一以为这是他不常和旁人打交道而诞生的性格特质，但他知道这同样不正常。大部分人、如果在他的角度、他的状况下，更有可能地是选择拒绝，这是社交恐惧症本能的回避心理，但他——几乎像是本能地选择在权限内服从他人一样。

    ……“系统”曾经说他是一款18XBL黄油里的NPC。这……意味着他曾经是一段数据代码吗？而这种本能的服从性、甚至场景卡中强行被调到好感度100后他的全盘服从性质——是因为他曾经被设定为这样的存在吗？

    柚木晃生以前也玩过游戏。他知道同一个游戏里的NPC会各有不同，但本质上来说，他们都是为了玩家而存在的。

    仔细地审视他自己的经历和性格，柚木不认为他在一款恋爱类游戏内会是能轻易被攻略的选项。

    “系统”同样说他是这款游戏中人气排行第二名的角色。那——或许，他的人设就是很难涨好感度、但同样会在好感度涨上去之后给出丰厚回报的类型。

    ——这也解释了“游戏官方”为什么会在后续DLC中出他的更多场景卡。因为他的攻略推进太困难，所以他们更想要跳过那些麻烦的内容，直达主题。

    柚木晃生闭了闭眼睛。

    从赤井秀一的反馈来看，他的身体或许确实能给性爱中的另一方带来非常良好的感官。毫无疑问，赤井是个有自制力、并且非常正直的人。但他在得到许可后……

    柚木晃生咳嗽了一声，决定把“新上任的恋人好像饿狼”的描述从脑海中划去。

    总之——如果用以往他自己玩过的RPG游戏做对比，那么他本人就像是一只很难找到，但打开后会有非常高的回报的宝箱。

    而现在——那些四散的场景卡就像是通往这只宝箱的道路。柚木晃生不知道下一个捡到它们的是谁、而那个人又会在梦境中怎么对待他。

    他其实是个很逆来顺受的人。

    小时候父母不在身边确实很糟糕，但不在就不在了；学校时期被当成怪人孤立、甚至被关在柜子里……反正还能出来，那就无所谓。

    他习惯性地把自己眼前的一切生命都分成两类，而在过去，能真正进入他在意的圈子内的也不过是那么几个人。

    小时候对他表现得很温柔的保姆会因为工作更换而丢下他，长大后倾力培养、照顾他的导师也因为病痛的存在而撒手人寰。

    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冷酷。他受过伤，于是不想再继续。大脑的逻辑为他规划出了最合理的选择他，他把自己困囿在孤岛之中。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会有人不断踏破他的自我防线圈，捕捉到那个试图躲在蚌壳中的、软弱的柚木晃生。他只能被迫接受他们的到来，一个、又一个……他不知道最后他会迎来多少个和赤井一样的“玩家”，但——他没有任何能用于反抗的手段。

    ＊

    “想到什么了？”

    终于收拾好沙发套的赤井秀一走近。

    黑色长发的男人试探性地凑近，柚木晃生没有拒绝，于是赤井在柚木的嘴唇上留下一个简短的亲吻，然后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表情很严肃的样子。”

    柚木晃生抬眼看向赤井。

    “……在想好感度。”他回答，“总感觉我甚至能用数值量化它们、并确认自己的哪一部分是临时的，有些异常。”

    赤井直起身体。

    他抱着手臂，看上去在思考什么，然后很快下定了决心。

    “——我之前考虑过要不要给你看。”他最后说，“但我想你也有权知道这件事。”

    他把自己口袋里的智能手机掏出来、点亮，然后展示在柚木晃生眼前。

    柚木：“……”

    “啊。”

    他发出一个单音节。

    干净简洁的手机屏幕上仅有个位数的应用，大多透着一股干脆利落的风格，但其中最后那个橙黄色的、有个卡通Q版小人的应用图标显然不太一样。

    “……这好像是个Q版的我。”柚木晃生迟疑着说。

    “对。”赤井干脆地说，“我找别人确认过了，截图的情况下，他们看不到那个图标。这个应用或许只有我能看到——现在多了一个你。”

    他点开应用，里面是卡通的图像，场景是个Q版的柚木晃生坐在Q版的餐厅椅子上，头顶冒着一个“…”的白色气泡。

    “我看了一下，除开能看到你现在的状态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功能。”赤井冷静地说，“你现在对我的好感度是48。然后我的商城积分是3。成就栏提示为‘完成场景卡037。获得积分3’。”

    柚木下意识地抬头扫了一眼。

    “没有监视器。”赤井说，“我想你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柚木晃生安静了片刻，然后他“嗯”了一声：“这是在……你完成场景卡之后才出现的吗？”

    “确切地说。”赤井纠正，“我收到了一封邮件，里面提示的内容是‘完成场景卡内容并开启攻略，已成功注册为玩家’。我想，这意味着如果有人完成了场景卡，这一切也同样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柚木晃生：“……”

    他按了按额头：“商城积分是什么意思？”

    赤井迟疑了片刻，还是在他面前点开了那个卡通气泡字体的商城标签。

    “——这是——”

    “对，积分可以兑换新的随机场景卡。”赤井有些微妙地说，“然后，还有其他的选择。”

    柚木晃生低头看手机。这个所谓的商城空空荡荡，一共只有三项内容。

    第一个选项是“一张随机场景卡”，显示需要的兑换积分为3。

    第二个选项是“一段过去”，显示需要的兑换积分是20。

    第三个选项是“未解锁”，显示需要的兑换积分是？？。

    他试着伸手点了一下第二个选项，然后它跳出了信息描述。

    “一段过去：十年前，一个男人受托独自前往美国调查一起杀人案件，而后就此杳无音讯。目前的积分不足，无法兑换。”

    赤井秀一的手指在摩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出来的打火机。

    “这指代的应该是我的父亲。”

    柚木晃生抬起头。他发现这个看起来总是沉稳可靠、非常有自信的男人这会儿看起来过分沉默了。

    “……看起来，你被卷入我的麻烦当中，也至少获得了一点机会？”

    赤井看向他。

    他清楚柚木晃生这么说代表着什么——这是一次机会，但如果完成场景卡才能获得积分——柚木晃生几乎是在明示，他愿意继续配合他完成场景卡上的任务、以帮助他了解到他所需要的真相。

    而赤井长出一口气。

    他伸手点了点柚木的额头。

    “如果你不排斥，我倒是会很高兴。但场景卡未必都是你愿意接受的内容。”

    他笑了一声，脸上重新浮现起沉稳的自信来。

    “我要调查的事情，不需要超自然力量的帮助也可以自己做到。”

    柚木晃生的心脏又重重地跳动了一下。

    他的脸在发烧。于是他低下头，像是掩饰一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