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呆霸王梦中得药方 妙横生京城极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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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薛蟠倚财仗势,打死人命,借此机会阖家进京,一为送妹待选,二为望亲,三为打理京中生意。他进京路上,带着母亲meimei,时刻约束着,早已寂寞难耐。 这天又被教诲两句,薛蟠不胜其烦,正要回房昏睡。路上忽然见到一面生之人,想是为了进京特地采买进来的小厮。见他相貌清俊,遂与此小厮抱怨道:“我犯了什么错事?值得这样!进京见了母舅,那一家子不知道要怎么看管我呢。到时候,我玩我的,定要甩了他们去。”又道:“连meimei也帮腔,实在不把我放眼里。” 小厮熟知他秉性,笑道:“公子且不恼。宝姑娘说得有理,哪里能不听呢?”又打量周围,见四下无人,附耳道,“听说京城勾栏院的姑娘都是春药泡起来的,叫人醉仙欲死。公子忍耐几天,到京中一试便知。” 薛蟠果真被勾起了兴趣,道:“春药泡起来的,此话怎讲?” 小厮道:“公子有所不知,普通的春药只是叫人心热难耐,那勾栏院里用的却是一种更烈的药,此药乃当今御医胡太医所制,当年用来让妃子做母狗用的;不知怎么,方子就流到了民间。现在勾栏院的姑娘,是老鸨子从小便搜罗来的,养在院子里,每日用软毛刷蘸取这sao药,刷在rutou、腰肢、脚尖上,用小棍子捣在花xue里,手指捅进去翻搅,抹均匀了,还要灌一些在尿孔里,让她们尿也尿不干净。所以即使是没生养过的妇人,床事上也会滋尿。如此教养几年,若是一挤双乳,便出奶;臊她们几句,下面流出白汁子来——这姑娘便养成了。” 薛蟠叫他讲出邪火,亵裤里的孽根东西硬起来;那小厮颇为上道,手伸至薛蟠的裤裆,隔着布料为他搓弄。只见他从下抚弄至guitou,蜻蜓点水似的,力道比女人还软。薛蟠尚不满足,按着小厮的肩膀,把头埋在他脖颈间,挺腰将guitou主动顶在他手心里蹭弄。 小厮知他回应,taonong的手更松了,一番动作惹得薛蟠像狗一样不停振腰,没羞没臊地胡乱叫道:“好兄弟,好哥哥,给我吧,快摸我jiba……” 薛蟠啊啊yin叫,正欲解腰带,听得小厮在他耳畔一句,“京城的sao娘们儿一骑上去,噗嗤噗嗤地喷水。”薛蟠且在兴头上,这幅景儿就像活了一样地在他眼前打转,那小厮忽然袭至卵蛋,两只手狠狠挤压,捏他的阳物,薛蟠爽得抽搐几下,不知身在天上地下,裤裆里废物一样的jiba流出些水一样的粘稠东西,脏在裤子上,生生xiele。 小厮笑道:“你的狗jiba,贱不贱?”仍没松手,又给他挤出来两股像尿一样的东西。 薛蟠不住呵气,头皮发紧,盯着跨间的手,心道再用力些,再用力些。 原来这薛霸王自懂人事起,有点相貌的丫鬟,都被他jianyin了个遍。他过早谙熟yin邪之事的爽利,便不加克制地玩,不知保养,年纪轻轻功能早就去了大半。他也知自己力不从心,惯用玉势等奇技yin巧虐玩下人,心道用这假jiba照样cao得你喊爹喊妈,让你知我厉害。 小厮是见过世面的风月场中人,颇通房中之术,打量薛霸王眼下青色一片,乃阴虚之像,他早就有数。 这yin邪之人,由浅入深分为十个程度,一是听到yin词艳句能射,二是闻到姑娘的脂粉香气能射,三是手儿taonong着能射,四是温香软玉在怀能射,五是被人嗦着jiba能射,六是见自己老婆被jianyin能射,七被软帕子磨着jiba头、抠弄着屁眼儿能射,八是钗子通尿孔能射,九是捶打卵蛋能射,十是踩踏跨间、踢打阳物能射。 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于性事也是一样的道理。随着敏感的程度提高,硬也硬不起来,非叫人踩着才能泻,快捏爆了卵蛋,才堪堪流精出来,怎一个贱字了得。 薛蟠便是如此。他那根常在女人嘴里、xue里、酥胸里出没,何时被粗糙对待过?府里上下,那个不是对他屏气凝神的恭敬?偏偏小厮那挤压yinnang那一下,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还叫他的宝物,什么狗jiba。话说回来,他现在这样,命根子叫人捏在手里,可不就像狗一样…… 想到这里,他嗯了一声,小厮笑道:“公子,我还有更爽的方法;你且躺下来,我用脚帮你踩。你那软烂烂的废物东西,贴着我的鞋底,很快能再硬起来。” 薛蟠赶紧依言躺下,也不顾旅店房间的地面比不得家里万分之一洁净。他闭眼稍等片刻,不见动静,心痒难耐;睁眼去寻。 原来那小厮去床上拿了一个枕头,这会儿回来,居高临下踢了踢他的脸颊道:“垫在身下。” 薛蟠调整姿势,把枕头塞到腰下,他感觉自己的腰挺起来。 小厮毫不留情地将脚踏在他的肚皮上,薛蟠感到一股闷窒的快感,却听小厮笑道:“你要我踩你肚皮么?” 薛蟠扭着身子道:“哪里都好,踩我,踩死我……” “脚感不好,我只踩软的,”小厮道,“枕头垫在屁股下面,把你那贱东西凸出来,方便我踩踏。” 薛蟠忙照办,又大拉拉敞开腿,猴急地抱着小厮的脚往自己跨间移。 小厮踩了一会儿,觉得脚下那东西添了一些硬度,道:“你meimei这番进京,你舍得么?” 薛蟠道:“我那meimei太过端方,正经得要命。” 小厮道:“京城的花样多,皇帝的花样更多,不怕不成荡妇……” 薛蟠被荡妇二字激起了更高的性欲。想他meimei薛宝钗是名门之后,素来知书达理,难道有一日能与荡妇二字扯上关系?他忍不住去想此等可能性,口不择言道:“我倒恨不得春药给我meimei使了。” 小厮道:“用了那药之后,你那meimei一下伺候十个人也玩得。”他低头看脚下那人随着自己的脚在动,屁股在地上磨蹭,爽得满脸通红,脑门上汗珠子也冒出几滴,已无神志。 薛蟠抬头喘息几声,满脸急色之像,顾不得伦理寻常,又道:“我动她一个指头都不行,我短命的爹早赴黄泉,我管这一摊子事,她娘俩还不领情。把她送去给别人cao,不如让我好好享用。” 小厮哈哈笑了两声,道:“正是。” “我娘看得她紧……” “夫死从子;你要管,哪个不由得你管?”又道,“这路上,你且劝说你娘,慢慢调教你妹子。你们薛家和即将落脚的贾家,不是金窝,是yin窝造的;你是个yin虫,你meimei怎么跑得了?我今天就传授你这春药的配方,你记好了……” 薛蟠正到峰头,无暇顾及,耳畔一片朦胧,那小厮的话却一句不漏地清楚传进他耳朵里,他心想:奇怪,我要离贾家远远的,好让他们管不了我。 正想着,薛蟠射了第二回了。 小厮似乎从头到尾都未被激起情欲,伸脚勾了勾薛蟠的软jiba,此刻冷冷道:“那药的配方,你记住了?” 薛蟠道:“是我meimei那‘冷香丸’,再加一味连翘就是了。”他浑身无力,缓了缓神,见那小厮转身要走,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道:“我不知你姓名,下次我要去cao你呢。” 不知是否听到了“cao你”这二字,小厮似有嘲弄道:“我没有姓名。我娘子乃风月司警幻;他日你赴黄泉,我们夫妻二人与你同乐。”说罢要出门。 薛蟠不知道什么“金环”“银环”,刚想道“好哥哥,你还来么?”情欲退却了,却开不了口,胡乱埋怨他道:“你教我害自己家妹子,我要找你算账呢。” 那人不知道哪里去了,声音还留在原地:“不是害她,是救她呢。多少人被牌坊绑住了手脚。好女人死无葬身之地,你可记住了?” 此话毕,薛蟠猛地醒来,方知刚刚是梦。想起他梦中对自己妹子的盘算,什么“把她送去给别人cao,不如让我好好享用”,脸上一红,心中yin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