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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炸出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想什么?”时栀关上回忆,目光在他薄唇上掠过,随即咽了口唾沫,“没什么。”“是吗?脸怎么红了?”周修谨看起来很从容,视线小范围地打量她。明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偏偏要问这样的问题。“这里面太热了。”她慌乱找个借口,鼓起腮帮给自己降温,可是奇怪的是,越扇越热。周修谨没能陪她很久,回去的路上他接到学校里的通知,先走了一步。时栀松了一口气,有时候真觉得周修谨跟高中班主任似的。在路上无聊刷朋友圈的时候,她发现万年不发朋友圈的周修谨竟然更新了一条动态,是一张照片,她穿婚纱的照片。配的文字是十分直白的夸奖,“今天很漂亮。”周修谨找的角度很漂亮,隐隐约约还能从他的镜头里感觉出爱意,几个学生立即就认出师母,立即在评论区拍马屁。于是底下多了一排“师母真漂亮”。之后的几天时栀跟周修谨没再有什么联系,后来才从别的学生那听说,周修谨去了外地演讲。时栀最近钻研新的甜品样式。每次一到这个时候,店里的店员都要胖三斤。店员忍不住又吃了一口,“我实在控制不住我自己,说好的减肥呢。”“呜呜呜每个都好好吃。”她大概明白了,“说实话,店长你开甜品店是不是报复社会?做这么好吃的甜品喂胖别人,但是你自己又吃不胖!”时栀从来不控制饮食,体重一直在九十五斤起伏。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被你发现了。”“……”虽然这么说,店员还是控制不住,手有它自己的想法。时栀翻出本子做好笔记,玻璃门上的风铃响了一下,不一会儿她面前多了一个身影。时栀抬头,“池渊?”他抬起手在柜台上点了点,“来一份提拉米苏。”“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时栀浑身写着不欢迎三个字。池渊皱眉,微微偏头看她,“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拒绝做生意的,给你送钱你不要?”时栀腹诽那还不是因为知道你目的不纯,等会肯定会搞什么幺蛾子。果不其然吃完之后池渊单手插兜走过来,“打台球,去不去?”“不去。”“你怕了?”时栀以前台球打得不错,一听他挑衅立马就炸毛了,“谁怕谁就是孙子。”她本来准备开车去,池渊突然抛了个头盔给她,“戴上。”时栀穿了裙子,只能侧坐,两只手也不跟他有肢体接触,死死拽着后面。池渊戴上头盔,回头瞥她一眼,“矫情。”“少废话,我放着豪车不坐给你脸了?”“啧啧,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时栀嘚瑟地说,“不好意思,我已经快嫁出去了呢。”她话音刚落,摩托车突然驶了出去。由于惯性原因,她整个身体往后倾。时栀吓了一跳,在心里骂了他八百遍,就嘚瑟一句至于这么报复?好不容易到了台球厅,时栀双手冻得发红,整个人瑟瑟发抖,见池渊回头立马摆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池渊边走边问她,“你跟那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唔……你说周教授?”时栀思考了一下,鼓起腮帮轻声道,“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话一出口,池渊就闭嘴了。他本来话多得跟个突突突的机/关/枪似的,这会儿这么安静时栀还真有些不适应。池渊早就预定好了地方,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打起球。时栀握着球杆,几分慵懒地站在一旁,碎发包臀长裙上是一截纤细的腰肢。周至深刚进来目光就被两个人吸引住了,他见自己小婶婶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心想这回终于给我逮住了吧。只要他拍到一些关键性的证据,就不信时栀还能抵赖。旁边的女人朝他身上凑,周至深不耐烦地推开她,“别耽误我干正事。”话音刚落,只见时栀朝这瞟了一眼,周至深心虚至极,立马找个人放在面前挡住视线。好半晌才探出一个头观察时栀的表情,见她没有任何异样才放下心来。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这两人有什么越界的举动,神情有些不耐烦,正思忖着要不要放弃,这两人突然靠得很近。机会来了!时栀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她看着突然靠过来的池渊,眉头轻轻皱着,“你干什么?”他低着眸子,“你之前说过的话,我记了好多年。”“什么话?”时栀想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该不会……”池渊以为她想起来了,没想到时栀接着说,“该不会是之前我说你是个矮子的事,你到现在都没忘记吧。”池渊:“……”他试图挽救一下被破坏的气氛,抿了抿唇,“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时栀当然不信,朝他眨了眨眼睫,非常自恋地说,“我也喜欢我自己。”池渊忍无可忍,整个人几乎贴在她身上,满眼期待地问,“跟我逃婚吧,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时栀不解,一双鹿眸漆黑漂亮,“你是不是没吃药呀?”池渊:“……”已气哭。两个人亲密的画面立刻就被远处的相机记录了下来,周至深想,现在有物证小叔叔总该相信他的话了吧。第25章时栀小时候没少被池渊戏弄,他跟自己表白这件事的荒诞程度大概就跟母猪上树是一个级别。她脖子往后仰了仰,避免脸贴到他胸膛上,而后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将他往后推,“池少,你最近是不是有往演艺圈发展的打算?”不然根本无法解释对方偶像剧男主角般的台词和肢体动作。大概是因为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对他的脸没有一丁点感觉,因此池渊做这些动作只会让她觉得沙雕。“我是认真的。”池渊强调。时栀弯腰从他身下钻出来,拿起台球杆干净利落地将黑色球打进洞里,帅气起身,“你输了。”女孩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点小得意。她眼睛亮亮的,像缀满星星的蔚蓝色夜空,随手将台球杆放下靠在台子上,“服了没?”他叹了口气,“时栀,你能不能认真地听我说?”时栀忍笑,肩膀微耸,“你说。”“我听说了,你是因为两家的利益没办法才嫁给周修谨。可是周家能给的,池家也能给,所以你要是不喜欢他,不如跟我结婚。”“谁说我不喜欢他?”她嘴角带着笑,要是不喜欢周修谨当初怎么会跟他交往,只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