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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刺目的车灯光线和轰鸣的油门声把那群人吓了一跳,见它好像要冲过来把他们撞死,纷纷后退,也露出了被打得头破血流一身狼狈躺地上的欧阳宸。大概是安翠的超跑彰显了她不同凡响的身份,这群人以为是欧阳宸的那几个小伙伴来了,面面相觑后选择立刻上车逃跑了。安翠从车上下来,走到欧阳宸身边,他一脸血,身上散发着血和酒精的味道,看来是喝了不少,眼睛倒还睁着条缝。安翠嫌弃地捡起边上一根小树枝戳他,“死没死?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不……不去医院……”他有些口齿不清地说:“我要……我要找颜……颜烟……”安翠看他能说出这话,认为他看来是没有断手断脚,伤得不重。于是便没打算送他去医院,毕竟比起送他去医院,她有更想对他做的事。安翠把他拖上车,带着他去了酒店,开了间房,然后让工作人员把他拖回房间,拖进浴室,一路上他还在醉醺醺地要找颜烟,喊着喊着还呜呜哭起来,一副为爱痴狂的样子。安翠给他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后抓着呜呜哭的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水里栽。欧阳宸一开始没反应,两秒后剧烈挣扎起来,安翠把他脑袋扯起来给他喘口气,然后又把他的脑袋压下去。连续几次,欧阳宸终于清醒了,怒瞪着她:“叶锦!!你他妈……”安翠眼疾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肥皂,并且抬脚一脚踩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了浴缸上,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你最好记住,刚刚是谁救了你一命的。”欧阳宸一愣,连忙吐出肥皂呸呸呸好几下,推开安翠趴到洗手台上拼命漱口。安翠抱着胳膊站在后面,“你刚刚可是差点被砍死,在被砍死之前你还喝得烂醉酒驾,很厉害嘛大少爷,就为了个颜烟。”她至今没明白颜烟的魅力点在哪里,就是很普通大街上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上辈子或许还有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把社会看得很简单,不把钱和权看在眼里。但很显然经过时间的消磨,灵魂已经是个成年人甚至也走上过阶级高层的她,明白了社会金字塔的存在和各种不公,那种勇敢也消失无踪了。欧阳宸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和颜烟之间非要选一个,她还是对欧阳宸有好感一点,毕竟他是个心思简单的智障,爱谁讨厌谁都表现得很明显,不会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他爸让他把她哄回来骗叶家的股份他也没做,他的性格上还是有闪光点存在的。至于他未来是不是变成出轨的渣男,在这个时间段里,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对颜烟都是真诚真心的,颜烟重生后把这个时候的欧阳宸当成未来的出轨渣男也无可厚非,想和他了断关系也是正常,问题是她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姿态,对欧阳宸嗤之以鼻,左一个垃圾右一个渣男的,好像她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一样,明明就是王八绿豆看对眼,天生一对。“你别胡说!我没有!”欧阳宸很要面子的,颜烟那么无情决绝地甩了他,要是被别人知道他居然为了她要死要活,那多没面子,“还有你刚刚在对我做什么?叶锦你胆子好大,找死吗?”回应他的是安翠的一顿殴打。嗯,事实证明,面对智障没别的要干的了,就是打。安翠没把今晚的事放在眼里,但显然欧阳宸眼里不是这样想的,第二天他居然相当不知好歹地给安翠贴了红牌。安翠:“……”流星花园看多了??安翠撕了红牌,去了欧阳宸一伙的休息室,然后把红牌贴在了欧阳宸的脑门上。欧阳宸惊呆了,欧阳宸很气,第二天又给安翠贴了红牌。安翠跟去弓箭社借了把弓借了根箭,戳着红牌直接射他脑袋边上还给了他,吓得他浑身一抖。他的红牌对叶锦没什么用,别人又不是傻子,为了他去得罪叶家大小姐,左右两边都是不好得罪的人,不如什么都不做,就看着两位闹。不过全校都在猜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闹起来了呢?明明之前解除婚约后看起来挺平静的,难不成又是因为颜烟??如果是因为颜烟的话,岂不是叶锦对欧阳宸还没有死心??或者欧阳宸还爱着颜烟??周以礼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堵着一块棉花,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不知道自己在意的是欧阳宸还爱着颜烟,还是安翠还对欧阳宸不死心。而对于学校发生的一切,颜烟一无所知,因为从她认为叶锦也重生了之后,她第二天就请假没去上课了,一连请了很多天,学校运动会开始了都没来。作为一所贵族学校,运动会里的很多项目看起来也是相当高端,主要是因为学校财大气粗,运动社团经费充足,什么都有,因此运动会的比赛项目除了跑步接力那些常规运动,还有击剑、射箭、马术、游泳、网球等等。安翠到这个副本的主要目的本来就是玩,回味校园时光的青春与热血,也是很不错的,这会儿自然也按照时间错开,报了她会的几个。安翠虽然衣品大改后美貌气质碾压全校,但是在很多人看来,她仍然只是一个空有钱和美貌其他一无长处的花瓶,在很多原本就瞧不上安翠结果这段时间却她的风头碾压的女生心里,也就靠着这一点来获得一些优越感。安翠报名的项目里,第一个开始的比赛项目是马术,这种华丽的大型的贵族竞技观赛者很多,家境普通的学生大多不会错过,他们要加入这类社团不容易,因为名额有限,基本等于是有钱学生们玩的社团,可是高大名贵的赛马谁会不向往?看看也过瘾啊。周以礼也来了,他不是因为想看比赛来的,而是出于内心的一种焦虑。他是早上才得知安翠竟然报名参赛了的,他本来以为她和学校里一些比较自持身份根本不屑运动会(其实是她们玩得不精,没有那个实力参与竞赛)的有钱千金大小姐一样,就在旁边看看。然而那个时候,他正被她压在床上“研究”他的上半身。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安翠研究过一次后,再提出想要研究的时候,他尽管还是努力拒绝,最后也还是被半强迫半顺从地脱掉了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而且从站着被研究,到被压在床上坐在身上研究,也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他感觉自己每天都在被吃掉的边缘徘徊,然而可恨的是安翠这只猎人满心的恶趣味,她步步紧逼,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她的目的、她想要什么,连陷阱都布置得一目了然,要让猎物自己进入她的陷阱里。为此他只能拼命忍耐克制,不让她阴谋得逞。一大清早的被折腾完,安翠才告诉他她有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