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翘高,露出sao逼和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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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时节,放课后的下午,太阳正焦躁地移动着光点,从浓绿的树叶间撒下。 网球场上,不时传来扎扎实实地击球声。 击球者挥拍的力量很大,一举一动都极为优雅。 纪翡从二楼走廊经过,侧目扫了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目光。 她在学生会外联部长办公室门前停下,抬叩门。 笃笃笃。 很规整的三声,不轻不重,符合她循规蹈矩的外表。 门内应了一句,她推门,看到寻常的办公桌后,坐着一名少年。 不寻常的是少年的长相,有传言说他混了四分之一日耳曼血统,因此发丝微卷,瞳孔透着绿。无疑他是极好看的,是自入校起便引起轰动的那种好看。面容深邃立体,皮肤瓷白毫无瑕疵,四肢纤长,身形高挑。 当上外联部长当然也不是因为他出色的社交能力,而是他家非常有钱。即便是在这样一所贵族学校,也是脱颖而出的显贵,随随便便就能拉来比别人更多的赞助。 少年对于纪翡来说,其实是需要敬而远之的人物,却阴差阳错之下搅和在了一起。 现在,他是她的主人。 对,就是通常意义下,bdsm里的支配方。 郁岁之,是他的名字。 但进入这间屋子后,她只能叫他——主人。 “把门关上吧。” 郁岁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搭在桌面上,说话的语气十分浅淡。他并没有抬头看她,而是垂眼打开桌上的手机软件,嘴角浮现出一抹笑。 那款软件可以连接她体内的跳蛋。 来之前他吩咐过,要她戴着这玩意儿来见他。 - 隔着老远的距离,她看到他伸出修长的指节,在手机页面上轻触。 嗡嗡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即使已经做好了准备,纪翡仍是膝盖一软,手指撑在门上几乎有些站立不住,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潮红。 一心把玩着手机软件的少年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最低档而已,这就受不住了?” 跳蛋在yindao内沿着少年设定的轨迹震动,就像他用手指伸进她体内搅动一样。不同的是,他的手指能搅出粘腻的水声,而现在只有冰冷而机械的震动声。 不过也是足够刺激了。 “没,没有,”纪翡颤抖着声音回应他,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主人。” “是吗?”郁岁之笑了笑,“那我再加一档咯!” 很好商量的语气,但彼此都知道,其实没什么她可以拒绝的余地。在调教与被调教的情境下,他需要的是她的服从性。 目前,她还有些欠缺。 不知他触动了哪个按钮,她倒抽一口凉气,体内嗡嗡的声音再度加大,尖锐的快感蓦地袭来。校服裙下的双腿夹得死紧,试图像这样阻止泛滥的yin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察觉到她徒劳的抵抗,郁岁之眉梢一挑,发出了下一个指令—— “现在,过来吧。” 网球场上的击球声穿透窗帘落在纪翡的耳畔,她睁着有些涣散的双眼看向郁岁之,下意识就挣扎着抬脚,要朝他走去。 “不对,不对,”他却笑着阻止她,特别耀眼的一张脸,却因为目光太过幽深而显得有些恶劣,但不得不说,这种恶劣对现在的纪翡来说,恰到好处。 “要爬过来,”他说,“公主。” “把内裤脱了,然后爬过来。” “公主”这个称呼,是当初签订契约时,郁岁之随手填下的。 模板由纪翡提供,她并没有列入一些自己实在接受不了的东西,比如伤害身体的穿刺、切割等,也一并排除了他会提出这些的可能性。毕竟她与他实在不熟,还无法全身心地信任他。 郁岁之对这个属性调查表没有异议,饶有兴致地研究了许久之后,在“能接受的称呼”那一栏,留下的是空白。 纪翡瞟他一眼,顺手拿过他那张表,替他填下了“主人”两个字。 递回去,正打算填完自己手上这张。他却探过头来,像考试时窥视同桌的答案一般,扫过她的属性表。 “小狗、母狗、sao逼……”他慢吞吞地念出她自己写下的字眼,“你能接受这些称呼?” 语气没有明显的惊讶,但因为凑得太近,所以声音压得很低,呼吸都要触上她的耳缘。 纪翡感觉自己耳朵有点烧,但强忍着没动。 应当是羞耻心使然,毕竟,他们此前连手都没牵过,现在却要面不改色地在这里讨论最私密下流的事。 “应该可以接受。”她点点头。 这些称呼是她从视频里学来的,虽然没有实际用过,但她听着不会反感。 “这样啊……”郁岁之笑了笑,没发表意见,只学着她此前的举动,也拿过她手里那张表,“那我加一个。” 也许是比那更过分的称呼。 纪翡想,郁岁之虽然在学校名声不错,但说不定私底下比谁都玩得花。如果是太过分的称谓,她可以拒绝。 但他写下的那两个字,却让她在瞬间羞红了脸。 ——公主。 “公主,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门窗紧闭的外联部长办公室,郁岁之再次开口。语气不复之前的清淡,平添了一股强硬。 纪翡心神一震,强忍着跳蛋震动的快感,在少年的注视下,颤抖着将手指探入裙底,然后缓缓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扯。她能感觉到,xue口的yin液连成好几道透明的丝,粘连在内裤中央,一直跟着拉扯到大腿中部,才依依不舍地断掉。 内裤湿得像失了禁,她悄悄将它扔在地毯上,软着双腿跪下去。 这间办公室其实在有限的范围内被布置得很奢华,长绒地毯一月一换,不把钱当钱似的。 她的双膝陷入地毯内,触感软软的并不十分难挨。 再加上他给了她一个有上位意义的称呼,虽然这只是他突破她心里防线的手段,但她仍然感觉自己有被隐秘地取悦到。 郁岁之一边盯着她,一边变换着跳蛋震动的模式。看见她塌着腰肢,仰着脸,像只母猫一样,一步一步缓缓爬过来的姿态,突然不太满意地开口道:“不是教过你该怎么爬吗?怎么,几天不见又生疏了?公主的学习能力这么差,是怎么拿到年纪前十的?” 兴许是xue内持续震动的跳蛋令纪翡的思维变得迟缓,她愣在原地,濡湿着双眼,不知该作何回答。 只能听着他像个坏蛋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她羞辱:“女生暂且不论,男生呢?是一个一个睡上去的吗?毕竟我们公主,长了一口sao逼,你们班的男生都跟你睡过了吧?他们也会在私底下交流的吧!说纪翡很好cao,说不定在商量着该怎么把你绑了,然后关起来,一个一个地排着队将jiba塞进你的sao屄里,然后灌得你像怀孕一样,肚子都涨起来。” “不,不是的,主人,我没有和他们睡觉,我没有……”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纪翡还是被他口中毫无遮挡的sao话弄得羞臊不堪,yin液淌得更凶,决了堤似的从腿根处往下流。 她不知道地毯有没有被打湿,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靠能力考进年纪前十,她软着嗓子哀求道:“我好好爬,主人。” “好好爬?”故意吊她胃口似的,郁岁之放柔声音,饶有兴致地反问她,“该怎么爬?”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的。 牙齿轻咬着嘴唇,将唇瓣咬得更为红艳。 羞愤之余,内心升腾起一股奇异的兴奋。她伸手,将自己的裙摆撩到腰际,露出桃子似的雪白臀瓣,轻声答道: “屁股翘高,露出、露出sao逼和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