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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卷2个;一塊餅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七章“风将军要带着我娘子离开,也未想过要同我说一声吗?”慕明韶离了门框,就这么静静地立在门前,拦了去路,淡淡问了句,叫人听不出语中意味。谢依依通体寒凉。即便她的想法从不掩藏,可被这人亲眼瞧见却是另一种感受。她不知如何答话,一旁的风无珩却冷然开了口:“我倒不知依依还是入了皇家名册的皇子妃。”“风将军是要瞧瞧我们二人的的婚书?还是准备去华京城找谢家人问问?”慕明韶嘲弄地轻笑一声,走到谢依依身侧,顺手将人搂过,目光直直盯着风无珩,“娘子不听话,该我处理家事,风将军还请回避。”他沉声说完,清越低凉的嗓音中带了几分威胁的意味。谢依依听出来了,她不曾见过这人手段,只闻声心底便渗出丝丝凉意。她抬手对着身旁风无珩的胳膊轻轻一推,“你先走……”嗓音轻柔,如一片随风飘落的羽毛。风无珩自然不愿就这么离开,留她一人在此处对着慕明韶。刚才两人那番对话慕明韶显然是听见了。可她眸中恳求的滋味却又令他说不出拒绝的言语。不由得令他拧起了眉头,朝着慕明韶冷眼扫去。对方的确是贵客,他下不了手。也不能确信自己就能对付得了他。他攥紧了袖中的一双拳头,冷笑了一声,“我先去将一切备好。”一双眸子愤然盯着慕明韶,这话语却是对谢依依所说。谢依依听明白了,脚步跟着他到了门边,依依不舍地望着人离去的背影。她依旧是有些怕风无珩,可此刻仍旧是期盼大过了惊惧。“砰”——一声沉闷响声,木门在她眼前倏然关上,令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眸。再度睁眼,她已被慕明韶抵在了门边的墙上。“你刚才真想让他带你离开?”慕明韶嗓音低凉,浸得她心寒。后背墙面冰冷又坚硬,令她心里委屈又难受,还难得对着这人有了几分怒意。难得拔高了音量,对人抱怨道:“我对你什么都不了解,既如此,寻旁人带我回去不是更容易吗?”反正已叫他瞧见了。听她这言语,慕明韶却反倒勾起了唇角,“你倒是忘了自己当初是如何对我说的。”谢依依双唇微张,她其实一直没忘,听人特意点出她才仔仔细细忆了起来。那日她苏醒,说得是“以命抵命”,只求他能救下谢凌川。她爹官职不高,却事务繁忙,她娘还要更着,自她出生,便是那个只比自己大了五岁的兄长一直守着自己。如父如母。舍了她这条命,她也觉得值得。可慕明韶没收,她更是感恩戴德。慕明韶挑了这事出来说,她真真反驳不了。她就是亏欠了他。可谢凌川没有。谢凌川从昏迷到苏醒,外界事半点不知,凭什么就得背负一个谋逆的名声?“也并非没有别的法子……”她喃喃开了口,握住了慕明韶抵在墙面上的那只手腕。刚才想着谢凌川在宫中的生活,她忽地忆起来了,抿了抿唇,认真道:“你不过是希望旬国宫中有个内应,我以往鲜少出门,你……”话到这儿一顿,她垂下脑袋,耳根子泛起一抹红,“等明年开春,将那红蛛养熟了……你可以将我送去方乾皇帝身侧。”旬国新皇什么都好,励精图治,体恤百姓,唯独不好的是,过分好色。听闻稍有些姿色的宫女也要收入后宫之中,这两年宫中但凡要动土,七成是要整修后宫。她垂着脑袋,忘不见慕明韶嗓音清冷的质问,只听得见他嗓音清冷的质问:“你就这么确信他能瞧得上你?”“应当……是瞧得上的。”她难得出门,城中能认得出她的世家子不多,登门娶亲的却不少,应当能入了那皇上的眼。话音刚落,慕明韶便吐出一声嘲弄的笑意:“就算如此,你又凭何确信自己能登上高位,凭何确信,自己能立于高位几年不倒?”两个问题顿时抽干了谢依依的信心。后宫是个怎样的地方,她听闻过,谢凌川还醒着的时候,宁愿自己拖着病重的身躯,也不愿让她去领赏。毕竟皇上从民间收进去的女子也不在少数。谢凌川嘲她,若是她进了宫,兴许都过不到皇上临幸的那日。两人的嘲意似是重合,却又丝丝缕缕分明。她握着慕明韶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也攥成了拳,软糯的嗓音带着十足的坚定:“我……我会努力。”她说着,掌心传来一阵刺痛,连忙松了手,慕明韶也不再抵着她,后退一步,静静望着她,淡然道:“那倒是让我瞧瞧,你有什么勾引男人的手段。”她若能有什么勾引男人的手段,就不会在解了慕明韶衣裳后,又羞愧不已得替人系上,第二日连见了人都得羞着面。可他如此说了,便是还有机会。她抬眸望了眼慕明韶,咬紧下唇,如就义一般抬起了白皙娇嫩的一双小手,伸到了领口旁,缓缓解开了最上方的那条带子。慕明韶就这么看着她,看她解了那条带子后便垂下眼眸不敢与自己对视。看她慢慢解开了里衣。莹白如玉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不知是受了凉,还是心中羞的,身子轻轻颤着,精致的锁骨线条清晰漂亮,面上也渐渐浮上两抹酡红。即便就这么立着一动不动,也勾得人心神荡漾。不说旬国那皇帝好色,便是他,都有些心浮。他盯着看了半晌,转过了身子,悠然往椅凳上一坐,语气带着丝丝不屑:“空有一张脸罢了。”话音未落,谢依依跟在他身后,一道走了过来,跪伏在他身侧,手搭在他腿上,目光恳切地望着他:“我日后会学……”那一双眼眸仿若含着秋水,在秋日阳光的照耀下,带着晶莹的光。慕明韶只稍稍垂眸,便可瞧见比刚才更多的风光。谢依依的身子的确勾人,但瘦了些。他收回目光,拿起桌上折扇轻挑了她松松垮垮的抹肚肩带,随口问道:“这是秦婉送你的?”谢依依闻言微微颔首,她的衣裳还在马车上,秦婉邀她沐浴,干脆就把自己新买的一套衣裳赠予了她。大了些,却还能穿。她不明白慕明韶问这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