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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两两对比之下,她发现以前跟靳以凛在一起的确很幸福,那段时光是她这一生中最难以忘记的。但跟靳以凛复合后,她发现两人的三观可能有些不同,甚至并不能再体会到当年那种天真幸福的感觉,更多时候体会到的是委屈。这么想来,她是不幸福的。起码现在并不幸福。但有一句话说得好,分手后哪怕跟现任过的再不好也不能让前任知道,哪怕在将来她会跟靳以凛分手。想到这,她似豁然了,也便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慌:“挺幸福的。”四个字,像是雨滴噼里啪啦接连不断的砸中箫宴的心。一时间,两人似乎没什么话了,短暂的沉默,在姜杳都有些尴尬的时候眼前男人才开了口。他低着眸,喃声也回了她四个字。他说:“幸福就好。”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敛着眸,但唇边到底还是扯了抹笑,这抹笑里不知装了多少苦涩,但没等姜杳去细细品味箫宴就转身离开了。没再说一个字。她驻停在原地视线紧随着男人的背影,亲眼看着箫宴的背影渐渐远去,所经之处,楼道天花板的声控灯便会随之亮起,强光照于他身上,将他的背影轮廓照的分明,但不知怎得,却让姜杳在这一刻心脏猛抽了一下。在她眼中,箫宴所走之路并不是光明四起,反倒是在渐渐没入黑暗。当电梯关上的刹那,箫宴的脸彻底消失的那一刻,姜杳第一次清楚的感觉到她跟箫宴好像真的走远了。或许从今往后,她与他就真的形同陌路了。将客厅灯准备关上的时候窗外暴雨噼里啪啦扑打窗户以及砸至地面的声响清晰的敲击着耳膜。她顺着声音往窗外望去,却只望见了一片漆黑。这时,脑海里箫宴浑身湿透的画面忽然重新浮现在了脑海中。一颗心也不知被什么开始揪起,扯动。发了约莫三秒的呆,却恍如隔世。不知是什么牵动了她,让她第一次因箫宴而有了想追出去的冲动。迅速拿出了把伞,她也顾不得锁上门,嫌等电梯太慢她就推开了楼梯间的门迅速往下追去。索性她住的楼层并不高,等她下至楼后就瞧见箫宴站在屋檐下拿着手机似乎在处理着什么要紧的事情。因为跑得太急,她此刻浑身并没有感到一丝寒冷,甚至连额间都沁出了点点细汗。走了两步她忽然见箫宴将手机拿起按了语音键:“靳以凛那个孙子现在在哪,把地址发给我。”语气稍冷,带着温怒。雨水落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个小坑,如花般的水纹在即刻又消失了。许是察觉到了一道自黑暗而投来的目光,箫宴随即就转过了身,抬眸望去却只瞧见了漆黑一片的楼道。他回头,三两步就站在了车前,拉开车门俯身坐进了车内,迅速启动了车。两条雨刷交叉清洗着冲击到车窗上的雨水。视线在清晰与混浊中来回交换。他决定再帮姜杳一次,最后一次。他不管靳以凛这个垃圾现在怎么渣,只要他以后能对姜杳好就行,起码现在姜杳感觉很幸福。而靳以凛若是不改,那他就打到他改。做出这个决定,他也就想好了所有后果,也愿意去承担这个后果。浑浑噩噩活了大半辈子,他觉得自己也没真正为一个女人付出过什么,而这次,他想对姜杳好好付出一次,就当是弥补,也当是给两人的告别。车尾渐渐驶入雨幕中,姜杳才缓缓走出了漆黑楼道,她低头,手中这把雨伞还是没能送出去。可刚才箫宴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他又要去找靳以凛,可是这其中的原因她根本无从得知。联想到箫宴今晚反常和奇怪的举动,她的心底里再次升起了不安。迅速回到了家中,她第一时间就拿出手机给靳以凛打了电话,想问问他在哪。但打了三通电话,却被挂断了三次,之后回应她的只有机械的女声。靳以凛把她拉黑了。她坐在床边,没一点困意,浓郁的不安紧紧包围着她,令她心里有些慌,可又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慌。直到她想到了箫宴那些哥们。她记得以前曾经加过箫宴一个朋友,但那时她不太擅于跟他的这些朋友打交道,于是这个朋友就毫无意外的成了联系人里的死尸。时间太久远,她翻翻找找了约莫十分钟才找到那个人,试探性的询问了这个人是不是箫宴的朋友。那人很快就回了消息:[嫂子?]紧接着就又发来一条:[嫂子找我什么事吗?]她迅速回了一句话:[你知道箫宴去哪了吗?][卧槽,箫哥不会没跟你说吧?]她:[?什么?]之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就在她等得有些心急想再问清楚点时那人才发来了一大段:[嫂子,这件事你千万别跟箫哥说是我告诉你的,具体的事有点复杂,反正你就照着我下面给你发的地址过来就行了,到了这里你就知道了。]随后便是一串地址。她刚要回谢谢就见那人又说:[嫂子,为了毁灭证据我先把你删了哈,有时间再加回来。]谢谢两个字被她删掉,她回了一个好,但系统紧接着就提示她已经被删好友了。她这才将视线重新移至到那串地址上,发现这不仅仅是一条地址,除了地址还有酒店名字,甚至还有房间号。第35章晚上12点10分,靳以凛刚从浴室里走出,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敲了两下,他偏头望去:“谁?”那人沉着声音回道::“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经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跟您面谈,麻烦您开一下门。”酒店经理?他有些不耐烦的拉开了门:“有什么事非要大半夜——”话还没说完紧接着就从外面冲进来一帮染着发的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摁在了墙上。偏了视线后他就看见了熟悉的人。又是箫宴。他眸中在顷刻间燃起了烈火,挣扎不开他便咬着牙瞪着男人:“你有病吧!”三番两次找他麻烦,真当他是懦夫?但话音刚落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额前湿发。箫宴眯着眼,漆黑的眸里是压抑不住的威胁:“我记得上次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他低了头,与靳以凛平视:“你要是不喜欢她,就趁早放手。”“要是喜欢,就给我娶了她,然后老老实实的待在她身边。”“安分守己四个字,不懂?”听到这话靳以凛似乎觉得有些可笑:“我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