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后妈洗澡,裙下rou根悄悄挺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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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烟站在街口,刚刚吃完一块软糕,嘴巴里的甜还没有散去,在喉咙里上上下下的浑搅,扰得她的心也乱乱的跳。 不远处,卖糕的女人又戴上遮阳的草帽,弓着身子坐在摊后的小凳子上,轻声而卑微的对着过路的人吆喝。 隔了这么远,似乎还能闻到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像蜜又像糖,叫人闻得牙都软掉。 许如烟用舌尖在牙腔里刮扫着糕香,眼睛始终盯在女人身上,越看,空气中的香味就越浓,粉色洋裙遮掩下某个畸形的部位也不可抑制的想要冲破衣裙的禁锢。 反应强烈到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十九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她伸出手,指向街边卖糕的女人。 “她就是柏香?” 柏香也算是许家的人。 十五年前,许老爷身患重病,为了活命,依相士的指引从乡下娶了一个八字相合的女人。 那女人便是柏香,二十岁的柏香。 本意是冲喜,却也没能低过索命的阎王。 还未入洞房,许老爷就死了。 而可怜的柏香,就成了这场丧事的替罪羊。 她又被许家遣回了乡下。 背着一个克夫的骂名。 女仆撑着伞,恭敬的候在一旁,点了点头。 “本不在城里,她家里来闹,要休书,老太太怕她再嫁,坏了老爷名声,就给了座宅子,又每年补些钱给她乡下的亲眷,让她留在这里过活。” 女仆又道,“住在近处,也好知道她有没有在外头乱搞。” 许如烟没说话,不知想到什么,牙齿一阵酸软。 仿佛又闻到了那勾魂的香。 还是只勾她的魂。 回到家,一切如常。 许如烟换下洋裙,重新穿了一身时下流行的充满中式古典美的红色褂裙。 老太太年纪大,就爱看她穿红色。 提着外头买的甜蕉葡萄,一路去了祖母的院子。 推开门,便是一声亲切的‘奶奶’。 对这个从小留洋的小孙女,老太太疼爱极了,立即喜笑颜开的将人招来身旁。 先是寒暄了几句,而后,话题不知怎么的,突然转到了死了十五年的许老爷身上。 “奶奶,我今天看到那个女人了。” “那个女人?” “柏香。” “哦,她…” 老太太从来不喜柏香,觉得是她克死了儿子,语气顿时冷淡。 许如烟剥了颗葡萄,塞进嘴里胡乱嚼了嚼。 滋味很甜,果香浸满齿间,她又想起了正午热阳下女人的身体散发的那种说不出是什么的、让人牙酸、勾着她让她又痛苦又快乐的香。 “她就在正街卖糕呢,奶奶,这是不是不合适?始终是我们家的人,整日的抛头露面,叫人见了多不好。” 老太太点点头。 “是不好,那每月给她些钱,叫她不要出来了。” 目的达成,许如烟笑的乖巧。 “奶奶,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好不好?” 这个请求当然不会被拒绝。 许如烟满意的离开。 太阳落山,天将昏了。 柏香挑着担子回家,远远的,就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 她有些疑惑,加快步子走近,发现是一个大概十八九岁、从未见过的漂亮女孩。 是谁呢? 她想了一会,忽然记起来,这是中午在她这里买过糕的一位客人。 只因换了身衣服,所以她才没有认出来。 不知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门口,她不禁有些局促。 连招呼也不好意思打。 还是许如烟先开口。 第一句话,就吓得她将担子扔到了地上。 “小娘。” 这是当地的风俗,称呼后母,一律叫小娘。 柏香瞪大眼睛,脑子飞快运转,终于猜到了眼前这陌生小姐的身份。 应当是许家那位常年在外读书的三小姐。 至于叫什么名字,她却不清楚。 “啊…许小姐…” 她后退一步,表情惊慌。 许如烟弯唇。 “进去说,好吗?” 柏香打开门,带着许如烟进了屋。 很小的一间破宅子,只有中间一间小屋勉强能住人,其余地方,破的破,塌的塌。 柏香一个人住,小屋被她收拾的很干净。 屋子除了睡觉,也是洗澡、做饭、吃饭的地方。 地方太小,两个人待着都显拥挤。 没有椅子,柏香只能招呼许如烟坐在床上。 不知是天热还是在外面劳作一天太累,她身上像是被雨淋过一样被汗水浸湿。 她更窘迫了。 这样跟客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 而且,对方还是出身那样好的千金小姐。 犹豫了会,往许如烟手里塞了一杯水后,她抱起床边的衣服就进了小屋用一张白色薄帘子隔断的最里间。 那是洗澡的地方。 “许小姐,请你等一等。” 哗啦啦的水声从氤氲的雾气里传来。 许如烟坐在小小的床上,周围萦绕的是比正午街上浓烈千百倍的、迷的她目眩头晕的清香味。 房里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是柏香身上的气味。 她低下头,看到枕头下一团红色的布料,指尖勾住带子,拉扯出来,原来是一块红肚兜,上面绣着一对可爱的鸳鸯。 许如烟没穿过肚兜,在外国,女人都穿乳罩。 水声淅淅沥沥,渐渐停了。 她抬起头,看到帘子被风挥动,女人细瘦平坦的小腹、狭小瘦弱的软腰、丰满浑圆的白臀、细细白白的大腿、小腿。 粗布烂衫的遮掩下,三十五岁的柏香,身体发育的极好。 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碰,就会有汁水冒出。 许如烟知道自己不该看,却如何都挪不动目光。 手心里的肚兜,越攥越紧,喉咙,也莫名的干涩。 胯下沉睡十九年的庞然大物,突然醒了,向她内心渴求,还想要更多。 碍事的帘子… 许如烟被自己这偷窥的阴暗想法吓了一跳,脸不禁通红。 正欲转过头时,帘子后的美妙胴体忽的停下,而后,背着她,弯下腰,像在寻找什么。 白皙的小腿半开,肥白的臀儿高翘,露出双腿之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娇美小花。 水雾中的一切都是粉色的。 粉色的蚌rou微微分开,热水沿着腰线划向臀缝,浇过娇嫩的阴户,流向一张一合的粉xue口儿。 美得令人心醉。 许如烟的脸彻底红透,心跳快的不像话。 柏香不是不爱对人设防。 只是,外面的人不仅同为女子,还是她名义上的继女,这样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好防的。 话虽如此,她也不好意思真的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私密事物。 比如枕边落下的那条肚兜。 思来想去,终没好意思让对方帮自己把肚兜递过来,只是穿着一件很薄的亵衣走了出去。 身上的水没有擦干,衣服贴在皮肤,勾勒出曼妙诱人的曲线。 许如烟从床上站起,看着面前的女人,脑子轰的一声空白。 方才被帘子遮挡没有看见的上半身,这时也见到了。 女人的亵衣之下,一对圆润饱满的乳儿高高挺着,两颗小小的奶头甚至将衣服顶出凸起的形状。 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胯下的那根隐隐钻出一丝疼。 她握紧五指,几乎不敢再看。 她终于知道柏香身上引诱她的香是什么香。 是随着呼吸在薄衣里摇摇晃晃抖动的、没有任何刺激,rutou也会硬立起的、一个身体完全发育成熟的女人的——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