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男人扔下藤条，甩了甩酸痛的手臂，皱起眉毛：“还不滚去把桌子收拾了！站这等死呢？” 江妮欲言又止，望向mama。 许柔担忧的看着她，道：“还不快去？” 江妮呐呐应是，连裤子都不敢提，急忙往餐桌走去。 男孩拽了拽许柔：“mama，江妮还没吃晚饭呢。” 男孩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男人听到。 男人冷笑一声，对着不远处江妮道：“吃什么吃，你还有脸吃饭？” 江妮不敢吱声，默默收拾着碗筷。 男人看着她那红屁股，继续道：“五分钟收拾不完，自己拿皮带过来。” “唉呀，国邦，五分钟哪能收拾的完，一水池的碗呢，江宝，你去帮帮jiejie。”许柔边推江国邦去沙发上坐着边说：“刚刚不是累了吗，我给你按摩按摩。” 江宝原先有点可怜江妮，一听mama让他洗碗，惊呼：“我不要洗碗，让江妮自己洗。” 许柔瞪眼。 江宝撅嘴不情愿地往厨房走去。 江国邦顺着许柔的力坐下，道：“男孩子洗什么碗，江宝！过来坐着。” 又对江妮道：“既然你妈说五分钟没法洗完，给你十分钟时间，再洗不完，你那屁股别要了！” 江妮加快动作：“是，爸爸。” 许柔暗暗瞪了高高兴兴回来的江宝一眼。 江宝假装看不见，绕到父亲身后：“爸爸，我给你按肩，您辛苦啦。” 江国邦享受着妻子儿子的按摩，弯起眼角：“有老婆儿子就是好。” 正正好好十分钟，江妮收拾完一切。 她挪到父亲面前：“爸爸，我洗完了。” 江国邦从舒适中睁开眼，皱起眉，瞟了眼时钟，问道：“没超时？” 江妮拘谨的站着，手心交叠挡着私处，乖巧摇头：“没有，正好十分钟，爸爸。” 那双手真是刺眼。 江国邦收回手臂示意。 许柔、江宝二人识趣停下按摩，扶他坐起。 江国邦粗鲁地拽过眼前的江妮。 一阵天旋地转，江妮又趴在了江国邦的腿上。 眼前熟悉的姿势，让江妮害怕的不敢动。 她僵着身子，低低叫道：“爸爸。” 江国邦狠狠扇她屁股，叱骂：“欠揍的东西，手还敢挡着？”啪啪啪—— “你哪我不能看？” 啪啪啪—— “这吗？”他大力掰开她的屁股，使中间的菊花和私处完全暴露在人眼皮底下。 “呜呜，爸爸。”江妮哀叫着。 屁股像是要被从中间撕成两瓣，江妮又痛又羞。 “叫什么叫？忘记刚刚怎么挨的揍了？”江国邦加大力气使劲分开她的屁股，直到她的屁股再不能更分开的时候，他对江宝道：“江宝，过来看看jiejie这欠收拾的样子。” “她要是再不听话，或者不听你话，你就抽她这，知道吗？” 江国邦演示着拽着她的一瓣屁股，抬手狠狠抽上她那被扯到变形的菊花。 啪啪—— 江宝看着那又红又肿的菊花和只敢轻声哭泣的江妮，受教道：“知道了，爸爸。” “很好。”江国邦满意点头，抬手继续往那该死的两团rou上增添颜色。 “呜呜，爸爸，爸爸，我错了，不敢了”。十分钟前刚被狠狠打过，此时又回锅，江妮堐着痛死死抓着江国邦的裤脚，哀求。 “你要敢把我裤子拽皱，你就给我滚去门口跪着。” “啊，爸爸，没皱，没皱。”江妮手忙脚乱的抚平她弄出来的皱痕。 可是她刚刚太过用力，折痕已经产生了。 江妮正一遍遍压平它，就被粗暴拽起，不等她站好，江国邦反手扇了她一耳光，怒视道：“你有没有脑子？这样能去掉皱吗？滚去门口跪着，蠢货！” “爸爸，爸爸，求你，求您，我去给你熨平好吗？”江妮跪地乞求。 “我说话听不懂？” 眼看江国邦抄起皮带就要过去，许柔连忙拦下，轻柔劝到：“国邦，让她跪门口邻居看到就又要说事了，消消气，消消气，现在也不早了，江宝该睡了。” 江国邦顺了口气，对跪在地上的人骂道：“现在几点了不知道？还不滚去放水？给江宝洗澡。江宝睡迟了，你那层皮就别要了。” 江国邦换口气，继续道：“哄江宝睡着后，自己在走廊跪着！” 江妮低垂着脑袋：“是，爸爸。” 浴室 江妮在给江宝涂沐浴露 哗啦—— “哈哈哈哈——” 江妮被泼了一身的水，她无奈道：“江宝……你……” 哗啦—— 江妮拂去脸上的水：“别闹了，江宝，要耽误睡觉时间了。” 江宝有恃无恐：“我就要闹，江妮你还敢管我？”他再次往她身上泼水。 江妮：…… 哗啦—— 哗啦—— ”你怎么不说话了？” 哗啦—— 见江妮连水擦也不擦，江宝无趣的哼了声：“江妮，你一点也不好玩。” 瞟见她依旧裸露在外的红屁股，加了一句：“难怪要被爸爸打。” 江妮自始自终未发一言，只是加快手上速度。 没人说话，着实无聊。 江宝从水中站起来：“行了，我要睡觉了，你给我讲故事书。” 等江妮哄着江宝睡着，从房间走出，屋中的灯都已熄灭，只在走廊处留下一盏夜灯，照亮她余下的时光。 她在角落跪了下来，捏着手中江宝给的饼干，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撕开塑料包装。 塑料包装在寂静中发出窸窣的声音尤其震耳，江妮避免吵醒屋里的人，动作放轻，放慢。 当她正埋头吭哧吭哧啃饼干时，听到有人唤她名字。 江妮身体一僵，手背到身后。 许柔走近，唯一的光源正好照着江妮的脸，她看着她唇上的碎屑，道：“偷吃东西？” “mama，我不敢了。”江妮怯怯望向许柔，交出手中东西。 许柔看着她手上饼干，并不接，问：“自己偷拿的？” 江妮摇头，双手举着饼干，乞求：“江宝给的，mama，我不敢了，求您别跟爸爸说。” 许柔抚着江妮脸上的红肿，轻声道：“偷吃不知道背着光？” 江妮畏怯的看着许柔，许柔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往往她温温柔柔说话的时候，耳光却会凌厉的扇过来。 江妮眼里泛起泪，小心翼翼道：“我不敢了，mama，我是有点肚子疼才吃江宝给的饼干的。求您别打我。” 更别吵醒爸爸。 江妮不敢想再来一次混合双打，自己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许柔轻轻勾起嘴角，手指伸进她腿间，抚上她的阴蒂，见她在轻微颤栗却乖顺的模样，狠狠拧了一下，饶过她：“下不为例。” 许柔又摸了摸她的衣服，说：“衣服湿了去换一件，在这跪上三个小时就去休息吧，明早别再送江宝上学迟到了。” 江妮如获大赦，看着手里饼干，问：“那这个饼干……” “吃了吧，别浪费了。”许柔淡淡道， “真不知道江宝怎么会喜欢这饼干，总是要买，太难吃了。”许柔无奈笑道，转身往卧室走去。 江妮立马埋头啃起没吃完的饼干，许柔转身道：“记得把垃圾收拾好。” 江妮正咽着口中非常干涩的饼干块，含糊道：“好的，mama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