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调教开始,穿环口枷与强制排尿
书迷正在阅读:郊通发达:向往、降谷零,有我这样的jiejie你高兴吗?、【芝诺斯x妹光】狩猎游戏、靠作弊器成为攻略王、大小姐、见秦、伤心人用性灵换取安心【he版】、【剑三/衍秀】九州使驻七秀坊粮站、「恋与深空」存放卡面剧情后续/原创脑洞、【直男乙女游戏】藤原的游戏支线全收录
哗!一盆冷水泼下,把昏昏欲睡的男人浇醒。吉尔伽美什皱了皱眉头,疲倦地睁开双眼,发现眼前立着一个高瘦的男人,对方正提着一个空空的木桶,冷冷地看着自己。吉尔伽美什僵硬的大脑稍微开始转动,伊赫洛斯么……不,很像,但并不是。 想到伊赫洛斯,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终于清醒了些,回忆起那天最后的场景。那天,伊赫洛斯以阉掉他为威胁,逼迫他向风后道歉,他只能屈辱地选择服从。可没想到伊赫洛斯居然以不够诚恳为理由,执意要废了他!就在他决定死也要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一道少年的清朗声音打断了伊赫洛斯,救下了自己。 “哎!你手下留情呀!”那少年大概十六七岁大小,浓眉大眼,也是典型的风源长相。他有一头柔软的深褐色短发,发尾微微打卷,看起来俏皮又可爱。他双手叉腰站在伊赫洛斯面前,义正言辞道:”我以七度使徒阿克琉克的名义,建议你停手!“ 伊赫洛斯嘴角微微一抽,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冷冷看着来客,没有赶人,但也绝不是一个欢迎的姿态。阿克琉克无奈叹了口气,口吻活像一个教训孙子的大爷:“哎,你看看你,每次都把人弄得缺胳膊少腿儿的,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医疗兵的感受啊!我们天天跑来跑去救死扶伤,很累的好吗。还好我提前赶来看看,不然你真的把他弄残废了,难受的还是我……” 伊赫洛斯嘴唇动了动,冷冷道:“你有什么难受的?你要和他睡?” 那叫阿克琉克的少年顿时大怒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龌龊!”他抱起双臂,鼻腔里哼了一声,傲慢道:“陛下让我来的,你有意见啊?”伊赫洛斯这才严肃下来,问:“陛下有什么吩咐?” 阿克琉克努了努嘴,把伊赫洛斯扯到一边,嘀嘀咕咕地交谈起来,二人相伴离开。走之前,那少年扭过头,对自己挤了挤眼。 于是空旷的审讯室只剩下吉尔伽美什一人。他不知所措地躺在原地,浑身湿淋淋的,上身穿着囚衣还算齐整,下身却是一丝不挂:二人离开前谁都没有给他新的衣服。 他四下望去,知道这种没人监管的状态只是假象,自己实际上绝无任何逃离的可能。他只好光着屁股,一步步走回了自己的牢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他的臀rou上留着一个清晰的青紫掌印,随着臀瓣的战栗轻轻晃动,引来了无数暧昧的注视。他低垂着眼,尽量不去猜测这些人脑子里的下流念头,平静地回到了房间。手脚的桎梏解除后,他脱下自己的上衣,仔细地围在腰上遮住下半身。 ——然后,身为普通人的他,第一次体验到了感冒的滋味。 他一出生便是强大完美的一度王爵,从未感受过这种人间疾苦。他本以为自己失去魂力后的身体状态已经很糟糕了,没想到还能更糟——四肢无力,头昏脑胀,身子不自觉地一阵阵发抖,甚至不能集中注意力思考……可眼前的男子显然也没打算给他思考的机会,毫不客气道:“跟我走出来,还是我把你拖出来?” 吉尔伽美什无精打采地道:“劳驾,你把我拖出去吧。” 男子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吉尔伽美什会这样回答。他的气质极其阴郁,一头深灰色的半长不短的头发海藻般纠结,看起来不常打理。男子的五官是典型的北地风格,高鼻深目,一双棕色的瞳仁隐在深邃的眼窝中。他的嘴角往下撇,看起来极其冷酷精悍,可是周身散发的萧条气质却冲淡了严肃感……吉尔伽美什懒懒地揣测着对方的出身,特务?还是间谍? “我是你的教官。”男子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地开口道,声音嘶哑低沉,像一匹夜奔的孤狼:“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如何伺候男人。” “哦,那你要亲自示范吗?”吉尔伽美什随口应付道,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重重一耳光!吉尔伽美什被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本就发晕的脑子更是成了浆糊;那名“教官”则看了看自己的手,诧异道:“病了?” 教官皱了皱眉,语气缓和了一些:“我没有治风寒的药,不过我知道你的魂力是怎么被封印的。如果你配合的话,我就解开一部分封印,帮助你痊愈,这样咱们两个都轻松。” “哦,我不信。”吉尔伽美什头也不抬地道。教官再次被噎了一秒,可他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淡淡道:“既然这样,我们直接开始。” 说罢,他便弯腰把男人抗在肩上,二话不说地带出了牢房。吉尔伽美什以为他们会去往上次那个审讯室。可他错了,教官带他进入的是一个单独的房间,墙壁漆成鲜艳的玫瑰色,房间四角燃着紫色的蜡烛,气氛极其妖邪诡异。 就连吉尔伽美什也被这大红大紫的装潢惊得霎了霎眼睛,他凝重地看向教官:“你的房间?” 教官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油嘴滑舌,而是担心担心自己的命。”他把男人放在一把硬木椅子上,手臂绕到椅子后面绑好。接着,他取出一只铁盒,给吉尔伽美什展示其中密密麻麻的道具,冷冷道:“第一课,进入这个房间后,记得要叫我‘主人’。” 吉尔伽美什仰起脖颈,漫声道:“主人?你真的不会尴尬么……”接着,他看见教官从铁盒中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铁针,没有任何预兆地刺入他左侧的rutou! “……!”吉尔伽美什的双眸登时瞪得溜圆,一时间,脑中昏沉的倦意都被驱散不少!那铁针上大概涂了某种药,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口那颗小rou粒迅速充血肿胀,最后甚至有些发麻……他咬牙问道:“你做什么!?” “第二课,没有经过主人允许不得提问。此外,你的称呼错了。”教官抓起男人另一侧的胸rou,指骨如鹰隼利爪般凸起,用另一根铁针刺穿了男人右边的rutou。与此同时,男人左边的褐色rou粒已经肿成葡萄大小,色泽嫣红可爱,连乳晕都大了一圈,看起来极其诱人。教官把铁针拔出,那可怜的rutou便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圆洞,紧接着,它上面被串了一只带着铃铛的金环。 吉尔伽美什闭上嘴巴,怒视眼前这位“教官”。教官无动于衷,只是动作稳健地把第二只金铃穿在男人的rutou上。褐色的小rou粒被铃铛扯成了垂坠的rou条,随着男人胸口的鼓起微微战栗。接着,教官随手在他嫣红弹滑的rutou上重重一拨,那对金铃便发出清脆的叮咚响声;教官扯了扯嘴角,道:“我建议你,听话。” “……”男人沉默不语,教官也不再接话,他沉默地脱下吉尔伽美什的裤子——吉尔伽美什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荒谬又好笑的感觉,似乎来到风津道后,他总是在被扒裤子。他对此甚至已有些见怪不怪了,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示意对方自己毫不在乎。可与他料想得不同,教官并没有折腾他,而是沉默地握住那根绵软的性器,快速撸动了起来! “你在……!?”吉尔伽美什猛地睁大双眼,胸口上的那对金铃剧烈作响!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对他!他的大腿绷紧了,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腰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起来——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涌去,男人的本能让他根本无法对抗这种酥麻燥热的快感。在教官的挑逗下,那根沉睡的巨龙渐渐苏醒昂扬,爆发出最原始狰狞的形态,高高抬起了头……说时迟那时快,教官突然拿起一根粗大的针头,猛地推入了男人的尿道! “啊!!”饶是心性坚毅如吉尔伽美什,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没有谁可以承受的了这种虐待,特别是,对方还选择在这种时候……男人痛苦地蜷起上身,背部的肌rou不断发抖,面孔都有些扭曲。天堂到地狱的转换只需要一瞬间,上一秒,他还沉浸在被人伺候的舒爽中,下一秒,脆弱处受袭的痛楚几乎要了他的命。吉尔伽美什的额头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让他的眼睛像两面水汪汪的湖。那昂扬的器官正迅速萎靡下来,男人喘息着闭上眼睛,涩声问:“……惩罚?” “并不是。”教官道:“不过现在是了。”他慢慢推动针管上的活塞,那娇弱的尿道便被持续灌注进某种液体。吉尔伽美什的肩膀颤抖起来,他猛地抬起头,刚想开口,口中便被塞了个粉色的橡胶球,皮带绕过嘴巴绑在后脑,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说不出一句话来。 “多说多错,多错多说。”教官的表情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阴沉,他淡淡说:“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们这种嘴硬的,有什么意义。” 此刻,那支粗大针管中的液体已经一滴不剩,与之相对的是男人的小腹微微鼓起,隐约是灌满了东西。吉尔伽美什轻轻喘着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让他难堪的是,他的膀胱一阵阵收缩,强烈的尿意随之而来…… 他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试图缓解这种极度难受的感觉。他的口中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透明的口涎顺着合不拢的嘴缝一滴滴淌下……教官观察了他半晌,突然开口:“想尿就尿吧。” 想尿就……!吉尔伽美什再也忍不住,凶暴狠戾地死死瞪着教官!教官却只是叹了口气,道:“这是第三课,学会控制你的yinjing,不要让主人们扫兴。” 啪,一根蜡烛兀地被点燃,放在男人yinjing前方,灼烫的火苗燎起,离那软垂的roubang不到两寸。吉尔伽美什脸色一白,仿佛意识到了对方要做什么,他忍不住坐直了身体,试图让自己远离那簇小小的火苗。可教官却只是简单目测了下距离,接着,他再次用两根手指捏住那粗大粉嫩的guitou,不急不缓地轻轻揉捏起来。 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吉尔伽美什浑身都僵了。不,并不是快感,他无法从这种事中体会到丝毫乐趣!他的膀胱鼓胀快要炸裂,尿意刺激yinjing迅速进入半勃的状态;可尿道是痛的,被钢针生生捅入的恐怖感记忆犹新!与此同时,教官正摩挲着他冠状沟的位置,他的指腹粗糙,结了不少老茧,刺激他再度颤抖着挺立……突然,那渐渐抬头的器官冷不丁撞上了一团跳动的明火! 那个瞬间,教官只感觉手下的男人浑身一抖,整个人几乎跳起来,差点让自己压制不住!男人最敏感柔弱的地方多了一块被烧灼的红痕,粉嫩的蘑菇头委屈地吐着露水……教官知道,那一瞬间的痛苦,足以让意志最坚韧的人崩溃;可奇异的是,即使承受了这种痛楚,那物件也只是稍微回缩了一点,没有半分委顿的迹象。 吉尔伽美什也愣住了,他慢慢抬起头,被口球堵塞的嘴巴里发出一个含混的单音节。教官的回应则是拍了拍他的脸颊,帮他把口球塞正,他说:“刚刚给你注射的药水有助兴的成分。但你可以直接排出它。” 教官重新闷头拾起那根挺翘的roubang,动作娴熟地继续刺激它。这次他用指甲刮擦环绕柱身的青筋,一下下往末端捋,嘴里淡淡道:“正好,还能把火浇灭。” 吉尔伽美什垂着眼睛,金色的睫毛不停颤抖,似乎在剧烈地天人交战。在他身下,那粗硬的器官在新一轮的刺激下再度不受控制地伸长,扭曲的灼烫感越来越近……突然,教官感到手里的分量一轻,一股细小的淡黄色水柱从男人的马眼中射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个连续的弧。 嗤啦一声刺响,火焰应声而灭,白烟伴随淡淡的腥臊味飘散在空中。那不正常地坚挺的roubang终于重新疲软了下来,而在椅子上,金发的男人垂着头,安静如同死人。 他终于还是尿了出来! 这个强大又尊贵的男人,有着帝王之姿的吉尔伽美什,就这样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弯折打开,在另一个男人的掌心尿了出来! 教官挑挑眉,贴心地帮男人抖了抖,拿过一张纸巾擦拭了下他沾着水珠的前端,然后帮他提上了裤子。他愉悦地吹了段口哨,道:“你射的很准。”可接下来,无论他怎么与吉尔伽美什互动,甚至帮吉尔伽美什解下了乳环与口枷,男人都固执地不发一言。他就这样沉默地保持着低垂着脑袋的姿势,仿佛一尊美貌的雕塑。 于是教官只好停了下来,他有些焦虑地原地踱了几步,低声自言自语:“这怎么办?这样下去就赶不上进度了……”他抬起头,目光无意识地望向门口的方向,突然一个急停,手指下意识地紧捏成拳! 涂装堪称姹紫嫣红的门廊上,不知何时倚靠了一个漂亮的少年。他的双手戴了双白银滚边的麂皮手套,看起来异常华贵,正是上次在伊赫洛斯面前为男人说情的阿克琉克! 教官的额头渗出一滴冷汗,他并非庸手,可他刚刚竟也完全没有察觉到少年的存在,谁也不知道少年在这里看了多久……他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少年却直接无视了他,蹦蹦跳跳地走到吉尔伽美什面前,愉快道:“嗨,又见面了~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他的声线热情活泼,如果不看二人此时的处境,简直像是在逛街的时候随便和熟人打了个招呼。吉尔伽美什完全没有回应,他长长的金发遮住了面庞,仿佛还沉浸在强制排尿的羞耻中……阿克琉克突然皱了皱眉,撩起一缕男人的长发,发现男人竟是直接昏睡了过去!他的脸庞泛起一种反常的嫣红,嘴唇干裂,额头烫得如同藏了块火炭。 阿克琉克的目光骤然冰寒,他望向教官:“他烧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向我们汇报?” 教官迅速下跪:“属下知罪。请二度……”他话音未落,少年突然鬼魅般俯身,伸出一根手指堵住教官的嘴唇!他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更似威胁:“嘘……别那样叫我……” 见教官陷入沉默,少年满意地直起身;而他刚刚触碰过的地方,教官的嘴唇仿佛被许多细小的刀片剐过,赫然一片血rou翻飞!“回头自己用魂术治一治。”少年简单道,步履轻快地走到吉尔伽美什旁边,把他从椅子上解下,稍一用力便把男人横抱在了怀里。他看起来纤瘦羸弱,抱着高大的男人却仿佛毫不费力似的,哼着歌径直走向门外。在他身后,教官突然开口叫住了他:“大人,这样不合规矩……” “咦,原来我违规了呀。”少年停步,他歪歪脑袋,旋即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他笑眯眯地看向教官:“我的名字是阿克琉克,会受惩罚的也是阿克琉克。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说完,不等教官回答,他的身形便再度一闪,以rou眼不可见的速度诡谲地消失在空气中。 空气中只留下淡淡的樱花香味。 而在阿克琉克怀里,吉尔伽美什再也支撑不住,微睁的眼睛终于彻底合拢。他回忆着方才见到的一幕,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 就在刚才,教官对阿克琉克下跪的时候,他清晰地看到,对方的喉咙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亘在他的脖子上!这意味着在某时某刻,对方曾差点被人割掉头颅,而那明显是风元素的割痕,威力至少在王爵级……一时间,无数繁杂琐碎的念头冲入吉尔伽美什的脑海,仿佛黑暗中噼里啪啦落下的珠串。可他的身体已无力支持任何消耗了,他就这样躺在阿克琉克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任少年把他带向不可知的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