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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止不住地流,人型时漆黑的眼睛也被染红了。佘远皱了皱眉,原本就被情潮闹得烦躁的心情现在更是乱七八糟,“别哭了!”“谁要吃你了。”明明蛇类冷血,但佘远却觉得现在的血guntang得快要把皮肤烧红,太长一段时间没过过实打实的发情期,佘远修炼磨出来的好脾气在现在都被他抛到一边去了,“别说那麽多废话了。”把白阮抓了过来,两三下就把小兔子的衣服扒了大半,然而在里衣也要被扒掉的时候白阮终於回过味来,死死按住自己的衣襟,“娘丶娘亲说不可以被人看的。”佘远一个法术施在白阮手上,白阮的双手马上不受控制地往后放,左手抓住右手,动弹不能。“你丶你!”话也在一半断了,佘远给他施了禁言。“安静点。”佘远把人的衣服扒开了,倒也没急着脱下,看着雪白的里衣衬着白嫩的胸膛,接触到冷空气的瞬间细小的绒毛立了起来,倍显可爱。白阮双手动不了,嘴也被封住,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扒,又羞又怕,想到今天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泪涌得更凶了,顺着脸庞滑到项颈,又流到光洁的胸膛上,亮晶晶一道泪痕,看得佘远心痒痒的,一下就舔了上去。人型的舌头比蛇信要厚上许多,湿湿软软的,接触上温暖白净的胸膛,白阮条件反射地颤抖了起来,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此时,刚才注入他身体的yin毒也开始发作了,从佘远舔过的地方开始,像火烧燎原一般,变得火辣辣的,腰一软,便倒在了佘远怀里。2又快又多小兔兔佘远把白阮放在旁边的草堆上。原本在这蛇洞过发情期,根本没想着会变人型,便只备了一点乾草,现在也只能将就一下了。佘远压在白阮身上,看着他被情欲烧红的脸,公兔子本来就一年四季都在发情期,白阮本来没开过荤不懂,现在被yin毒催一催,那劲可来大了。胸前那两颗粉嫩的小豆子挺立在空气之中,单纯又充满诱惑,佘远当然没客气,低头就啃了上去,guntang的口腔和rutou接触的瞬间,白阮的腰一下子挣扎起来,像脱氧的鱼似的。佘远用一双大掌按住他的腰侧,把柔韧有力的一段腰身纳入掌中,直接把人按得死死的。嘴里也没有停下来,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右边的这颗小点,湿软的舌头碰上小石子般的乳首,白阮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一双长腿绷紧,想要逃离这样的快意,却被灵巧的唇舌不断拖回混沌之中。白阮突然一下剧烈的颤抖,便全身软了下去。佘远伸手往白阮亵裤里一探一片湿热——他射了。“那么快?”佘远摸了一把白阮软下去的小棒,沾了点白浊在指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一幅好不yin靡的画面。纯黑的长发丶半遮半露的衣襟丶泛着冷光的竖瞳丶艳红的舌头。白阮分不清单纯yin荡,刚刚的高潮让他本来就不怎么好使的脑子变成一片浆糊,看见这个画面更是如同微型的天雷在眼前炸开,心跳擂鼓般跳动,眼前和心里都被佘远塞得满满的。佘远看他这个模样,便把他身上的禁制解开,只是白阮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可以说话了,只顾着痴迷地看着佘远,神智都不甚清醒。只射一次当然不够,兔子这物种本来就是“又快又多”,情欲在体内横冲直撞,被佘远纳在手里的腰肢难耐地摆了起来,无声又妖娆地求欢。佘远眸色一深,把白阮身上要脱不脱的衣服脱了下来,一幅鲜活又漂亮的身体马上展露在眼前,胸前的小豆子从纯洁诱人的浅粉色变成了yin荡可口的玫红,秀气青涩的rou茎刚射过一次,现在又半硬了起来,顶端滴落着半透明的液体,看着甚是可怜。佘远伸手往那柱身撸动几下,半硬的小东西马上又满血复活,笔直地贴在小腹上,精神满满。轻笑了一下,佘远把目标从前面的roubang挪到后面紧闭的小口上——白阮射了一次,他可还憋得慌呢。虽然中了yin毒,但白阮毕竟是只公兔,后xue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应的,此时紧紧地闭合着,没有半点接待外客的意思。佘远沾了点白阮前面分泌出来的液体,往xue口的皱褶上揉了两下,奇怪的触感让白阮想要躲开,但腰被握得死紧,只得咬牙承受。不过,奇怪的触感很快就变成痒意,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白阮更加地无措起来,“呜……”佘远俯下身,把头埋到白阮的颈窝里去,淡淡的青草香气把佘远的兴致勾得更高,忍不住伸出危险的獠牙,在小兔子最脆弱最无防范的项颈处轻咬着,没用力,也没把皮rou划破,但白阮的天性还是难以忍受天敌的尖牙威胁着自己,身体僵直了起来,连勃发的情欲都被逼退了三分。“乖乖的,小兔子,”佘远把手指慢慢埋入了白阮紧致的xue道里,“我就不吃你。”饱胀的感受没有太大的不适感,只有万分的奇怪,白阮被大蛇的尖牙吓坏了,怯生生地重复道:“我……我乖的。”修长的手指在紧热的甬道里缓慢地抽插着,不知道在探索着些什么,佘远突然往某个地方按了一下,这怪异的饱胀感瞬间变成了雷电击中的酥麻,激得白阮差点就要跳起来,“啊!”“不……”佘远把白阮想要合上的腿死死地固定着,“说好乖乖的呢?”刚止了哭,水汪汪的眼睛还蓄着一大泡眼泪,现在又快要掉下来,“好丶好奇怪……”“不舒服吗?”圆润的指甲盖又在那最敏感的地方上划了两下,最直接又激烈的快感让刚开荤的小兔子无所适从,双腿胡乱地踢着,佘远又趁此添了根手指,把紧致的xue腔又撑大了点。白阮白皙的脸蛋染上了情潮的颜色,是春天最为艳丽的桃花,佘远没再说废话,一边扩张一边挑逗着白阮体内的敏感处。肠rou被刺激着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使外来者的略地侵城变得更为容易,腔道一呼一吸地蠕动着,顺从地包裹着这几根手指,像婴儿的小嘴般吮吸。想到比手指敏感百倍的阳物也能体验到如此销魂蚀骨的体验,佘远的呼吸更加粗重了起来。等到白阮的后xue能够完整吞下三根手指的时候,佘远终於把手指撤了出来,放出了身下等待多时,已经憋得发紫的粗长阳物,一下顶了进去。3吃兔兔“啊!”白阮的眼睛红得过分,眼皮微微肿了起来,热烫烫的,可怜是很可怜,但落在佘远眼里,他只想更加的欺负这只傻呼呼送上门的小兔子。佘远的性器份量不小,把紧窄青涩的后xue塞得满满当当,初次开发的地方胀得发痛,白阮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