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小猫,不cao白不caoh(春药破处/粗暴捅开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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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5年夏天,和白知予被R市大学录取通知书一起到来的,是李凝的癌症晚期诊断书。 当年李凝逃离白嵩之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不恨白嵩,只是对他的控制欲感到窒息。 所以虽然一无所有,她还是坚持着把白知予生了下来,靠着在社区幼儿园当老师的微薄薪水将他养大。 得知这个噩耗之后,李凝不想拖累儿子的大好前程,不打算接受治疗,可白知予没有办法看着辛苦地拉扯自己长大的母亲就这样死去。 他甚至都做好了不去读大学的准备,一天打好几份工,连觉都不睡了,疯狂地赚钱,可是他能赚到的那些钱对于天价的治疗费用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 直到在他晚上打工的那个酒吧,一个富商看上了他这张昳丽的脸。 白知予的长相综合了白嵩和李凝的所有优点,但他长得还是更像李凝一些。 少年唇红齿白,剑眉星目,肤白如玉,又正是十八岁青春得朝气蓬勃,同样干净得天真纯粹,可想而知是一副多么勾人的模样。 富商背地里调查了他,第二天就派秘书找到他。只要他愿意当富商的金丝雀,富商就会包下李凝所有的治疗费用,还会给她转到首都R市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 一个alpha,屈于人身下最是耻辱不过。所以白知予直接断然拒绝,转身就走。 不过他越是抗拒,富商反而越是兴奋,对他更是志在必得。 富商提的条件一日一日地退步,从包养一直退到了一夜情,白知予却始终没有退过半步。 只是可惜他的抗拒并没有持续多久,一直好心替他和李凝撑着医院压力的医生先顶不住了,而只是断了一天治疗的李凝也痛苦地咳血不止。 十八岁的少年攥着沾满了母亲的血的布巾孤身一人站在狭窄的浴室里,过长的额发垂下来遮住眼睛,透明的水珠滴滴答答地从下巴滑落,满身的意气被搓磨成灰沉的死气。 于是在富商下一次找上门来的时候,他沉默地接过了那张酒店房卡,在一个蝉鸣的傍晚刷开了那扇门。 白知予进去的时候,房间里除了玄关开着灯,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昏暗。 因为屈辱万分,也是因为进来之前喝下的东西,白知予眼前重影阵阵,腹下蹿起的火几乎要将他整个灵魂都燃烧殆尽,所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常,也没有嗅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白知予迷蒙着眼睛满房间找人影,好一会儿才在透着微光的窗下找到一个高挑的身影,还没等对方开口就直截了当地说,“你答应的只要我陪你一晚上就会帮我治好我mama,说话算数。” 站在窗前的那个身影停顿了几秒才转过身,锐利的眼神落在门口那个散发着自暴自弃的气息的少年身上。 宋泠沉默不语,看看那边的小美人,又看看脚下脑门上一个血窟窿的富商,无声地将手里的消音枪塞回腰间。 “好。” 得到对方的肯定,白知予闭了闭眼睛,直接将手里捏着的手机扔得远远的,“药效发作还有一分钟,你还有十个小时。” 说是一分钟,但在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白知予已经到了极限,夏日轻薄的衬衫裤子全都被汗湿透了。 宋泠当然知道目标这个时候在这儿是为了做什么,她杀人前背调做得都极其详尽,但唯一没掐好的点就是突然提前出现的白知予,也没料到这小傻子会提前喝了药再进来。 眼看着那边的白知予摇摇欲坠起来,宋泠在“连他一起干掉”和“把他打晕留下了当替罪羊”的两个选择里犹豫了片刻,一个闪身过去,稳稳地把人抱进怀里。 因为两具身体靠得极近,白知予能清晰地嗅到从对方领口里飘出的那点特别的香味。 苦涩又干燥的苦艾香,对于此刻浑身燥热又湿润的他而言简直就是清凉的仙露甘泉。 白知予的意识彻底破碎,直接猛地伸手拽崩了她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的几颗扣子,紧紧地用guntang的脸颊贴上她冰冷的皮肤,用绵软的嘴唇去蹭她的下巴,身体不安地扭动着,难耐地哼哼。 “热...好热...嗯...难受...好难受...” 白知予觉得浑身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他的皮rou,每一寸皮肤都变得薄弱又敏感,湿透了的衣服布料黏在身上微微摩擦着又疼又痒。 他的四肢像藤蔓一样缠绕在宋泠身上,又湿又麻的肠xue里的软rou疯狂地蠕动着,胯下胀痛的yinjing压在她硬邦邦的大腿上难耐地蹭来蹭去。 宋泠被蹭得浑身都沾染上了他的热气,热气碰上她冰冷的皮肤凝结成水露,顺着重力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白知予很想要,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整个人像一个被充满了火焰的热气球,也像一个空虚到了极致的黑洞,被堵塞的情欲寻不到发泄之法,渐渐崩溃地低声哭泣起来。 “呜呜...要...不要...啊...呜...难受...我好难受...热...帮我...呜呜...帮帮我...” 宋泠把白知予放在床上,看着身下漂亮的少年浑身冒着粉色的热气、红红的眼尾含着湿湿的泪珠的样子,听着他带着明显哭腔的哀求的声音,她那只已经抬起来了、原本是想把他打晕的手怎么都落不下去。 要是在其他时候碰到这种极品又对她胃口的小美人,那肯定是脱了裤子上啊。但她是来杀人的,任务做到一半还cao个人爽一下实在是有点不专业了。 宋泠深呼吸一下,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一扭头正想抽身而退,白知予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他蜷着身子蹭过来,柔软的脸颊贴着她的手心轻蹭,蹭了她一手的泪,“不要...不要走...帮...帮帮我...那里...那里好难受呜...啊...” 宋泠:“...” 宋泠无语地低头,白知予这个小处男在这种状态下到底是怎么准确地摸到她的枪的? 不是她杀人的那个枪,是大自然送给她的出生礼物的那个“枪”。 就犹豫这两秒的功夫,白知予已经将她悄然挺立起来的yinjing牢牢抓在了手里,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去摸她的裤链拽开。 在教院待了十几年,宋泠对全身上下每一块肌rou的控制力都强到了精细到了变态的境界,更何况是勃起这种最基本的本能。 但她第一次没控制住,被这个小孩一摸,她的yinjing直接就挣脱了本体的压制,自豪又气势汹汹地硬了。 玛德,这不就是上天送人给你cao,不cao白不cao啊? 已经被情欲淹没的白知予才不管宋泠在理智和性欲之间如何挣扎摇摆,热乎乎的手直接摸进她被拽开的裤链里,使劲地抓着她的yinjing往自己胯下那朵失控地尖叫着的rou花的方向拽。 好大...好硬...好热的棍子...要...要塞进去...全都要塞进去...要堵住...堵住就不难受了...堵住就不会往外流水了... 白知予满面潮红,双眼失焦,崩溃又渴求地想着。 他急促地喘息着,激动得一张嘴直接咬住贴着自己的脸的那只手,牙齿发狠地咬了下去。 感觉到手上的疼痛,宋泠深呼吸一口气,眼底的暗沉越来越重。 玛德,cao了! 宋泠冷着脸,利落地一甩手把牙尖嘴利的小色猫甩开,叮铃咣啷地把身上所有的武器都扔到旁边的沙发上,咔咔解了皮带和裤子,整个人压着扭成了条蛇的白知予深深地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 “啊...呜...疼...要...冷...你好冷...” 白知予被压得一点都动弹不得,胸腔被紧紧地抵住,本来就不畅的呼吸更加艰难了,可和这具陌生又冰冷的身体亲密相贴的感觉却极大地缓解了他身体里的焦躁和空虚。 在极度矛盾的感官中,白知予果断地选择了后者。他的手摸索着从她敞开的领口伸进去,冰冷却细腻的皮肤让他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喟叹一声。 “哈啊...” 要疯了...好凉...好舒服...他不要她走...不要挣扎...要抱紧...就算是憋死他也要抱紧她... 白知予胀得发紫的yinjingyingying地抵在她的腹肌上蹭动,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腿盘在她腰上。这个姿势不仅让她胯下那根硬梆梆的棒子直直地插进了自己的腿缝间,她圆圆的那颗guitou更是已经蓄势待发地抵在了他的后xue口,正隔着裤子的布料挤压着他又热又痒的rou花。 他仰着头寻到了她的嘴唇,伸着细细粉粉的舌尖黏黏地舔舐她的唇缝,明显就是不会接吻,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不得章法地试探。 感觉身下的人正艰难却坚定地扭着腰往下沉身,不请自来地张开了xue口去吮吸她的guitou,像是打算直接隔着裤子就让她捅进去,宋泠脑子里最后那根弦忽然嘣地一声断了。 玛德,烦死了,这死人到底给他下的是什么药?一个小处alpha还能疯成这样? 宋泠粗喘一声,猛地曲指成爪扣住白知予的下巴往外一扭,单手拎着他的腰一发力直接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摁回床垫里。 “趴好,放松,别动。” alpha兴奋到了极致的声音反而格外地冷沉,白知予听到这样强烈又极具压迫感的命令语气下意识就是服从,嗷呜一声张嘴咬住了枕头,双手揪紧了被子,不仅乖乖地趴好了不动,还微微曲起了膝盖张开了腿,露出已经明显湿成了深色的臀缝。 宋泠的五指在他纤细的颈上合扣,曲膝压死他的大腿,拽着他的裤腰狠狠往下一扯,直接刺啦一声将他的裤子撕成两半,随手往地上一扔。 白知予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疯狂战栗着,他完全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却能清楚地感知到那股他渴求至死的凉意正在势不可挡地压下来。 透明的水丝黏黏地从alpha明显红肿得异常的后xue口往下坠,宋泠扶着自己那根大得非人的yinjing抵上白知予的肛口,往下沉腰,坚定地寸寸锲入,铁棍一样的yinjing瞬间就将他那朵rou花撑开得一丝褶皱都没有。 “嗯!...” 白知予被身下传来的近乎撕裂的胀痛折磨得痛哼出声,牙齿咬着枕头用力得都在颤抖,浑身暴汗如雨。 虽然他的肠xue在药物的刺激下已经分泌出足够润滑的肠液,但对方yinjing的尺寸对于他这个小处男来说显然是极度不适配的。 思量着这个小孩还是初次,宋泠极力地放缓了进入他的肠xue的过程。可她却不知这样缓慢的过程对于白知予而言反而是更进一步的折磨,他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肠xue里,他甚至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肠道上的褶皱被一点点地拉伸、撑开、绷紧,感觉到他肠壁上的软rou被这根粗得恐怖的铁棍碾平成了薄薄的纸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知予感觉那根铁棍已经顶到了他肠道的尽头却还在继续往前,肠壁被强硬地顶开的剧烈疼痛令他恐慌至极,忍耐力轰然倒塌。 不...不要...不要再进去了...不行...会破...会死的... 白知予猛地松开枕头,极力压腰仰头,可是在身上alpha的压制之下却怎么都移动不了分毫,整个人像张绷紧到了极致的弓,只能放开了嗓子崩溃地尖叫出声。 “啊!疼!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停下来!呜...好疼!!停下来啊!!” “我说了,” 白知予的肠xue在疼痛中疯狂地越绞越紧,箍得宋泠额头的青筋直狂跳,她说话的声音像刚从北极冰川里挖出来的冰芯子,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咬出来的。 “趴、好、别、动。” 话音未落,宋泠直接提臀挺腰,全力地往里一冲,guitou狠狠地顶开他的肠道底部,噗呲一声整根yinjing都没入了他的肠xue。 “啊!!” 白知予痛苦地尖叫一声,声调高得都不像是人能够发出来的,他胯下胀大的yinjing应着疼抽搐一下,直接一泻千里。 突然射完精之后,他绷紧的身体猛地松懈,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啪地一声掉回床上,放大到了极致的瞳孔好半晌都缩不回去。 宋泠垂眸睨着身下已经疼得失智的少年,这才慢条斯理地松开他的颈,微微湿润的手指摸到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脱下来扔到一边,露出一身线条流畅、蓄势待发的肌rou。 这时候白知予身上洗得发白的衬衫都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了,宋泠脱了自己的上衣之后才去摸他的前扣,将他剥到两个人彻底地赤裸相对。 在宋泠动作的这一会儿,得了短暂的喘息之机的白知予也从疼痛中缓过来一些,被撑开的肠道像个避孕套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她的yinjing,渐渐适应了这巨大的存在感之后开始黏黏地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安抚他红肿刺疼的肠壁。 “呜...哼...” 白知予趴在枕头上委屈巴巴地哼哼唧唧,发软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揪着枕角,睫毛蝴蝶煽动翅膀一样哗哗地挥,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地掉。 她也太大了...又这么长...疼死了...还这么凶...不要...他不要她帮忙了... 宋泠没再压着白知予的腿,眼看着他好像生气了似的挪着身体往前爬,她也没动,莫名地笑着由着他逃。 白知予两瓣圆润饱满的臀rou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被撑开成了透明硅胶圆环似的肛口一点点地吐出她的yinjing,偶尔还有一些肠rou因为在她茎身上粘得太紧而被一起翻出来,连带着黏黏的肠液也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像朵在春日雨露中绵绵吐蕊的艳桃花。 alpha忽然抬起手,纤长的手指轻飘飘地落在白知予湿湿的脊柱中线上,带着一阵细微的酥麻感慢慢地往下滑。 “想跑?” 苦涩的香味随着她的呼吸一起慢慢地落下来,宋泠贴近他红透了的耳边轻轻一吻,白知予瞬间就浑身汗毛倒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知予情不自禁地抓紧了手下湿透的床单,战栗着侧头,眼前却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模糊地感受到alpha凉薄冷硬的唇和下巴轻轻地动。 “不行。” 白知予:!!! 听见这低低的两个字,白知予立刻就炸了毛。 宋泠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前颈和后腰,十指像安全扣一样咔哒一声合拢,一股强大根本无法抗拒的拉力直接拽着逃跑之路中道崩殂的小猫屁股狠狠地撞回她的腹肌上。 “唔!!” 白知予绷紧的脚趾蹬着床单直接哗啦一下打了滑,整个人被宋泠压着扑通一声倒回了床上。 宋泠硬挺的鼻尖轻轻蹭了蹭白知予后颈的腺体,嗅到一股清新香甜的棠梨香。 她摁着他的腰,yinjing迅速又密集地往他的肠xue里冲,腹肌和他的臀rou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又响亮的啪啪声。 和身下疯狂的动作相反,她说话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像是跟他挑灯对弈、闲聊夜话似的,“信息素这么甜,你不是alpha吗?” 快感迅速从肠xue里涌上脊柱,紧接着又被血液带着一路奔腾到四肢百骸,白知予爽得张大了嘴急促地喘息,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不停地哼哼,跟只在秋日午后的太阳里被人摸着肚皮的猫似的。 宋泠听着他的哼唧,抬手给他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淡淡地嘲他,“一只alpha一点血性都没有,躺在别人身下挨cao倒是很熟练。” “呜...” 浓郁的苦艾信息素从alpha张合的唇间往外溢,争先恐后地往白知予的鼻腔里冲进他的大脑、冲进他的五脏六腑,清凉的舒爽感迅速地蔓延开来,连带着他身上那股暖春一样的梨香都清冽了起来。 苦艾的香似乎将他整个人都充满了她身上那股冷气,迅速就扑灭了他身体里的火,效果极佳地抚慰着他被催情药物控制的身体。 “唔...好凉...好舒服...哈...好喜欢...喜欢呜...你好香...好喜欢你的香味呜呜...” 白知予黏黏地呢喃着,破处的时候的那点疼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主动地塌了腰,撅着臀去迎她撞进来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地配合着她去调整角度,让她的guitou去撞自己的前列腺和g点,完全顺着本能去攀性高潮的峰。 宋泠微微挑眉,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喜欢她的信息素的味道。 苦艾,听名字不用想就知道,光是闻到一点就苦得能令人反胃,跟中药味差不多。 她的信息素本来就异常强,再加上这特殊的苦味,打架杀人的时候可好用了。 但在床上也能用吗?他不会苦得直接萎了吗? 宋泠漫不经心地想着,也没注意到白知予悄悄眨着泪湿的睫毛睁开了眼,呆呆地盯着她半隐在黑暗里的轮廓看了一会儿,试探性地抬着软绵绵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侧脸,确定好那股苦香浓度最高的位置,然后毫不犹豫地勾住她的颈吻了上来。 喜欢,他真的很喜欢她的信息素。 感觉到那条温热湿软的舌头灵活地钻进自己的唇缝,暧昧地勾着她的舌尖转来转去,津津有味地尝着她嘴里的苦艾香,宋泠猛地顿住,条件反射地扣在了他下巴上的手却好半晌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接吻... 其实她很不喜欢和人接吻,而且互相交换体液是一件有些诡异又危险的事情。 身上耸动的人忽然停了下来,正在兴头上的白知予欲求不满地哼了一声,手指深深地摸进她束起的发里,用力地摁着她的后脑勺,迫切又催促地追上来缠她的舌头,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着吞咽苦涩的涎液。 白知予艰难地扭着酸软的腰翻了个身,两条光裸的长腿交叉着勾在她腰上,努力地挺着腰想要将她的yinjing吞回去却怎么都使不上劲,臀尖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床上掉,没有被填满的肠道深处不停地挤压,像是想要吸着她的yinjing进入得更深一点。 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动了,白知予气喘吁吁地退开一些,声音软软地哀求,“动动...我没力气...你动动嘛...那...那里...唔里面很难受...要你动动才舒呜!!” 他的话还没说完,宋泠突然野兽一样反扑了上来,宽阔的肩膀仿佛一双巨大的羽翼轰地张开,将白知予整个人牢牢地包裹在自己的私人领域里。 她是不喜欢接吻,但这只小猫... 好甜。 白知予惊得抱紧了宋泠,凶狠地冲上来的alpha用力地压着他的唇,冰冷的舌头和胯下的yinjing一样狠狠地抵进他的喉咙和肠xue深处,尖叫从两人猛烈地媾合起来的性器之间往上冲,又在喉咙口被她的舌尖死死地顶回肚子里。 哈...不...太快了...太深了...不行了...要射了...他又要射了...疼...啊...不要...慢...慢点啊... alpha埋在他的肠xue里的那根yinjing像是个突然开了八倍速的打桩机,疯狂地搅着他湿乎乎的肠道在他满是脆弱脏器的腹腔之中横冲直撞,海浪一样的高潮被暴风雨裹挟着一波接一波地往他濒临崩溃的神智上扑。 透明的肠液被她的yinjing带出xue口又被她的腹肌撞得向外飞溅,白知予的yinjing紧紧地被卡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之间,不停地硬了射、射了硬,原本鼓胀的精囊被这样密集的高潮迅速榨干得瘪了下去,guitou一抽一抽地动了半天也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白知予被吻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舌根被扯得又疼又麻,整个人爽得快要崩溃了。他扣在她后背的十指用力得发白,藏在rou里的指甲被刺激得全都冒了出来,胡乱地在她背上挠出无数条凌乱重叠的血痕。 不行...要死了...不能再高潮了...会死掉的...真的会的...啊啊啊!! 白知予崩溃地摇头,后脑勺用力往后一顶深深地陷进了枕头里,纤长的颈绷紧到了极致,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想要挣扎、逃脱身上的alpha近乎酷刑的cao弄。 察觉到猎物想要逃跑的意图,宋泠在自然状态下是浅褐色的眼睛隐隐约约地亮起血红色的光,指关节咔咔地响,十指延伸展开到极致,单手就扣住了白知予整个后脑勺和大半个肩,抓紧了猎物之后猛地往下一拽—— 啊!! 白知予的瞳孔失控地疯狂晃动起来,原本凹陷下去的肋骨底端直接被alpha的guitou恐怖地顶得明显地凸起一大块,肠xue深处原本藏在一个未知的褶皱里、已经在进化中萎缩掉了的生殖腔直接被这一下硬生生地重新捅开了。 萎缩的生殖腔被捅开的疼痛丝毫不逊于分娩和被一脚踹在蛋蛋上的疼痛,白知予整个人狠狠地抽搐一下,原本勾在她腰上的腿软绵绵地掉了下来,真的是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陷入信息素暴动的宋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在强烈的性高潮的刺激下,磅礴的力量从她身体里轰然倾泻而出,大量的苦艾信息素渐渐在她背后凝出了实体,如同远古巨兽一般大大地扬起羽翼,掀起狂乱的飓风将整个房间里能够移动的东西全都卷了起来。 挂在酒店外面阳台上的宁孜和一个黑衣人闭着眼睛、带着耳塞都感受到了里头那股恐怖的气息,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却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畏惧。 她们就只是来杀个人的,宋泠不是在和目标的小猎物zuoai吗?zuoai不是很shuangma?她生什么气?她不会把整个酒店都夷为平地吧? 啊啊啊!! “你进去!” “你进去!” 宁孜和黑衣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出了这三个字,喊完之后两个人都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不如...呃...你敲下窗...咳...提醒一下...” 宁孜深吸一口气,慢慢从卫衣袖子里伸出了细弱的手腕,轻轻地、试探着地在窗户上敲了两下。 咚、咚、 几乎是抬起手的瞬间,风暴骤息,房间里传回来一阵叮铃桄榔的混响,宁孜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大床上,从暴动中清醒过来的宋泠迅速眨了下眼睛,瞳色瞬间恢复正常,锁骨上烫得发疼的纹身也安静了下来。 虽然刚才暴动的时候她将白知予严严实实地护在了怀里,但兽性涌上来的时候他根本承受不住她凶狠的cao弄,现在已经晕了过去。 玛德,爽忘了,她不会真把人cao死了吧? 宋泠扣着白知予的下巴和人中用力掐了一下,很快就感受到身下的人轻轻动了动。 白知予的眼皮沉得抬都抬不起来了,身体里那点药性也散得不能更干净了。 理智重新回归身体,白知予却疲惫至极。 肠xue里那股强烈的胀感半点都没有要消失的感觉,白知予忽然就有些不耐烦了,声音喑哑,语气很差,“...你射了吗?” 宋泠:“...” 宋泠夜视能力极好,她准确地撩开白知予额上汗湿的碎发,俯身下去吻了吻他的侧脸,尴尬又生疏地哄人,“再做一会儿?” 白知予无语地扭开头,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宋泠其实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人能因为射得太晚被嫌弃的。 不过白知予本来就是第一次,又吃了药,散了药性之后身体被掏得异常空,倦了也很正常。 宋泠沉默地再cao了白知予一会儿就低喘着松开了精关,冰冷的jingye洪水一样涌进他红肿的肠xue里。 昏昏沉沉的白知予被凉得颤了颤,还不等她射完就直接在她的小腿胫骨上蹬了一下,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自闭地缩在床角一动不动的。 宋泠直起身,视线在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又将重新转回床角缩着的那一坨身上。 白知予被撑开成了个小洞的后xue口无法完全闭合,正黏哒哒地往外流着乳白色的jingye,又是这样可怜地蜷着身子,明晃晃的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着实是万般惹人怜爱。 宋泠沉沉地呼吸片刻,伸手过去把他抱起来。 她的jingye不能留在他身体里,而且这个也不能留给清道夫处理。 白知予被她抱起来的时候已经累得睡着了,无知无觉地被她洗干净之后又从房间里抱走。 宋泠带着人一开门,就和门口瘫着张脸站着的宁孜和黑衣人对上了眼。 “去收拾干净。” “是。” 黑衣的清道夫应声行动,看到里面这片混乱的时候即使是有预料还是叹了口气。 这收拾...怎么收拾?只能全都烧掉了啊... 门口的宁孜抱着手臂跟着宋泠往外走,瞄了一眼她胸口缩着半张脸的少年,僵着声音问,“这人你打算怎么办?” “送回去。”宋泠平静地应,又说,“让方慈送张五千万的卡过来,然后搞定一下他妈在医院的事情,就当是里头那个死人履行诺言了。”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