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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这是一种极端的信任吗?花雨霁的父母早逝,恩师也亡故了,且没有道侣,放眼整个六界,唯一一个知道他生辰八字的就是自己了!白云阔有种莫名的自豪和得意涌上心头,让他整个人有点飘。且慢!他一不是花雨霁的爹,二不是花雨霁的师父,花雨霁将生辰八字告诉他,莫非……莫非花雨霁将他当成了命定之人!?这个想法出来的瞬间,如同千万斤□□在白云阔脑中炸开,炸得他骨酥rou烂,外焦里嫩。这该如何是好?若花雨霁真有那个意思,那么对于自己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可若花雨霁没那意思,都是他白云阔自己一厢情愿呢?虽说男男结为道侣相伴一生在修真界不是奇事,但自古以来还是以男女结缘,阴阳调和为正统,毕竟人家遵天道守五行,还能传宗接代。自己堕落也就罢了,总不能要求花雨霁也断子绝孙吧?想到这里,白云阔免不了一阵灰心,他有些泄气的看向花雨霁,却见人家兴高采烈的在海里捞螃蟹,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顿时觉得多愁善感的自己十分可笑的白云阔:“……”师尊教导不急不躁,有忍有让,三思而行;可这不代表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修士这一辈子很长,闭一次关就要十年之久;可修士这一辈子也很短,随便一个天灾一个人祸,说没就没了。花雨霁经常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执法长老将此说辞视为放纵,挥霍,不思进取,给弟子上礼数课的时候,不止一次将花雨霁的话当成反面教材,以儆效尤。白云阔小时候不懂这些,如今想来,人活在世本就不易,若拘束的活着,克制自己的内心,岂非更加凄苦?比起羡慕,其实是佩服花雨霁的随心所欲,洒脱不羁。“师哥。”白云阔将蹲在地上手刨蛤蜊的花雨霁搀起来,郑重其事的问道,“师哥有想过成家立业吗?”“啊?”整颗心都沉溺在吃海鲜的花雨霁,根本反应不过来白云阔的意思。白云阔补充道:“娶妻生子,安身立命。”花雨霁眨了眨眼,忍不住喷笑道:“怎么问我这个?哦,是白兄终于开窍了,特来请教我关于男女结亲一事,对不对?”白云阔耳根发红,他干咳一声道:“别扯到我身上,我是在问师哥你。”“我?嗯……”花雨霁笑了笑,“我没想那些。”白云阔进一步试探:“师哥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想过这些?”花雨霁一脸单纯的摇摇头:“真没有,再说了,找不找道侣和年纪有关系吗?明掌门一千多岁了,不还是单着?血千绸也一千多岁了,不还是光棍儿?若想成就大道,飞升入仙境,还是单身的好,红尘之中没有牵绊没有挂念,渡劫的时候好过,懂了吧?”白云阔被惊呆了:“你,你追求大道?”花雨霁:“那只是个比喻,我追求的从来都是吃、喝、玩、乐!”白云阔险险松了口气:“焚血宫的朱雀……”话还没说完,突然从天上落地一束剑芒,在海滩上或坐或站或躺的修士纷纷起身,定睛一看,原来是端木砚等人找到这里了。花雨霁收起吃海鲜的心,和端木砚杀气腾腾的视线相撞,二者并没有交流或是大动肝火,因为被跟在一旁的文曲长老挡住了视线。文曲长老一身清华,言谈举止间温柔如风:“有人受伤吗,尽管到我这里来。”“翎儿!”端木砚确实没时间找花雨霁的麻烦,作为一个妹控,他满脑子都是meimei,由谢明珠带路,在稍远的地方见到了刚刚转醒,精神尚且恍惚的端木翎。“翎儿,你还好吧?别吓哥哥。”端木翎不说话,谁也不理,她如同失去神识的傀儡,只呆呆望着前方出神,她不反抗也不哭闹,领她走就走,给她东西就吃。文曲长老说:“圣女的灵识是完好无损的,相信不用我说,端木宗主也探的出来。”在幻海森稍作调整后,一行人全部利用传送法阵离开秘境,终于回到了蓬莱台。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花雨霁这面墙已经被砸的稀巴烂了。谢明珠,洛维,洛琳,天明剑宗的弟子,云顶之巅的弟子,还有三个散修,四个其他门派的徒弟。这么多人都借助白云阔的探灵知道了花雨霁的秘密,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说就说。仅仅十二个时辰,当年的真相被传的沸沸扬扬,本来蓬莱岛就聚集着仙道内数十万修士,眼下消息一经传开,一发不可收拾,传到了仙洲,传遍了修真界,最后,六界哗然!“这天明剑宗绝了!出了一个柳坤,出了一个端木渊,现在又来一个端木凌华,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我呸,亏我还想让我儿子拜入天明剑宗为徒,幸亏没去!”“就是就是,破军长老遭人陷害,死得那么惨,都是端木凌华那猪狗不如的畜生害的!”“鬼界的入口竟然不是花不染弄得,而是破军长老啊!”“原来花不染是为了维护师父,所以忍辱负重!”“这,这也太惨了吧!”“真不愧是晴空公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他!”“去你的吧,前两天还对花雨霁喊打喊杀,现在搞什么事后诸葛亮?”“你们别忘了,花不染丧心病狂的诛杀天明剑宗弟子两千,纵使端木夫妇有错,那两千弟子未免太过无辜!”“可那是他们先动手的啊,魔修的宗旨向来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还能指望花不染不还手吗?”“天明剑宗这种藏污纳垢的门派,根本没有立足修真界的资格,我看趁早解散算了!”“天明剑宗和云顶之巅向来面和心不和,如今更是仇上加仇!”“可那是上一辈的事,如今的宗主端木砚,为人正派,应该不会……”“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端木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端木家就没好东西!”“我就说花不染修仙道修的好好的,那是前程似锦啊!怎么就改修鬼道了呢?原来是为了他师父入的魔,啧啧啧,真是时也命也,徒叹奈何啊!”凡界的茶馆、酒楼、rou铺、绸缎庄、老槐树底下、各家各户都在讨论。修真界的妖洞、秘境之中、山巅之上、沧海之下、雪峰之顶、也是人人都在议论。传到了魔界的时候,血千绸听手底下人将此事前因后果细细复述,他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上兴起一丝波澜。“原来如此,被迫修了魔道,难怪不屑与本尊为伍。”血千绸从琉璃盘中拿起一颗葡萄,慢条斯理的剥了皮,递给盘旋在软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