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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忍耐下来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坎儿是自己过不去的呢。以后的事情会向他证明,遇上张无忌之后,还会有更多的磨难在等着他,现在的青书并不知道这一点,也算是一种幸福吧。等他出来,无忌站在门口看着钟点:“你进去的太久,是不是肾不太好?今晚我给你预约一下,明天去医院再做一遍检测。”青书看着他,为了任务把话都埋在了肚子里,愤恨地看着他。我的肾没问题,你才有问题,你从上到下都是问题。无忌忽略掉他投向自己的眼神,安抚着说:“你看,只要肯去做的话,这不是也能做到嘛。青书以后不要再违抗我的话,我也是为你好,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够更加优秀些。”青书甩开他,大步走。谁家交朋友会这么交,这个人一定没朋友。“你别跟着我了,我到家了。”“到家了?正好,我要上去看看你meimei呢。”遭了,自己这般还留着个洞没有补呢。青书连忙拦着他说:“不用这么客气了。我meimei不喜欢见陌生人,而且你也没带礼物,第一次到家了这样显得你多没教养,不如改天再来,我也让我妹有点儿准备。”“礼物啊,抱歉,我不太了解女孩子喜欢什么呢?你meimei喜欢什么,和你一样也收现金吗?”似乎是被误解了喜好:“其实我也不喜欢收现金。”“明白了,明天开始都改成支票。今天初次和你meimei初次见面,一万元的支票够不够合适?差不多了吧,你就收好。”青书真的不明白无忌为什么那么喜欢送钱给自己,还是说他就是很喜欢到处散钱。“要不你在屋外等等,我先进去跟meimei打个招呼。”无忌在防盗门外面等着,倒是要看看青书耍什么花招。青书冲进屋后,翻箱倒柜,终于把几年前一个愚人节收到的女装翻了出来,当时本来打算扔掉,后来一想怪糟蹋东西的,就留了下来。原计划是在合适的时机转送给别人,可是在箱底压着压着就压忘了,今天倒是救了自己一把。仓促地把那件大花裙子套上,青书在卫生间里用手机中的变声软件录好了该说的话,然后走了出来,只露了一个背影给无忌。话说这个变声软件真是好用啊,小嗓子这个甜:“谢谢张哥哥,但是我真的每次见到外人都会紧张,一紧张就会发烧生病的,还是请你回去吧。”声音虽然能做手脚,但是体形却不能,更何况青书仓促间连袜子都没换。无忌偷偷含了笑:“那我今天就回去了,一回生两回熟,下次你可就不能躲着我了。”听着身后的防盗门被关上,青书这才放心地转过身去,这一天过得算是怎么回事?恼火的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踢到了一旁。看样子张无忌明天还要找自己,今晚还是连夜跑吧。这房子是连家具一起租的,正好明天到期,自己的东西没多少,几个箱子也就装完了,当初留下的押金等过了这阵子再管房东大姐要。等收拾好行李,装成箱子。青书先去局长家里报告情况,顺便把行李都带上,在他家躲几天再说。至于张无忌——谁爱捡那个大功就捡去吧,反正自己是不去了。回到别墅了,无忌笑得畅快,自己并不是一个恶劣的人,但总忍不住想看到把青书欺负到哭的样子。“少爷,您今天心情不错。您找到自己要找到的人了?”“没有,但是我有一种预感,就快要找到了。”躺在床上,月光融融,依旧是那个梦,那个身影,但是比以往同自己离得更紧了些。“无忌······今生莫要负我。”漫天的烟花灿烂,“师兄,你会一直一直跟朕在一起?”“嗯,一直一直在一起。”再一次地惊醒:“师兄!”擦掉额头的冷汗,无忌喝了一杯水,看来自己要找的人就是师兄了。但是师兄是谁?自己拜过的老师是不少,但从来没有叫过谁‘师兄’。再怎么想也没用,时候到了自然会想起来的,还是先睡吧,至于明天——明天该抓着青书去哪儿玩好呢?可当第二天无忌兴致勃勃开车去找青书的时候,却被房东告知这家住户已经连夜搬走了。于是,别墅在的手下们便看到无忌脸上出现了他们最惧怕的表情。“去,查查宋青书搬家去了什么地方。还有他有没有照常上班,每天都跟什么人接触,这些都一一查明。”钱多好办事,再加上范遥借给他的人手,无忌很快打探出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宋青书每天都在局中照常上班,但是一到下班的时候就不见踪影,据说他暂时是借居在局长和同事的家里。无忌看着那些手下拍来的青书的照片,穿着居家装的青书干净得就像是青涩的高中生一样,这样的他,原本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这样霸道的想法横冲直撞、毫不突兀地呈现在脑海中,无忌放纵着自己的感觉。虽然派了不少人,但是连着两个月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梦境也停留在同样的地方止步不前,无忌的心情很明显地一天比一天地糟糕。一眨眼两个月过去,青书渐渐放松了警惕,也该是时候从局长家里搬出去了,自己的存在严重影响了人家夫妻交流感情,而且也找到了新房子,房租居然比原来的还低,简直就是白菜价啊,而且地段还不错。按着贴在警局附近电线杆上的小广告,青书找到了据说有楼房出租的地方,可到了地方一看,那里根本就没有楼,只是一片小树林。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忽然布袋罩下,一个闷棍打在了他的头上,青书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穿堂风吹得风铃微微响动。堆积的废弃家具,表面斑驳,油漆干裂脱落的所剩无几。靠墙的架子上满是碎裂的瓷器,玻璃做成的绿色眼珠垂挂在眼眶的外面,合不上下巴的洋娃娃呆呆地坐在破掉的皮鼓上愣愣地望着过道的方向,破旧的洋装上占满了蛛网和灰尘。张无忌穿过这些被遗忘很久的废物,在一个大箱子前停住脚步。亲吻了一下一直戴着的项坠,上帝吗?他是不信的,但是他愿意相信基督。‘咔嗒’打开项坠上的机关,从基督背负的十字架里取出一把精巧的钥匙。推进锁孔,像是品味一样慢慢地扭转,“哗啦”一声,连接铁链的锁头沉甸甸地砸到了地上。无忌单膝跪□去,轻轻地叩了叩箱盖:“如果还活着就发出点儿动静。”安安静静,就好像摆在那的只是一个空着的箱子。想要玩这样的游戏吗?无忌的指尖在光滑的箱盖上滑过:“你要是不出声我就当你是死了,那也就没有必要把箱盖打开。要知道我对尸体没什么兴趣,直接叫人连箱子一起扔到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