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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精致的锦囊。青书犹豫了一下,从锦囊里拿出了一对儿凤凰形的玉佩。两块玉佩并不一模一样,大的为雄凤,小的为雌凰。既然决定了要送给无忌,索性就大方些,青书将大的递给无忌,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平日把它们当作护身符一样贴身带着,这只你拿去吧。等你治好病回来了,再把它还给我。无忌也不要思想太多,有太师父在,你不会有事的。”无忌接过玉佩,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流下来,滴在玉佩上。青书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没想到自己好心反而把无忌惹哭了,尴尬地站在那不敢动弹。无忌抽泣着说:“青书师兄,你对我真好,我是想起了我爹和我娘,他们去得匆忙,都没有留下东西让我念想。”青书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只得板着脸说:“嗯。”无忌把眼泪鼻涕抹了:“师兄,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活下去,等医好掌伤就把它完整无缺的带回来还给你。”两个人去求经的事太师父并没有告诉许多人,所以第二天一早只让青书和莫声谷给他们送行,柯召这个跟屁虫也尾随这七师叔到了场。说了些珍重道别的话,莫声谷虽然也想跟着去,但是他不在山上青书独力难支不说,就是自己的大弟子柯召也不给他省心,三天两头的惹麻烦。带着柯召一起走吧,那这一路上大家就都别想得消停了。想走也走不了,况且师父他老人家也不应允,莫声谷就打消了念头。此时冰消雪融已经是春分时节,杨柳抽芽,绿意盎然。在这样一派欣欣然的景色中分别,才更加让人难过。寒日照,冷风萧萧。晨雾之中,无忌被太师父牵着小手向山下走,恋恋不舍地一再的回头张望,渐行渐远。山道上板石青泥,翠绿的小草从去年枯死的躯体里探出头来。青书师兄挺直的身影掩映在绿柳白杨之中,渐渐看不到了。无忌转过头来摸摸胸口,玉佩好好地躺在那里。心中默念:”师兄,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第5章上行船且走且停,终于到了少林寺。张真人没有直接带无忌进寺里,而是先在寺门外站了站,嘱咐他几句话。“无忌,一会儿无论人家说什么你都安静的听着,他们再怎么出言不逊,也不许你插嘴顶撞。”其实即使他不说,无忌也不会胡乱说话的,上次乱说话害了娘,这次可不能再害了太师父。他老人家这么嘱咐自己定是有他的原因,武当与少林长久一来关系不好不会是没有原因的,太师父话里有话的样子让无忌猜测到了几分。“太师父,你是不是和那些和尚有仇?要不我们别去求他们了!”张真人摸摸无忌的头:“太师父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丢些面子,被人指着鼻子说几句不算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你年龄还小,就这么放弃机会不是太可惜了吗?绝对不要有这种想法。”无忌跟在太师父身后进了寺门,接待他们只有两个少林寺的和尚。这两个和尚小有名气,被武林同道成为高僧。无忌心中冷哼,他们也好意思担当高僧的名号?明明是心胸狭隘、见识短浅之辈。那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挤兑张三丰,明里暗里的说他不过是偷学了少林功夫,武当派担的是虚名,他就是个偷功夫的贼如此等等。张真人大人有大量不与小人一般见识,武当基本功是从九阳神功领悟的这点不假,可是其他的功夫与正统的内功心法都是他自己研究领悟。此行虽是求人,但是也不能处处低声下气。失了尊严倒是没什么,可是不被对方尊重的话,想要求取经书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他小试牛刀,向着院子中少林弟子练功的石桩虚打了一掌,大石登时变得粉碎。两位和尚的脸色“唰”的就变了,他们见了张真人的能耐,知道是自己目光短浅,以小人之心妄加揣测了。其中一个恭恭敬敬的说:“张掌门,前来求经。我等知道你这是诚心实意的前来,可是九阳真经关系重大,寺内规矩是不能轻易示人的。即使是本门弟子都不得见,更何况是借给外人?”即便张真人说愿以他手中的那三分之一与少林寺保留的三分之一作交换,两位和尚仍是不答应。看样子再继续央求下去也是无用,无奈之下,他只得带着无忌离开了。无忌眼中寒光闪烁,表面看起来是不温不火的样子,实际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恶狠狠地扫视着少林寺的牌匾,心里想着:“当年就是少林寺的秃驴带头逼死了娘,今日他们不但不肯救我的性命,而且还百般刁难折辱太师父。这笔帐,总有一天我张无忌会同你们算的!”张真人带着无忌踏上归程,坐在船上他感慨万千。年轻的时候虽然遇上的事情不少,但大体上都还应付得了,可是这几年越发的觉得自己遇到事情有些无能为力了。无忌这孩子的掌伤实在是不能再拖了,可是自己连个能医他的人选都没有。想着想着,发出一声长叹。无忌挨着船边坐着,上一次乘船还是同爸妈回中原的时候。想到爸妈,忍不住眼圈泛红,一滴眼泪滴到江中。他背着太师父坐着,偷偷拿袖子把眼泪擦了。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江面,船边的水皮上突然起了涟漪,一条鱼跳起又落下,它周围打起一圈的水泡,无忌好奇地去看。两条鱼一大一小跟着船往前游,刚刚跳起的是略小的那条,它现在缠着略大的那条鱼游上游下的,而大的那条则淡定的游着,对它的sao扰不理不睬。无忌看它们看得喜滋滋的,它们真像自己和青书师兄。在山上的时候自己不也是那样每日缠着师兄吗?师兄也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呢。见他看得专注,张真人也凑过来瞧。“看什么看得这么认真?”无忌指着江面说:“太师父您瞧,这对儿鱼肯定是兄弟,您看它们感情多好。”张真人仔细看了看:“呵呵,无忌这你可是弄错了,它们不是兄弟是夫妻!那条大的是雌鱼而那条小的则是雄鱼。”无忌知道自己弄错了,脸羞得发红。揪揪手指,小声嘟囔着说:“鱼真怪”小船悠悠的划着,船夫时不时唱一两首渔歌,悲凉凄婉的歌声在空荡荡的江面上回荡。“春山漠漠淡烟横。阴壑丁丁伐木声。啼鸟静,落花轻。看棋松下暮云生。”张真人静静听着,别看是水上渔家,这词的意境倒是深远。无忌也有听,虽然知道唱的不错,可是不喜欢、不喜欢那种潇然。船行到江心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站在前面船夫就慌张的往反方向划。坐在船尾的张真人和无忌感觉到了船身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