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继日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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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芜第二次造访如上次一般,被cao了一天一夜,只是最后他改口同意了她的请求。 把她cao到怀孕。 男人开始夜以继日地浇灌她,浓热的jingye糊满了两人结合处,情欲气息溢满了金碧辉煌的宫殿。 雪芜被他cao弄得不知今夕何夕,腿间肆意进出的阳物和身上心心念念的男人占据了她全部思绪。 他zuoai风格十分激烈,攻势迅猛,女人在他胯下只有被动承欢,在无尽欢爱中沦陷。 神仙的精力与耐力不可与凡人同语,过了许多日夜,男人最后喷射在她体内股股guntang。 谢宁从她斑驳的身上离开,雪芜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穿戴好的男人一挥手,邪神殿的大门敞开,一群人鱼贯而入。 合欢族、桃花族、狐族、水仙族……不知究竟多少人,看到了殿里躺在地上如破布一般的女人。 雪芜慌张地寻找遮蔽,惊觉自己的法力消失殆尽,甚至没有了抬手的力气,只能任由嫌恶或猥琐的眼神落在她满身jingye的躯体。 “神女雪芜,私通魅魔对邪神下诅,泄露换血禁术,隐瞒碧水宫一事,罚雪芜剥离神籍,贬入轮回,永世不得为仙。” 雪芜躺在地上,心底一片凄凉,“谢宁,我腹中可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就如此待我?” 谢宁冷哼一声,“孩子?还在痴心妄想!” 事到如今,雪芜自是明白他的态度,也不清楚哪里出了纰漏,猜测谢宁这些天或许只是为了解咒,她被用完就丢。 她凄惨一笑,“谢宁,你就没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吗?原本我想等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们在一起,就放过那些人,顺便拿回你的东西,不过现在……” 谢宁眉心一折,“东西?” 来不及他思索,地上的人已经捏爆一粒符篆,接着人群中与谢宁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俱是神魂不稳,不过片刻便只留下一魄。 雪芜跟着自绝经脉,神体消散于天地,“谢宁,我要你来找我,我要你不得不陷入轮回,纠缠于这些女人哈哈哈哈……” 众人眼看一切电视火花间发生,不明所以。 谢宁思索片刻,随后不耐烦将殿里的人轰走,叠加施了好几个清洁术法,才将殿里难闻的气味赶走。 被赶出去的人敢怒不敢言,满腹疑问也不敢在邪神殿前喧闹。 殿里,谢宁从自己随身储物袋里取出一个裂口的蛋,注入法力催生。 这是神境里那些老不死和他争抢的万年至宝,据说可以抵一次命中大劫。 他第一次诅咒发作时便是这蛋主动套到他yinjing上,他百般阻挠竟还被它吸了元阳。 小东西的裂口是被他顶破的,如今露出的便是两片娇嫩的yinchun,插进去和那些女人yindao里别无二般,只是尤为紧致舒坦些,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将他整根含进去牢牢吸住不松开。 这些日子他每隔一个月便cao一个人,直到雪芜那女人出现,他倒是真的摸索到了交欢解咒之法。 谢宁边思索着,手里的蛋吸收了足够的法力便停下了,他坐在殿前台阶上,手指随意敲了敲蛋壳,纹丝不动。 谢宁来了气,将它裂口那里翻上来,“吃了我的,不想干活怎么行?” 从那日它吸了他元阳便再未动过,除去他每月一次和人交欢时这蛋在他储物袋里上蹿下跳,其他时候像死了一样。 他手指拨开它露出的花瓣,直直探入它甬道里,小东西立刻吸紧了他手指,里面湿滑紧致的触感分外馋人,他几乎是立刻回忆起了那次被这东西快要榨干jingye的情形。 瞧了瞧自己悄然挺立的下身,和这贪吃的小嘴,谢宁冷笑一下,施法拿捏住它,露出昂扬的巨物,顶端堵住小嘴入口,只一瞬息,这蛋就将他吞了进去。 这蛋果然还是个贪吃鬼! 谢宁任由它贪婪吞吐裹吸,面上不动声色,只是长袍下的手不自觉用力曲起。 它分泌了许多粘液,带着甜丝丝的味道,在逗弄它的时候他也尝过。 甬道里紧致吸绞,仿佛要把人魂都吸进去,谢宁想不出,若连他都难以抵抗的诱惑,世上还有谁能扛? 他不想忍耐,将jingye喷射在它甬道深处。 蛋身在他射入jingye的那一刻开始出现细纹,过了片刻便发出连续不断的喀嚓声,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在这关键时候把它从身上拔下来,先觉身上一沉。 那颗蛋的裂缝里冒出温和亮眼的光芒,接着莹白的蛋壳融化敷贴在一双纤纤玉手上,谢宁下意识伸手握住,在它幻化出纤细腰肢后揽在身前。 片刻后被白光遮住的面容显露,乌发雪肌,黛眉纤细天成,眼波流转宛如星子,隐隐含着羞怯水光,鼻尖挺翘精致,往下嫣红薄唇轻启, “主人……” 谢宁猛的用力将她揽进怀里,小妖精伏在他心口抬头,美目祈盼,“主人的jingye真好吃!” 她双手搂住他脖颈,直接献上诱人红唇,谢宁鬼使神差便低头吻了上去。 她一出现,谢宁就有了冥冥之中的预感。 她不光是来给他挡劫的至宝。 更是他的劫数! 不然为何他生来空洞的胸腔发出了嗡鸣声。 不然他为何仅凭一个吻就此情动? 等他下身再次硬涨如铁,怀里的小妖精已经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就这她还湿着眼睛夹着他的roubang摇晃雪臀,“好大…好烫…想要…” 谢宁已与她建立契约,因此并不着急审她,将人插着抱起,“那就给你…” 说罢两人一同消失在原地,闪现在宫殿最深处的百花池里。 谢宁将她翻来覆去地cao,两人腿间流出的yin液沾染了许多花瓣,贴在女人白皙的小腹和大腿内侧。 他在与她共赴巫山的片刻低声询问,“可有姓名?” 身下的娇娇眼角溢出欢愉的泪,摇头道,“主人取~” 谢宁捏她脸蛋,又在泛滥的潮湿紧致里一挺,“下面水真多,不如就叫你流水,如何?” 她温顺地舔他手指,“流水还要主人cao……” 他自是求之不得,不知过了多久,谢宁远没有满足的时候女人受不了地叫停了,“插坏了…呜插坏了…” 谢宁恨不能将精囊一起cao进,自此才知“zuoai”究竟做的哪门子爱。 他喘息着俯身亲吻她,“很快便好了。” 这很快又延续了几日,神不愧为神,仿佛不知疲累,直至谢宁真的舍得从她身体里拔出来,足足做了一月有余。 谢宁亲了亲她脸蛋,又深深吻了她唇,终于恋恋不舍给两人又施了一遍清洁术法,用自己的衣服裹着她离开欲望的花池。 流水的每一处仿佛都是按着他的心意长的,就连她软软叫他“主人”都叫到了他心尖上。 他以前孤寡那些年从不知道自己是个性欲强盛之人,每次cao那些女人都靠意志在一天一夜后拔出rou根。 前些日子不停cao那神女,也并未尽兴,总有隔靴搔痒的不上不下之感。 直到再度埋进宝贝蛋的身体,仅仅亲吻就让他想倾尽所有,他才明白,和天生注定的人zuoai才叫zuoai。 不愧是挡劫的宝贝,他在和那些女人交欢时,女人每运转一次合欢功法,他便被吸走一丝神魄。 那些人都被雪芜送入了万千世界轮回,他如果不拿回来,神魄会渐渐流失,后患无穷,可他入了轮回,也无法以小世界的rou身取回神魄。 届时他只能沉溺一世又一世轮回,同那些女人经历无数世界,尤其是那雪芜,她和他交欢许多日夜,意味着要经过数个世界才能从她身上取回神魄。 有了流水,便简单许多。 她是法器,还是天道偏爱的气运体,完全可以进入轮回拿回他的神魄。 只是还要以他自身为媒介。 事后懵懂的流水听他说到第三遍,还是有些懵。 谢宁无奈,将她送去了司命那里。 谢宁和司命谈话的时候她耐不住无聊,自己钻进了司命殿的角落。 “哪里来的小仙子?” 她听见声音探头,只见一袭红衣的男子正颇有趣味的打量她。 “你是……这次神境的至宝?”他忽而凑近,鸦羽的睫毛下一双幽蓝的眸倒映着流水的模样。 “竟是个活生生的人儿……可惜了,差一点,你就是我的了,” 流水也不躲,她宛如初生儿,对人没有界限。 “你是谁?” 男子身后的侍从呵斥道,“仙子不得无礼,上神乃天帝!” “天帝……是什么?” 男子挥手,屏退了侍从,蹲下身子同她一起,“天帝不是什么。” “那你是什么?” “我?”他笑了,宛如晨曦微光,“你可以唤我叶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