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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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斳知道你与周坤的事?” 柳青眉点头:“我知道我生的好,所以利用美貌留在了二公子身边,不久之后,我便有了身孕。” 她掀起眼皮,浓稠的悲凉涌动,扯出一抹笑容:“孩子是二公子的。” 赵品谦蹙了蹙眉,沉黑的眼里掠起震惊。 他刚刚并不确定秀秀是赵天斳的孩子。 “赵天斳不知道?”他忍不住问。 柳青眉摇头:“二公子并不常住江南,我原本打算告诉他的,偏偏又遇到了周坤,我要报复他,我告诉他,孩子是他的。” “周坤起初还挺高兴,给我认错,还说要娶我,不过我通知了追债的人,试探他,果然,他又跑了。” 妇人拧着眉,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 “我决定告诉二公子,可京城传来的消息,二公子处境艰难,我联系不上他,只好将这件事搁置,不打扰他的部署,等孩子生下来了,我终于见到了他。” “可二公子却让我伺候旁人!” 纵然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也断断没有不知羞耻到这个份儿上。 “所以我给了丫鬟银钱,让她带着孩子离开,等我离开赵家,才把孩子接过来,让他认周坤为父。” 自己的亲生孩子认别人做父亲,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柳青眉原本计划,待秀秀大一些就告诉赵天斳,让他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女儿,却没料到,会遇上赵品谦。 她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些深宅大院里出来的人,干脆和盘托出。 赵品谦一脸漠然,对于柳青眉的算计是无法评说。 至于秀秀。 他还没到能狠下心对一个孩童下手。 转而他又问起当天浸猪笼沉塘一事。 凡沉塘者,需在水中浸两个时辰,家里会派人守在旁边看着,为的就是防止有人趁人不注意,把人救下。 柳青眉没有隐瞒的全部答了。 “早在沉塘之前,他就让人代我被锁在猪笼里,所以我才能逃过一劫。” 自那之后,她便决心离开赵府,过一段安稳的日子。 赵天斳料定赵品谦翻不了身,自然是许了。 陆惜月只觉得自己听了一出戏,还是只有话本子里才会出现的那种。 她忽然有点同情周坤了。 这顶帽子,反正挺亮眼的。 她好像也明白早些时候柳青眉为何说那么说了。 她害得赵品谦被逐出家门,差点儿丧命,如今过的落魄,当真是应了她自己那句罪有应得。 这两人谁也算不得好人,就这么磋磨对方也挺好,就是可怜了秀秀。 陆惜月心生同情,但也仅限于同情。 之后的一切,还要看大哥怎么做。 沉默半晌,赵品谦幽幽道:“我会派人过来盯着你们,在我没有决定好怎么做之前,你们要是敢跑。” 青年眼神锋利犹如刀刃划了过来。 柳青眉想也没想就跪下:“大公子放心,我绝对不会跑的。” 她一个妇道人家,连周坤都没法儿对付,何况赵品谦。 赵品谦收了收情绪,起身,“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出门了。” 此女心里颇深,能将赵天斳和周坤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可见不是一般人。 她有心要跑,他们初来乍到,想做什么也难。 柳青眉心中“咯噔”一声,很清楚他说这话的原因,她无力反驳,只能点头应下。 陆惜月跟着赵品谦的步伐,出了大门,直奔家里。 迎面来的是萧云珩。 “这是怎么了?” 他一眼便瞧见赵品谦冷若冰霜的脸。 陆惜月睨一眼赵品谦,见对方没有拦着的意思,将方才的事情说了。 看着赵品谦郁郁的脸色,萧云珩没有多话。 这个时候,他要考虑的是如何利用柳青眉的事为自己洗刷冤屈。 当然,还要防止到时候赵天斳有什么应对之策反咬一口。 他找陆惜月,是有重要的事。 “四季春出事了。” 陆惜月眉眼紧了紧:“怎么说!” 赵品谦也看过来,柳青眉的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成,何况赵天斳远在京城。 没有把握完全将人解决,自然是不能贸然行动。 韬光养晦才是上上之策,就同之前一样。 “吴贵收到消息,四季春一半儿的花露被人蓄意损毁,拿不出货来交付,已经有不少人去闹过。” 吴贵消息灵通,比在京城养的探子更甚一些,萧云珩与陆惜月便掏了银子,收人为己用。 四季春的人一开始将消息送到了琼县,却没见人,后辗转好几天,才到了这儿。 现在算算,已经耽搁好几天了。 “什么人毁的,那蒸馏装置呢?”陆惜月急声问。 那东西可废了她好几百两银子,要是没了——她捂着心口,好像濒临心碎。 “伙计查看的及时,贼人还没来得及动手。” 陆惜月堪堪松口气。 还好还好。 “官府还在调查,不过看来动手的人准备很充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萧云珩脸色沉沉,好不到哪里去。 他比谁都要清楚陆惜月在花露铺子上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所有的努力有了成果,如今却被人毁于一旦。 青年眼神暗了暗,藏在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 陆惜月略一考虑,立刻决定动身前去东平城。 第138章 可不能手下留情 铺子出了大事儿,陆母也不好耽搁他们,立刻帮着收拾好行李。 赵品谦让他们安心处理铺子的事,这边有什么情况他会留意。 日夜兼程约莫十多天,才是到了东平城。 顾不得身心疲惫,二人直接往四季春去。 平日里客似云来的铺子此刻门庭惨淡,只见三两个客人在里面张望。 陆惜月在铺子里看到了祁媛。 “陆姑娘,你终于来了!” 一见陆惜月,祁媛便迎了上去,那封联系陆惜月的信,还是她命人送过去的。 祁媛身后跟着铺子掌柜。 人是她从赵品谦那儿要来安排在这儿的,自然信得过。 二人从掌柜与祁媛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 临近月底,眼看着到了交货的时间,伙计们也都特别小心,生怕磕着碰着花露,导致交不出货。 铺子后头有个小院,是专门给伙计和掌柜住的地方。 那天夜里风大,刮了一宿,熟睡中的掌柜起身方便,忽的看到前头铺子里有灯火摇曳。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有贼来偷东西的,立刻冲了上去,并高声喊了伙计。 谁知道还是迟了一步,才般到仓库里的花露被摔的稀碎,醉人的香味往四周弥漫,连带着大街上都是花露过呀的香味。 贼人从窗口跳了出去,他们没能抓到人。 掌柜的与几个伙计连夜想清理了仓库,好在花露还剩下一半。 可过两日就是送货的时间,他们只能按照订单上的顺序先送了几家。 没拿到货的那些人家自然是不乐意,几次三番带了人来闹,还堵了铺子大门,不让人上前。 若不是有祁媛坐镇,压着那些想要闹事儿的人,只怕铺子都要被砸了。 掌柜的没有办法,让伙计将那些香味没有融合好的花露拿出来,手动摇晃,直到伙计们手臂酸痛,累的抬不直胳膊,才是如约交了货。 不过经此一事,花露铺的生意到底是受到了影响。 再有就是,街上还新开了一家香料铺子,价格便宜实惠,东西还好,虽然比不得花露新颖,留香久,味道纯,胜在人家是银货两讫,这就导致铺子生意不如以往。 掌柜叹口气,回想那几天的境况,至今心有余悸:“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官府也查不到什么,这件事迟迟没有结论,估摸着也只能不了了之。” 祁媛哼哼,不置可否。 掌柜的也是个人精,祁媛是知州府的千金,知道的消息多一些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