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2(柳条抽xue、尿道棒、求你玩他、后xue疯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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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杨修的第二次见面并没有相隔太久,只是这次相见你也意想不到。 杨修,竟是“公子刘琦”,也就是你的皇兄刘表的长子。 你本是因为商讨结盟一事来到荆州,却在散步途中遇到了杨修。 他一副不认识你的样子,双眼却含情脉脉,还邀你同他打牌,明里暗里却暗示你快跑。 你茫然:什么意思? 接着,他先是伪造了刘表的信,意图破坏同盟,又在你的饭菜中下毒,引你出城。 虽然他做得隐蔽,表面上看起来他好像真的爱上了施暴者,但你还是恍然大悟:杨修还是想要广陵,或者想要绣衣楼,就像他在赌场试探着提出的那样。 于是,你一路表现得非常配合,像是真被他迷昏了头。 直到他先带人围了你,你的人马将他团团围住,不多久,刘表和他的继室,荆州豪门的蔡氏女一同赶到了现场。 里三层外三层,像在下饺子。 “我不能再留你了,刘琦。”刘表的语气悲痛。 杨修追问:“你纵着蔡氏虐待我,污蔑我折磨我!你不闻不问,就是为了那可笑的荆州牧之位。需要蔡氏扶持才能坐稳的荆州牧,真的值得吗?……你真的要杀我吗?父亲?” 刘表无视他的问题:“我本以为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可你太叫人失望。” 你叹气,这样一看,确实是刘表对不起杨修。 “哺育之恩,昊天罔及。” 杨修字字泣血。 接着,他望向你,紧紧抿着唇,声音颤抖: “我想求广陵王一件事。我想求你亲手杀了我。” “我败在你手里,死在你手里,也算甘愿。” 你知道他指的不只是你识破他的计策一事。 还有之前在弘农的那次交锋。 杨修一步一步靠近你,蛾使持着长刀拦在他的面前。 他在蛾使面前停住,望着你,眼眶中泪光闪烁。 你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他在赌。 杨修极其嗜赌,也是个高明的赌徒,你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 他在赌你对他有微薄的情意,或者,你因为喜欢他的身体而把他留下。 杨修想到你上次zuoai时强烈的掌控欲,因此,他在故意对你表现自己脆弱温驯的一面。 杨修在向你发出信号:救下我,庇护我,掌控我,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会永远成为你的东西,哪怕是玩物,哪怕是禁脔。 他在紧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偏过头,假装自己并没有看明白杨修的暗示。 刘表和蔡氏都不知道刘琦还有“杨修”这一层身份,更想不到杨修与你有“旧”。 因此在他们看来,被刘琦算计的广陵王根本没有必要放过刘琦。 这给了你可乘之机。 你长叹一声,在蛾使就要挥刀斩下之时,拦住了他。 蔡氏急道:“广陵王殿下可是要蔡氏代劳?” 你摇头:“虽是初次见面,但从辈分上来说,我该叫刘琦一声侄儿。同为汉室宗亲,我不忍他人首分离,此为绣衣楼秘药,片刻毒发,至少能让刘琦有个全尸。” 你将药丢给杨修:“自我了断吧。” 杨修这次似乎真的绝望了,他的笑声中饱含凄凉:“哈……哈哈……母亲……儿臣这就来见你……” 他闭上双眼,将那颗乌黑的丸子吞了下去。 接着,药效发作,他死死扼住自己的咽喉,面部青紫,双目突出,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不多一会儿,杨修便直直地倒了下去,再无生息。 你做了个“请”的手势:“刘公子的遗体,就收归故里吧。” 蔡氏一脸嫌恶,叫了两个下人上前确认,发现杨修确实断了气, 你看着蔡氏的态度和刘表唯唯诺诺的神情,面露不忍之色。 “刘琦公子的死并不光彩,只是我与他也算血脉相连,不如就让我为他收尸吧。对外,皇兄尽可宣称刘琦在外云游时遭遇不测,未见尸首。” 刘表有些犹豫,蔡氏却巴不得你替她处理了,让刘琦彻彻底底滚出这个家,因此抢先回答:“我在此替蔡氏写过广陵王殿下了。” 你看刘表,见他没有要反对的意思,便吩咐雀使:“去郊外买块地,再买口棺材,找个道士做一场法事,然后埋了吧。” 你向刘表拱手告别。 出了这样一档子事,刘表也无心再谈论结盟一事。 他急着去和蔡氏表忠心,草草留你吃了一顿饭,便同意了你告别的要求。 回到绣衣楼,雀使向你报告: “杨修公子仍在昏迷中,但脉象平稳,应当并无大碍。” 接着,她又小声补充:“史子眇先生说,杨公子应当醒了,又或许只是睡着了。” 你点头表示知道了。 走进房间,日光温和地洒在杨修的面容上,分外养眼。 这处地方是你专门为杨修准备的,他正躺着的地方在明处,房间内又有暗室。 暗室里伸手不见五指,除了一张床榻,摆满了几乎称得上可怖的情趣用品。 这些都是你的收藏。 杨修算是你第一个称得上是“禁脔”的情人,自然要好好疼惜他。 杨修的伪装并不高明,他纤长的睫毛正在轻微抖动。 你拍拍他的脸蛋:“醒了就起来。” 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因着上一次的事情,杨修有点怕你。 又刚刚经历如此巨变,身份还没转变过来,因此见到你总觉得别扭。 他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但还是想竭力挽救:“广陵王,你送我回弘农,我会说服父亲归顺你,整个杨氏都会成为你的助力。” 你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匕,在杨修面前晃了晃:“杨修,你得弄清自己的身份。无论是杨修还是刘琦,都已经死了,刘表宣布了你的死讯,杨彪也为你举办了葬礼。一个失去身份的人,除了他本身以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寒光映出杨修的眼睛。 你顿了顿,继续道:“我问你,在你求我杀了你时,到底是想让我杀了你?还是救下你?” 杨修怎么可能认不清呢? 他只是祈祷,你心里对他有那么一点怜爱之意。 在醒来那一刻,杨修几乎不敢相信他赌对了。 即便赌赢,他也已经做好了四肢被打断、或是身上缚满情趣道具的准备。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好好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四周安静极了,他不敢睁眼,但身上确实没有异状。 什么意思?他算计了广陵王,广陵王不恨他?还是她不是想要男宠? 杨修不知道。他对你的了解太少了。 但他知道该怎样回答你的问题。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答:“想求殿下救我。” “那就好。”你将短匕随手扔进抽屉,“若当时是本王会错了意,那本王现在就纠正这个错误。” “我、我想问殿下。” 杨修被你拽着头发,露出脆弱的脖颈。 他的喉结随着话语滚动:“我想问……我该如何讨好殿下?” 在继母不断陷害下安然长大的杨修,真的会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一无所知吗? 你自然是不信的。 可杨修确确实实就是那样,一举一动都透着生涩。 他在主动把骄傲打折奉上。 虽然不是真心的。 就像他想要侵占绣衣楼的举动,想要,于是就那么做了,根本不去考虑后果如何。 该如何讨好你? 他不是在问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是叫你知道,他有意讨你的欢心。 你挑眉:“这难道不是该问你?我心情好或许愿意调教你,但若我心情不好,直接丢了便是,哪还管别的?” 你说的是实话。 你喜欢杨修的骄傲恣意,也喜欢他的口是心非,更喜欢他由你完全掌控的模样。 但情事只不过是你生活中的一味调剂品,忙碌起来便可随时抛在脑后。 “……请殿下教我。”杨修慢慢地凑近了你。 他的唇贴住了你的唇,小心翼翼地看你,见你没有不高兴,才大胆地伸了舌头。 杨修的吻技十分青涩,舌头虽然足够灵巧,却只是乱搅一气,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没过几秒钟就想退出去。 你揪住他的衣领,摁住他的后脑勺,气息强势而缱绻地侵入,先是绞住杨修的舌尖,又抵住他的上颚,吮得他头皮发麻。 等他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你才退出来,便看见杨修的嘴唇红肿,气息不稳,眼神乱飘,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你。 还害羞上了,哎哟。 真是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都没有。 你将短匕塞到他手里: “自己把裤子划开,腿打开,屁股露出来。” 杨修愣住,脸色发白地接了过去,万般不情愿。 可他此时得罪你,等于再次将好不容易捡回命的再丢掉。 尊严重要吗?当然重要。 但既然已经苟活,不亲手杀了蔡氏和刘表,他怎么能再死一次? 杨修一脸屈辱,但你觉得很有意思,只是不断催促他。 反正两次见面,他的衣服就没好过。 杨修咬着牙,一鼓作气划了一大条口子。 像成年男人穿上了幼儿的开档裤,耻意从杨修心中升腾起来。 他用手捂着下体,双腿并拢,脚趾不安地蜷缩着,努力想保持他在你面前最后一丝尊严。 但你不吃他那一套:“我之前就说过,不要夹腿,杨修。” 你从袖中掏出一根削净树皮的柳条,柔韧而不伤人。 杨修被你拿柳条逼着分开了双腿,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的xue眼已然湿润,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在你的注视下很快由白变粉,yinjing也半翘着。 “自己玩过?” 你的声音中带着不满。上一次你可费了不少润滑膏才让杨修的rouxue不那么干涩,不可能只cao一次就变样了。 杨修低低地承认:“想着殿下自慰过……也寻了些药,可是、可是怎么都弄不出来,试了几次就没再……” 他闭了眼睛,尾音都带上了颤抖,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锁骨。 你没再听他解释。 其实你倒挺希望他的屁股湿一些,不过找这个由头发难,也挺有意思。 “我倒不知道,杨小公子天性yin乱,生来就是要被cao的料子。” 你打定了主意要在他心中树起你的威严,没有手软。 柳条噼里啪啦地抽在杨修大腿内侧,娇嫩的软rou被你抽得通红一片,时不时带到杨修的下体。 你的力道拿捏得很好,也颇富技巧。 杨修闭紧嘴闷哼,越到后来,他便越忍不住,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竟是真的慢慢勃起了。 等到杨修第一次开口叫出声,他的大腿内侧也布满了红痕,纵横交错,颇为可怜。 你这才住了手。 随后,你用柳条点着杨修的后xue,笑道:“既然杨小公子那么急不可耐,便自己玩给本王看吧。一个时辰内,高潮两次,便算你过关。” “要是过不了关呢?”杨修的声音细若蚊蚋。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慢条斯理地说,“高潮不了,想必是太紧张。如果形成习惯,就不会紧张了。第二次机会,便让广陵的死囚们花上几天工夫帮帮你。” 杨修以为又要像上次那样自慰,他虽觉得羞耻,但毕竟已经经历过一次。 何况,又是在广陵王面前。 就在他慢慢伸手时,你拦住了他,示意他等一下: “我还没给杨公子介绍隐鸢阁出品的新鲜玩意儿。” “这根圆柱细棒长五寸,直径一分有余,杨公子猜猜,这东西会塞到哪里?” 杨修傻愣愣地回答:“屁股里?” “不对。”你否定了他的答案,和颜悦色地继续往下说,“是尿道里。它的底端是一个圆环,可以拉着玩儿,也可以挂东西,比如串珠、铃铛之类的,走一步便叮当响,好叫杨小公子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它的尾部则有机关,一旦固定,便会自动扣上,如果从外部强行打开,就会撕裂尿道,那时候,恐怕你便一辈子都管不住尿了。” “当然,若真有这一天,我不会这样对你。”你摸了摸他的脸,满意地感受他轻微的颤抖,“我不喜欢管不住自己身体的脔奴,我会直接给你一个痛快。” “那、那它怎么出来?”杨修恐惧极了。 照你的说法,他岂不是横竖都是死?无非是被尿憋死还是被你杀了,他甚至宁愿选择后者。 你失笑:“东西在我手里,我自然有办法打开。” 你坐到床上向他招手:“过来,我帮你戴上。” 杨修靠在你的怀里,白金色的头发蹭在你颈侧,带起一阵痒意。 你支着双腿,用脚踝把杨修的大腿往外分开。 随着你的揉弄,杨修的yinjing也是格外兴奋,铃口顺利地照着你心意打开。 你将尿道棒的尾部往里推。 刚进去一点,杨修就叫唤起来: “那里、那里进不去的……哼嗯!太、太涨了,殿下、殿下……!” 他大腿的肌rou紧紧绷着,显示出无措和慌乱。 细棒一点点撑开他的尿道内壁,缓慢而坚定地深入进去。 与排泄截然相反的感觉让他万分不适应。 他本以为,上一次你在弘农做的就已经够出格了。 没想到你那时说体谅他第一次,下手轻了是实话。 “这不是你求来的吗?”你的胸贴着杨修的后背,冒着融融暖意。 你捏住长棒的底端,时而来回拉动,时而左右摇晃,像顽劣的孩子般摆弄着玩具,却偏不捅到底。 杨修的意志摇摇欲坠。 “啊、啊啊……广陵王、嗬呃!嗯、嗯嗯、呜……!!不、不要了……不能再往里了!” 杨修的泣音随着你的动作忽强忽弱,上下起伏。 恍惚之间,他产生了自己已经失禁的错觉。 等等……他昏迷了几天来着? 杨修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并不知道杨修在想什么,只是感觉自己玩够了,便将尿道棒全根没入,“嗒”地一声扣上,只留下一个银色的圆环,露在guitou外边。 杨修的yinjing涨大了一倍,紧紧贴着小腹,显得有些狰狞。 但握在你手里,却只能顺着你的心意来去,否则便是废品。 杨修艰难地抚了抚,细棒与他的尿道严丝合缝,看不出一点液体渗出的可能。 他问:“那我怎么……呢?” 他将“高潮”二字含糊了过去。 你在心中叹气,杨小公子就是杨小公子,这也害羞那也害羞,平日里逗逗就算了,真当成禁脔,最先完蛋的肯定是你。 被气死的。 你摇头:“我只说高潮,又没说只能用你的男根高潮。杨小公子,你后面,不是还有一个地方么?” 接着,你拿出一盏小巧的茶碗:“这是杨公子上次打碎的茶具中的一个,我的副官觉得还能用,便将它拼好了。杨公子高潮时,拿它接好出出来的水,接满则计一次数。否则便算不合格。” 杨修悚然后退: “这怎么可能做到?不、我是说,后面怎么可能高潮?又怎么能接水?唔!”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拖长语调,“至于后面这个问题,当然该问你自己。我会看着你,不让你作弊的。” “还有,这个房间也是专为你打造的。” 你在床边摸索一番,找到了机关,用力一摁,床的两端和墙壁便出现了几个圆洞,内里升起锁链、环扣与皮带。 你将黑色的皮带缠在杨修白皙的大腿和腰腹处,紧紧收拢,又用墙壁上的铁环扣住杨修的腰腹。 这样一来,杨修就只能面向着你,保持上半身后仰、下半身大张的姿势。 躺不下去,也直不起身。 “这里有些玩具,杨公子尽可拿去玩。” 你叮铃哐啷地倒了不少东西在杨修的手边。 此刻,他的衣衫半敞,露出半个乳晕,窄紧的腰身在华服内若隐若现。 下半身的衣服早已残破不堪,却犹完完整整地包裹着他的小腿肚,更显色气。 杨修僵着不动,你也不惯着他:“我为杨公子计时,现已过去半刻钟。” 他的脸颊涨得通红,却也心知他如今在你面前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帮帮我。帮帮我,殿下。” 他用食指与中指撑开自己的xue眼,忍着羞意给你看,寻求场外援助: “殿下,玩一玩这里。” 他几乎不敢看你。 你不得不承认,杨修现在的这副样子着实对你胃口。 你坐到他身边,他便急急地倚到你身上,获得些许喘息的机会。 你用两根手指夹着两枚缅铃,一起送进杨修的后xue里。 你刚一将手指伸进去,杨修的xuerou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上来,温热而紧致地裹着你的手指。 他的身体比他的嘴着急多了。 不用你说,他自己也感觉到了。 “全是水……”你逗他的话张口便来。 没等你继续下去,他便央求:“别说、别说下去……殿下,我叫给你听……” 杨修不想再在你口中听到听到羞辱他的话了,哪怕那些话语确实能够挑起他的性欲。 他根据之前仅有的一次情事,笨拙地想象着你喜欢什么,低低哑哑地呻吟起来。 你的手指在他xue里翻搅,时而张开,时而深入。 “让我、让我痛快吧,嗯、嗯……求求您、咿!殿下、殿下……!!” 他喊着你的称呼高潮了,用后xue。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yinjing急切地想要射精,却只能徒劳地打着空炮。 “流出来了……” 杨修的双目失神,他能感觉yin液顺着xue眼慢慢流出,打湿了他的整个下体。 他第一次知道男人竟可以只靠后面就如此快活。 你托着下巴看他,提示道:“杨小公子,你似乎忘了什么。” 杨修机械地转过头,这才想起来茶盏的事。 “真可惜,又要重新来过了。这次我不帮你了,自己来吧。” 你丢下缅铃,心情很愉快。 杨修呜咽着央求你至少把腰上的铁环解开。 他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 你答应了他,然后自己成为了他的支撑,任杨修倒在你的怀里到处蹭。 杨修对道具的使用不太熟练,你便在他耳边轻声指导。 一边夸他漂亮,一边责备他yin浪。 杨修哪里比得过你的手腕,早已晕头转向。 他不懂技巧,就在你的教导下以量取胜,先是塞了两个缅铃,又用男根大小的圆润粗棒在自己xue里进进出出。 你还拎着他的手腕,要他用手指剐蹭xue眼边缘,叫他敏感得浑身发抖。 第二次高潮,杨修支撑不住身体,把接到的yin水全洒了。 第三次高潮,杨修哆哆嗦嗦地盛了大半杯,你勉强算他过了。 第四次高潮,杨修把茶盏摔碎了。 四次后xue高潮结束,杨修已是满脸yin态,翻着白眼,舌头半吐,若不是你在后面揽着他的腰,他大概早就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他的jingye积蓄了许久,yinjing硬得生疼,却连碰一碰都不被你允许。 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杨修的小腹越来越涨。 你按按他的肚子,他便开始哀哀叫唤: “咕、咕呜!殿下、殿下……让我痛快吧……唔呃!我、嗯——嗯、呃!放不下了、真的不可以……殿下……” 看在他真的足够惨的份上,你最终还是放弃了让他失禁的想法。 你帮杨修取下了尿道棒,他的jingye几乎就在一瞬间射了出来,大股大股地喷洒着。 再然后,杨修硬是等你转过了身,才开始如厕。 伴着杨修的呜咽,他排完了尿,又窸窸窣窣地给自己略微清洗了下,捂住衣服,嗓音沙哑道:“好了。” 引人遐思。 你知他本就脸皮薄,没逼他,只是多少有些不满,盘算着该在什么地方补回来。 紧接着,你的喉咙便被什么抵住了。 是那把短匕。 杨修的气息非常不稳:“殿下,你现在放我走,我保证以后一定隐姓埋名过一辈子,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杨修、或是刘琦还活着。” 他的声音颤抖却坚定:“求求你,殿下。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我只能求你。” 好吧,你收回前言。杨修就是杨修。 他的手臂甚至搁在你的肩膀上,根本没有用力。 你挑眉:“杨公子,你确定要这么做?听闻你的死讯,袁夫人口吐鲜血,伤心欲绝。你昏迷的这几天里,杨彪正在和刘表对峙,就在荆州城外。” 杨修根本没想到杨彪会这样做,按理来说,他失去了杨修这个内应,应当及时撤退才是。 他语气复杂:“……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能?血脉本就是最虚伪的枷锁。”你拉长语调。 然后趁着杨修愣怔的工夫,劈手夺过了短匕。 杨修往后挪了两步,缩在床角。 “殿下……殿下,我想活。” 你语气淡淡:“现在知道怕死了? 杨修像是终于感到了后怕,他放低了姿态,想用脸来蹭你,被你拦住了。 “……我本想着,与其这样活,还不如死了。可是……我才与他们做了几年父子、母子,便要走了。” 你松开了按住他肩膀的手。 在你的默许下,杨修将脸贴上了你的大腿内侧:“殿下,我会……永远忠诚于您。杨修说到做到。” 你用手掌捏住他的脸颊: “我不要你的永远。我早先书信联系了杨彪,他和袁夫人此时就在楼外等着。” “杨修,你该庆幸你做了还算正确的选择。不然他们二位迎回的会是你的尸体。” 你把杨修扶起来,他的腿酸软无力,抖得不成样子。下体也一塌糊涂,整个人更是狼狈,唯有气色还算不错。 “自己去收拾干净,跟他们走吧。他们很想你。” 放回去也好,你还是更喜欢他原来那副骄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