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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换了套衣服来到餐厅,打算跟父母一起用早餐。就在我准备拐过去时,我父亲放下咖啡杯轻轻咳了声。这是要谈话的预示。而且总觉得这场谈话多半与我有关。我放轻脚步藏到墙角,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他神色略有点复杂:“你觉得聂家那孩子怎么样?”我妈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低头叹了口气:“的确是个好孩子,我也很喜欢。但性子太跳脱,我怕结婚后管不住然然。”……?我妈对聂文洲似乎有什么误解。她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如果能跟她哥一样稳重就好了。总之要是然然喜欢……就让他俩再相几次亲看看。”原来说的是聂青岚。我有几分失望,刚要走出去就听见我父亲再度开口,这回语调更低了些:“依依……我说的就是她哥。”“易正川你认真的?”我妈似乎被这提议气笑了,“你要把孩子托付给一个眼睁睁看着他走进那种地方的家伙?!要不是小聂平日里对然然挺照顾,我早就——”“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先不要下定论。而且我觉得……”“你觉得有什么用!我还觉得上回送U盘过来的那位市长公子更可靠些呢!”见父亲开始连声道歉,我垂下头,默不作声地掏出手机翻了翻云端备份的通讯录,随后给酒rou朋友这个分组群发了条短信——REX见,我请客。*我鲜少在大白天去酒吧,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完全不计算自己酒量还剩多少,机械麻木地一杯接着一杯喝。不论谁来敬酒,我统统接下。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心底烦得慌。喝到彻底高了之后,什么Dom什么会所什么谈恋爱,全都成了脑海里飘过的无意义字符。所以说,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我推开凑过来的家伙,独自一人腿脚发软地扶着墙摸到盥洗室吐了几轮,然后迷迷糊糊地循着记忆往包间走。走着走着,我有点庆幸当初没找尉昊要那个谁的电话号码,否则我现在可能忍不住直接找过去质问,就跟聂文洲口中说的“送货上门”一样。我绕了几圈没找到地方,又忘了包房号没法跟走廊里的侍者描述,最后头晕得站不住,难受又委屈地跌坐到了地上——有双皮鞋停在了我面前。那人俯下身,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尖,脸上病态的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我这是什么运气?居然在大白天捡到了一只落单的可怜小猫咪。”……你才是猫。我侧过头吐出个滚字,结果还是被听不懂人话的对方搂着腰从地上扶了起来。这张脸好像不久前在照片上见过……他叫什么来着……我迷迷糊糊地注视着脚下摇摇晃晃的地面,一时想不起来。不知为何,我明明向沿途的侍者表示过我不认识这人,却没有人制止他堂而皇之地将我带走的行为。被这家伙带出酒吧塞进黑色迈巴赫后,我终于想起了对方的名字。“你……”我将手抵在这人胸膛上,厌恶地曲起小腿,蜷着身体往另一侧缩了缩,“你就是之前跟踪我的……罗华清吗……”“你居然知道我一直在关注你!”他神色更兴奋了,右手哆嗦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药盒,在掌心倒出一粒后强行塞进了我嘴里。我被迫吞下那枚白色药丸,只觉得浑身上下渐渐泛起一阵热意,还有点难以启齿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麻痒。“我们现在就去会所签契约。”他解开皮带缠在我脖子上,笑容阴暗又扭曲,“路上有点久。要是小猫半途发情了,委屈你自己并起腿蹭一蹭。等签完我就给你买尾巴戴。”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恐惧。还有点强烈的违和感。他跟我记忆里优雅从容的Dom太不一样了,而且自始至终使用的都是暴力,身上完全没有让我甘愿低头的气场。但很快……我就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英雄救美的支线任务开始竞拍,价高者得AngelicBitch77当理智被药物击溃,剩下的就只有本能。我张开嘴咬住自己的左手手腕,右手隔着裤子笨拙地抚摸起已经湿了的那里,根本无暇顾及脖子上缠着的皮带。而且实际上,我也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特意将它解开。我急切地自渎着,茫然望着车外景致的眼睛越来越湿润,鼻子也有点发酸。手指确实能带来快感,但那种抚慰如隔靴搔痒。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身体里的痒还愈发强烈了起来。我被心底的渴求逼得一阵阵颤抖,低声啜泣着并拢腿开始小幅度地摩擦,以期通过皮肤跟衣物的接触继续获取满足。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呈燎原之势的欲望将我整个人裹进了烈焰里,无处不在的无形火舌细细舔舐着我的每寸肌肤,似乎不将我烧灼成灰便不罢休。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的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厌恶在开车的那人,却想要得到解脱。难以调节的矛盾让我感到痛苦,最后只能蜷成一团在后座上发抖,将所有的滋味都生生咽下。当车停在会所门口时,我浑身已经被汗浸透了。“想求我cao你吗?”他轻轻松松就将绵软无力的我抱了起来,胯部猥亵yin靡地隔着衣料顶了顶。漫长等待之后,终于被同性爱抚的滋味让此刻处于药物控制下的我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处一阵阵痉挛收缩时的频率和力道,以及从里面淌出的水液是如何濡湿内裤的。我茫然地昂起头,对上那双阴冷却又异常狂热的眼。……不。我无意识地冲他笑了笑,随后狠狠收紧牙关咬住了舌尖。咸湿温热的血液从创口涌出。浓郁的铁锈味顷刻间占据了整个口腔。这种行为十分奏效。尽管大脑仍有些反应迟缓,药效却因疼痛而短暂遏制住了。我松了口气,手指一遍遍痉挛着向上曲起又颓然松开,最终没有勾住那人脖子,而是软绵绵地垂在了身侧。“这倔强又脆弱的表情太棒了。”罗华清收紧勒在我脖子上的皮带往会所里走,一路盯着我逐渐喘不过气的痛苦模样看,“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宠物调教起来才有意思,最后的成就感也会更强烈。”滚。我红着眼去挠这人的手,内心对宠物这字眼抗拒无比。如果这种垃圾是我的Dom,那么沉沦了半年的那段经历简直是耻辱。“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