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获得了一个奇迹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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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非常爱人偶,四分之一的,六分之一的,等身大小的,她会收集各种各样的人偶,以至于开了一家店。她每天都会呆在店里,被各式各样的人偶包围,并为它们找到适合的主人。 这让她感到幸福。 今夜玛丽关上了店门,有些疑惑的回想最后一位客人,她不记得那位客人的面貌,甚至不记得客人的性别了,她只记得闭店前客人曾问玛丽为什么开这家店。 玛丽露出幸福的笑容,回答:我最爱的就是这里的人偶们了,这就是我拥有的全部。 后面是怎样的?玛丽不记得了,只记得客人离开,玛丽便关了店门。 她照常拿起了羽毛掸,轻柔的拂过有了灰尘的人偶们,用绒布擦拭,保养稍微有些旧了的人偶。 喀哒。 轻微的响声在背后响起,玛丽停下了手中的活,有些疑惑的向后看去—— 那是玛丽一年前淘到的漂亮人偶,她对这个等身大的人偶一见钟情。它叫西奥多,有着柔软的卷金发,翠绿的玻璃眼珠像採自雨后的森林,微翘的鼻头和玫瑰般的嘴唇看起来安静又乖巧,玛丽为它准备了几套小西装短裤、长筒袜和擦得锃亮的小皮鞋——西奥多和人类大小一致,甚至比玛丽还要高半个头,她采购时总要说是为弟弟买的。 即使在众多人偶之中,西奥多也尤其为玛丽所喜爱。 她有时会同它们讲话,同西奥多说的尤其多。玛丽把西奥多放置在柜台边非卖品的位置,这样她就可以随时看到她最爱的人偶们。 玛丽有时会想:为什么人偶不会活过来呢?如果能得到人类一样的反馈,那该有多好。 恭喜玛丽吧,她的梦想实现了!多么不可思议。 西奥多正端正的站在玛丽莲两米远的地方——那是他平时一直坐着的柜台附近。如果西奥多从柜台上跳下来,那正好就是他正站着的位置。 “玛丽,终于能和你对话了。”西奥多似乎开口了,玛丽可以看见它陶瓷质感的口腔,没有咽喉,只是一个有着淡红色舌头和牙齿的口腔,明显的展现出它的非人,它做出说话的样子,声音却更近似于从腹腔震动发出的。 不可思议的,玛丽觉得那就是它应该有的声音,清脆,有些雌雄莫辨,是漂亮少年应该有的声音。 玛丽被西奥多站在眼前的事实冲击,甚至没有去思考为什么。她曾经暗自梦寐以求的事终于实现了,巨大的惊喜感冲击着她的心灵,而惊喜之下却仍旧藏着一小块阴影,让她有些犹豫和好奇。她犹疑的站在哪儿,一动不动的打量着“活过来”的西奥多。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还是梦境…西奥多,你怎么突然能动了?” 西奥多向玛丽走近,每一步都发出了绒布和陶瓷摩擦的声音。它微微歪了歪头,看着玛丽微微一笑,又牵起玛丽的手,俯身印下一个吻:“玛丽,我的主人,我一直都在注视着你,你对我们都十分温柔,是最好的主人,我们也非常想回应你的爱……今天我突然发觉我能动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这么做…” 玛丽发现西奥多有些不一样了。 她曾经为西奥多保养过无数次,那是陶瓷冰冷坚硬的质感。但现在,西奥多的手与嘴唇虽不像人类皮肤般柔软温暖,却也不像瓷器。它有着奇异的触感,比瓷柔软些许,也比瓷温暖一些,却又能清晰的感到不同…而它肘部等地方的关节也并没有消失,很显然的能让人一看就看出其非人。 她没有思考太多,因为西奥多抱住了她。 这是来自她爱的人偶的回应。 这让玛丽浑身战栗。 西奥多与玛丽紧紧拥抱了几秒,却又很快拉开了距离,是非常专注的注视着玛丽。 这是玛丽无数次着迷的注视过的玻璃瞳仁,它们曾经只是静止不动的,水晶球里的玻璃森林。 现在森林焕发了生机,不再有无机质的感觉,而是正在用一种无比专注的目光注视着她。 它用正如同玛丽曾幻想过的声音说:“玛丽主人,终于,我终于能够回应你了…你…你高兴吗?” 西奥多微微低头,似乎有些踌躇。 玛丽心软了,她这一次主动走近了低着头的瓷人,将手心贴上了西奥多的脸颊:“我开心的,非常开心…” 西奥多看着玛丽的眼睛,光滑的侧脸在油灯的照射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它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多么奇妙的感觉,玛丽从来没有和人类接吻过,但她却感到和西奥多的亲吻是如此的…令人兴奋。 她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环住了西奥多的脖子。 在拉上了窗帘,显示“closed”的人偶店内,玛丽的小手提灯散发着微弱但恒定的暖光。如果此时有谁有心朝里面看一眼,就会看见——拥有着蓬松的栗色卷发,看上去十分文静的店主,正在和一个漂亮的少年模样的人偶接吻——多么惊世骇俗,令人不齿!喔,不,甚至是更多的…到此为止,就是非礼勿视了。 西奥多的躯体是考察过了人类骨骼和肌理来制造的,手法非常精细。玛丽虽然从未与异性交往过,却见过西奥多蜷缩的下体。她因为害羞,从未仔细看过,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不少人偶是有着“这个东西”的。 她只听客人们偶尔会在这里谈到一两句,如果是年长一些的女客,就会笑嘻嘻的轻巧略过这个话题,仿佛它是一种大家都向往,却神秘且不可触碰的隐秘禁忌。 为什么不详细说说呢,这让玛丽十分好奇。 她没有亲朋好友,只能自己去图书馆翻阅,而她向图书管理员问到这方面的时候,图书管理员也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挥挥手让她走。 好在,玛丽偷偷寻找,也懵懵懂懂的找到了一些描述这方面的书。 现在,西奥多的“这个东西”似乎也产生了一些变化,正隔着两层长裙,顶着玛丽微热的部位。 西奥多似乎有些不解,却无师自通的在轻微摩擦着。 玛丽脸红了。 人偶也有这样的功能吗?她以为只有人类才会有,但西奥多现如今还算做一个严格意义上的人偶吗? 玛丽想不明白这个复杂的问题,她只是坐上柜台,一寸寸撩开长裙,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芒,咬着嘴唇拉着西奥多的手,隔着一层棉的南瓜裤,带它的手摸向自己鼓鼓的阴阜。 西奥多似乎有些惊讶:“为什么这里不一样?” 玛丽红着脸,不大确定的囁喏着:“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就是不一样的,你的是男性的,我是女性的。” 人偶似乎不太理解,但透过内裤一寸寸的摸过玛丽的下体,它看到液体洇湿了棉的内裤。 “你的那里会有液体。”西奥多得出结论,它好奇的试图褪下玛丽的内裤。 玛丽并未阻止。她觉得有些害臊,但那可是自己日日夜夜面多的西奥多啊。对着它,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于是她顺从的褪去内裤,露出从未展示给任何人看的匀称双腿。 在暧昧的光线下,她几乎有一半没在朦胧的阴影里,但西奥多似乎观察的非常仔细专注。它看到少女毛茸茸的、鼓鼓囊囊的阴阜被透明的水打得亮晶晶的。西奥多那张夺目的漂亮小男孩脸凑近了玛丽的两腿之间仔细打量。它的脸离玛丽平时尿尿的部位太近了,玛丽的眼睛印下这一幕,不知为何,她觉得小腹有热流通向尿尿的地方,这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体验。 玛丽看西奥多注视着自己的下体,紧接着,它用羊脂玉似的,精雕细琢的瓷白手指一寸寸的摸着玛丽的大腿内侧、软绵绵的两腿中间,它摸到了玛丽正在流水的源头。 西奥多竟然用食指小心翼翼探了进去,似乎是想要对那微微张合的小口一探究竟。 它得到了玛丽一声软绵绵的闷哼。 于是西奥多有些紧张的停在里头不动了,它抬头看了一眼玛丽。 玛丽的脸红扑扑的,她的眼睛有些迷朦,但显然不是疼痛。 西奥多想了想,食指继续往玛丽那湿乎乎的小洞里探,一寸寸的摸,然后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它如愿以偿的得到玛丽细小的呻吟,并且玛丽的小洞似乎流了更多的水出来。 西奥多的小西装短裤被撑起来一个鼓鼓的小帐篷,玛丽提着裙子,看着西奥多的小帐篷,舔了舔嘴唇。 她直觉仿佛知道了该怎么做,拉开了西奥多的手,解开了她穿脱过许多次的,西奥多的裤子,然后坐在了柜台上,脸上布满醉酒般的酡红,对着她的漂亮人偶,像花苞逐渐绽放一般,缓缓张开了双腿。 周围应当是一片安静的,但玛丽此时此刻却觉得人偶店里有着隐在黑暗中的躁动。 她看到西奥多一直蜷缩着的,两腿之间的那一小团,此时此刻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正高高挺立着,变成了比先前大了许多的一个微微弯曲的柱子。 她感觉得到,西奥多似乎也明白了。 它紧紧盯着玛丽还未体验过性的花朵,它的柱子也像是蓄势待发的。 她感到一个yingying的,圆润的东西顶在她流水的小洞口。 但那不是手指。 玛丽被漂亮的人偶抓住了腰,缓慢的cao进了小洞。 她不知道人类的yinjing是什么样的,也从未体验过。但是人偶的yinjing有些冰凉,又硬又滑,插进玛丽未经人事的甬道后,立刻挤得满满的,几乎像是小腹都被捅到了。 她对大小没有概念,却觉得西奥多的棍子十分凶悍,和他的漂亮的外表一点儿也不一样。 油灯灭了。 黑暗中有什么影影绰绰,她被牢牢压在柜台上,水流到了大腿上,两条腿被压近的漂亮男孩架在了肩上,胀胀的yinjing完全挤了进来。 玛丽和西奥多都情不自禁轻呼了一声。 西奥多的东西在里面慢慢摩擦,又逐渐加快了速度。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对和玛丽正在做的事很是着迷。 玛丽也很喜欢,她仰躺在柜台上,被西奥多撞出去一点,又被重重拉回来,绵软的小屁股和西奥多应该是胯骨的地方相撞,她就情不自禁发出细弱却甜美的声音。 她像躺在快乐的云端,意识松散之间,玛丽突然想到那些用扇子掩住下半张脸笑的女客们。 为什么这样美妙的感觉,会成为大家闭口不谈的事呢?明明这么,这——么的舒服。 她一开始很快乐,甜美的软rou嘬着发烫的非人yinjing,迷迷瞪瞪的发出像小猫似的呻吟,被她最爱的人偶cao得汁水沿着大腿滴下柜台,在木地板上流下浅浅的水滴痕迹。 但随着快感的叠加,一次突如其来的抽搐让她挣扎起双腿。 那是什么呢?玛丽不太明白,但却觉得非常舒服。 西奥多也不大明白,他并没有因此而终止。想起西奥多那漂亮的脸,想着西奥多现在正在和她做非常暧昧快乐的事,玛丽又感到热气从小腹传到双腿之间。 食髓知味之后不加制止的后果就是,玛丽的小屁股被撞得红红的。人偶似乎不知疲惫,在仰躺着的姿势之后,甚至还无师自通换了几个姿势,在玛丽的小洞里变换着角度戳来戳去,因此她甚至被按着cao出了好几次“尿”,里头抽搐了好几回,甚至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玛丽这晚可怜巴巴的紧紧吸着大大yingying的东西,因为过度的体力消耗而疲惫不堪,任由西奥多摆弄,就好像她才是人偶。 这一晚,玛丽的嗓子变哑了。她就算吸出了西奥多的液体之后还是会被它,不,被他按着继续,直到天蒙蒙亮,玛丽才红着眼睛鼻子,颤抖着酸软的双腿,小洞一抽一抽的,被“啵”一声拔出来后,立刻流出了一股股西奥多的东西,同玛丽的汁水一起淌到地面上。 直到天蒙蒙亮,西奥多才吻上玛丽的额头眼角,再帮难以动弹的玛丽整理裙裾,正如同玛丽以往对他做过的。 玛丽的人偶店在这天少有的歇业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