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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陆逊梦amp;孙权梦)

    

红裳(陆逊梦&孙权梦)



    食用说明:

    ①陆逊X广陵王;孙权X广陵王

    ②折春的续。这次我们玩权宝的jb,??有男性潮吹。

    ③感谢食用

    给孙权的接风宴上三人都默契的揭过此事,师徒二人仿佛毫无嫌隙一般。只有偶尔那绿眼睛的狼崽投射来的视线,让你不禁对着酒盏中的明月思忖今夜必不太平。

    陆逊在广陵的要事已经完毕,就算除去他向周中郎将传书告假取得的时间,掐指一算,明日也该启程了。

    筵席散后你有些酒热,在府内院落漫步,转到湖边,见月下站着一人——红裳似火,靛青的长发绑作一束垂在脑后。

    “伯言。”

    你开口唤道,陆逊转过身来,瞧见了你,沿着小径向你走来。

    “殿下也来散步?”

    你朝他笑,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有些醉了。”

    “饮酒伤身,殿下不可再这样不知节制。”

    你不想听他说教,于是凑上前吻了他。而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之后,陆逊轻拥住了你——就算是情动时他也很少做这样越界的事。

    “根据公事文书……明天在下就要辞行。”

    你抬手用食指绞着他的头发玩弄,假装没有看见那黄玉中暗藏的yuhuo。

    “是吗。”

    环着你的手臂微微紧了紧。

    “一想到短期内无法与殿下相见,在下……心中有些苦闷。”

    “是苦闷还是yuhuo中烧。”

    你捻着他的耳垂,满意的看到他因为这句话烧红耳根。

    今夜月色明亮,星星却只散落几颗,月光从树影间洒落投射到青石的地面。明月为镜,它才不会替你保守秘密。

    你一路牵着走的匆匆,没能进门去又被陆逊压在门框,他亲了你几回,最终啃咬住你的颈侧却不敢留下更深的痕迹。

    “殿下总是这般……利用过伯言,却又要伯言自己上门来讨要。”

    你安抚他,用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摸向他的腰带。

    屋内燃了盏灯,二人行衣袖带起阵风,过烛火微微颤了颤。

    “殿下,此处的伤……是仲谋公子吗?”

    陆逊摸到了那处红肿,被指尖摩挲有些痒。

    “若陆氏还在……”

    你不做声算是默认,却听到陆逊一声叹息震得你心底微颤,说谎道:“已经不痛了。”

    陆逊拨开你落下的发,侧身去吻你。

    他守礼、克制,却像是在这一刻解放了所有枷锁一般。舌尖叩开你的唇齿,舔过你的上颌带来一阵难以抗拒的酥痒。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长,因为更多的吻落下了。落在你的脸颊、你的下颌……最后落在了孙权留下的痕。

    “殿下心中不必有愧,伯言……甘之如饴。”

    他何其聪慧,在想什么他自然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愿听、不愿想。

    你心中一阵酸涩,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剥开胸膛与这颗心熨贴在一起。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sao动,你轻扯了床头的铃铛。

    很快侍女的脚步声近了,留在门外。

    “殿下,是江东使者……要来见殿下。”

    你与陆逊对视一眼,随后他松开手,要替你整理內衫,你摇头拒绝套上外衫,留下几分凌乱。

    孙权却是一路闯进来了,身后的侍女得了你的令不再阻拦,暗处值班的守卫却悄悄做好了准备。

    “殿下。”

    他停在了两步远的位置,恭敬的做了一揖,你却能明显看出他不受控制的动作。

    “二公子闯入本王寝室,莫不是要留下一段夜谈的佳话。”

    他微微侧过脸,明亮的月光洒下,你瞧见孙权面上一片潮红,轻嗅了嗅,是酒味。

    接风宴上你只给他备了果酒,味道清浅容易入喉,怎会喝成这样?

    “你从哪儿弄的酒?”

    “找侍女要的。”

    “喝酒做什么?”

    你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孙权却紧紧捏着。

    “来找殿下。”

    “别胡闹。”你皱了下眉头,提高了音量。“你醉了。来人,送二公子就寝。”

    孙权定在原地,目光越过了你身后那扇门。

    “陆逊师父可以,权……就不行吗?”

    “够了。”你截断了他的话,转身径自推开门进去。“二公子想要观摩,请自便。”

    陆逊已经披着外衫坐在榻上,里衫还是方才拉扯间凌乱的半解。见孙权随着你一同进来,没有惊讶也没有再说些什么礼义廉耻之类的话。

    你心中有气无处发泄,欺身跨坐上前,用力堵住了陆逊的唇,他微微怔忡一下,随即手掌在你后脑轻轻抚摸着。

    直到郁结的那口气渐渐消散,你松开陆逊,见孙权还僵在原地,出言道:“二公子不如走近些看。”

    陆逊还坐在榻上,你触到紧绷的身体才意识到他并非表面上这般云淡风轻,心中不禁失笑。

    方才sao动那会,陆逊已经拆了发冠,长发垂在肩头。你知道他在孙权眼前有些局促不安,便捉着他的手向自己身下引。

    “摸摸我。”你在他耳畔轻声到。

    隔着亵衣他的手掌落在了你的小腹,打着圈儿摩挲着,你觉得有些痒,但更多的却是弥漫起隐隐yuhuo。

    “啊!”你惊叫一声。

    “不必心急,交给在下就好。”

    陆逊的手掌滑入你两腿间,拇指刮了下微凸的rou核。你嗔怒般横他一眼,却又向下沉了沉腰,两片蚌rou分开来,含住了他的手指,陆逊不动声色以指腹轻柔磨蹭着花核和xue口。

    每每被他指腹笔茧磨到,你的腰都是微微一颤,蜜汁更是潺潺流淌。你不堪忍受,更是低下头去衔住陆逊的唇,反复蹉磨。

    那水声越来越大,你只觉得再被玩弄下去就要先泄上一回,稍稍躲开陆逊的手,扶着那早已硬邦邦的rou茎根,慢慢降下身体把头部吞进了进去。

    “唔……”

    roubang埋进的地方又软又滑,陆逊的脖颈扬起了,喉咙紧绷和下颌连成了一条线。你从他的反应得了趣,更是猛一沉腰,恰好迎着陆逊一撞,直直顶到了宫口。你软了腰,攀着他不住喘息,只感到刚刚那一下舒爽到三魂七魄飞了出来。

    陆逊以为弄痛了你,手掌贴着你的肚子轻轻揉着,你觉得痒扭着腰便要躲,含着rou茎的那处却像是自己在taonong。

    一时间只剩下交合声,陆逊被你夹狠了,偶尔漏出声喘息,更多时间他只是沉默着慢慢顶弄,在你体内试探。

    但是另一人的呼吸却变重了,孙权站在那,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站着。你瞥了眼他腿间,心中了然。

    “仲谋,过来。”

    突然提及孙权的名字,陆逊的身体微微一绷,贴着你的胸膛都热了起来。你知道他放不下又想配合你,倒是把自己逼到羞得不行。

    “想给我弄?”

    孙权没有答话,僵硬地站在那儿。

    “想弄就自己脱了衣裳。”

    只燃了一盏灯烛的房间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

    少年身如白玉,覆盖着一层薄而坚韧的肌rou。你伸手掐了下被亵衣虚掩的朱色,孙权微微一瑟缩退了半步,方才色厉内荏的模样也收了,急促唤了声“殿下”,整个身体都染上一层薄红。

    “过来点。”

    你xue里还吃着陆逊那根,抬手唤孙权再过来些,二指夹住他早已有了抬头趋势的rou茎,拢在掌心,以指节摩擦。

    “仲谋想着我摸过几回?”

    孙权面上火烧似的,视线猛得弹开了。

    你攀着陆逊笑得花枝乱颤,见陆逊耳根也红了,忍不住取笑这对师徒如出一辙。

    “莫打趣在下。”陆逊与你咬耳朵,声音满是羞窘。

    你心中欢喜,对着他颈子吮了一口。

    你手中揉着孙权的那根,陆逊却较劲似的,在你体内大开大合,一直往敏感处戳,直弄得你弓起脊背,前额靠在陆逊胸口承受他的颠簸。

    你舌头顶着唇齿,喘息个不停几乎快到了,xue內越绞越紧像是要榨出他的精汁。

    “殿下……失礼了。”

    随着这声谢罪,陆逊将你放倒在榻上,你握着孙权roubang的手也松开来。随着再一次的整根抽出又直接插到底部,汹涌的快感席卷了你。又长又硬的rou茎把还在高潮的xuerou顶得软烂,每插入一次交合处就挤出一小股水液。

    终于,陆逊深埋在里面没了动作,大股大股得稠精射了好一会,几乎将你灌满。

    陆逊平复了呼吸,从枕下摸到帕子垫在手心置于你臀下,慢吞吞抽出自己那根,粘稠的精水被还在痉挛的xuerou挤出来又落在上面。他用手指卷了帕子,去擦你被yin汁浓jingye一团糟的下身,却把你磨得又小死一回。

    你大口喘着气,只觉得身体疲软的可怕,一直到脚趾都是酥麻的,手中却被塞进去一根roubang。

    刚高潮过,你连屈根手指都费劲,卸了力气任由他做弄。

    孙权抓着你的手,套子似的拢住,放肆的cao干着你的手心。

    他音色清亮,发出的低喘也只觉得悦耳,磨到了好处更是冒出惹人心痒的呻吟。

    孙权自渎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这般毫无伦理的媾合。你缓过气来,收紧手掌,用拇指揉他roubang上凸起的筋络,没一会就听见他声音颤个不停,来不及抽离,全泄在你手心。

    “抱歉……”

    见弄脏了你的手,孙权有些慌张,倒是显现出几分他年纪该有的样子。

    “无礼。”你轻斥道,伸手扯下一段床幔的系绳。“别乱动,也不许摸。”

    你轻拍了下他大腿,手指灵活的给还留着残精的rou茎根部系上根细绳。孙权咬着下唇,你分明在他眼底看到了些许委屈。

    见你又扯过方才给你擦过的那方绢帕,孙权这才真的有些无措。你用那帕子拭了手上孙权的精水,又裹上那根rou柱头部。

    你两手扯着帕子,用力磨了下guitou。

    “你……!”孙权的话完全淹没在一声悲鸣,腰腿顷刻间软的站不住,五指死死抠住床柱稳住身形。

    “这就受不住了?”

    刚吐过精没多久的roubang在你手中却是又硬了,直挺挺顶着帕子被你玩弄。你用帕子遮了他精孔,指甲绕着那处搔刮。

    孙权倚着床,更是用力咬着手腕,一双眼睛水雾朦胧,像是又快要到了。

    隔着帕子感到那roubang热乎乎跳个不停,你又把guitou包在掌心用力揉了揉,孙权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又看了眼陆逊,求饶的话却死死衔在齿间不肯吐露。

    “殿下……”陆逊有些不忍心,“别太欺负仲谋公子。”

    你喉咙间“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摸向捆着roubang根部的绳结。早已经快要喷发的rou茎肿胀不堪,细绳甚至勒入几分,被扯开的一瞬间一股稠精飞溅而出,尽数落在帕子上。你就着jingye湿滑,帕子包住他guitou在掌心旋转磨擦。

    “殿下、殿下……不行!”

    初精人事的少年哪堪忍受这样恶意的折磨,碧色的眼中涌出大颗泪滴,鼻尖都红了。他再也维持不了和任你玩弄的约定,伸手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精囊被反复压榨到空,guitou被连续折磨终于突破他忍耐的极限,硬挺着却射无可射的roubang微微颤抖着,随后与精水完全不同的稀薄液体喷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另人难堪的声音。水声停止之后,另一种声音响起了。

    小声的抽泣之后,室内渐渐响起了孙权崩溃的哭声。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