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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就是球队的人对他很满意。随即小松话锋一转,又悉心教导起他这个“涉世未深”的天才球员该如何端架子。小松所表现出维护与偏袒,包括对佐佐木说的那番话,不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骗取信任。彻甚至猜得到,小松和佐佐木的如意算盘,就是先让小松笼络自己,然后再大打感情牌,最终在佐佐木开出的条件上略作加价,促成这笔买卖。而小松之所以会如此卖力地配合演出,除了佣金抽成,他八成还会从佐佐木那里收到一份可观的额外酬金。再往深里揣测,佐佐木可能也只是小松的选择之一,他只要能把锦这张王牌牢牢攥在手里,同样的手段放到哪个球队他都能捞上一笔。想到这里,彻突然觉得这间格调高雅的办公室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心气味。他的人生,他所苦苦追寻的东西,曾经被眼前这两个满身铜臭的人当做货品随意定价,用完即弃,而今天他们还想用同样的方式去算计锦。这一切让他无法压抑地想要发出自己的声音,想要替锦去做一次决定。“佐佐木先生,首先非常感谢R队对我的赏识,不过就像小松先生刚才说的,这件事情我可能还要再考虑一下。”彻顺着小松的语气,说得礼貌客气。“当然,我们考虑的结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R队愿意拿出怎么样的诚意,所以还麻烦你和财团的人好好商议一番再与我们联系。”小松点明重点地做了收尾,末了又邀功般看了彻一眼。彻却没抬眼看他,而是面带微笑的朝佐佐木做了一个更正:“还请你直接联系我。”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貌似会有点难懂,大意就是锦很牛叉,至于怎么个牛叉法,请配合以下内容食用~关于控球: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对球的控制,也就是投球的准确度。控球是评价投手能力的一个重要指标,因为在专业比赛中,投手并不是只要把球投进好球区那么简单,为了对打者的打击形成有效干扰,很多时候需要投手投出很刁钻的落点(就是你打又很难打,不打它又会被判定为好球的球)。比如文中提到的内角球,就是经过好球区时理打者身体相对比较近的球,相对来说会比较难打,而要达到这种效果,就必须仰赖良好的控球。关于球路:所谓球路就是指投球的种类,文中出现的直球,伸卡球,指叉球,蝴蝶球等等都是球路的名称,不同的球路会使用到不同的姿势和指法,投出来的线路和效果也会跟着有很大的不同。虽然我们对投手的直观印象就是球速越快越厉害,但在实际比赛中,很少有投手可以依靠单一的高速直球取胜,因为一旦线路被人掌握,即使是极高的球速也会被人打出去。而像文中提到的高速伸卡球,因为迷惑性很好,和直球搭配使用,就可以起到很好的哄骗打者的作用,被击中的几率也就大大下降了。所以说掌握多种球路的低速投手比掌握单一球路的高速球手更容易赢得比赛,当然掌握多种球路的高速投手更是珍贵。而像锦那种球路多球速快控球还好的投手,在现实世界里可谓凤毛麟角,不过,为了装13而适当夸大这种事情你们都懂得,恩!☆、5偿还的开始“什么?”小松高高挑起的尾音,将他内心的惊异显露无遗。佐佐木也跟着顿了一下,一时间没搞清这里面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不知道小松先生跟你是怎么说的,不过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只是我哥的经纪人。”彻的好心解释就像一桶当头浇下的冰水,让小松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小松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从前天的葬礼到今天的试训,甚至连刚才在更衣室里,眼前这人的表现,都在无比清晰地向他传递着两个信息。一,他们兄弟俩只是球技有高低,却有着同样的好脾气。二,对于延续经纪合约这件事,这人是抱着默许的态度,差的只是走个签约的程序。所以彻的这记回马枪,可谓是杀了小松一个措手不及,而彻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佐佐木也跟着跌破了眼镜。“不管怎样,我还应该当面感谢小松先生。就像他说的,我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如果不是他好心提醒我,我哥事实上已经和R队解除了合约,看在你们为我哥cao办葬礼的情分上,我可能真的会一时心软,不做考虑就答应。”“这……这……”小松舌头打结地重复着那个单音节,目光落在彻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上,却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悚画面,紧接着他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转向佐佐木解释,“我没有,那不是我说的。”佐佐木的脸色这会儿也变得难看至极,眼下的情景跟小松之前拍胸保证的简直是天差地别。暂且不论小松到底有没有主动泄密搅黄签约的事,单是彻已经得知“解约”的事实加上他“很重感情”的个性,就已经为接下来的合约谈判增加了足够的阻力。“田宫,你哥哥的事,我很遗憾。但我有我的立场,很多决策我都必须从球队的角度去考虑,邀请你加入球队也是基于同样的出发点,所以我不会动摇初衷。当然,为了挽回我们之前的失误,我会尽量为你争取更优厚的条件,还望你能充分考量后再做决定。”佐佐木说到这,用余光瞄了眼一旁面如死灰的小松,又接着补充到,“等我和财团的人沟通后,会直接与你联系。”彻没再说话,而是微微颔首权当道别,然后潇洒地提步而去,将一脸酱紫的佐佐木和小松丢在了原地。“田宫,你等一下。”彻应声回头,就看见小松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恼火模样。“你……你怎么可以……”对着那张脸,小松可能已经习惯了毫无顾忌地质问指责,加上刚才被佐佐木骂得一脸狗血,他竟一时气昏了头脑地追到了街上。可如今的彻既没有耐心听他废话的义务,更没有低头任他数落的打算。不过,既然他非要上杆子地往枪口上撞,不如就乘这个机会,好好把帐算一算。“小松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彻的语气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感,对于小松却是个恰到好处的提醒。在意识到眼前这人的身份之后,小松极为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走到彻面前时已攒起了满脸的谄笑。“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呢?我还想找你好好叙叙旧。”“哦?叙旧?”“啊……”小松被彻那包含讽刺意味的问句一呛,竟一时找不出接续,尴尬地啊了两声,才生硬地调转了话题,“田宫啊,我知道咱们前后才见过两面,你对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