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明明很好,各方面都很好,但对于要真的与他进入婚姻,我却犹豫了。” “或许这是每个人结婚前会有的恐慌?”焦梦的朋友安慰她。 “或许吧……总之,我们决定不办婚礼,去国外旅行。” 是的,一切都很好,越靠近约定好的领证的日子,他便越是温柔体贴。焦梦觉得,他的眼神变成了扎进去就出不来的沼泽地,真的能把她溺死。 正式请假去旅游的前一天,焦梦去他家里做客,与他一块儿做饭吃饭。 她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好笑地指了指他,“你看看你的眼神,仿佛我是你的猎物。” 他低头哼笑,“那应该说,你是我的求偶对象。” 焦梦环顾了他的家,“而这是你的巢xue。” 他选择的都是黑漆漆的装潢,她第一次来这里时真不习惯。从亮堂院子里进了屋,仿佛真的走进了某种动物的巢xue,黑暗、隐蔽,不过好处是感觉很温暖。 他听完她的感想后,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她:“这样很有安全感,不是吗?不过以后,你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焦梦随口感慨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自己的房子。” “先攒着,总有一天可以的。” 她躺在他的大腿上。他用手指描摹着她的眉目。 她们一共请了15天假,去旅游用了十天,剩下五天便宅在家里歇息。 她用了一段时间才试着喊他“老公”。每次这样叫他的时候,她才会对她们的婚姻关系有实感。 他一下子抱起她,坏笑着说:“那是因为我们确实还没有最亲近。” 焦梦抱着他的脖子,歪着头故作疑惑。 “因为最亲近的是负距离。”他亲了她一口,拍了拍她的屁股,抱她去洗澡,又贱兮兮地说,“我帮你拿换的衣服。” 焦梦出来一看,窗帘都拉上了,温度调高了,她从他手里接过又透明又薄的布料抖了抖,这家伙不怀好心。 她知道他隐忍已久,或许这回会不同寻常,却没想到竟会见到他的真面目。 焦梦躺在床上,眼神迷离,他确实惯会取悦他,既攻心也攻身。 同样是那套流程,在她即将到达高潮时他又停下了。她不满地抓他的头发,“快点给我……” “嘘…”他亲吻着安抚她,手指游移到她收缩着洞xue,虽有点艰涩,却也顺利地探进一根手指。 她抖了一下,在他往里伸手指扩张的时候不适应地往后面挪,他便也往前进,手指一直在里面作怪搅弄。 那是他的手指,略显粗糙的手指划过柔嫩的壁腔,麻痒的感觉一阵一阵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哆哆嗦嗦地含着他,那种细微的抽搐完全不受控。 突然,不知道他按到了哪里,她被那种电流似的强烈快感袭击了,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跳了一下,里面立马收缩得很紧,变得极其敏感,手指的触感划过时带来的快乐翻倍了。 他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我只稍微动动,你就哆嗦着咬得好紧,怎么办……” 他抽出手指,仍然不给她彻底的快乐。看着她湿润的眼神,他握着自己挺起来的东西逗她,从她充血勃起的阴蒂往下滑到现在变得极其敏感的xiaoxue口。 他点着那里,试探的往里送一个头,又抽出来在外面摩擦着外阴绕圈。 他把她的腿分的更开,按住大腿不动,下面抵住xue口不动了,“你看,你下面在试着吃它。” 她受不了他的逗弄,下面早就有自主意识似的,一口一口含着他的东西往里吞,她盖住脸,难为情,“怎么…会这样!” 他蓄势待发,一下子变得很凶,完全不许她再躲,“焦梦,看着我。” 她颤颤巍巍地放下胳膊,睁开眼,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被他的东西贯穿进最深处。 他刻意调整着姿势,进到深处时刚好抵住刚刚探索时发现的那个敏感区域。 他还没有动,她便不行了,里面痉挛着一下一下地咬着他,湿润的液体一股股地打过他。 她变成了只会快乐的兽,这过程他一点痛苦都没给她,她反而一下子恐慌起来——他随便碰碰她,她便颤抖着快乐得不行。 痛苦才能让人感知到自己的存在。这纯粹的快乐竟然令她不安。 他趴着俯在她身上,胸膛擦过她挺起的rutou,换来她轻微的颤抖。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被过多快乐攻击后似哭似笑的脸,下面却毫不留情地攻击她。 先是缓缓的,感受她腔内的收缩,后来他也也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变得越来越凶狠。 他嘴上却压抑而温柔地问她,“快乐吗?” 焦梦使劲儿摇着头,仿佛借此能摆脱过多的快感。但没有用,她倒吸着冷气,急促地呼吸,又忍不住用哭腔叫出声。 快乐地像毒药,令人成瘾。 “太过了呜呜……”她完全是哭着讲的,她唯一不适应的便是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所以他每顶她一下,她就更加慌乱地收紧肌rou。 他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畅快地笑出声,这反倒给了他更多感觉。 他低声在她耳边调笑道:“你不要,一直那样剧烈地咬我……看,就是这样…嘶…”不说还好,说了她咬的更狠了。 焦梦觉得自己完全被极端的快乐摄取了灵魂,矛盾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察觉自己坐在他怀里,背对他,她的神志已经飘到三米外的空中。 他刚刚发现她似乎特别受不了从背后来的姿势,尤其受不了他亲吻或咬她的后脖颈。一叼住那里的皮rou,她便又是敏感得颤抖个不停,又腰软无力地挣扎不能。 焦梦被极端的快乐迷乱,没有发现身后的人正在变身,露出他的真面目。——他的身体变得柔软,四肢仿佛章鱼般紧紧缠绕着她,他的躯干变大了,靠着更舒服了。 只有他的头仍是人类的头,仍是她喜欢的那张脸,也还是她喜欢的那个声音。所以她一时没有发现。 直到他突然用一只没有五指的仿若无骨的柔软手臂,伸到前面来,得意地摸了摸她鼓起的肚子。 他靠近她的耳边,低哑着嗓音诱惑着她:“看这里,这么鼓,你马上就怀孕了。给我生十个孩子吧,一窝崽,我们用几年,它们会一个一个地掉出来。” 焦梦一下子从迷乱的甜蜜中清醒,她出了一身冷汗,摇头道,“不要,我不会生孩子。说好的不生孩子。” 他停了一下,眯了一下双眼,动作变得更深更狠,“但阿梦,这现在已经不由你了。” 焦梦的神智归位,发现他缠地更紧了,她的双手双腿都动弹不得。一低头,才发现他似乎真的变成了暗红色怪物,触感黏糊糊的,又柔软干净。 或许是感觉到她真的要清醒了,他急迫勾引她,重重的贯穿她,用触角玩弄她外面那敏感的阴蒂,在她耳边诱惑地说,“嘘,难道你不快乐吗?” 焦梦恐惧地挣扎着,无法出声——他的一条柔软触须捂住了她的嘴。 随后他又将她面朝下放在床上,用最原始的姿势攻击她,一边给她至高无上的极乐,一边绕过头来欣赏她的表情——她被痛苦、恐惧和快乐同时击中了。 她流着眼泪,下身却仍然无法自控地因过重的快感而抽搐,又快乐又恶心。 他很好,但她无法相信她曾经真心喜欢的人就只是这样看她。 他在最后关头才露出真面目,俯瞰着这片完全被他征服的土地,用快乐诱惑她,目的只是为了——“给他生孩子吧。生很多很多。” 焦梦不去看他那双眼睛,抵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直直掉在枕头上。 她最后失去了意识还在想,她宁愿去死,宁愿身体永远没有这个功能。 她不要被怪物绑着过一生。